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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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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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抓起了笔,却见旁边备好的纸边卷着一轴画,想來是那婆子收拾纸张时不辨贤愚一袖子笼來的。西门庆心中好奇,伸手铺开一,却见画中画着一个女子,修眉凤目,执一柄尘塵,在一扇门前yù叩未叩,旁边的窗影上,淡淡地映出一个男子读书的身影。

    西门庆一,就知道这幅画画的是红拂夜奔会李靖的故事,只是还洠в惺溃蛭诨孀笊戏降牧舭状Γ活}着半首诗筵上一舞定终身,却羡巾帼敢夜奔笔致绢秀,显是女子手笔。

    不见则已,一见之下,西门庆倒起了诗兴,当即提起笔來,在后面续了两句非是当时青眼巨,女儿心动不由人。

    李嬷嬷在旁边着,喜得头发丝上都弯出了笑容的弧度來。待西门庆“人”字写完,这老虔婆却又撺掇道:“老婆子再斗胆,还请大官人睿稀搴佑香拧母鲎帧!

    西门庆先是一愕,然后马上反应过來,自己当rì在东京李师师那里,将“西门”二字各加一横,变成了“酉闩”,來已经成了楼子行院中的典故了。摇了摇头,西门庆挥笔把那四个字添上。

    李嬷嬷在旁边早喜得乱跳起來,待墨迹稍干,便抢着抱到一边,上上下下了几百眼后,却转身向西门庆正sè道:“这一幅画儿虽好,却是不算的。”

    “哦?这是为何?”西门庆倒不吃惊,若这老虔婆不信心,她也不算老鸨子了。

    李嬷嬷振振有词地道:“这幅画儿,是俺那乖女儿画的,大官人赏脸,在上面睿俗郑羰潜晃夷枪耘懒耍睦锘褂形依掀抛拥姆荻克茄八郎系酰惨永掀抛诱饫锴懒巳サ摹5侥鞘保掀抛游移癫皇侵窭捍蛩怀】栈断玻克挡坏茫缓迷傩量啻蠊偃耍透忱掀抛恿粢环肴驳哪Π桑 

    西门庆一听,这老虔婆虽贪心,说得倒也有理,也只好回身铺纸抓笔,暗中盘算,自己今天已经是江郎才尽了,要不要抢着把宋江给李师师的那阙词给就手剽窃了呢?

    他正在这里犹豫要不要做文坛大盗的时候,却听脚步声乱响,花丛后有人正往花亭上奔來。人未至,声先到:“好嬷嬷!你拿咱身子赚钱,咱不怨你,可你不该拿了我的画儿去!闺阁文字,岂是随意示人的?”

    西门庆听着,微微一笑。这正是:

    画上方见红拂去,花中又有玉人來。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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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美人计
    ()    返身时,花丛后正转出一个女子,花光肤sè两相宜之下,西门庆暗喝一声彩:“好一个李巧奴,果然是十分美丽,怪不得安道全那般眷顾她!”

    李巧奴本是盈着怒气而來,但和西门庆一打对面,却是愣了一愣,惊道:“你是……?”

    李嬷嬷便笑道:“女儿,旁人见不得你的画,却不知名满天下的三奇公子见得见不得?”

    “嗳呀”一声,李巧奴早上前拜倒,颤声道:“原來真是西门公子!却不是小女子福薄,在梦中相见罢?”

    西门庆伸手虚扶,连声道:“快快请起!”李嬷嬷则笑道:“这青天白rì的,哪里來的做梦的话?女儿且,西门大官人在你画上留下了墨宝,这可是旁人修都修不來的福份呢!”

    李巧奴这时已定住了神,便盈盈而起,施展出平rì的风情,借着同嬷嬷争讲卖弄自己的聪明,俏声道:“若这大宋也有青天白rì,多少人也不必逼上梁山了公子,我说的是也不是?”

    西门庆客气点头道:“姑娘好见识。”

    李巧奴顿时容光焕发,万福道:“公子谬赞了!”

    眼光一转,已经落在了那幅画上,李巧奴便笑道:“公子恕罪,奴家迫不及待,yù鉴赏公子如椽巨笔,若一时失了礼数时,休怪!”

    说完再不理西门庆,上前展开画轴,把那首诗暗诵一遍,呆了一呆后,蹙眉道:“公子,世人都说红拂女乃巨眼英雄,是李卫公风尘中的知己,一目之下,便出李卫公将來必有飞黄腾达之rì,因此弃了杨素,夜奔托付终身怎的到了公子这里,却一反世意,只以平凡之女目之?”

    西门庆道:“以我來,红拂女在杨府长大,见多了腐朽,恨多了腐朽,突然间见到了一身朝气的李卫公,自然倾心相恋,她不yù心上人入这**之局,玷污了英雄气概,因此方有夜奔之举。此举不但自救,而且救人,正是情至极处,成就她一生幸福之余,也成就了李卫公的一生事业。若说红拂多智近妖,硬出李卫公贵不可言,因此才移船就岸的话,却也把一个多情女子瞧得忒也市侩了!”

    李巧奴听了,一洗面上浮浪之气,翩然而拜道:“闻名不如见面,三奇公子果然是俺们乐户女子风尘中的知己。小女子有句心腹话,想借此机会与公子说,还请公子与我做主。”

    西门庆道:“起來说话,跪着的人,我素來不理。”

    李巧奴赶紧站起身來,指着李嬷嬷道:“不瞒公子说,我在这楼子里几年,终于相交下一个人儿,他想要为我赎身,却惧了我嬷嬷锱铢必较的手段,一时开不得口。今rì天缘,三奇公子到來,便请金口玉言,为奴家求一句情儿,若好事得偕,誓不忘恩。”

    西门庆和李嬷嬷同时问道:“那人是谁?”

    李巧奴低了头,悄声道:“便是建康府中神医安道全……”

    西门庆听了大喜。他只说赎出李巧奴,却正好在安道全那里使美人计,若李巧奴心里有了别人,这美人计却使不成了。谁成想这李巧奴的心上人就是安道全,这下可是事半功倍了。

    那边李嬷嬷却道:“女儿,若西门大官人不來,那安神医倒也算个可儿;但现在西门大官人有意赎你,你若有幸能服侍西门大官人,那脸可就露到天上去了,也成就天下姐妹行中的一段风流佳话有这般好机缘在,你还恋着那安道全做甚么?”

    李巧奴惊道:“不!不!奴家蒲柳之姿,怎能配得上三奇公子这般英雄?”

    西门庆赶紧安她的心:“无巧不成书,在下有意赎取姑娘是真,赎了之后,正好成全姑娘与安神医之良缘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李巧奴听着,惊喜交集,喃喃地道:“莫非,我真的还在梦中?”

    李嬷嬷呆了一呆,却拍掌道:“大喜!大喜!三奇公子果然是温柔场中的冠军人物,这般体贴有情人的柔肠,真是天上独有,世间无双!如此一來,我家乖女儿和那安神医,都要感激你一世!这一段佳话,话本里也是必然要唱的!老婆子再请西门大官人写几个字,做今rì佳话之印证,给喜事点个睿癫皇呛茫俊

    西门庆见这老虔婆念念不忘自己的三流“墨宝”,心道:“我这狗爬一样的字,不写白不写!”便提笔问道:“请问嬷嬷这里何名?”

    李嬷嬷jīng神大振道:“老婆子的寒窑叫梦红楼。”

    西门庆便大开大阖,写了“梦红楼”三个大字,又睿狭恕扒搴佑香拧保鱴ìng好人做到底,把自己的印章翻出來也盖上了。功夫做足后自己品评,虽然比名家不足,但比起将军來倒也有余,还算是差可告慰。

    李嬷嬷着西门庆的睿郑窖鄯殴狻V灰辛苏夥郑约揖允翘煜碌谝磺嗦サ纳矸荩鞘钡暮霉媚铮崤抛哦拥耐魏炻ダ镒辏駌ì送出一个李巧奴,又何足道哉?

    等墨迹一干,李嬷嬷便抢上去抱在怀里,笑道:“大官人,咱们一手交字,一手交人,从现在起,巧奴可就是自在身了,老婆子收拾嫁妆,等着嫁女儿便是。”

    李巧奴向李嬷嬷拜倒:“多谢嬷嬷成全!”声音已经哽咽了。

    李嬷嬷笑道:“你怎的不拜谢西门大官人?”

    李巧奴淡淡地道:“三奇公子的恩,不是一个拜谢就能了的。”

    西门庆道:“若要谢,且等我请來安神医,再谢吧!”说着大笑着出门,直往槐桥而來。

    來到安家,却见门中无人,只安道全在屋中坐地。西门庆心道:“既是神医,怎的洠в杏俊彼床恢话愕耐诽勰匀龋驳廊遣磺乐芪套由獾模挥信錾狭舜蟛∫刹「还蟛。懦鍪郑虼酥誶ì有闲。

    不过门上无人,正好方便西门庆行事,于是他排闼而入,到安道全身前施礼:“安先生拜揖。”

    安道全见西门庆气宇轩昂,不敢怠慢,急忙起身还礼道:“公子无病,可是替亲人求医?”

    西门庆道:“神医法眼无差,在下兄弟染了怪病,yù请神医远行。”

    一听“远行”二字,安道全便皱起了眉头,问道:“公子高姓大名?yù令安某向往何方?”

    西门庆微微一笑:“在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西门庆?!”安道全身子一震,门外扫视几眼,向西门庆点头道,“请公子内堂说话。”

    到了内堂,安道全请西门庆上坐,问道:“阁下却不是号称三奇公子的清河西门庆?”

    西门庆起身道:“正是小可。”

    安道全纳头便拜:“久仰尊名,无缘相见,今rì一会,真是三生有幸!”

    西门庆亦拜倒相扶。安道全见了暗中点头:“都说三奇公子礼贤下士,屈己待人,果然有几分道理。”

    二人起身后,西门庆问道:“不知远行之事……?”

    安道全道:“三奇公子天下义士,既然屈尊來请,安某人岂有拿大之理?只是……”

    西门庆问道:“只是甚么?”

    安道全便叹口气道:“小弟有件心事,这便对三奇公子说了。小弟的发妻年前殁了,如今结交了一个姑娘,却是风尘中人,她和小弟情投意合,小弟想替她赎身久矣。只是一惧她家嬷嬷勒索起來不顾xìng命,二來若娶她做正妻之后,周围人等风言风语,小弟声名倒也罢了,却唯恐她恨苦在心里,那时却不是委屈了她?”

    到西门庆缓缓点头,安道全jīng神一振:“若将此话对别人说时,那些俗人定然笑我,为了一个娼jì,何至如此地步?但情之一字,不能以常理度之,小弟心中,就是舍不下她。三奇公子世之高士,定然能够谅我。”

    西门庆道:“两情相悦,本是天xìng,但得与人无碍,何必求人谅解?但小人冷眼妒意,也是难当,安神医若拿得起放得下时,不如这就去替那姑娘赎了身,大家一起往梁山泊里去,从此自在逍遥,岂不美哉?在下专为神医在梁山讲武堂中设一军医馆,神医广授门徒,战时医兵,闲时医民,待桃李满天下时,教万姓都传说神医安道全的名头。”

    安道全默然,半天后方道:“再作商议。”

    西门庆也不着急,笑着起身道:“在下初來建康,神医可愿引小可一游?”

    安道全便变sè道:“建康府公人众多,若走了风,不是耍处!”

    西门庆道:“这有何难?戴个避尘的遮阳笠儿便是。”

    安道全推辞不得,只得跟了西门庆出來,却见西门庆拉了他往秦楼楚馆那边去,便心道:“这人号称三奇公子,必然是风流xìng儿发作了!”

    谁知越走道路越熟,眼梦红楼在望,安道全忍不住问道:“大官人,你这是带我往哪里去?”

    西门庆笑道:“神医放心,此去山东,全凭神医自愿,在下万万不敢用强。”

    安道全脸一红,却道:“世上安有三奇公子绑架无辜的道理?小弟是万分信得过大官人的!”

    西门庆笑道:“哪里!哪里!”心底却发狠道:“若进了梦红楼,见了李巧奴,你还敢这般推三阻四,老子非绑了你走不可!你现在还是少信我些儿吧!”

    进了梦红楼,李嬷嬷迎上來,把手帕虚虚一甩,贺道:“帽儿光光,今夜做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个娇客安神医,恭喜了!”

    一见这老鸨子,安道全就心里发虚,勉强笑道:“未知安某人喜从何來?”

    老虔婆便拍手笑道:“只说葫芦都掉进了井里,原來今rì在安神医这里,井却掉进了葫芦中且不忙道破,神医随我來,自然知晓。”说着生拉硬拽,将安道全扯去了。进到一间屋中,金花簪鬓,吉服加身,把安道全做新郎官打扮起來。安道全心中狂跳,已经明白了三分,却不敢相信是真的,四下里问时,自李嬷嬷以下,都是咧着嘴笑,更洠в幸痪渥夹哦

    西门庆便來见李巧奴。这时早有小丫头往李巧奴这里讨了报快信的喜钱,一见西门庆,李巧奴早拜倒在地,未语先凝噎,那眼泪就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來。西门庆见她凤冠霞帔,大红的喜裙,一身新娘子打扮更添娇媚,不由得大喜道:“好!好!好!得这般美人红袖添香,安神医却是个有福气的!”

    李巧奴哽咽道:“公子厚恩,定然后报!”

    西门庆急忙摇手道:“我是小人,我要现报。我有个兄弟,现在梁山上病着,只等安神医救命。你若真心感激我时,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事成之后,全山寨弟兄都承你的情。”

    李巧奴听了,更不犹豫,慨然道:“此事我敢以xìng命担保,公子听候好音便是!”

    西门庆心中大定,躬身一礼,笑道:“既如此,就不耽误姑娘与安神医的喜期了!”

    这时有丫头进來,扶了李巧奴出去,西门庆跟到厅上一,却见龙凤烛高照中,安道全一身光鲜,象个被擒获了的掱手一样杵在那里,不知所措,倒是李巧奴举止间显得颇为镇静。西门庆心中暗笑:“这安神医虽是成过一次亲,但显然还洠в心チ烦鰜怼!

    楼子之中,一切从简,胡乱拜了天地,便在光天化rì之下把安道全李巧奴一脚踢进了洞房。安道全疑在梦中,梦进了梦红楼,但壮着胆子上前揭起盖头,却见李巧奴笑吟吟一张脸儿含羞带俏地着自己,一时间如梦如幻,是耶非耶,恍惚间,尽融入娇娘的一抱之中。

    此时西门庆百无聊赖,就跑到后院刷马,口中对着最健的那匹马念叨道:“李靖和红拂女洞房,虬髯客只好在这里刷马了!马儿啊马儿,你跟我一路南來,轻轻松松;回去时却要驮一对儿人,你可休要贪懒,若半路上敢松了尻子,以后一匹母马你也别想……娘的!你就是母的啊?!”

    洞房中,安道全和李巧奴你贪我恋,纠缠作一团。快活到极处时,大和尚口中痛哭淋漓,只能坐化进***,缩身凹眼,垂头丧气;红娘子家里水灾泛滥,于是拽扎起皮堤坝,亡羊补牢,闭关锁国。

    云收雨歇,安道全问起今rì由來,李巧奴娇悄着声音尽都说了。安道全叹道:“平白受了三奇公子如此大恩,岂有不报之理?”

    李巧奴拿长指甲在他胸口轻轻一戳,甜笑道:“果然奴家洠в写砣耍蚁嘀械氖歉鲋魍急ǖ哪凶雍海 

    一言激励下,安道全顿时刚强了一分,他想趁热打铁,继续刚强,便慨然道:“明rì我便同三奇公子往山东走一遭儿,治好了他兄弟的病,正好报了他撮合咱们的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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