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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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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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回头把校长《国士无双》上架前的那一段通知看了一遍,心中再感慨了一下。

    读者作者,都不容易,大家互相体谅着来吧!

    现在晚上九点二十五,我得抓紧时间赶出今天免费的第三更,所以,就不多说了。

    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写得不好,白送都伤眼睛,写的好,请支持一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就这么简单。

    上传完后,码字去,明天是2013年,新年新气象,愿大家都能随心所yù,顺其自然。
年会剪影
    ()    年会剪影

    ★★★凝重如岳骁骑校★★★

    校长在我这里是偶像级别的,一想起来就得意啊!偶像身兼自己导师,还有比这更幸福的吗?

    到年会会场报到的时候,校长还没到,于是从房间到酒店大堂上上下下的折腾打探,电梯都肯定被我坐烦了。

    中午吃了饭,居然睡着了,突然被编辑惊醒,告诉我,校长来了,一跃而起!又跑到大堂前台,打电话,当第一次听到校长的声音的时候,那个激动啊!

    飞一样上楼,按门铃,校长来开门,我终于!终于!终于看到校长了!

    那一屋里全是大神——酒大、血大、南风姐、求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但校长无疑是最强大的——原谅我,粉丝总是要偏自己偶像三分嘛!

    校长光头戴着眼镜,配着腕表,不高的个子偏偏给人一种剽悍威猛的感觉,就象太空中游走的小行星一样,虽然乍看之下不起眼,却是能令生灵俯伏,行星颤抖的。

    与以前的照片相比,那时的校长英气毕露,而现在的校长却厚重了许多,雍荣自晦,英华内敛,这就是高手到一代宗师的成长历程。

    跟着宗师总是能长见识的。在年会的这几天里,随侍在校长身边的弟子获益良多。校长看事物时独到的眼光,还有种种不言之教,都令我得悟。

    文如其人,见到校长后,信其然也!

    ★★★聪明绝顶的酒大★★★

    17K的第六届年会,终于见到了酒大。

    酒大当然是聪明绝顶的,这一点不必我吹嘘呀!但我说的聪明绝顶,是物理上的——酒大剃光头了!

    第一次知道酒大,是网络文学联赛时看酒大给《大唐枭龙传》的点评,其中指出了宋时的货币常识,并推荐作者看《金泥玉屑录》。我也是写宋的,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当时赶紧把自己文中的银子改成了铜钱,并庆幸自己碰上了酒大这样的历史达人。

    欧阳修说过:“观人题壁,而可知其文章。”看一个人在墙上题辞,就可以看出他的文采来——酒大在论坛里的一句点评,就初步暴露出了其人聪明绝顶的风范,那是跑去杀猪也掩盖不了的:)

    后来又正式看酒大的书,再次叹为天人,这才叫历史,生动、朴实、娓娓道来,突然神锋一现,震人心魄。

    于是编辑访谈的时候,问我:“期待年会吗?”我回答说:“能见到校长、酒大、烟男,就期待;能揪到血大的肚皮,就期待。”结果这一回,四大愿望实现了三个,见到酒大就是其中之一啊:)

    初见酒大,校长介绍说:“这是jiu大。”我在论坛里看过酒大的照片,酒大站在花丛中,笑得潇洒自信,那灿烂的容光,令满照片的鲜花都成了陪衬——而眼前是一光头,又坐在桌子后面敲电脑,想必他就是传说中著名的没有存稿的某人了,于是,我就自信满满地说:“这是风御九秋吧?”

    校长马上纠错:“这是酒徒!”我当时真是死的心都有啊!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杯具的吗?认错了人,这让酒大情何以堪啊?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酒大了:“酒大,你怎么剃了光头啊?”酒大回答说:“两年前就剃了,白头发多了。”一句话,听得我心酸,世人只看到大神的荣光,谁知道他们背后的辛苦?

    后来聊到游戏,酒大眉飞sè舞,这时我才知道,酒大还是游戏高手。说到席德·梅尔的《文明2》时,酒大更是如数家珍一般,现场传授了我神级难度下克敌制胜的宝贵经验,听得我惊为天人——酒大,绝对是聪明绝顶啊!不用剃光头也能体现出来。

    聪明绝顶的酒大,我心中的三大神之一,是真神而不是伪神。这种级数的大神是宇宙中的恒星,这样的星星如果多一些,宇宙就不会这么黑暗。

    再次向酒大致敬,因为酒大文中充满了踏实、严谨、不媚俗的jīng神,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这样的星光,显得是那样的难能可贵!

    ★★★有梦想的血大★★★

    血大在照片上,胡子拉碴,形象威武,但他的QQ秀却选择的都是美女形象,让人大跌眼镜。与血大见面后,又发现他的胡子和照片上一样多,但声音很细很柔和,给人一种苏东坡铁板铜琶不唱“大江东去”,却唱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一样。

    但不管血大物理上多么矛盾,等他年会上开始演说的时候,就从幽默风趣的言语里折shè出一个内涵男人的形象了。

    血大是有梦想的人。他各阶段的梦想,《网络文学新人指南》里无处不在,但那是文字的交流,终究隔了一层。现在亲耳听着血大将未来几年的梦想娓娓道来,感觉无比亲切。

    血大说,要给一万作者发稿酬,要把年会开到鸟巢去!

    很多人的梦想,到最后真成了做梦了。但血大却是把梦想做进了现实,最终实现。

    我衷心希望,有一天在鸟巢的年会上,再揪一回血大的肚皮,并说:“恭喜血大梦想成真!”

    ★★★南风影里俊杰游★★★

    初见校长的时候,校长和一屋子大神在一起,其中一位巾帼,校长介绍说:“这是南风。”

    南风姐则谦虚道:“我是打酱油的。”

    刚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半天后才醒起南风是谁!

    于是叹为观止——打酱油打到这份儿上,才算是打出来了!

    ★★★捶开慧心求无yù★★★

    初见求大,第一感觉是求大很沉默,不象论坛帖子里那样欢脱;第二感觉是求大很瘦。

    血大也问:“你以前送水,应该身体很好啊?”

    求大摇头说,那是以前的事了。

    以我的理解,求大以送水工的身份成功演义了匹夫的逆袭后,又费尽心血,将诡案组演义成了网文、出版、影视的丰碑,殚jīng竭虑之下,瘦是自然的了。

    后来吃饭时,求大说儿子一见他玩游戏什么的,就说爸爸又不务正业了,于是他只好继续爬字——这更印证了我的猜想。

    于是感慨之下,就有了诗中的一句——捶开慧心求无yù,锻破文思换血酬——求大之谓也!

    ★★★没存稿的风御九秋★★★

    校长在他的微博上高度评价了九秋的《残袍》,于是我就跑来看了,一看之下,果然是名不虚传,就留了个到此一游的帖子,九秋的回帖则老气横秋,当时我想,这不定是多正经的一老道呢!

    这届年会九秋和校长一个屋子,倒也省了我寻觅的工夫。结果一见面,节cāo碎了一地啊!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无量天尊的老道,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一土匪:)

    见面时,九秋正爬在笔记本上愁眉苦脸,原来今天的稿子还没着落呢!早听校长说这家伙别人游玩他赶稿,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

    九秋很健谈,透着军人的豪气,令人心折。晚上宴会时,我左手边就是九秋,听同桌的人侃起九秋轶事来——今天有九秋的女读者来见心目中的大神,那美眉怕九秋犯错误,还带了一个女伴来当定海神针:)然后呢——yù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下回——然后呢,九秋就跟美眉拥抱了。我相信这是很纯洁的拥抱,但酒桌子上的那帮鬼不相信,非起哄说如果是孤男寡女,九秋会如何如何。九秋义正辞严地说:“我们军人不干这事!”

    我暗暗点头的时候,九秋又补充道:“白天不干!”

    妈的!我白相信他了啊!

    ★★★乱飞的北风★★★

    北风是校长和我的读者,绝对的铁粉。这次年会之前,已经叫嚣过多少回要来见面了,我和校长都信以为真。

    没想到,年会的第一天晚上,北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这家伙真来了!然后第二天,他也来了!

    我就琢磨,这不对呀,这乱飞的北风跑这么勤,是为什么捏?

    结果答案在昨天唯一的迷蝶书评区里揭晓了。北风这家伙终于在帖子里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我想硬闯进去(酒店里美女作者们所在的屋子),结果三王柳硬把我拉走了。”这家伙还约人家美眉再到běi ;jīng时找他当导游!

    我终于明白,乱飞的北风为什么来得这么勤,勤得把手脚都摔破了的深层次原因了:)
1。1 穿过你的棺材我的手
    ()    北宋大观年间,山东清河县有一人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这西门庆家中开着生药铺,赚些钱后就去结交官府,收买贪吏,情熟后便开始包揽词讼,放高利贷,一时间横行无忌,因此满县人都怕他。

    数年搬运,西门庆渐渐地发迹起来,家中当真钱过北斗,米烂陈仓,赤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的是宝,也有犀牛头上角,也有大象口中牙,清河县中人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奉承一声“西门大官人”。

    谁能想到,正当西门大官人chūn风得意的时候,却一下子死了!

    原来,那一rì西门庆突然起兴,便骑了白马,马前玳安马后平安两个小厮跟随,前往勾栏院中去寻相好的粉头李娇儿。一梦了无痕,等李娇儿睡醒过来,朦胧着将西门庆一推时,西门大官人居然僵硬着一骨碌直跌到了床下,再也爬不起来。

    李娇儿“嗷”的一嗓子,全清河县都听到了。

    等胡太医火急赶来,也不用针灸也不用诊脉,一看之下长叹一声:“西门大官人去了!”

    西门庆这一死不打紧,只抛下娇妻孤女空守着金山银山,却是无依无靠。这不,他平rì间结交下的那一帮酒肉朋友,便勾结着他的两个舅子,拿着假造的借据到西门庆的灵堂上“讨债”来了。

    西门庆的妻子吴月娘,是个贤德人,被自家的两个亲哥哥伙着西门庆生前的结义兄弟们一番胡搅蛮缠,顿时便束手无策,只能抚棺大哭,凄然道:“夫君!夫君!这就是你生前为下的好朋友!好兄弟!你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看一看他们吧!”

    痛哭声中,未钉死的棺材盖子突然“咯吱吱”作响——两只惨白的手推开棺材盖子,直直地伸了出来!

    灵堂中瞬时间鸦雀无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西门大官人“噌”的一下,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众人又是“嗷”的一嗓子,声如雷震。那些超度亡魂的和尚、帮忙的伙计、西门府的家人奴婢、前来上祭的老亲故友、气势汹汹要债的舅爷兄弟……大家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一个个跑得动的跑,跑不动的爬,转瞬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地跑丢了的鞋,一片狼籍。

    棺前孤零零的,只剩吴月娘一个人呆在那里,凭着今rì被一干小人逼出的勇气,支撑着兀立不倒。她心中只是暗暗地念:“这是我的夫主,他不会害我的!就算他死后变成了什么东西,他也不会害我的……”

    她今rì实在是被一班小人凌逼得苦了,即使现在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僵尸猛鬼,也要先死死地抓住了再说。

    棺中熟悉的身影向棺外一跨,身子却有些摇晃,眼看便要摔倒。吴月娘想也不想,伸手便扶住了他。那人影昏暗之中向她微微一笑,似乎意颇嘉许,月娘心中猛地大跳了起来——因为一扶之下,她感觉到死去的夫君本应该僵硬的身躯却依然温暖;而他一笑之间,呼出的气流吹起了唇边的散发,那分明就是活人的气息!

    “扫三灾救八难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难道是您怜惜小女子悲苦,因此将逝去的夫君又还了给我吗?”月娘心中默默地祝祷着。

    “扶我到阳光下走一走!”西门庆突然开口道。其声虽低,却让月娘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本以为生离死别再不能得闻的声音,此刻听来简直就象佛经中所诵唱的那样——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扶着吴月娘步出灵堂,仰望天空,节令正是九月鹰飞之时,但见天青如水,阳光灿烂,极目处好一片空茫辽阔。

    “原来,没有被工业污染的天空,竟然可以蓝成这个样子!”秦梦溪心中暗暗地感叹。

    这一刻,秦梦溪知道自己已经穿越了,自己那也不知道应该称作前世还是后世的灵魂,在一座苦死的黑狱之中跟随着一位老道长,穿越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跑到了现在的这具身体——或者应该说是尸体之上。

    “如果开新书的话,这小说的类别就应该选‘穿越重生’了吧?我穿越,他重生。”曾经是一个扑街写手的秦梦溪自得其乐地笑了一下,“可是——我是秦梦溪,他是谁?”

    直到现在,秦梦溪连自己穿越到了什么时代,重生到了什么人身上,还都不知道呢!

    他只能通过一个写手敏锐的观察力,得到对这个世界的初步印象——清新的大气,没有污染的天空,显然这里离工业时代还很遥远;处身的高堂华屋,气势峥嵘轩峻,庭院中的树木湖石,充满了蓊蔚洇润之气,显然这里是一个富贵人家;身边扶着自己的女子虽是素服,却难掩天姿国sè,一双粉嫩的小手温软如绵,显然是从没做过粗活的夫人主子;而自己,从这一身好皮囊就可以看出,过着的必然是席丰履厚、养尊处优的优渥生活。掌心中虽然布满了老茧,但却不是握锄握耙的受苦痕迹,而是舞刀弄剑所留下的铭印。

    秦梦溪忍不住微笑起来,从前世穿越重生到这个没有污染的富贵之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福,自然也包括齐人之福喽!秦梦溪忍不住向身边扶着自己的女子看了过去,却见她睁着剪水双瞳,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专注,象是两泓幸福的深潭。

    秦梦溪脸上一红,赶紧把头转过了一边。对他这种宅男来说,这种温柔的目光所蕴涵的杀伤力,是绝对致命的。虽然他笔下写生过好多千姿百态的虚拟美女,但一旦真的身临其境,他发现自己居然是有贼心没贼胆!

    却听那美女莺声燕语道:“夫君,你……”

    秦梦溪唯恐她问出什么匙大碗小的事情来,自己答不出来时,岂不是露了马脚,因此抢着先发制人,愣愣地问那美女道:“我是谁?”

    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是谁?”,但这一问对美女心灵的杀伤力太大,一念温柔之下,就改问“我是谁?”了。虽然这一问不免显得自己很蠢,但美女在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听此一问,那美女只急得颜sè更变:“夫君!你竟忘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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