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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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你的爱-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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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放在盛了碎冰的盘里的摆成一圈的生蚝,又放了些柠檬片,盘子周围装饰了大量的红菜头丝,生蚝上洒着一层厚厚的芥末酱一样的东西。 
 
静之慢慢的品尝,味道很好,抬眼又看到尤洋冲着她乐。 
 
“怎么了?” 
 
“下巴上沾到东西了。”尤洋用手指抹去那一团小小的芥末酱,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静之愣了一下,继续吃。 
 
尤洋轻轻地说:“今天大部分是西餐啊,西餐上菜的顺序是有讲究的。” 
 
静之不知她想说什么,侍者上菜,尤洋在她耳边悄悄的解释: 
 
“西方人进食的次序就像是做爱的步骤,酱汁的准备就像是灵活多姿的前戏;开胃菜犹如爱抚阶段的开始,轻轻爬梳抚摸,细细咬舐;汤类则是加强暖身阶段;前菜好比情色游戏的欢愉,一叶一叶吃,一个吻接一个吻般缠绵;主菜则是进入色欲的完美阶段;甜点则是幸福的句号。” 
 
他每说完一句,菜品就像配合他的解释一般上来一款,直到最后的甜点…… 
 
静之被他的解释逗得满面通红,这个坏人,怎么又从餐桌上引伸到床上啦? 
 
看到她脸红,尤洋嘿嘿的偷笑,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快吃,然后我们回家去。你知不知道生蚝能挑动情欲啊?” 
 
“程健!你这个畜牲!”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吼叫穿透了餐厅里的安静气氛,然后是一声大大的耳刮子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惊讶得转头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尤洋僵住……这个声音……他缓缓地回头,然后看到一个女人被她同桌的男人一个耳刮子扇得跌出很远,撞倒了好几张桌子。 
 
确切的说,这个女人就半跌半坐的在他的椅子后面…… 
 
尤洋站起身,那个打人的男人大步走过来,冲着地上的女人狠狠的大声吼:“撒泼不要上这种地方来,你以为你是谁?和老子睡了几觉,就以为是个东西了?” 
 
看到地上的女人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尤洋脸上的血色霎时间惨白…… 
 
静之默默地看着吴彦雅从地上站起来,她修饰完美的美丽脸庞从近处看已经显出岁月的痕迹,眉间有一道深深的川字形皱纹,浓厚的妆也掩盖不了她眼角的鱼尾纹,她的嘴边,一缕鲜血正缓缓淌下来…… 
 
然后,吴彦雅的目光怔怔的与尤洋的对上,接着她又看到了站在尤洋身后的静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静之望着她的目光里突然闪过的震惊、犹豫、委屈、害怕、悔恨、痛恨…… 
 
最后的痛恨的目光是看着静之的,她看到尤洋不由自主地牵着静之手,她的柳眉倒竖,仿佛时光突然回到了五年前:“松手,松手,你这个小贱人!” 
 
她仿佛象是发疯了,像一个泼妇一般冲向前来想抓花静之的脸。 
 
“你干什么?”尤洋伸手挡住她:“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你……你竟然……”吴彦雅嘶哑着嗓音:“你竟然不要我,要她这个小贱人?” 
 
“请自重!”尤洋的声音低低的:“静之她比你不知高贵几百倍。” 
 
“呵呵,呵呵……”吴彦雅突然后退,像发疯了一般惨笑:“我这是怎么了?我真的疯了,当年竟然还是我……”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从监狱里保外就医吗?”尤洋的声音仍然十分阴冷:“就是我觉得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认识静之,所以才会告诉铁叔叔不再追究你了,你给我听好,离我们远点儿。” 
 
“哈哈……原来,我还做了一件好事?”吴彦雅惨笑着转身,一步步地走到那个刚刚打她的男人身边:“你听到没有,我还做过一件好事。” 
 
“没空理你,疯女人。”那个叫做程健的男人眯起眼睛:“如果想和我回去,就快点儿,不然我把你扔在这里,看看你怎么回城里。” 
 
“回城里做什么?”吴彦雅嘶声问他:“去给你那些铁哥们暖床?妈的,老娘讨厌那些变态。” 
 
“怎么会?你当时可是叫得很爽啊!”程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脸上的线条扭曲:“我只说一遍,你爱来不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吴彦雅愣在当地,然后转身,脸上的表情惨兮兮的望着尤洋:“你会帮我吧?他把我扔在这里,我身上没带钱……你送我回家,好吗?” 
 
静之的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她回握尤洋的手,他……会帮她吗? 
 
“不!”尤洋的回答十分干脆,他只是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百无的钞票:“拿去打车!” 
 
然后转身拉了静之大步的离开了餐厅。 
 
五、第三夜(尤洋的自述) 
 
当我拉着静之的手离开那间大厅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静之的颤抖,那是透过她的指尖微微传来的颤动,我握紧那柔柔滑滑的小手,心脏近乎狂乱的跳动着。 
 
刚刚那个贱女人冲过来向着静之大吼的时候,我几乎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可是……难道当年我自己就没有做错吗? 
 
如果我不是错误的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如果我当年长一点脑子不去被她利用,如果我当年坚持看到静之的脸,如果…… 
 
太多的如果了,在我望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的时候,我可以望见她的目光里曾经一闪而过的深深的悔意,她在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抓住我这个金龟婿?后悔当初的手段使得不圆滑?后悔找人代孕? 
 
这个女人后悔什么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带着静之离开。 
 
为什么会给她那一百元钱,倒不是同情,对那种女人,我根本懒得使用我的同情心,其实,是感激吧。 
 
我感激由于她的缘故,让我认识的静之,不然,我们说不定就错过了。 
 
五年前的痴缠,那三夜的缠绵之后,我想我是恋上了静之的身体,我开始厌烦吴彦雅的靠近,讨厌她身上的那些高级的法国香水的人工味道,甚至发展到听到她的说话声都讨厌。 
 
我曾经试着去寻找那个女孩儿,但一切都没有头绪,后来,在医院大门前意外的救起静之的时候,就让我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又一次救起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可是自己却还不自知,只以为自己是恋上了她的身体。 
 
哪个男孩子不喜欢美丽的女人呢? 
 
我曾经喜欢过吴彦雅,喜欢她粘着我,忍让我的少爷脾气;我一直喜欢静之,喜欢她的柔弱无助,喜欢她的楚楚可怜,喜欢把她搂在怀里的满足…… 
 
后来,当我从车祸后的严重昏迷中醒来,当我知道这个车祸,是恼羞成怒的吴彦雅弄来报复我的,我一点也不恨她。 
 
可是,当我知道静之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来,带着一大笔钱离开的时候,我想我是恨她的,恨她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就像当年妈妈不要我一样。 
 
我想我是爱静之的,不然我为什么会那么恨她? 
 
没有刻骨的爱就没有刻骨的恨,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在见到吴彦雅之后,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但是,如果她再敢对我的静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想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静之…… 
 
我握紧静之的手,拉着她离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挣扎,等我拉着她大步的回到那间小木屋的院子的时候,我回头,她已经泪流满面。 
 
“静之……”我将她搂过来,拥紧,我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她才好,她在哭,她是因为刚刚受到的委屈哭泣,还是因为想起了五年前的屈辱? 
 
“尤洋,”她在我的怀里蠕动着,用手臂搂紧我:“我爱你,我比什么时候都爱你。” 
 
我的身体一僵,她在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女人,会在她的丈夫???????个字? 
 
似乎很少…… 
 
“为什么,”我的声音涩涩的:“为什么不骂我打我?是我害你哭的吗?那个女人那么侮辱你,是她害得你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你是不是恨我还会对她那么仁慈?” 
 
“不……”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前,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讶的捧起她的脸。 
 
“我说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她的眼眶里含着泪水,手掌平放在我的胸前:“我爱你的善良。” 
 
“善良?现今社会,这似乎不是一个夸奖人的词。”我可以听出自己的声音涩涩的:“你忘了我曾经怎样的对你?” 
 
“没忘,可是我也没忘你曾经是如何温柔的对我。”静之拥紧我的腰。 
 
如果她的话震撼了我也不为过,这个女孩她有怎样?????????竟然会原谅我,有的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我都会心悸不已——因为????????她被我伤害得体无完肤的模样,我梦到她离开了我……杳无音信…… 
 
什么能证明我拥有她呢? 
 
什么能证明我在疯狂的爱着她? 
 
什么能证明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鱿鱼,我们可爱的孩子…… 
 
还有她的笑容,她脸上的红晕,还有我进入她的温暖的甬道的时候……那一霎那间的迷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我只想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一次…… 
 
直到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直到她因为我那无休无???????过去,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对的,就是梦…… 
 
那漫长的、浑浑噩噩的五年…… 
 
我隔绝一切的感观,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活着,我听部下的报告,我出席会议,我的大脑似乎游离成两个各不相干的半球。 
 
一半,就像机械人一样处理公司的事物; 
 
一半,就像蜗牛一般,紧紧地缩在那个小小的自闭的壳子里面,不敢探头。 
 
机械人的那一半,活得很好,运转正常,甚至是超常。 
 
商业谈判的时候,我是犀利精悍甚至有一点苛刻的商人,标书、合同、协议、会议记录……每一个字的每一个含义,我都会精确到小数点的精度去理解。
蜗牛的缩在壳里的那一半,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根本没有意识和形态……只有到了晚上,当无意识的睡眠侵扰了我的两半大脑。 
 
缩在壳里的那半大脑的意识才会慢慢苏醒,在梦里,我搂着她……在梦里,我与她疯狂的做爱,一次次的侵入到她的柔软,一次次的在疼痛中醒来。 
 
然后在冰冷的床上回味……,我就快疯了吧? 
 
爸爸很担心我的状态,可是他又不会直接的表达出来,所以,在一次应酬之后,爸爸让公司里一直倾慕我的那个女秘书送喝得烂醉的我回公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掌心中温暖的女人的躯体,耳边那似曾相识的低低的呻吟…… 
 
呵呵,一切都很顺利吧? 
 
我剥光她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将她搂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的述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可是……当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埋头在她的颈边…… 
 
淡淡的,那款名贵的雅诗兰黛香水的兰花香味侵入我的鼻端…… 
 
不是她!!!!!!! 
 
这个味道不是她,我的大脑里面,不知是哪个声音穿透了那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不是那个对的女人,根本不是!从来就不是! 
 
我推开那个女人,仰面倒下…… 
 
“滚!” 
 
那是我那天对那个女人说的唯一一句话,第二天,那个女人泪眼婆娑的站在我的面前,抽噎着递上自己的辞呈。 
 
“总裁,请让我走,我不能天天看着你,而不爱你。”她的这句话里面,言情小说的意味很浓啊。 
 
“你爱我?”我在那份报告上签下同意:“如果我是一个植物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呆呆的怔住。 
 
我把那报告递给她,果然,没有女人会爱上一个植物人,就连我的静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 
 
五年,一晃而过的五年,没有休假、没有闲暇,我多少天没有梦到她了? 
 
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发上一觉到天亮?实际上最好的安眠药就是工作。 
 
是的,我记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无暇做梦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哀伤还会时不时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经。 
 
我……最怕做梦。 
 
我怕,我怕死了…… 
 
“尤洋,”是静之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你在发抖。” 
 
我拥紧她:“是……我在发抖,静之……告诉我……” 
 
“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告诉我……”我语无论次的喃喃着。 
 
“不是梦,”静之牵着我的手,拉我迈步向前走:“你抬头看,有星星……就像我们在金银岛上看到的,还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庭院正当中的秋千架前:“这是秋千,我一直想荡荡看,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荡秋千。” 
 
“是吗?”我握紧她的手,那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巨大坚固的秋千架,我搂着她坐上去,轻轻的荡起来,沁凉的晚风指过面颊。 
 
我搂紧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给我,把你给我。” 
 
“我就在这里啊,”她略显困惑的说了半句,然后在我将她的身子举起来,用她的腿环住我的腰的时候羞红了脸,我可以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火烫火烫的:“尤洋你做什么?这是在秋千上……” 
 
“我就要在秋千上,在这里我们没做过,我要确定这不是梦。”我急切的扯下她裙子里的小小布片,将她的裙子推高,然后是我牛仔裤的拉索,我的灼热匆匆忙忙的侵入她干涩的甬道…… 
 
“嗯……痛……”她掐紧我的肩,可是我等不了了,我用力的荡起秋千,借着那秋千的力量狠狠的撞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不是梦了吧?我可以感觉到她害怕的拥紧我,腿紧紧地环住我的腰,生怕掉下去,而这紧张的害怕令她那灼热的甬道痉挛收缩,紧紧的咬住我的坚硬。 
 
如果,就这么让我死去,那我也认了,我的静之…… 
 
事后,我抱着她回房,上床,她嘤咛一声搂紧我:“不要……尤洋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我能听出她语气里的狂乱:“求求你明天我们禁欲一天好不好?” 
 
“为什么?”我低声问她。 
 
“我怕,再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咬着我的耳朵:“我们,明天去市区里面玩,我们吃大餐,逛商场,有很多的事情我们没有一起去做过,我们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证明这不是梦……” 
 
“嗯……这提议,貌似不错的样子……”我含住她的耳垂:“那我们今天把明天的份量做出来。” 
 
然后耳边满满的都是她的惊叫,……还有喘息。 
 
这其实是我们的第二夜,第三夜,既然是她提议禁欲一天,那么,第三夜就自动忽略吧……也许会一觉无眠到天亮。 
 
…… 
 
今天是七夕,后天是奥运,码上这一章祝大家七夕节快乐,老公都会像小尤一般持久有力(偷笑……),heathen2000亲亲在留言里说,有的时候,觉得小尤就是一种马。花花在这里为他鸣冤了,小尤五年的禁欲,种马一下又如何?下一章会写老尤和兰儿…… 
 
 
番外6 
 
  我,姓吴,名叫吴兰,小名兰儿…… 
 
  我叫这个的名字,原因是湄公河畔盛产的兰花儿,在缅甸这个国家,如果你想种些什么东西既掐钱又不犯法,那么就种花吧! 
 
  当然我说的是种兰花,如果种的是罂粟的话,发财倒是不一定,可是一定犯法吧。 
 
  我的家庭在湄公河畔有很大的兰花种植园,还有玫瑰种植园,是缅甸当地一个兴旺的华人家族。 
 
  我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远征军的军官,奶奶是当地的一个土司的女儿,据说,奶奶的家族也是清代的初期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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