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吧,炮灰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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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吧,炮灰女配-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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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元淳闻言,愣怔了一下,笑道,“怎么会呢?”
  见涂欢只拿着一双俏眼看着他,不说话。他轻咳一声,“只是觉着没有必要因为莫须有的传言而抗旨。你开心就好。”
  若是以往的淳乐公主,即使再怎么好色,想必也会因为驸马的态度而欢喜了。
  涂欢微微垂下头,眼神变幻。顿了顿,涂欢抬起头,笑容灿烂,“相公,以后你不必担心我,我一定会在家相夫教子,与你好好过日子。”
  相夫?教子?
  这是要天天陪着他,还要生孩子?
  看着驸马受到惊吓的样子,涂欢挑挑眉,“那相公早日安寝。”说罢就要离去。
  古元淳怔怔地将淳乐公主送出了门,还有些茫然,以后淳乐公主总是不出门,他可怎么与陶茹月幽会?
  一时间出了神,靠在门边兀自沉思。
  这时一个小厮提着食盒过来,走到门边见驸马倚在门边,忙行礼问安。古元淳眉头一皱,“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抬起头,这才笑道,“刚才听说公主回了府上驸马这里来了,我就把公主下午特地为您熬的粥盛出来了,”他左右环视一下,颇有点紧张,“公主好像已经回去了……这……”
  古元淳微微额首,伸手接过了食盒,“辛苦你了,我知道了。”
  小厮这才漾出满脸喜色,忙不迭的告辞去了。
  古元淳掂着食盒回了屋,打开食盒,看到一碗熬的浓稠的八宝粥配着一盘点心。
  清香诱人的香味缓缓溢出。他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粥,半晌,发出一声嗤笑。
  他总算明白这两日公主的表现为何与以往不同了。
  这是……在向自己示好?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公主费劲心思图谋的,若是想要摧垮他的心,他早就无欲无求,若是想要他的人,他已经与陶茹月私定终身,况且公主男宠众多,未必看得上他。
  莫非里面有什么他参不透的阴谋?他静静地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蜡烛被轻轻吹灭,书桌上的粥愈放愈凉,最终没有了一丝热气。
  …
  第二日,淳乐公主正在梳妆打扮时候,陶茹月依旧站在身边伺候。
  看着涂欢心情很好的样子,她才小心翼翼地说话,“香绥公子已经两日没有见到公主了呢,昨天等了公主很久。”
  涂欢用眼角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陶茹月是个野心家,可是有内心依旧充满着热血。后院的男宠多是孤苦无依的孤儿,只能被卖来卖去,生命漂泊无依靠。唯一能活下去的砝码只是主人的爱宠,若是失宠,下场无比凄惨。
  她身为女主的正义感发作,一方面同情他们,一方面不得不想法设法的帮助他们。利用在公主身边伺候的便利,常常有意无意的提了一提,公主对她的做法向来漠不关心,若是性质到了,便让哪个美少年侍随,倒也无不可。
  只是……
  涂欢沉下脸来,盯着陶茹月,“跪下!”
  陶茹月像是惊呆了一样,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了。
  涂欢看到她脸上隐藏的不甘愿,冷笑道,“身为你的主子,让你跪下,你还不甘心吗?怎么,如今我使唤不动你了?”
  陶茹月这才惊慌地道,“奴婢不敢。”
  她自恃清高,如今沦落到公主的侍女已经不甘愿,如何能服公主?无非是在公主身边伺候总比做些粗活好,旁人不敢轻易欺辱于她,如今连驸马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更是不将公主看在眼里。
  哪想今日她一声令下,自己还是要恭恭敬敬地跪下,说起来,无非自己还是一个奴婢,想到这,她狠狠地咬了咬唇,以后绝对不能臣服于公主的脚下!
  她低下头,**的火苗在汹涌的燃烧。哪知脸被一只纤纤玉手抬起来,表情尚未收敛,便被瞧了个明明白白。
  涂欢眨眨眼,“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奴婢……奴婢不该妄自提起香绥公子。”她脸上表情恢复平淡,别过脸,不去看涂欢。
  涂欢松开手,冷然道,“你错在不该妄想干涉我的决定,不过是个奴婢罢了!还想妄图替别人改变命运,真是可笑!”
  陶茹月脸色白的可怕,最终还是缓缓地道,“是。”
  涂欢晒然一笑,“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现在收拾收拾东西,去城北的庄园里伺候吧。”
  陶茹月骤然扭头盯着涂欢,脸色阴沉的可怕,涂欢被这样的眼神一盯,心中喟叹,果然,陶茹月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原主是要多愚蠢,才会将这么一个人放下眼皮子底下?
  陶茹月的身子缓缓颤抖,最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口中应道,“是。”
  城北的庄园常年荒置,这一去,任谁都知道是回不来了。
  涂欢看着陶茹月依旧直着消瘦的肩膀出了门,眯着眼,轻声道,“跟着她!”
  于阴影处站出一个男子,轻声道,“是。”
  …
  晌午时分,涂欢手里拿着薄薄的一张纸,哑然失笑。
  不愧是女主,离开了还要玩儿那么一手。这张纸上泪迹斑斑,晕开了浓重的墨迹。
  上面作了一首精彩绝伦的相思诗,不能相守的痛苦,被迫离开的绝望,殷殷切切的期望,海枯石烂的爱情被描述的淋漓尽致,足够显出陶茹月的风采。
  诗中未提及公主一个字,但是每一个字都在隐晦地控诉公主蓄意拆散两人,图谋不轨。自己必然不会被阴谋诡计打倒,必将痴心等待着两人相逢的一日……
  涂欢看了一遍就觉着被酸的牙疼,点了烛台,放在火焰上烧掉了。刚处理了灰烬,就见驸马古元淳急匆匆地冲进来了。
  “公主,为何骤然遣散了那么多人?”他神色焦急,但是仍然慢条斯理地问。
  涂欢眨巴眨巴眼睛,诚恳地道,“府中开支太过庞大,我思索良久,决心勤俭持家。既然决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必然不会是说说而已。”
  “男宠遣散我可以理解,但是……丫鬟们是怎么一回事儿?”古元淳脸色笑意荡然无存,再也没有常年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
  涂欢为了不惹眼,早上一起遣散了男宠和一批侍女,都给了足够的银子做了遣送费。
  涂欢满脸无辜,“我是驸马的妻子,有我一人伺候驸马就好了,侍女们留在公主府也是虚度年华,不如遣散了早日婚嫁生子,也算没耽误她们。”
  她说伺候驸马,将姿态放的很低,古元淳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口气上不来骤然觉着胸闷无比。
  他得到消息时候,丫鬟们早就已经被遣散的无影无踪,自己只有驸马的虚名,手中势力本就不多,陶茹月走时连信儿都没有留给自己,上哪里找陶茹月!
  一时心中悲痛无比,他看着涂欢满脸无知的表情,手哆嗦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涂欢眨眨眼,“驸马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驸马快被阿欢玩儿坏了~~~~~~~~
  


☆、59公主要从良4

  古元淳听了涂欢的话;眼神发直。晃了晃神,这才道;“没事;我只是觉着,你做的太好了。”说到最后;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淳乐公主满脸紧张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满脸温柔地偎依过来,“驸马;以后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好过日子吧。”她仰头看着他,古元淳可以轻易的在淳乐公主眼中看到清晰的自己。小小的;亮亮的;像是她的心中完全只有自己一般。
  这样毫不掩饰的眷恋让古元淳微微晃了晃神;淳乐公主,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他心中暗暗警醒,脸上生硬地扬出一个笑意,“好啊,只是我霸着公主,对被遣散的男宠们来说,太过于不公平了。”他还是疑惑,所以不由自主的刺了她一刺,看她究竟会说些什么。
  假如有真心,这真心究竟价值几两?亦或者是新的花招?
  淳乐公主嗔道,“哪里还有男宠?以前是我年少无知,做下许多错事。以后我只陪着你,你也只许陪着我,我们再也不分开。”她说着,埋首在驸马的怀中,仿佛无限娇羞。
  古元淳被突然的投怀送抱惊了一下,随即勉强用手拍了拍淳乐公主的肩膀算是回应。他微微沉了脸,眼眸中,尽是厌恶。
  …
  涂欢给驸马表了一片深情,想到当时古元淳克制又厌恶的表情,撇了撇嘴。
  公主从良治疗路漫漫啊,这何时是个头呦……
  她出了院门,想要去花园中透透气。刚刚走到,便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喧闹声音。有女声的吵嚷,还有男声的哀泣,隐约还有壮仆的呼喝声音。
  眉头一皱,快步走过去。待绕过眼前重叠的灌木丛,视野骤然开阔,便见到几个壮硕仆人围着一个清瘦的男子在叫喊。眼神讥诮,动作粗鲁。
  “你以为你还是主子的爱宠?不过是个下贱的娼户罢了!”
  男子清丽的声音羸弱却坚定,“求通融一下,让我见公主一面吧。”
  “别不识抬举,赶紧走,主子怎么会见你这样一个臭虫。”男仆说着拽着男子的衣服就要拉着走,男子打了一个踉跄,涂欢这才看清楚他的脸,是香绥公子!
  香绥苦苦哀求,眼角仍有泪痕。“就让我再见公主一面,就一面就好了。”
  涂欢看着这副场面,心里也不是滋味。男宠们确实没有生存的本事,到了如今的年纪,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依附在富贵人身上。
  若是原来的淳乐公主,必然会好好地养着她,可是现在留他们在府中只会耽误自己的任务。在原书中,淳乐公主死后,这些男宠逃的逃,卖的卖,下场未必好到哪里去。如今给了银子自谋生路,也算是涂欢仁至义尽了。
  涂欢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刚刚扭过身,想要隐藏在小路中离去,就听见一个不可置信地声音传来,“公主?”
  涂欢无奈地顿住脚步,扭身一看,只见香绥公子在众男仆中间形若疯癫,一双水一般的眸子却闪耀着水光。
  他双眸含泪,轻轻地唤,“公主,你不愿意再见我一面了吗?”
  涂欢板着脸,“我不是让你们走了吗?现在滞留在这里做什么?莫非真的以为公主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不走就不走的地方?”
  香绥苦笑一声,“我不甘心,公主,我只想问一句,香绥可是有什么地方对你不住?”
  涂欢看着他的眼神,心头微微一动,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缠绵的爱意痛苦地隐匿着,香绥这是……爱上了公主?所以才会不甘心与公主分离?
  涂欢沉默了,她挥了挥手,身边的下人们立刻退下了。此时,花园中只剩下两人,寂静沉默。
  香绥眼神瞥向了别处,强笑道,“以往的情分竟然不能换取公主的一个回答吗?”
  涂欢张了张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一个苦情人,他应该得到一个答案。“我想和驸马好好过日子,不需要服侍了。”
  她说的明白,香绥公子脸色惨白,语音微颤,“因为驸马?”
  涂欢点点头,“我再多给你一份遣散费,以后你好好生活,男子汉大丈夫,总能养活自己的。”
  香绥拧眉低头,抿唇不语。
  就当涂欢以为香绥还要痴缠下去时候,就见香绥抬起头,轻笑道,“公主放心,香绥会拿着您赏赐的钱好好做事儿的,我走了,公主珍重。”
  他深深地看了涂欢一眼,这一眼,竟然让涂欢蓦然感觉心惊肉跳。定睛看去,只见香绥嘴角还是一抹怅然的笑意,她几乎疑心自己看错了。
  …
  涂欢自那日与古元淳表明心迹之后,两人开始了甜甜蜜蜜的二人生活。涂欢像是没有感觉到古元淳对自己的疏离与厌倦,总是一心一意地对待驸马。
  这让驸马的心意渐渐长生了变化。
  也许,她是真的想要改正?
  只是儿女情长毕竟不是他最关心的,他想要建功立业,可是本朝所有的驸马都之后领一个虚职虚度一生,再无一丝进步。被圈养的感觉令他很是不安,他不甘心平淡。
  自那日淳乐公主去了一趟宫里,带回来了满城风波以后,宫中再传来的旨意,淳乐公主一律以身子不适推脱了。古元淳旁敲侧击,淳乐公主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爱管这事儿,也不爱出门。”就是爱跟你在一起——她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写了爱恋。
  古元淳感觉无力的同时,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他想要权利,不仅是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也想有势力可以抗衡压在自己头上的公主,以及……找到被遣散的陶茹月。他每天都在思念她,常常拿着陶茹月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手帕对月深思。
  两人在书房中观赏古画时候,丫鬟清儿进了门,呈上了帖子。
  “谁的帖子?”古元淳边问边打开了。
  清儿低头恭顺地答,“是承恩公府来的。”
  涂欢顿时有点窘迫,这……她小心窥着古元淳的神色,果然有点绿了。她再抬头,仿佛看见古元淳的头顶一片绿油油的草正在茁壮地成长。
  古元淳脸色僵了僵,将帖子放在了涂欢手里,“承恩公约我们夫妇去赏花,我胸口发闷,身体不适,公主还是去散散心吧。”
  涂欢讪讪地笑,顿时尴尬无比。他就算再怎么不在乎,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每次承恩公要和淳乐公主幽会,便会下帖子邀请夫妇两人,驸马便很有眼色地退避三舍。这成了公然的约炮信号了。
  她调整了一下神色,将接到手的帖子仍在了一边,“不,驸马要紧,承恩公的邀请便推了吧。”
  她说着,讨好地笑,“既然驸马胸口发闷,我们去街上逛逛如何?”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逛过市井小巷。
  古元淳向来不会扫公主的兴致,闻言含笑点点头,“公主开心就好。”
  涂欢面对着这么一张油盐不进的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换上平民衣服,虽然不那么惹眼,可是一个俏丽甜美,一个潇洒英俊,走在街上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视。
  两人从公主府戒备森严的大门走出去,再拐过几条街,就到了闹市。市井喧闹之声传来,多了几分人间烟火味道。
  涂欢一时好奇,拉着古元淳看来看去。古元淳虽说很是不待见涂欢,可是这才出来,淳乐公主什么仆人也不带,只带着自己出来玩儿,他也不放心,于是破天荒的主动拉住了涂欢的手。
  古元淳的手心干燥温暖,紧紧地握住涂欢的手时,竟然有一种幸福的、被保护的感觉。
  …
  与此同时,在涂欢和古元淳前侧方的一个小摊前,一个衣着破旧的女子咬牙摸出身上仅剩的几个铜板,买了几个包子吃着。
  若是涂欢在这里,必然会发现是被派遣到城北庄园的陶茹月。
  看这副落魄的样子,显然是逃出来了。
  她边默默啃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便怅惘地抬头四处看。
  …
  人群中骤然变得有些拥挤,涂欢皱着眉头,将古元淳拉的更紧了。
  此时涂欢扫到身边闪过一道影子,她蓦然觉着侧脸很熟悉。
  一道寒光向着古元淳直直的刺来,涂欢心头一跳,古元淳就是一文弱书生,压根不会武功。最重要的是,男主不能死!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的反应还快,她一使劲儿,身子已经挡在古元淳面前。一把刀直直地刺进了胸口,她疼的龇牙咧嘴。
  抬起头,只见香绥穿着一身老百姓的衣服,不可置信地看向涂欢的胸口。待涂欢的视线扫过来,他才惊慌地松开了手,喃喃道,“公主,我不是想杀你,我只想杀了驸马……”
  涂欢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了还在忏悔?快叫大夫啊!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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