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自冷无涉口中传来,双腿也略微挣扎了几下,又被秦陌按住。
口细身子大的玉瓶夹在穴中,不上不下,颤微微拌动。瓶口周围的花瓣剧烈的收缩吞吐,似要把异物用力推出,却反而探的越来越深。
白色的瓶身插在褐色的花心,随着呼吸挣扎摇曳,淫靡的一幕另秦陌的鼻血一下子喷在冷无涉的身上。
喘着粗气,连手都刺激的不稳,将玉瓶慢慢向里推进,只余瓶底,左右旋转,觉得将瓶中液体全部灌入穴中时,猛的抽出,带出鲜红的肠壁。粉色的液体自穴口汩汩的流出,沾到嫩白的大腿根部。
深呼气,拿出一只最小的玉势,即使最小,也有普通成年男人的大小。只是这只没有其它玉势上面粒粒的疙瘩,长度也很正常,光滑润泽,不像其他那些看着就觉得狰狞恐怖。
被□滋润过的□,瘙痒难耐,花心大张,似会呼吸一样,快速的收缩,急切的寻找东西填补它的空虚寂寞。
憋气,将玉势缓缓插入花穴,蠕动的小口吞吐能力惊人,一会儿,整个玉势就没入花心。待玉势深入,花瓣紧闭,掩住花心,除了突起的小腹,一点都看不出这里还有个东西藏在其中。
大功告成!
看着小腹微凸,双腿自然张开的男人,心里有一种践踏强者的兴奋。作属于我的人吧,冷无涉!
志得意满的微笑。
认真
夏日炎炎;漫长的黄土路被来往的车马轧得尘土飞扬;路边的老柳树叶子干巴巴的蔫垂,田里的苗也没有一点精神,灼热的空气行成肉眼可见的蒸汽。
中午,大路上慢腾腾驶来一辆朴素的马车。赶车的是个粗壮的中年人,黑紫的脸膛,扫帚眉,穿着一身粗劣的青布衣,头发用一块黄头巾扎起,手里拎着条鞭子,半睡半醒,时不时抽向前头黄马的身旁,另它走直,走快。
马车的前帘挡着,开着侧窗。
车内空间很小,只能委屈身材高大的冷无涉缩着脚,半躺半靠在车厢内。秦陌坐着,倚在车壁,打着瞌睡。
他们准备回到泸州,上路已经有十天了。一路上,秦陌伺候着昏迷的冷无涉吃饭喝水,擦身洗澡,端屎端尿,无微不至。十天来,对于冷无涉的身子,就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熟得不能再熟,没有一分秘密。
每天清洁□,抹上药,插入玉势,也不再像初时的羞涩,熟练至极。秦陌并未像当日想的一样,心存报复,誓要让他尝尝被插的痛苦与侮辱,用尽从相公馆买来的成套东西,把他□成一个只能用后边享乐的□。
只是一直用当初的那只玉势,药也换成了既可润滑双能清凉止痛的药膏。
相爱容易相处难。
既然想接受这份感情,就要用心经营,以免死后再想起当初的后悔。
两个人相处,最要紧的是平等,相互尊重、理解、信任、支持、依靠。若只有一方的强势,另一方即使深爱,愿意委曲求全,也必不能相处长久,男人,毕竟不是女子。
冷无涉,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睿智、博学、狡猾、世故、精明,富可敌国的财富,强大的武力,常年处在权力顶端,这样的人,即使深爱一个人,也不可能抛下尊严、自信,被人强压在下面。
也许,浓情蜜意中,他可以施舍,给爱人一次、两次把他压下的机会,但,这只是在他身处绝对主导地位时,为了令两人更加相爱而使的手段,在他的心中,这是一种投资,在心理上,他也处于绝对上位。
这样的人,若知道自己被□成一个只能接受,类似小倌的人,即使那个□的人是他倾心相爱的人,两人有了可以幸福生活的前景,也必不肯接受。不能杀死侮辱自己的人,因为那是自己的心上人,郁结于心,悲凉的怒火只能一点一点将自己烧成灰烬。
那种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的生命如此长久,一个生死只是一次轮回,想要一个一直陪伴自己,使心中不再有冷清的空寂,丢在记忆在的忧伤,强颜欢笑的无奈,当知道这里有展昭时,心中所盼望的是那个人是他朦胧记忆里一个红色的挺拔身影,温煦如风,清濯如水,出手如电。
但是,这个人来了。
强势的温柔,默默的包容,细致的关怀,如三月的春雨,一点一滴的润进自己的心里。
因为认真,所以才在他失去理智的扑上来时,像被亲人背叛了一样那么愤怒,才在如火的愤怒中也潜意识留了余地。
因为认真,才那么了解他高傲的心思。
因为认真,才想要占有这个美丽强大的男人。
因为认真,才一直忧虑,想着以什么样的态度、身份相处,而不会令两人的爱情失温而夭折。
因为认真,才无奈,到底谁上谁下,却再没想着逃避。
因为认真,才压下心中未来定会失去的惶恐,以明日就是死亡,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心情,用燃烧的眼一寸一寸的划过他的眉眼,想侵犯他,占有他,把他钉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真是疯了呢——。
秦陌握着冷无涉的一只手,轻轻揉捏他的一根根手指和手背。
望着窗外将要干死的树木,心想,这份爱,究竟是一瓢滋润的清凉泉水,还是炙烤自己为数不多情感的夏日骄阳呢?
诡异的村子
日头偏西;只留一抹红霞,大地终于迎来一缕清风,带来阵阵凉爽。眼看着天就黑了,周围还是一片荒凉的野地,孤坟老树,野兔蹿出低矮茂密的灌木丛,几只漆黑的乌鸦停在半枯的树头,梳理翅膀,时不时发出尖利的叫声。
驾车的老赵吆喝着甩着马鞭赶路,若再见不到人烟,他们就要在野地里露宿了,这时的中华大地,人还没有后世那么多,野地里跑出几只狼也是常见的事。秦陌当然不怕这些,但冷无涉如今还在昏迷,咽不下食物,只能煮些米粥或汤水吃,若是在野地里,却是苦了他。因此,看着天色,心中也十分着急。
银盘一样的满月挂上枝头,风吹树叶哗啦啦作响,一路紧赶,终于隐隐约约看见几点如豆的灯火在前面的林中闪烁。
告诉少爷这个好消息,向着灯光的方向紧赶,谁想看着挺近,却直走了半个时辰,才看见月光下槐树林后影影绰绰的村子。赶着车向村口驶去,离村口还有半里地,老赵却突然猛的停了下来。
“少爷,好像有点不对劲”声音有些疑虑。
“怎么回事?”
秦陌打开车帘,往外看,前面的槐树林茂密成一座屏障,张牙舞爪,阴气森森,几十间草房在月光下露出紧掩的门扉,惨白惨白,家家的门楣上都插着柳枝、桃枝,还有几家砖房的富裕人家,门口白花花撒了一地的盐,只有偶尔两家的纸窗前才闪着昏黄的光,却只一会,就全熄灭了。乡下常有的狗吠声、村里的说话声,竟然全都听不到,整个村子静的诡异。
秦陌的身上有些发毛,向前面的老赵望去。
老赵常年驾车游走各地,见过听过的奇事怪事也有一箩筐,此时两只眼盯着前方,黑色脸严肃谨慎。
“少爷,看这情况,前面的村子有些鬼气,还是离开为好。”
“鬼?”前世的秦陌奉行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却从来没真见过鬼,当然,他自己不算。今世偶尔精神探测时,见到几个冤死的鬼,样子虽然可怕,却奈何不了自己。
没听出少爷语气中的跃跃欲试,还有为是小孩子害怕,老赵转头安慰:“鬼,一般都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不会牵连到别人身上。不过也有一些鬼,成了气候,就要吸人的精气修炼。我包裹里带着一把百年桃木所制的木剑,还请了一尊观音菩萨,由普法寺的和尚开了光,都是镇鬼斩妖的好东西。只要道行不深,都能保咱们的平安,”
惊讶,没想到看似普通的老赵竟然还懂得这些,心里顿时有些崇拜:“没想到,赵叔竟然是真人不露相。”
回应的是一个苦笑:“我可不是什么高人,不过做一个赶车的,常年在外,经常碰到这些事,不懂命就没了,这些法器,还是一位赶车的老前辈,送与我的,权当保命。”
真是不出门不知天下事,没想到,即使一个赶车的贱业竟然也有这么多门道。
“那赵叔看前面是怎么回事,这荒郊野地,错过宿头,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住的地方,咱们的食物和水也不多了。”不想把自己的能力张扬,秦陌装起糊涂。
赵叔迈步上前,又仔细看了看,“看样子这鬼挺凶,一般的道士竟对付不了”
看到秦陌疑问的脸,老赵给他解释:“看那柳枝、桃枝还有盐巴,都是避鬼驱鬼的法门,说明这鬼闹了不少时日。这村子紧挨官道,既有钱,又有路,找几个和尚道士,也不麻烦。却依然鬼气森森,家家自卫,定是没起效果”
一番分析,另秦陌心中有些敬佩,这赵叔,观察入微,镇定自若,若是有番机遇,也是个人物。
“赵叔,听我爷爷说,我脖子上自小带的玉锁也是请人开过光的,不怕鬼近身,只是据说鬼最容易上八字轻、身体虚弱带病的人的身,我的朋友如今昏迷不醒,能不能把那尊观音先让他带上。”闪亮的眼睛期盼着看着他。
老赵豪迈一笑,“哈哈——我原来还想着两件法器不能护着咱们三人,不想进村,现在却解决了,我留着那桃木剑,若有鬼来范,定斩它个灰飞烟灭,那菩萨就带在冷爷有胸前吧,一会儿,咱们三人住一起,也有个照应。”
一席话说得秦陌感激涕零,口中喏喏,却说不出感谢的话,只能朝赵叔弯起嘴角。(表演啊~)不管这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从此后,他算欠了一个人情。
冤死
秦陌三人驾着马车,小心谨慎进得村口。原来在村外还感觉到的风,到了这里却忽然消失了,静悄悄的夜只听见马车行走在路上的声音,几道平地而起的一人多高的旋风自旁边慢悠悠刮过,两人也不敢说话,气氛非常压抑。
向一户的大门敲去,谁曾想,连敲了几家,都没有人开门,只在一家听见在屋里响起苍老的话声,催促两人赶紧离开,以免出了祸事。老赵答话,诉说车内还有个重病卧床的人,实在找不到宿头,求给个方便,若在这里有个闪失绝对不埋怨主人。良久,屋里的人这才长叹一口气,出来开了门。
开门的老头脸色腊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门只开了半扇,他一手掌着盏灯,一手立起给灯挡着风,向门外探头望了两眼,也不出门,招呼两人快进屋,声音压得极低。老赵背着冷无涉,三步并作两步,闪进房里,秦陌在后面紧跟而入。
屋里非常黑暗,借着灯光看得出这家非常俭朴,土色的墙壁旁一口做饭用的大锅,灶上被烟熏的漆黑,灶旁堆了些柴火,柴火旁立了一口人高的大水缸,水缸上盖着木盖,水瓢倒扣在上。这是间堂屋,两边的门通向其他两间屋子。
东屋的蓝布帘掀起,一位黑瘦的老妇人走了出来,老头向两人介绍是自己的婆娘,她从屋里抱出两床被褥,在西屋的炕上铺起,说道:“这还是当年我们夫妇新婚时的被子,才用了三天,客人不要嫌弃。”
老赵将背上的冷无涉放在新铺的床上,向老太太道谢。
老人从盖着的锅里端出些稀薄的小米粥,还拿出些咸菜,递给两人,说道:“乡下人家,没有什么吃的,现在也不方便现做,先将就将就吧!”
老赵谢过两位主人,和秦陌一起吃饭。秦陌看粥还有些余温,也不先吃,向主人要了根勺子,端进西屋,给冷无涉喂饭。待把一碗粥都喂完,才匆匆吃了几口算作晚饭。
老赵看了也不稀奇,这一路上,凡是涉及到那位冷爷,小少爷就事事亲为,不让旁人沾一点手。若不是身小搬动起来不方便,连这进出马车与住宿的这段路,也不愿让旁人接手。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老赵请老头进了西屋聊天,几人都在炕上,秦陌紧挨着冷无涉,握着他的手,坐在一边不说话,装作腼腆害羞的小孩子,全全由老赵出面。老赵先说起他驾车这几年听过看过的新鲜事,一会是那骗子行怎么样勾当骗人,一会是那命案如何扑朔迷离,一会是那家的小子被狐狸精迷住,哪个大户人家作了缺德事,被鬼怪报复。说得是天花乱坠。看老头与自己有问有答,也不怎么防备了,这才装作不经意的起了个头:“我说,老哥哥,以我的经验,你们这个村子——可有得邪啊?”
老头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可不是吗?”
“怎么不找个和尚或道士来作个法事?”
“怎么没找啊,来了好几个,不是死就是伤,再没有人敢来了,你说,天天日头一偏西,就不敢出门,死了好几个人,这可怎么办好啊?”老头向老赵诉苦。
老赵一看翘开话头,摆出一副我很懂的从容神色:“这鬼怪,都是无风不起浪,定是有人作了孽或有仇,不会伤及别人的。”
“唉——谁说不是呢,都是那王家做的好事喔!”
看老赵和秦陌一脸聚精会神的样子,老头也来了精神:“村东头王家是咱西山凹有名的,它家也是苦人家,一个寡妇独自把独子王英拉拔长大,这王英也给他娘争气,十八岁考了个秀才,就与自小订亲的张桂花成了亲。这张桂花的父亲与王英的父亲是好兄弟,两家指腹为婚,自从王英的父亲去了后,他家也没嫌弃,里里外外都帮着张落,要不然一个寡妇再厉害能怎么样,全是靠张家的扶持才有闲钱送王英上了私塾,进了学。这张桂英也是十里八村一只花,不仅漂亮还贤惠,自从嫁了过去,孝敬婆婆,侍奉丈夫,什么都不用他人操心。只可惜啊——”
老头顿了顿,接着说道:“王英中了秀才后,看家中实在困难,岳父家也不富裕,不愿被人说三道四,就不再继续科考”
“看来这王英还是个男人”老赵听了不禁说道,一旁的秦陌也在心中点头。
老头继续说:“王英被同学举荐,进城给一户大富人家子弟当先生,这家人也不吝啬,每月的银子不少。他教的是这有的小少爷,平日里就住在这家,每月才能回家一次。就是这样才出了事。这家有位小姐,芳龄十六,长得花容月貌,就是脾气有些任性,因主人的骄惯,也未许人。两人也不知何时竟相识了,大户人家的小姐,懂诗书,会弹琴,又姿容美艳,乡下的姑娘,长年接触锅碗瓢盆,下地种菜,又不识字,两者怎么相比?”
老赵和秦陌都默然。
“一连几个月,王英都未回家,张桂花挺着七个月的身子,进城给他送些衣服鞋袜,这家小姐这才知道王英已经快当爸了。这小姐也是个心计极深的人,也不同王英吵闹,弄得他更是觉得对不住她,决定找个由头把张桂英休了,就娶她。王英也是个有才的人,深受这家主人的赏识,若是名媒正娶,也不是什么问题。谁知,这小姐却软语相劝,说道孩子都快生了,姐姐又有什么错处,愿给王英做小。也不知这小姐对其父母说了什么,这家人竟同意了,从此,嫁进王英家做了妾室。她也没嫌贫,孝顺婆婆,对张桂花也极其恭谨,没个把月,就把婆婆的心给收了,张桂花是个老实人,虽然丈夫被突然抢走,失了宠爱,婆婆也不向着自己,心里的气却只能压在心底,平时更是小心,只盼着早日生下了男孩,把自己的地位巩固。谁想到,一日在河边洗衣,竟失足跌了进去,一尸两命啊!”
“那闹鬼的就是张桂花?”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