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卢塔族以及绯红眼编年史》。。。”库洛洛抚摸着烫金的字体,默读着。
忍住极大地,想要现在翻阅的欲望,库洛洛将书收在了怀中,然后若无其事的踱出了房间。
将门轻轻的再次锁好。库洛洛没有立刻撤离,而是在走廊的巨大落地窗旁站定,他将上身探出窗子。
夜风很冷,他不清楚为什么这里的窗子会打开。不过今晚的夜色真好,无月使得繁星是如此的密集。如果将它们用细线串缝起来,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覆盖在深黑的夜空。
库洛洛抬起双手举与肩平。将世界的财富揽于手中,这种感觉,凌驾于食物链的顶层。
Boss的房间,有着一双迷人绿眼的青年立刻浑身一阵可怕的抽搐,他本能的想向后躲去,却又立刻根本没有胆量。他知道如果自己躲开了,接下来的可能更让人受不了。
炙热的烟头燎烤着青年浅蜜色的肌肤,青年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勾曲。
Boss又轻轻将烟碾了碾,星火彻底熄灭。
“Sheldon,怎么哭了?很疼?”boss看着青年脸上挂着的稍许晶莹的泪水,并不健壮的身体有些颤抖,不解的问。
Sheldon先是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脖子,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又拼命地点着头。
“哦!那好吧。”boss回过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过一个乳白色的小方盒。
打开方盒,里面有些剔透的胶状物。
Boss用右手的食指挑了一些胶状物然后示意Sheldon再靠过来一点。
Sheldon慢慢的移动了一下左脚,前进了几毫米,又移动了一下右脚,后退了几厘米。。。
Boss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将他拽到自己的面前。
“干什么一副很委屈的表情?”boss将食指的药膏擦在刚刚的伤口处,指腹画着圈,细细的抹平。
“不过是给你上药而已”
“嗯!”青年低着头答应着,不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眼泪还是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滴答滴答。
巨大的手掌穿过他的短碎的短发,轻轻的揉乱,然后向后滑下,划过后脖颈。
“其实我还是喜欢你长发的样子,那样比较好看。这回把头发留长,嗯?”boss靠近他的耳畔轻轻的喃语。
Sheldon感觉恐惧就像是慢性毒药一样侵蚀的他的全身,上次他的长发就是被boss烧掉的,难道他还想。。。
慌张间,他抬起头,刚好和boss浅蓝的眸子对视。
Boss没有再给他躲避的机会,捏紧他尖尖的下巴,凑近了脸,一口咬住对方的唇,慢条斯理的碾了碾。
然后又松开,满意的看到对方原本没有一丁点儿血色的嘴唇因为充血而鲜艳的如同地狱里的曼株沙华。
Boss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将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报纸扫到一旁。
报纸血腥的标题格外醒目〃当红新星神秘致死〃
下面一张照片大大的占了整整半个板块。
年轻漂亮的黑道新宠女星赤身裸体的躺在雪白的泡泡浴缸中。她美丽的头颅向后以一种可怕的角度后仰着;连接身体的白皙的脖颈已经藕断丝连。大量的猩红液体充斥了浴室。
水中漂浮着血色的液体;慢慢的吸收融合。
boss再次撇了撇照片就收回了目光;他示意Sheldon也坐过来。
然而等不及Sheldon扭扭捏捏的速度,他一把将Sheldon拽过来。可能因为力道过猛。
“啊~”sheldon一个重心不稳跌在boss的双膝上,双手探出想要撑住自己;结果一个不小心触到一个坚硬炙热的物体。
顿时Sheldon的脸色变得惨白。
Boss笑了几声,安慰的沿着他的脊背线条摸了摸,“乖乖的,坐在我的怀里,今晚我就放过你。怎么样?我们来看个现场直播,里面有你的熟人哦!”说着;他从抽屉中拿出一个遥控器。
按了一下绿色的开关;一个24寸大小的屏幕从天花板的暗藏中徐徐降落;在与他们平视的高度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而在最底下九层的酷拉皮卡则是彻底傻了眼。他翻看了纸片背后的银色字体,他知道这是boss的字迹。
几周时间的相处,他发现boss每次都喜欢用一款深蓝色镶有金边的钢笔在羊皮纸上写花体英文。
纸片的背面写着“如果你想要绯红眼,3天后的午夜12点。来我的房间。”
酷拉皮卡顿时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他迅速的再次环顾四周,这回任何死角都没有放过。他摸着墙壁细细的审查着,连同桌子底下,桌腿底下都不放过。
找不到,找不到摄像头。
原本想先采取行动,然而知道现在酷拉皮卡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圈套。很显然查尔斯?绯已经知道自己是有着绯红眼的那一族。
难道,他已经调查过自己了?
双手有些发凉。
到底是什么时候?
可能是自己成为他保镖的那一刻,毕竟是贴身保镖,作为雇主肯定要调查猎人的过去。或许在自己报名的同时;自己的详细信息包括身高体重都已经罗列在了那张硕大无比的深棕色办公桌上。
不对。酷拉皮卡立即又否决掉了。
不止,远远不止那个时候,或许更早,在自己应聘前。说不定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意图;然后顺其自然的弄了个口大腹小的套子等着自己来钻!
这是个蓄谋已久的圈套。
天啊!酷拉皮卡用手掌猛的敲击自己的前额。因为最近总是有人分自己的心;所以被人算计了才反应过来。
或许现在;查尔斯绯正悠闲的坐在他那张办公桌前看自己绞尽脑汁不得其解的烱态。说不定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烟。
查尔斯?绯是什么人?
这个除了外界的共识资料,对于他本人,以及绯色家族从前的记录完全是空白。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资料能够保密到这样的境界,自己所接触到类似的人物,可能就只有小杰的父亲,三星猎人了。
由此可以推断,查尔斯?绯这个人绝对不简单。酷拉皮卡将手背抵在额头上,细细的分析着。
对方的目的?
这个很好想,酷拉皮卡抱着肩,绕着桌子踱步转圈,对于自己,最有吸引力的肯定是这双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绯红眼。
心里顿生强烈的怒意和厌恶,对方和旅团一样,不择手段,贪婪成性,蔑视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先跟大家道个歉;最近日子过得有些混沌;而且隐自己也没想到放假了事情反而更多了~~所以答应大家的日更没有了~~~总之文的速度是彻底慢下来了~~实在是很对不住各位大大~~(╯﹏╰)b~~
。
团员的矛盾
旅团的成员平时基本都是单独行动;只有特别重大任务的时候;才会全员集中。
玛琪手中拎着一个深蓝色的鼓囊囊的袋子。一身白色短装打扮,像一只猫一样轻巧的跳上树;顺着树干跳进露天阳台。
拉开阳台连通着客厅的中间那扇玻璃门,她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放着音乐;金属的交响融合着吉他的柔和;多变的旋律如同密布的蛛网。着重的鼓点沉重的落在心里。
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一边;用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紫蓝色长发;她看见依然呆在她房间里的人;眉头皱了皱。
“西索,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用手支着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客厅内没有开灯,所以显得有些阴暗。乳白色的沙发上,一个红发男子舒展着四肢躺在上面。双手枕在脑后,他一直盯着天花板,神情难得的有些落寞。
可能是因为刚刚沐浴过的原因,他红色的发丝湿漉漉的乖巧的耷拉着,遮着住了他细长的眼睛。
“我这里又不是公共旅馆,而且就算是,也绝不欢迎你。”玛奇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下着逐客令,语气格外的冷淡。
然而西索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着这几天一直牢骚的话题。
“玛奇!你说我要怎么办。他不理我了。”西索的声音显得无比委屈。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将身体侧了过来,单手支着脑袋。
他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甜点,一口吃进嘴里,又舔掉嘴角残留的渣迹。
茶几上摆着一个插着两朵玫瑰花的白色长颈花瓶,深红色玫瑰已经有些枯萎,从花瓣的外围尖部开始向内腐烂。
“真是的。那天,到最后他明明也很享受的。结果第二天早上就我踢了出来。”他不耐烦的又翻了个身,直接趴着沙发上。
“西索,我不想再听你的那些事了。只是,你最好赶紧离开。当初团长被封念你也有很大的责任。但是看在除念师的份上,我就暂且不和你计较。所以。。。”
玛奇用力的拉开了玻璃门,发出砰的一声,扑涌而入的气流将她紫蓝色的长发轻轻的抚起,
“不管你是被踢出来的,还是踹出来的。你现在给我滚。”
“真是绝情。”西索小声的抱怨着,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他扫视了一下房间。
“其实,你这里还不错。”他朝着打开的玻璃门走去,鞋底还残留着一些沐浴后的水渍,一路拖到阳台。
她又皱了皱眉。
“等一下。”伸出手臂,她拦住了西索。
“哦?”他转身靠在玻璃门上,双手抱着肩。“怎么?舍不得我了?”玻璃拉门的色泽有些偏蓝和玛奇的发色很搭调。
“哼。住宿费八千万,快点,拿来吧。”玛奇一手叉腰,一手摊向他,索要着。
“好吧。还是老规矩。支票行吗?”西索磨蹭着从裤子的口袋中翻了翻,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枝条。
“笔?”
“给。”她立刻递给他,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般。
西索用嘴唇拧开笔盖,迅速的签好了字。
“这样就行了吧。嗯?”
“嗯~~”说着,玛奇就要动手关上玻璃门。
“你真的不再留我住几天?”西索伸出一只脚夹在门的缝隙里。
“。。。。”
又僵持了大概一段时间,西索才依依不舍的从阳台上跳了出去,隐身在夜色中。
玛奇感觉到西索的气息彻底的消失后才转过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开始将被西索弄乱的客厅恢复原貌。
她随手关掉了惹人焦躁的音乐,BT西索的品味果然不怎么样。
正当她准备收拾茶几的时候,身上的移动电话响了。
“嗯?”看着来电提示,她稍微愣了愣,是旅团。
已经很久没有联络了。
“玛奇?”听筒的那边响起了有些阳光的声音,是侠客。
“有什么事吗?侠客!”她坐在了沙发上,用脖颈和肩膀夹着电话,双手正将玻璃茶几上的残留物都清理到茶几下的紫色垃圾桶里。
“嗯。老地方集中。”
“什么时候。”
“就现在。因为你离巢穴最近所以最后才通知你。”
“团长的命令?”玛奇认真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活,将电话拿在手中。
“他不会来,是团员的一次大集合。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她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地说“知道了”
“嗯!一会见。”
侠客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忙音,她叹了口气。
“哎~真是不让人轻松啊~~”来不及整理房间,玛奇再次提起自己的小包裹,飞身随着西索出去的路线跳了下去。
住宅大厦的下面是一条商业街,人来人往,稠密的人流量。
不时,有人感觉到一股难以捉摸的强风擦身而过。
“市区内的风居然也这么大阿~~”有人整理了一下被吹乱的长发,埋怨的说。
蜘蛛的巢穴,一个个团员的身影逐渐显露在有些空旷却很阴暗的空间里。
玛奇是第10个到达的。
大块头的富兰克林已经安静的坐在了角落里。飞坦和侠客正在激烈的交流着什么。
“呀?玛奇来的好快。侠客好像是10分钟前才跟你联络吧。” 扛着吸尘器的小滴看见玛奇的身影佩服的说。
“因为我离的最近。”她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还有这个集中是谁主持的?背‘着‘团‘长‘”后几个字她加了重音。
“玛奇,其实这是大家的意思。。。”侠客闻声走了过来。
“首先提出建议的是飞坦,信长和剥落列夫。后来我们觉得有理就赞同了。”
“小滴,你也赞同这样背着团长开全员集中大会?”玛奇看向她。
小滴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蜘蛛硬币在玛奇的眼前闪了闪“我是不赞同的。只是团员间不得发生互相残杀的事情,意见不和又无法说服对方的时候,应当用投掷蜘蛛硬币的方法来决定。”她扶了扶黑框眼镜 ,“他们猜对了。”表情有些遗憾。
侠客走过来,拍了拍发怒中的玛奇的肩膀。“玛奇,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团长有些不一样了。他已经连续四个星期没有和我们联络了。而且一般情况下,就算是独自行动,一般都会有两个团员在他身边。然而这次团长已经单独了很长的时间。”
“那你的意思是。。”
“这绝对和锁链手有关系,我们都已经知道了锁链手的弱点,团长为什么不让我们立即铲除这个不利因素?”侠客开始逐步的分析。
“团长不是说他还有用。。。”玛奇有些不确定了,她咬着唇。
“可是我一直觉得团长当初的那一番话很没有说服力。”侠客敲着额头,闭着眼睛沉思着。
随后他再次睁开,如同湖泊般墨绿色的瞳孔刻满了坚定。
“团长一定在隐瞒什么。”他拍了一下手掌,确定的说。
“可是。。。。”
“这关系到旅团的生存。虽然我们非常清楚锁链手的能力和弱点,但是这样放任他还是很有危险的。”侠客进一步说明。
“别本末倒置,团长的命令是优先的。”玛奇拍落了侠客搭在肩上的手,抱着肩,靠着身后的墙壁。
“但是团长也说过吧,他也是旅团的一分子。旅团的地位要高于个人。而且。。。”剥落列夫弹了弹身上落下的灰尘“我就是看那小子不爽!”
“剥落列夫,不要太激动。你也知道凡是团长感兴趣的东西最后的下场都很凄惨的。”侠客的手在口袋中翻转着蜘蛛硬币。
“这样吧,现在大家来投个票吧。关于,是在团长玩腻前我们动手杀掉锁链手,还是等团长自己动手?现在赞同前者的举手。”
侠客话音刚落,剥落列夫就举起了手。飞坦也举了起来手,他一直很想将酷刑施展在锁链手的身上。
不是因为他杀了窝金,也不是因为派克的死,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那张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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