《[猎人]我是飞坦之飞坦养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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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我是飞坦之飞坦养成计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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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现在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他冲我伸出了右手。
  “有必要吗?来之前我想你己经调查过了吧,库洛洛。”交换了名字就意味成为了同伴。
  “哦,是啊,飞坦。”他笑道。
  月下,黑发的少年笑得温文尔雅,唇角的弧度完美得无可挑剔,夜风撩拨起少年黑玉般的发丝,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瞳揉合了肆意与残忍……优雅与邪魅的完美结合,他只是静静的站着,却好似在蛊惑人心!
  不过很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被蛊惑——比如说我。
  不仅如此,我还觉得他很。碍。眼!
  于是,我不地道地吐嘈了,刻薄了,毒舌了……
  “你不要再挂着这假死人的笑了,你不嫌累,我嫌恶心。”我带着一种微妙的快感开了口。
  “呃——”他笑脸一僵,看得我心情舒畅了许多。
  “还有,动作那么生硬也不怕一不小心扭到,切!装什么优雅。”
  “那个……”满意的看着他的脸从中裂开一条缝。
  “再说,第一次见面就盯着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满眼嘲讽。
  “哈!?”他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最差劲的是,你竟还打着一身绷带,脑门上还受了伤,不会是嗑的吧!品味真糟!”捅上最后一刀。
  “喂,喂……”

  005 来自远方的BT

  生活就像宋祖德的嘴,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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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库洛洛已经彻底在我家扎根了,其实除了我每天晒太阳的范围急剧缩水了,每天在白天睡觉被吵醒的机率提高了近50%个百分点,别的也没什么太大的不便,我咬牙切齿的想到,手指忍不住一根一根的攥了起来。
  “啵……”一声奇怪的声响,打断了我脑海里正在进行的把库洛洛做成切片的血腥N18镜头。低头,望了一眼手里己经被捏扁了的可怜罐头,手中又一用力“嘎吧一一”一声,罐头又被捏了回去。想起罐头,我就不得不提起艾莉卡:真的没想到她已经六岁了(我很惊讶),并还可以用一些过期的罐头做出味道不错的菜(我更惊讶了)。我才觉自己真是拣了个宝,要知道在流星街,会做菜的女人可绝对是白天打着手电都找不到的珍惜物种啊。这里的女人都是一些不能进厨房的危险品。
  底下头,看着从别人家里顺出来的两瓶罐头,餍足的叹了口气。这里的生活真的很适合我啊,有美食(?)有房(??)有女人(???)。并且长时间的保持警惕及频烦的搏斗,足以消耗我大部分精力,白天睡起觉来也安稳了许多。不过……战斗太频烦了也烦人不是?阴着脸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感觉到一些明显的不好怀意的目光。
  果然,见我停下来,便有四个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将我周住。恶心的看到那四个人眼中流出的贪婪和露骨的欲望。贪婪我理解,不过这欲望是怎么回事?呃……好恶心的感觉。他们难道不知道几路人是怎么消失的吗?看来还是我还温柔了。(错觉啊)
  唇角缓缓勾起一个透着邪气的残忍弧度,用打量解剖材料的目光挨个儿打量着眼前的四人,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随之散出。
  那四人见我周身气场一变,顿时面露犹豫。
  “准备逃了?呵,晚了点吧?”左脚轻轻蹬地,身体带着一串残像向前方掠去,瞬间,等到我再停下来,地上己经多了四个面容扭曲不断抽搐的人。四个人都张大着嘴,似是在咒骂哀嚎,却古怪地发不岀一丝声音。
  优雅的将三寸长的一根纤尘不染的银针在指尖旋转,在他们或惊惧或愤怒的目光中,悠闲的走到了看来像是其中头目的人身边,蹲下身,出手在他身上刺了一下。立刻大声的粗喘伴着诅咒传来“呼……混蛋!有本事放了老子!小兔崽子,有本事放了老子,老子……啊一一”后半句诅咒被他自己的惨叫声代替。
  脸上挂着怀念的微笑,手中操纵着锋利的手术刀,轻车熟路的割断身体各个部位的筋脉关节,刻意的缓缓探入,慢条斯理的一点点分割着,听着那原本硬朗的男人由不断诅咒变得不住哀求最后只是在无意识的呻吟……
  最后在那一团烂肉似的男人身上补上最后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转过头,满意的看着被吓的面无血色像得了帕金森似的其余三人。轻轻擦拭着染血的手术刀,状似苦恼的开口道:“唔,很长时间没练了手法生疏了呢!要不然再拿你们练练手如何?”我恶意的询问。
  不屑的看到其中一人吓得小便失禁,恶心的皱起眉,重新冷下面孔,森然道:“用你们练刀,我还怕脏了手呢。”
  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绕过了几个垃圾堆,挑选了一个视野较为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侧过头凝眸看着身后的一处垃圾缓缓开口:“你都跟了我一路了,还想跟我去哪里啊,躲躲藏藏的,你是老鼠不成?”
  几声压抑着的闷笑自垃圾山后传来,一个有着火红头发的少年唇角噙着笑意,伴着语调微微上扬的声音从暗处走了出来,很奇怪的手法,却出乎意料的干净利落呢!怎么样,教教我吧?”
  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轻浮样子,有些嫌恶的开口:“你学不来。”被拒决的少年满不在乎的笑笑,原本银色上挑的的凤眼渐渐染上了金色,一股充满着恶意的气息很快的缠住了我。
  “这样啊……那么和我打一战怎么样?”少年舔着嘴角阴阳怪气的说道。
  战斗狂?眨了眨眼睛,接着垂下了睫毛,兴趣缺缺的开口:“不想,也不要”这缠住我的便是念吗?“你也不想和没有一点战意的人打吧?”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到。
  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到了一张新鲜出炉的包子脸,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见他敛去了杀气,不再准备动手的样子,便向他走了过去,准备回家。当我走到他身后时,他却突然开口:“你还不会念吧?”我停了下来“呐,我教你怎么样?你只要和我打一场作为报酬就可以了。”
  看着他一脸写满了“答应吧,答应吧”的兴奋表情。我犹豫了一下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这个明显不靠谱的提议“好吧。”
  “唉……我说,你跑什么?”他无奈的开口。
  我警惕的后跃一步“你突然走过来又想干什么?”
  “噗~我不过去,怎么教你啊!你还真是小心呢!”他带着笑意的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掩饰性的冷啍一声。看着他走过来,从背后搂我的肩膀,下已碰触我的头发,轻声笑道:“呵呵,你还真是矮呢……”身高!该死的身高!永远是我心中的痛,连库洛洛那丫都比我高半头。混蛋!长这么高干嘛,也不怕重心不稳!我明显妒忌的想着。呼,忌妒是毒,切,我又不是不会长高!(阴笑,可怜的娃,我咋会让你长高?!)
  “念是人体的一种生命能量,其实每……”
  “原理你不用告诉我,我不想去研究它。”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扫盲课堂。
  “呃……好吧,其实学念也不难,只要……”
  “也不用告诉我方法,你直接动手就好。”再次打断,真是啰嗦。
  屡次被封了口,他的包子脸重现江湖,瞪了我一眼后,终是无奈了,点了点头。
  “念……”见我想再次开口,他赶忙补充“念的分类和学习方法你总要所吧?!”
  我一愣,点了点头,随后缓缓开口:“我这次只是想说,你瞪人时好丑。”
  囧……西索有些呆了。
  过了好久,正当我不耐烦的想开口时,他却突然松了手,面色古怪的看着我。“嗯?”我发出一声代表疑惑的单音节,继尔嗤笑一声“你不会是第一次教人,教了一半才发现自己不会教吧?”
  “怎么会呢?是你的身体比较怪呢……好像有一层能量挡着,我的念根本碰不到你的精孔。看来,你用不了这种方式学念了,好遗憾呐~ ”不去理会他夸张的哀怨表情,很快抓住了句中的重点,“这种?那别的方法是什么?”
  “嗯^^还可以自然觉醒,这样念会更容易提高,不过这就要看天赋了哟……”
  “哦”我思索了一下还是开口:“谢了”
  说完便转过了身“我叫西索哦……你叫什么呐?”我停了一下略微犹豫,还是开口“飞坦”转过身,将顺手“拿”回来的一包苹果味口香糖砸到他脸上,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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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索上下抛动着手中的口香糖,嘴角挂着一丝笑,眼里闪着兴味,看着我离开的方向。回想着血泊中的少年手握着刀的样子,用那么干净的表情,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真。是。很。有。趣。呢!
  嘶——走着走着,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本并无异样感的身体突然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四肢百骸泛起。
  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强行忍受着丝丝灼热与冰冷滑过体内各处的尖锐剌痛感,两股暗流均自紧贴在胸前的十字架处涌出,感觉越来越糟。
  保持着冷面具,却难以掩饰身体的轻微颤抖,快步走到了洞口处一跃,将手中的罐头交给迎上来的艾莉卡,正想走向家里唯一的那个沙发,却发现平时并不常在家的库洛洛正坐在上面看书。
  我一怔,一言不发匆匆转身,跃出洞口,跳到了一座垃圾堆,抱紧膝盖,紧咬下唇。唔……快忍不住啦!熨烫的灼热与刺骨的冰冷,以胸口处的十字架为中心,交织着流过心脏,在极烫极冷过后却是无尽的空虚,很快身上便岀了一层汗。
  这不是念,当我咬牙挺过第三次暗流后,疼痛终于勾起了我原本极力想遗忘的记忆。不知多久后身体渐渐平息下来,能量又重新回到了胸前的十字架附近。
  随着身体的轻松,大脑深处泛起了一阵久违的困倦,我顺从的闭上了眼。与此同时,十字架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细小声响,束缚于其上的铁链出现了无数的细小裂纹……

  006 1/2谎言

  小时候我以为自己长大后可以拯救整个世界,等长大后才发现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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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脚动彈不得,最深沉的黑暗,最滑腻的冰冷,仿佛如潮水一般自脚底缓缓漫溯,一点点没过了胸口,越过了脖子,缓慢却固执的没顶!口腔里不住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伴着纠缠不清的阴冷,挣脫不开;摆脫不掉……
  忽然一星微弱的亮星穿过了黑暗。受到了蛊惑般的,我挣扎着向前,以为那就昰光明,自然的,我忽略了那光艳红似血;那周围黑暗的更为绝望……
  不知道走了多久,原本寂静的空间里变得有些嘈杂:咯咯的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嘤嘤的哀怨凄凉的哭声;唏嘘的窃窃私语声。各种声音同时充盈于声侧,内容不同,声音却是同一个,一个女子的声音,是最为熟悉的,最为怀念的,同样也是最为憎恨恐惧的那个……
  陡然间,声音猛然变得尖锐了起来。忽然升了好几个音阶,伴着诅咒,带着怨恨,一声声刺激着耳膜。我努力保持着刻意的冷漠,不断的对着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精不断重复:只是梦而己,只是梦……
  眼前场景变幻,血红,入目尽是血色。倏地,瞳孔猛然收缩,镇静不在,冷漠不复,脸上并不太厚的面具被彻底粉碎。
  地上火苗扭曲的升腾,与四处蔓延的鲜血交织在一起,是最为夺目的红,热烈而妖艳,透过被热流冲出波纹的空间,好似大朵大朵绝望盛开于黄泉忘川的彼岸花。燃烬万物,同样的,也燃烬自己。
  我不再挣扎,任凭带着极高温度的火焰扭曲着攀上我的身体,这样也好,就这吧……
  “噼——”一声脆响带替了预想中的死亡
  我茫然的眨了眨眼,有些适应不了眼前场景落差的愣了好一会儿。无意识的轻轻碰触了一下眼睑,干涩,干涩而疼痛。我静静地坐在垃圾山上,仰望着蒙了一层阴翳的夜空,让眼中不断沸腾的绝望渐渐沉淀,缓缓伸手摸了摸颈上挂着的己不在有铁链束缚的吊坠,感受着体內熟悉而陌生的能量,带着灼人的热度流过体內,却在下一瞬带来无尽的冰冷,念……吗?这里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了,曾经的痕迹,却是我怎样都抹杀不掉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忘掉的,我想抛弃掉的过去……既然,连身体都是不同的,为什么不顺便我的记忆一起拿走呢?
  “飞坦?”一个魅惑却突兀的低沉声音响自耳畔。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差点掉下去,带着一种被撞破思绪的恼怒却又有些解脱的复杂情感回过了头。一个黑发少年随意而优雅的靠在垃圾堆上,手中捧着一本稍有古旧的书借着月光在看,见我低头,冲我露齿一笑。看到他明显不是刚到,心中不禁暗骂,该死!自己的警惕性什么时侯这么差了?不过随后放松了身体,还好他没恶意。
  最脆弱的时候竟然被这人看到了,我无奈的苦笑道:“库洛洛,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细心的折好页,合上书,翻身跃上了垃圾山,坐到了我的旁边。“一开始就在了。”他冲我一笑,真是刺眼。他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的念,刚刚自然觉酲了?”
  “你都做出判断了还问我干什么? ”再次躺下,盯着冰冷的月亮,缓缓重新拼凑着自己的面具,一时间沉默漫延。
  “飞坦,你脖子上的吊坠很特别啊。”库洛洛首先开口道,他边说边凑过来,气息拂在耳边,好痒,我不禁偏过了头,“你能不能别靠那么近?”我有些不自在的开口。
  “呵呵”他低笑了声,却靠的更近了一些,微涼的指尖触到了我的脖颈,正待我皱着眉想推开他时,他却先一步抽出了我的挂坠,凑近了仔细观察“很奇特,很熟悉的感觉”
  有些迷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呵呵”他将吊坠又放回了我的衣服里,直起身,解开了一直绑在额头的绷带,失去了绷带的掩饰,露出一个纯黑色的等臂十字架刺青,妖异而霸道的占据库洛洛的额头,他伸手缓缓摸着自己额上黑色的印迹“看吧,它们甚至连大小都差不多”他的语调中有种诡秘的宿命感。
  “真想不到,你竟然会被别人盖了个戳”强行忽略心头突出其来的颤动,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他额头的十字“不止是剌青?”我问出了观察的结果。
  “嗯,跟你的十字架原来的作用差不多,”他意有所指的看着地上碎裂的铁链“这里面封着我的念力。不过,是我自己封印的,我怎么可能被别人盖上戳。”他笑的恶劣。
  “为了追求力量吗?”
  “嗯,为了获得一种能力”他赞赏的挑了一下眉,猜得很准呐。
  “你的念是怎么来的?”我换了个话题。
  “也昰自然觉醒。”
  “原因可以说吗?”
  “是在我过六岁生曰的时候,太高兴了,一不小心念就觉醒了。”他笑的半真半假。
  “切!你骗谁啊!”懒得再和他讲话,撑起身,跃下垃圾山。
  黑发的少年屈起一条腿,右手撑着下巴,望着我离开的方向,低声笑道:“没骗你啊!六岁生日时,我杀了我父亲和姐姐,当时真的高兴的觉醒了念啊”

  007 未来的伙伴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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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燥了许多天的星銜上空飞满了灰尘,懒洋洋的躺在垃圾山上,晒着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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