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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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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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圈立刻红了,抽抽噎噎的道:“相公这是怎么了?妾身是哪里做错了吗?”



    只一句话,袁士昭的心便软了。



    胡氏对他知之甚深,越发挨挨擦擦,撒娇撒痴百般撩拨。



    袁士昭立刻想起两人鸳鸯被中的旖旎风光,先前的气登时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反而含笑低低嗔了一句:“小妖精!”



    胡氏笑得越发娇媚,自从她嫁了袁士昭,对袁士昭便是百般笼络,而袁士昭对她也极为宠爱,除了她家里别说妾室,连通房都没有一个。她也知道,自己胜在年纪轻,身段好,又懂得揣摩男人的心理,所以除了月子里不敢轻举妄动,其余时候便使尽了各种手段,笼络袁士昭。



    袁士昭和她调笑了几句,目光不可避免有接触到了账本,叹了口气,思忖片刻,道:“娘子,以后,你还是亲自主持家中中馈吧!”



    胡氏一愣,忙问:“张赫家的做得不好吗?”



    “不是不好,”袁士昭又有些烦躁起来,怎么胡氏该精明的时候偏偏糊涂呢!“而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中馈本来便是家里主妇该担当的事情,交给仆妇岂不是大权旁落?”



    胡氏委委屈屈地道:“这……这一开始也是相公首肯的啊!相公不是说,不愿意让那些俗物玷染了我高洁的心吗?”他那时说,秦氏韵娘虽然刻意向他靠拢,学习琴棋书画,可是仍摆脱不了满身铜臭,从骨子里冒出来的低俗令他厌烦。



    时过境迁,难不成,相公又开始喜欢那种调调?



    袁士昭越发不耐烦起来,口气生硬:“你便是不全权接手也要了然于胸,否则若是家中来客,看出来你不能主持中馈,岂不是白白惹人轻贱?”给儿子摆满月酒那日出的丑还不够吗?想到这里,袁士昭对胡氏便起了几分腻烦之心。
第一〇九章 以彼之道
    胡氏悲悲切切掩面低泣:“人老珠黄惹人厌,妾身如今还不算甚老,夫君便已经开始厌弃了不成?”



    袁士昭好一阵头痛,怎么胡氏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她的善解人意都到哪里去了!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有小丫头跑来禀报:“老爷、太太,张赫家的和刘文山家的打起来了!”



    张赫家的和刘文山家的都是胡氏的心腹,张赫家的打理着袁家内宅大部分事务,刘文山却帮着袁士昭在打理袁家的庶务,刘文山家的因此觉得自己两口子都是袁家的肱骨之臣,想要取代张赫家的,成为袁家内宅的话事人。



    “啊?”胡氏满面慌乱,手足无措,“这,这可如何是好?”



    袁士昭大怒,这本是内宅之事,难道还要让我一个大男人来插手?可是看胡氏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模样,知道她是真的六神无主了,心中更加气恼,喝道:“都捆起来,各打二十大板!再敢闹事,都撵了出去!”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剩下胡氏目瞪口呆。他,他就这么走了?两人有理四十无理五八?那,以后府中中馈到底还要不要让张赫家的管了?他也没说啊!



    奶娘……奶娘若是还在,还有个给自己拿主意的人,只可惜,自从那日领着青龙{无}错{小}说 M。QULedu。帮的人去找郑氏那老太婆和那两个小杂种的晦气,便再也没回来。她和青龙帮那些人便凭空消失了!惹得青龙帮帮主几次三番上门来找麻烦,险些就被袁士昭看出了端倪!



    不过,后来青龙帮好像再也没来过了……听闻,青龙帮被铲灭了。



    初初听闻这个消息,她还很高兴来着,后来却觉得又有些不对劲。青龙帮活跃于江湖一百年之久,树大根深,从不曾忌惮过谁,杀人放火为所欲为,也不曾惹来半点麻烦。这也是她当初找上青龙帮的原因。



    可是,偌大的青龙帮怎会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呢?他们最近接的买卖,好像都大不过自己这一桩。自己当日可是许诺了万两白银的。



    想到这里,胡氏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紧了紧衣衫。随即自己安慰自己:“都是我自惊自怪!那老太婆没有亲戚,秦家的人都死绝了,更不可能有人替那两个小杂种出头。肯定是巧合,是巧合!唉,这两个人打什么打!我以后可怎么办!”顶着满脑门的烦恼起身去内宅了。



    屋顶上坐着的南宫彻一脸懊悔,自言自语道:“就这么两个人头猪脑的东西也值得爷亲自跑一趟?”



    若雪气喘吁吁在他一旁坐下,一边伸手在面前扇风一边说道:“我说爷,溜腿儿也没有你这么溜的啊!我的腿都跑细了!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不就行了?还值得亲自跑一趟?”



    南宫彻双手垫在脑后躺在了屋脊上,幽幽吐出一口气:“我不来,心里总归是有一根刺。我来了,嗯,很好,总算知道,有人是天生的眼光不好,难怪……”



    “难怪什么?”若雪不明白了。



    南宫彻一脸笑容:“你不需要明白。”



    若雪嘿嘿一笑:“不说就不说!你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也不说,你现在不说也不代表我以后便不能知道!不过呢,既然来了,也别就这么回去。你没瞧见刚才那女人?一看就是个假白莲花!走走走,我最喜欢戳穿别人的假脸儿了!反正最近闲得发慌啊!”说着拽起南宫彻越过两重屋脊,到了袁家的内宅。



    胡氏刚刚打发走了张赫家的和刘文山家的,仍旧感觉头痛,家中琐事千头万绪,她从未沾过手,张赫家的又挨了打,受伤不轻,短时间内肯定帮不上忙,这可该怎么办啊!



    前些时给儿子办满月酒,来参加宴会的客人虽然脸上客客气气可是对自己背地里都是评头论足,指指点点,无非是说自己与当年的秦氏相比,无论相貌还是家世都逊色良多,处理家务、待人接物更是难登大雅之堂,别说成为袁士昭的膀臂,便是区区一个贤内助都是不称职的……



    胡氏怒火中烧,脸涨得通红,气冲冲回到自己房中,从佛龛里取出压在香炉下的一个木头刻的小人,拿了一枚钢针在小人儿身上要害之处狠命扎,一边扎一边恶狠狠的道:“秦氏!我诅咒你!你死了也只能永永远远做孤魂野鬼!你的儿子……”袁才厚聪明俊秀,自己的儿子看上去却呆呆傻傻的,“你的儿子以后只能靠卖屁股为生!”她阴毒的笑着,“你的女儿不是继承了你的美貌吗?那边让她永世为娼好了!最好,让她们兄妹结为夫妻,子孙后代永远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我才解气!”



    若雪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语言能力,这女人!方才在袁士昭面前一脸的温良贤淑,举止优雅,怎的背地里这般低俗恶毒?



    南宫彻眼中却烧起了两团火苗。竟敢这般辱骂他的丑丫头!活腻了!想也不想,立刻跳下去,一个手刀将胡氏劈晕在地。



    若雪紧随其后也进了屋,埋怨道:“爷,您能不能不要这样神神叨叨的?咱是来看热闹的,看热闹懂不懂?关键不在热闹,而在‘看’字上!”



    “闭嘴!”南宫彻喝道,“再多说一个字,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若雪忙伸手捂住嘴,眼珠子却叽里咕噜乱转。



    南宫彻把那个木刻的小人拿在手里,也不细看,在掌心一合,双手在分开时,已经化成一堆木屑,纷纷扬扬自掌间飘落。



    若雪都要把眼珠子瞪出来,这家伙的内力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般登峰造极的境界?



    南宫彻冷冷睨着地上的胡氏,问若雪:“这女人有没有兄弟?”



    若雪不答,腹诽道:“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可怪不得我!”



    “一、”南宫彻看也不看她直接开始数数,“二……”



    “我说!”若雪忙举手投降,“胡氏还有个哥哥,如今在袁家当管家。”



    “你去把那姓胡的弄来,无论如何让他和这女人睡一晚,不是单纯的睡,你明白吗?最好睡出个野种来!”南宫彻眸中寒光闪烁,“这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若雪打了个突。迟疑道:“这……这不好吧?”



    “嗯?”南宫彻冷冷的一个眼风丢过来。



    若雪立马谄笑:“我是说,我一个女孩子,干这些事不合适吧?”



    南宫彻淡淡的道:“你是女孩子吗?”倒背着双手施施然,走了出去。



    若雪苦着脸去办自己的差事。



    三天后,袁士昭便撞见自己的舅兄正压着自己的妻子行那云雨之事,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暴跳如雷,当下便命人将大舅子乱棍打死,把胡氏沉塘。



    幸好一旁有人劝他,不可动用私刑,他这才收回成命。叫人把这两个人分别押到柴房和空房里。当晚,这兄妹二人便糊里糊涂寻了短见,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



    时隔数日,此事传到了云歌耳中,云歌微微一愣,那胡氏她不曾见过,只偶尔听人议论说是一个极为温婉柔顺的女子,可是观她为了谋夺自己的嫁妆不惜买通江湖人对袁郑氏和一双幼童下毒手,可见乃是个蛇蝎女子,死不足惜。但是,为何时机这样巧合呢?



    便多问了两句。



    当值的是冬灵,十分机灵活泼的少女,笑起来颊边两个深深的酒窝使得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闻言笑道:“谁知道呢!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据袁家灶上做饭的婆子说,那胡氏和嫡亲的哥哥偷情,被袁士昭发现了,命人关了起来,结果,当晚这一对男女便羞愤自尽了。”



    自尽?恐怕未必吧?那胡氏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之前又费尽心思搜罗金银,怎可能这样不惜命?



    碧玉正好送了茶来,道:“小姐,王爷在外面求见。”



    云歌想也不想,便道:“不见。”日常不可避免地见面,见了面便不可能不说话,尤其还有那么多正事,但若没有必要,她不想见他。犹记得那晚在秦家老宅,他……



    云歌羞愤的红了脸。虽然她理解,作为一个大好年华的男子,对女子生出遐想是正常的,可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原谅。



    南宫彻说过,不论她是人是鬼,他都不改初心。可是,那一样吗?



    这副身体是老天借给她的,万一哪天又收了回去可怎么办?南宫彻还愿意守着这样一个只能看不能摸的鬼吗?



    她又自嘲地苦笑,自己还是对他太苛刻了!换作是自己,只怕也是做不到的吧?



    这么想着,不觉心灰意冷起来。罢了,罢了,如今大仇未报,还想这些男女之事作什么!还是心无旁骛地报仇要紧!既然给不了他明朗的未来,便不要这样牵扯不清了!



    “吱吱吱,”阿硕突然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悄声示意她遣走屋里的人,“我有事要和主人说。”



    云歌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乏了,要歇一歇,没我的话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她有意提高了声音,窗外的南宫彻听得一清二楚。
第一一〇章 区别对待
    南宫彻扬起的手随着云歌的话声落下,眉毛却随之挑起,丑丫头这是什么意思?



    他抬脚便要往里闯,碧玉双臂一伸把道路拦住,一脸求恳:“王爷,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南宫彻冷笑:“我若偏是不肯呢?”伸手轻轻一推,碧玉边跌跌撞撞往一旁抢了几步,险些一跤跌坐在地上。



    冬灵一声唿哨,自己手下的一队女护卫纷纷现身,层层阻挡在门前。冬灵笑呵呵走上前来,先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这才开口:“王爷,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您何苦为难我们呢?要照我的意思,还巴不得大小姐今日就嫁了王爷呢!”



    这话说得顺耳,南宫彻的气便顺了几分,负手而立,静静等她说下去。



    “可这不由得我这个做奴婢的做主啊!”冬灵眨着眼睛道,“碧玉不太会说话,可是说的也是实情,我们都是做下人的,哪有那个能耐替主子拿主意?还不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王爷,您肯定也不希望自己手下都是一帮不忠心事主的手下吧?”



    南宫彻一歪头,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冬灵脸上笑意不减:“所以说呢,这个门我们肯定是不能让王爷这么进去的。反正我们的命都是大小姐给的,也随时准备还给大小[无''错]小说 M。quLEDu。cOm姐。王爷若想硬闯,奴婢们只好冒犯了。不过……”她笑容加深,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越发明显,“那样一来,只怕两位主子不想闹翻也得闹翻。王爷,您是男子,我们大小姐是女子,您便是退一步又能怎样?不就是让着我们大小姐的小脾气么?”



    南宫彻哈哈一笑:“好!我自然是要让着她的!”一转身迈着大步,离去了。



    冬灵轻轻吁了一口气,拭了拭额上的冷汗,跟这位爷说话,还真得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碧玉扶着腰走过来,向冬灵道谢:“多亏了有你……”



    冬灵扶着她,关切地问:“你的腰没事吧?你也是,自己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就那样上去拦着他,不是自己找亏吃吗?”



    碧玉蹙着眉,苦兮兮地道:“我的腰好像扭到了……”



    “傻妹子!”冬灵摁了摁她的鼻子,“以后可不要这样逞能了!脑子多打两个转,既把差事办好了,又不得罪人。”



    碧玉连连点头:“多谢姐姐指点。”她不是不知道南宫彻的性子,只是想着他和小姐一向走得近,爱屋及乌,想必不能把自己怎样,谁知就吃了这样的亏。



    云歌一直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也担心南宫彻会不管不顾冲进来,后来听到南宫彻果真离开了,一颗心这才放下了,笑着对阿硕道:“冬灵这丫头,不枉我给她取了个‘灵’字。”



    “吱吱吱,主人快看看这是谁!”阿硕“吭哟吭哟”拖了一个木盒出来。



    云歌闪目一看,又惊又喜又是心疼:“灵猿!”



    木盒里躺着的可不就是失陷敌营多日的灵猿!灵猿浑身的毛湿漉漉的,也没了往日的光泽,精神更是倦怠,眼珠也失去了原本的灵活,身子还在隐隐发抖。



    “吱吱吱,主人快别多说了,咱们还是赶紧进空间里吧!”阿硕在一旁催道。



    云歌抱起木盒,带着阿硕一同进了空间。



    先打了灵泉水,给灵猿洗了个澡,拿干爽的大毛巾将它裹了,又取了一瓶灵果汁一点一点喂给它。



    灵猿少气无力,喝了几口灵果汁,抖了抖身上的毛,一打滚变成了和云歌初见时的模样。



    阿硕十分狗腿地帮着云歌给灵猿喂果汁,口中叨叨咕咕:“吱吱吱,你可别死,要不往后剩了我一个多寂寞啊!”



    灵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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