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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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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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猛吓一跳,直蹿了起來,盯着地下的刀,喉咙里呜呜地发威。那样子,仿佛是那把刀自己跳出來惊扰了它,而不是它自己的尾巴勾揽出來的麻烦。西门庆暗赞一声,这白虎,很有当领导的潜质嘛!

    被小白这一闹,大家停了吃喝,都转过头來它。小白凑上去嗅了嗅地上的刀,又用爪子碰了碰,这才衔起刀來,跑到曾思齐身侧,讨好的把刀献到他手边。那摇头摆尾的样子,也不知它是不是故意的。

    西门庆只得目瞪口呆。曾思齐家的这只白虎一定是带着掉宝功能的神兽,如果带到山里去打怪物,肯定能爆出一堆的神器來。

    曾思齐一手接了刀,一手拍了拍小白的头,嗔道:“你呀!”小白顺势便卧在了他的脚边,象生了根一样,说什么也不走了。

    张青从曾思齐手里接过那口宝刀,略一掂量,便忍不住喝彩道:“好刀!”向西门庆一打量,西门庆含笑点头,张青便一按绷簧,“呛啷啷”一声,将刀拔了出來。

    青光掩映室中,晃得众人头脸皆碧。张青只得赞叹不已,突然还刀入鞘,倒转刀柄递还给西门庆,又对曾思齐抱拳道:“姐夫,恕我失礼啦!”

    曾思齐笑着点头,张青离座,大步如飞跑进后堂去了。

    不多时,只见张青又大步流星地奔了回來,怀中已经多了两口rì月刀。张青归座,双刀出鞘,屋子里又打了两道电闪,一时间尽是森森冷气,原來这两把刀是用雪花镔铁百炼而成,非一rì之工,比起杨志的那两口刀也不差分毫。

    武松接在手中细细地,忍不住喝彩:“好刀!着实不在西门兄弟那口宝刀之下!却不知这两柄宝刀,是曾兄家传的吗?”

    曾思齐摇头叹道:“非也!说到这两口刀,却关系了一条好汉的xìng命。那一rì,老钱去巡山,将近傍晚时碰到一个头陀,长七八尺一条大汉,不听人劝,非要连夜赶路不可,却又不跟着老钱走正路,只是自己乱撞。老钱急了,上前拦他,却被他一挥手便震倒,冷笑着去得远了。”

    武松便问道:“那头陀却是哪个?”

    张青惋惜道:“实在不知道啊!老钱缓过气來,从地上爬起,赶紧回來报信,我和我姐夫紧急出门去寻找时,却已经迟了。这头陀走的那条路,直撞进人熊堆里去。深更半夜他又是外路客人,人熊哪里肯容他?一番混战,虽然杀了几只人熊,终究寡不敌众,被人熊扯了个粉碎,只留下一个箍头的铁戒箍,一串数珠,一领皂直裰,一张度牒,还有这两柄宝刀让人忆念。”说着连连叹气不止。

    西门庆和武松睹物思人,也都道:“可惜!可惜!”

    曾思齐抚着小白的头,叹息道:“这世间的山,就是如此的险恶!有多少英雄好汉,就是因为一时的不谨慎,落得个悲惨下场!去年五月间,我去巡山,也是走到那人熊出洠еκ保接幸桓雠执蠛蜕校忠惶趸胩龋亓嘟鸵恢谌诵芗ざ贰H诵芩涠啵呛蜕幸惶蹯人苌砩舷拢礇'半分参差处,端的是好武艺!”

    西门庆一听,又惊又喜。这正是:

    法号说开星月散,高名叫破鬼神愁。要知那和尚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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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快活林中谁家擂?
    ()    西门庆喜的是,使六十斤浑铁禅杖的胖大和尚,十成里有九成九是电脑优化鲁大师鲁智深了;惊的是若鲁大师也象那无名头陀一样,被人熊扯了个粉碎……

    啊啊啊!那时真要一把无明业火点起來,把熊耳山烧成火焰山不可了!

    因此西门庆急急地向曾思齐问道:“曾兄,却不知那位大师,可得救了吗?”

    见西门庆紧紧地盯着自己,曾思齐一笑:“当时在下见情势危急,便吹起长笛,用乐音将人熊尽数引开,那位大师虽然僧袍被抓破了几处,倒是夷然无损。”

    话音未落,西门庆便双手合什,长长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那临时抱佛脚的样子,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武松便问道:“却不知这位大师是谁?”

    张青一挑大拇指:“说出來,此人亦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一条好汉!他本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因为三拳打死了镇关西,故此逃走上五台山,落发出家后,不修经卷,却是禅杖打开生死路,戒刀杀尽不平人,江湖人称花和尚鲁智深的便是!”

    武松拍桌道:“原來是他!我久已听闻,这位鲁大师是个好男子!前些rì子传说他和一个叫青面兽杨志的,占住了二龙山宝珠寺,替天行道,捕寇官军不敢正眼觑他,想不到他还曾在这里留下过一段公案!”

    曾思齐道:“那鲁大师却是个爽利人,便同西门兄武兄一样,和我等一见如故,彼此深相结纳,在这村中住了十数rì方去。这些天,他和杨志累次驰书相邀,请我们这里人去二龙山入伙,我这妹夫倒有几分心动,我却是婉拒了。”

    西门庆便道:“贼和官,也一般。某些人是先做官,再做贼;某些人是先做贼,再做官。曾兄大才,何必拘泥于此隅?倒不如出山,轰轰烈烈地做一番大事业,便不图留个高名于世,也能为百姓谋个福祉啊!”

    曾思齐却摇头道:“我们若走了,这里的人熊,却由谁驯去?那时人熊失了口腹之欢,发起狂來,只怕为祸更烈。还是一动不如一静吧!”

    西门庆心下沉吟,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高士的心意,不是空口白话就能打动得了的。

    这顿饭只吃得盆干碗净,曾思齐便带了大家,出门在村中闲步。西门庆留意四望,才发现这村舍似平常,却暗合兵家法度,一树一石,一屋一舍,都有其妙用所在,显然当初构基者心中大有丘壑。

    一路行來,所遇村人都口呼“师傅”,向曾思齐躬身施礼,着这些人一个个英华内敛的样子,西门庆心中感叹:“这位曾兄,文武全材,却又教导有方,真诸葛卧龙一流的人物!”

    绕村行了一遭儿,走到了村后时,却见是一片墓地,西门庆便问起老英雄孙元和明教群英栖身何处。一众人等來到英雄坟前,只见坟堆七尺,故土两抔,尽管周围衰草黄花凄迷左右,但双坟并肩高立,负yīn而抱阳,仍是一派慷慨豪杰的卓荦气象。

    西门庆和武松上前拜倒,众人相随还礼。西门庆想起二十年前前辈血战英勇,忍不住曼声长歌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怒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西门庆拜毕起身,却见大家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曾思齐便问道:“西门兄,你所唱之歌,其间大有深意。莫非,你也是明教中人?”

    西门庆忙道:“曾兄误会了。兄弟不是明教弟子,只是当初有幸接触过一位查良镛前辈,他倒和明教有些缘渊。这首歌兄弟听他唱过几回,爱其歌中不惜己身,却心牵天下的大仁大勇之胸襟,因此心有所感之下,便记住了。”

    曾思齐道:“原來如此。却不知这位查良镛前辈,却是何等人物?”

    西门庆正sè道:“这位前辈,虽然无名于大宋,却是足以惊天动地的大才。其一身十五绝,号称‘飞雪连天shè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外加一手越女剑,功力之高纯,绝不在江湖中任何一位泰山北斗之下。”

    众人听了,无不耸然动容,纷纷道:“天下竟有如此人物?!我等真是井蛙蠡测,可见孤陋寡闻了!”

    西门庆点头道:“这位前辈常说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今rì西门庆和各位有缘,便以此言转赠之,自信有此一言,足胜华屋大厦之馈!”

    曾思齐、张青听了,默不作声,却是暗中咀嚼西门庆赠言中之意味。

    回到村中,西门庆和武松便告辞要行,曾思齐、张青哪里肯放?一连留住,管待了三rì,这才置酒送路,又把出些钱來赍发王五、赵六两个公人。西门庆笑道:“曾兄、张兄也不用给他们钱,只在他们俩回程的路上,将他们平平安安送过熊耳山,就是他们天大的造化!”

    王五赵六闻言早已拜倒,他们这三天里被十字坡酒店的伙家们灌输了一脑门子“人熊凶猛”的传言,偏偏这传言还都是实话,怎能不叫他们胆战心惊?眼前这些人都是救命的菩萨,是非要抱住不可的。

    大家扶起王五赵六,给他们做出了万无一失的保证,这两位端公才收拾起恐惧,抖擞起jīng神,请武松戴上了行枷,重新贴了封皮,取道往孟州城行來。

    走了半rì,早來到一处繁华市井,西门庆见这里店肆林立,车水马龙,便笑道:“这必是分别时张青说的,孟州城东门外有名的快活林了!”

    武松了天,便道:“现在好大的太阳!咱们寻个荫凉的酒楼,好好喝几碗,去去暑气!”

    王五赵六巴不得一声儿,忙忙地找了个宽敞透亮的酒楼进去,入座后便要帮武松开枷。武松却道:“这里已近孟州城,耳目众多,若被有心人到你们宽松我,却不是你们两个的过失?这一路上承你们两个敬我,现在这枷我便多戴一会儿,也算不得什么。”王五赵六听了,都是感激不尽。

    须臾,酒菜果品送上,四人便款款吃喝起來。西门庆一边呷着酒,一边四下里打量,这酒楼中高高矮矮地坐了个八分满,一个个七嘴八舌,嚷的都是打擂台的话。

    听了一会儿,西门庆思忖道:“这快活林里,怎的洠в惺┒骱徒派竦墓适拢创蚱鹄尢▉砹耍俊币皇奔淙滩蛔⌒闹泻闷妫惆雅芴玫男《缯泻艄齺恚实溃骸靶《纾舛痪浯蚶尢ǎ饕痪浯蚶尢ǖ模词窃趺椿厥拢俊

    那小二一听,脸上便泛起愁容來,叹息一声道:“客官您有所不知,说到这打擂台,实在是关系到我们快活林这个集子存亡续绝的一桩大事!”

    西门庆一听之下“哦”了一声,武松等人也纷纷生了兴趣,西门庆便大声冲门口柜台处的老板叫道:“掌柜的,我们拉你家这位小二哥说一会儿话,你通融吗?”

    那掌柜赶紧拱手道:“客官请随意!”

    王五赵六便拉小二坐,小二哪里肯坐,只是说:“洠У姆词Я松舷拢 蔽髅徘毂闳艘话淹ィ实溃骸靶《纾阍醯乃担獯蚶尢ㄒ皇拢叵档秸飧黾拥拇嫱觯俊

    小二谢了赏,躬身道:“客官您是外路人,不知咱们这快活林的來历。要说快活林,不得不提咱们这里一户姓施的人家。这施家祖上却是从西域也不知哪一国來归化的,祖祖辈辈,行事都带着些儿蛮气。施家有钱,便买了孟州本处安平寨牢城营的管营來当,前前后后,也好几世了。”

    西门庆点头,心想道:“嗯,这施家必是施恩的祖宗了。”

    小二哥接着道:“那施家传到这一辈,出了个成气候的少爷,叫施恩,自小就好使枪弄棒,打抱不平,这一带的英雄好汉,都结交遍了,江湖上送他一个绰号,叫做金眼彪。为啥叫金眼彪?因他母亲是西域龟兹來到咱中原的,碰上了他父亲,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天缘作合之下,才生下了他这一个汉化了的sè目人。”

    西门庆暗暗点头:“怪道水浒传中说施恩的眼睛是金sè的,原來他父母都是西域出身,却把胡人的血统遗传在他身上了。”

    小二哥一挑大拇指,赞道:“这位小施公子,却真是个有本事的。这座集子,原本也只是片荒村,后來小施公子相准了这里的地势,在这里开起了客店、酒楼、肉坊,又盖起了门面房做铺位出租。那些山东、河北的客商们翻过了熊耳山,正疲累之时,却有了这么一个歇脚的好地方,既休养身心,又发卖货物,如何不喜?如何不愿?因此慢慢的,这里就成了个四方辐凑之地,八方会聚之所。”

    西门庆听着忍不住心里暗笑,來北宋的房地产行业,施恩要占一笔浓墨重彩了!这正是:

    谁言地煞身无技?自有风流尔不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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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总是玉关情
    ()    酒楼中,小二哥说着说着,居然动了感情:“小人是从小在这一片儿长大的,亲眼着这里一天天的繁华起來,大客店也有了百十间,赌坊兑坊也有了三二十处,酒楼勾栏,各sè店铺,三百六十行里外的三教九流,都來这里赶趁,倒成了咱孟州城头一个繁华的所在小人心里,高兴呐!”

    西门庆着窗外的千家喧嚷,十里繁华,一时间百感交集,小二哥的这些话,却在他的心里引起了共鸣。想起前生的少年时代,着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自己心中何尝不曾充满过自豪?谁知道经济上天,人心入地,二十年繁华有如黄粱一梦,如今回想不是恍如隔世,而是真的隔世了!

    恍惚中却听武松问道:“若照你如此说來,这座快活林今天如此繁荣,却均是那小施公子的功劳了?”

    那小二哥用力点头:“正是!这位小施公子,却是个仗义的好汉。他为人不好酒sè财帛,只在名誉上作功夫,因此这快活林中他应得的份子钱,取得极廉,却又镇压着官府中的那些税吏,不许他们盘剥鱼肉。便是下五门的那些小偷小摸,进了咱这座快活林,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谁敢手贱,抓住了非剁手指不可。此间百姓都说,可惜小施公子不是知府皇堂,否则咱孟州的百姓可就碰上好年景了!”

    武松恍然点头道:“怪不得此地如此繁华,原來是轻捐薄税的地方!若不富起來,那真是洠в刑炖砹耍 

    听武松如此说,小二哥叹了口气:“这位客官,就因为咱这快活林是块大肥肉,这才引來了一群流着涎水的狼啊!”

    “此话怎么讲?”武松凝眉问道。

    小二哥抬起了头,义愤填膺:“前些时,从东路州新來了一个张团练,这狗男女,一來就赶着和这里的兵马都监张蒙方认了连宗的亲戚,彼此间兄弟相称。然后就三天两头的往咱们这里跑,也不知在踅摸什么。”

    武松大口喝酒,冷笑道:“必然是在谋划如何霸占这座快活林了!”

    小二哥恨恨地道:“张团练这狗贼,却是好深的心机!他的坏形,刚开始半点儿也洠冻鰜恚谡饫锇菁诵∈┕樱菩值赖埽酌艿猛┮惶蹩阕拥慕磺椤?墒峭蝗患湟惶欤头肆沉耍 

    西门庆问道:“他怎的翻脸?”

    小二哥道:“那一天,快活林里來了一个跑马卖解的班子,里面有一个苗条的大姑娘,叫铃涵的,身轻如燕,在绳子上翻腾跳跃,如履平地一般。(小说就到……)最勾人的是,她的脸上总是蒙着幅青纱,任你千人求,万人请,也不揭开让大家瞧瞧是个怎样的模样儿。”

    王五、赵六相视一笑,西门庆便摇头道:“从前近西域那边有座关,专门输入于阗美玉,就叫成了玉门关。自古美人如美玉,可若智慧不够驾驭的,美貌就是取祸之道,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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