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的人掘开水泥板时,胡屠夫一手压在孙惠芹的背上,显然想为她做遮掩,他们看到,胡屠夫嘴角视乎依然挂着一丝笑意。几天后,市里组建了事故调查组,对工地进行勘察和质量评估,发现水泥使用存在严重成分不够标准问题,属劣质水泥,还有诸多工程上不合标问题。调查小组顺蔓摸瓜,明察细访,发现包揽这一工业园的工程头目和市城建局里的领导有勾结,最后酿成这场悲剧。
一个月后,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了最后的宣判。市城建局局长和田科长等人官商勾结,共同操纵工业园工程项目,并从中谋取不正当利益,并造成不必要人员伤亡,依照相关法律作判处,绝不姑息。
在事件发生以后的几天里,裕清绿色食品加工厂的工地上,总会有几只乌鸦在工地的上空盘旋,在那片依然残留血迹的地方停歇了片刻,哑哑哑地几声单调哀号了后,才飞向天空,在天空留下落寞的影子。有人说,这是它们在用丧歌缅怀故人,也有人说,这是那个人唱的哀曲让它们故地重游。或许大概真如其所言吧。
写在后面:这是个三男一女模式的故事,故事围绕一个以几个中年人的恋情故事为中心,在平淡的故事推进里,演绎着理想与现实二元对立的关系和的不可避免的冲突。从胡屠夫的角度,他身上凝聚着一种来自骨髓的艺术的气质,也有着对这种理想的不懈的追求。可是这在现实社会中几成幻影。人毕竟不能在幻影中生存,在现实的左冲右突中,它以失败告终,他不得不操持一份现实的职业。而在这点上,人们的评价成了最好的佐证。即使人们称呼他用的都是现实的职业“胡屠夫”,而忘记了他理想化艺术化的一面。包括与孙惠芹的恋情,只是建立在一个柏拉图式的理想国里,没有任何的合法性和现实性。现实是什么?它至始至终就是刺破理想的锉锥。从开始就预示着它覆灭的必然性。
在从孙惠芹的角度看,她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而这却并不能让她维持她与胡屠夫的恋情,她被强制地拉回现实,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以一种反现实的方式保持与胡屠夫的恋情。作为一个女子独自维系着祖上的基业。这不仅在于她在技术的独到,更在于对豆腐坊它的运作。可城市化加速的现实,也吞噬了她的这一基业,现实的势力总是占领了制高点。
歌曲作为胡屠夫艺术理想化世界的一种隐喻,在每次他在理想与现实的对立面前都凸显出来,且总是以一种哀伤的基调显现。整篇文章都充满着乌鸦哀叫式的阴郁、低沉基调,人物也在现实面前作最后的努力时,以生命的告终作结。文章本身仿佛奏上一曲哀歌,浸染在两个其实彼此独立的世界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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