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求人还是来赔罪,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些资料翻译好,然后寄到这个地址上,翻译得越快越好,我等着急用!”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和她嘻嘻哈哈,而是一本正经的说。
“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好象生离死别似的,翻译好了直接给你不就行了?”杨梦也不再开玩笑。“我只是怕万一我回去了你们还没有翻译好,那么就寄过去,或者我有一个月不出现,说明我已经离开日本了,那时候当你翻译好了一定要记得把翻译好的内容寄到这个地址交给刘烨,就算没有翻译好也要寄给她,这真的非常重要!”我将放在桌子上的一叠复印纸拿起郑重的说道。
“行,知道了,我下午就和奈丽开始。不过我的报酬呢!”开朗的女孩就是严肃不起来,刚正经几句又恢复成原样。“就从你的房租里面扣除吧!”“我觉得你在剥削,薪水不够……”“那就等超支时再说……”
“不凡,昨天晚上看了新闻没有?”杨梦一边品尝着我带来的早点一边跟我闲聊。“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真是搞笑死了,昨天晚上播放的东京半月新闻回放,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一家小医院竟然同时来了近百个受伤的人,最奇特的人竟然是头被钢盔卡住了,连医生都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用切割机切开的,更离奇的就是那家伙还是本市三十几起溜冰鞋抢劫案的犯罪团伙老大,不知是谁弄的真是大快人心,我的一个好朋友就被他们那伙坏蛋抢过皮包,那可有她一个学期的学费,况且那些帮派在全市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能把他们这些人打成这样还真不简单。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些人做得这么好,我一定要重重的亲亲他们。”
闻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做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我又不是亲你,你摸脸干什么?”我:“…………”杨梦把我推出门口说道:“本小姐呆会要到附近的公园去晨练,现在要换衣服了,你先到外面等着。”我看了看手表诧异的看着她,心里想道:“上午十点才出去晨练,莫不是脑袋坏了。”可我嘴里不敢这么说:“那我到其他地方转转。不打扰你晨练了。”杨梦想一想点点头说:“那么好吧!”就在关门的一刹那冒出一句话:“明天下午一点在前面街区的路口等我,陪我买些东西。记住了死约会不见不散,否则哼哼!”然后“蓬”得一声拉上了门。
“喂,喂。我到这里不是来旅游的,没空陪你……”算了不说了,估计她也不会听这些的,就像雪那时一样,除了长相,她们说话的语气神态几乎一模一样,雪总是会叉起她的小细腰娇嗔的说道:“死约会不见不散,否则叫你好看。”即使是突然刮风下雨,我们也都是风雨无阻。忽然间我觉得杨梦在长相上也和雪越来越相似了,杨梦和雪相貌相比较已经有了七成的相象,我甩了甩头,听着门里开心地哼起歌曲的杨梦,摇摇头离开了:“杨梦就是杨梦,她永远也不可能是雪的。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来到大街上,明显感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许多辆警车在大家的面前繁忙的穿梭着,平时还能轻松巡逻的警察,此刻一个个都紧绷着脸,连一贯面带微笑巡逻的漂亮女警也失去了往日的笑脸,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总而言之警察们的眼睛不住的扫描着街道上每一个人的表情,想看出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叹了口气默默的想:“看来,警察终于知道那本书失窃了一系列的追查也将随之而来,以后将会很麻烦,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还是早些解决那个大坏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走过两个街区来到一处隐蔽的小巷中,我掀开一块布,那辆从北区顺手牵来的摩托车静静的呆在那儿,我拍拍车座说道:“又要*你了。”我启动摩托车,随着马达的发动声驾车急驰而去。
穿过那片树林就要到达目的地——北区,我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不骑摩托去,而是把摩托车停在树林走到北区,就在我离北区不足一千米的时候,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今天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这种预兆对于我来说还从来没有错误过,我抬头看了看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点点的洒在地上,树林里空气格外清新比起市中心遭受过不同程度污染的空气来说给人一种振奋的感觉,树林里更是宁静只有轻微的风刮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和都市的喧嚣实在有天壤之别,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详和平静,但我的心中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滋味。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下所有的担心与不安继续向北区走去,这世上还没有能够让我怕的,无论是什么!
北区的街道最终出现在我的眼前,街道还是那样满地的纸屑和灰尘,根本禁不起一阵风的吹拂,片刻就是一阵昏黄,就像电影中放映的美国西部片一般,除了牛仔就是漫天的灰尘。
北区的一切也和我前几次来时的情况大有不同,不再是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而几乎是每一栋房屋边都出现几个人,尽管他们没有动,可是他们一看到我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眼睛里也像是要喷出火的模样。
我丝毫不为他们噬人的眼神所吓倒,继续我的脚步,才走了不过二十步就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前进的道路。
我打量着眼前的几人,这么热的天穿成这样……和我印象的一些人是那么的相似,我越来越接近我的目标了,我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以尽量平静的声音问道:“松口组的?”没有回答,可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已经得到了答案。“那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王…………”
松口组的四个黑衣人中打头的突然阻断我的话,大声喝道:“格——杀——勿——论!”同时他拔出了手枪,仿佛是那把手枪一直在他的手中一般,最让我吃惊的是几乎*近我的每个房屋的窗户都在一瞬间打开,每一个窗户里都有一个拿着枪的人。
我顾不上叹息松口确实嚣张,在大白天也敢掏枪打人,赶紧一个侧卧就近撞碎一块窗户的玻璃冲进一间房屋里,我刚才所站着的地方扬起大量的尘土,如果我动作稍稍的缓慢一步,那我的下场可想而知一定是浑身布满弹孔就像一个马蜂窝一般。
而且从头到尾我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伙人身上的杀气,丁点都没有,不带有任何感情的杀戮,仿佛就是一部机器,机器这个词语才从我的脑海里蹦出就让我不寒而栗,把一个富有感情的人训练成如此地方,松口组是多么的可怕。
我来不及多考虑,第二波攻击又开始了,从电视、电影中我看到过许多枪战片,没有想到这次的主角竟然会变成了我,我一脚将屋里唯一的一张大床踢起横挡住大门,接着就听见一阵非常密集的枪声,大门的木屑横飞,丝丝的亮光透过门上的弹孔照射进昏暗的屋里,听枪的声响和枪的射速他们连MP5Navy微型冲锋枪都带来了,看样子是想不计任何代价一次性狙杀我了。
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只不过想引出他们知道点消息,虽然这种后果我也计算进去了,但这样的后果是我最不想见到的那种,可事与愿违偏偏就让我碰见了,也不知该说我幸运呢还是霉气到家了。
那张床的抵挡也渐渐失去了应有的效力,床板更是千疮百孔,床垫的棉花飘得满地都是。
德国H&K公司产的MP5Navy是一款高射速的冲锋枪,配备了9毫米的PB弹,外加红外线瞄准镜,连香港的特种部队飞虎队都在使用,松口组为了对付我而用MP5Navy也恁夸张了些吧,不过MP5Navy也有缺点就是穿透力不强,这些还是我第一次和雪打CS败阵后专门收集的资料,看来雪在冥冥之中也在保佑着我。看来今天我是休想得到我要的结果了,不过也证实了松口组的存在,一个组织既然露面就必然会留下痕迹,也为我带来了希望,错过今天我有的是机会,现在我所要考虑的就是怎样离开危机重重的北区。
而我唯一的机会就是到达前面的树林,利用树林的有利地形,骑上摩托车离开,所以我先前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否则摩托车早成了他们练枪的靶子,连点渣都不会给我留下。只要能冲过这一千米的街区到达树林,我离开的几率就大大的增加了,可是我能有那个机会吗?
回答当然是——没有。一双拳头击碎了早已不能称之为门的大门,连带着将床也重重的推开,只见此人穿着比起那些人正常了许多,不再是浑身被厚厚的黑色西装所包裹,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格斗背心,手上还带着一副拳套没有任何的枪械,片刻后接二连三的又冲进来四个人,使本来就不宽敞的房间显得更加拥挤。
“这是你们的房间呀,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扰了,那我先出去了。”我刚走到门口又是一阵密集的子弹扫射过来,我急忙一个后空翻回到房屋里。双脚还没有落地,脑后风声突起,我看也不看就是一记后肘挡回他的一脚,听见身后“蹬、蹬、蹬”的后退声,我摸摸鼻子小声说道:“虽然借用了你们的房子没有和你们打招呼,但是损坏东西的又不是我是外面的那几个,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找我麻烦干什么?”
我抚摩着胸口,自从那次被车撞过之后,我的伤一直没有调理,最近先和青鬼以及两个奇怪的保镖打了一架,使我旧伤复发,昨天为了制服年轻的大盗邦德又弄得伤上加伤,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和这些人动手,我虽然挡回了那一脚,可是那脚却力道十足,牵发到我的伤处让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思忖着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人,一些小流氓,他们那晚见识过我的厉害了还敢于和我动手;松口组的,他们应该有统一的制服黑色西装,他们的装扮却不是如此,难道是吃饱了饭出来找人打架消闲的?何况外面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家伙,我实在不想在此和他们耗费时间,速战速决吧。
打定主意,我伸出右手食指向他们勾了勾示意他们一起上,那五人用力一绷身上的那一件小背心立刻成为条状物体,每一个人的肌肉里都蕴涵着爆炸性的危险,第一个上前,使用的是空手道,在电视上看到的手劈砖头脚踢铁板的空手道,这一次又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他掌似刀状向我的颈动脉横切而来,我背*着墙无法后撤,只得单手撑墙脚尖一蹬跳过那人头顶,站在了五人的中间,再看那人空手将砖头砌成的墙壁击出一道深深的划痕。
我摸了摸脸颊鲜红的血液出现在我的指尖,那人的手竟然像锋利的刀一般割破我的脸。
好厉害的家伙,我也许可以把墙壁打穿可是毕竟要使用内力,他却能仅仅凭借不带任何内力的手作到如此地步,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可见他的手到底有多强横。
那人再次攻上,其余四人立刻闪开空当,因为他们知道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人多反而碍事,也使我原本想打乱仗的计划付之东流。
1VS1;WHO怕WHO,我拍开他攻来的左手,接着握住他的右手,根据我对空手道大开大阖的认识刚要近身,他快如闪电的一脚由下而上踢来,我急忙退后随手抓起一根木棒挡在身前,木棒顿时断成两截连带着我的衣服也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慢慢的渗出。他的攻击算不上什么完美,但是讲究一击必中而且一往无前,不然我完全可以趁着他胸口的空门将他击垮,可是我也必定讨不到好处,他们的格斗只要求击倒对方完全不顾自己,真是难缠到极点。
如果在外面的空地,刚才那一下我就可以让他起不来,可偏偏是在这狭小的地方,外面又有一群乱放枪的家伙,实在头疼。打着打着我就摸出了规律,这个用空手道的虽然有别于我以往所见的,一拳一脚都力求最短距离进攻速度达到最快连接也快,可就是因为这样,在相同的位置他一般使用相同招式的攻击。又是一掌横劈,我挡下并抓住他的手,他的脚也适时的踢起,这次我却没有松手,而是运用握着他胳膊的手以肘部封住了他的腿,强大的内力也透过他的手直线向上控制了他的身体阻止了他的一切动作。
我身边一个用跆拳道的见势赶忙用他最擅长的踢腿想要解围,我一拳回击他的脚心,然后一手扣住第一个家伙的脖子,然后缓缓的移到门口,让那个肉盾帮我挡住前方黑黝黝的枪口,慢慢的移动身体向北区的出口走去,我有信心他们不敢开枪,不然刚才他们有很多的机会开枪就算不能打死我至少也可以击伤我,但由于有那五个挡着,始终没有再放一枪。
松口组所有的枪手都紧紧的握着枪对准了我,我在赌,赌他们害怕伤到我手里的人,就算我失误了我也有自信可以用手中唯一的肉盾帮我逃过这十几支枪的扫射,不过是逃到另一间房子而已。
领头的一个松口组的人手一挥说道:“放他走。”听见这句话我却没有丝毫的放松,直到走进树林我才将肉盾用内力抛出砸倒了一片的枪手。
在树林中穿梭了没有几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忽视了我的感觉,树林里安静可是安静得连一只小鸟的叫声都没有那也太不寻常了。
我赶忙一个就地翻滚,可是肩胛骨还是发出钻心的疼痛,我强忍着疼痛*在一棵苍天大树后,看着肩膀处的血洞和衣衫的焦黑,冷汗涔涔的直往下冒,然后才感觉到嘴里的腥味原来我早已把嘴唇咬破了。
松口组真他妈的狠,连狙击手都弄出来了,我先是抬头看了看穿过树叶遮蔽的点点阳光,又低头看到穿过我身体的子弹在地上留下的弹坑,默默的计算着那个隐蔽的狙击手的位置,我刚把头露出去又急忙缩了回去,不过在树干上已留下了一个弹孔,不过我已经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的反光知晓了那个要命的狙击手的位置。
我猛得用脚插入到松软的泥土里面,使用全身的内力狠狠的将泥土带着青草、树根挑向半空,方圆十米都笼罩在泥土和青草之下,果然如我所料狙击手无法判断我的准确位置没有及时的开枪,等到他看见我的身形时我已然到达了他所在的大树下方,他想要开枪也为时已晚。
我带着猛烈内力的一脚狠狠的踢在了直径有五十厘米的树干上,大树“哗”的一声从中折断,狙击手连同他的枪一起掉着了地上,狙击手浑身抽搐着伤的不轻,我看着摔在地上成为两断的狙击枪。竟然是德国毛瑟SP66式7。62mm狙击步枪,安装蔡司ZA1.5~6×42mm变焦距望远瞄准镜和长管消音器,口径——7。62mm,初速——850m/s,有效射程——800m,容弹量——3发,全枪长——1110mm,配用弹种——7。62×51;mm狙击步枪弹,0。300in温彻斯特马格努姆枪弹。我捂着因为全力用劲而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
跨过那个狙击手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难闻的异味,他竟然能在树上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有没有结蜘蛛网,回头看了一眼因为巨大声响而逐渐赶来的松口组的人,骑上摩托车电掣而回。我轻轻的说道:“下次再问你们!”
松口组那个带头的朝着我逐渐远去的身影喊道:“松口组是不会放过你的!”
本来第六十章要写一万五千字到两万字的,因为拖的时间太长,所以先写一点发出来,其余情节移到下一章。
我现在在实习,每天回家后又累又困,实在提不起精神写文章,慢了一点,对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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