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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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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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刘蕊让她的夫婿冯天成闯入我家内室,那时秦韵才给我生了女儿不久,身子比较虚弱,又执意把女儿养在身边,精神不济,常常卧床,冯天成是个身高体壮的男子,趁虚而入,造成了两人苟且的假象,我在这时假意才回到家,见到这般情景便怒而休妻。



    “刘蕊如意把秦韵接回秦家,后来怎么对待她的我便不知道了,只知道过了一年便来报丧,说是秦韵病死了。但我知道,一定是刘蕊榨干了秦韵身上有用的讯息,把她弄死了。也或者是秦韵什么都没说,刘蕊恼羞成怒把她弄死了。我虽然不喜欢秦韵,可也知道,秦韵骨头很硬的。”



    若雪冷笑两声:“这么好的个女人怎么到你嘴里成了一无是处了?能干也是错?聪明也不对?我听说,你娶你那位蠢笨如猪的胡氏娘子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怎么今年才生了个儿子?”



    袁士昭叹了口气:“胡氏福薄。我给秦韵下了那么多寒凉之物,她还是顺利生了一儿一女,可是胡氏怀着身孕进的门,到了快要临盆时却小产了。我娘一向看不上她,见我一心护着她,也和我闹翻了,带着秦韵生的儿女搬到了乡下,再不与我往来。”



    “哎哟!”若雪连连冷笑,“说的你好无辜哦!好像你从未做过坏事似的!”



    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冷峭之意,袁士昭心头一跳,忙道:“不不不,都是我糊涂油蒙了心,是我猪狗不如,恩将仇报!都是我的错!”



    若雪撇了撇嘴:“我不过是八卦一下。想知道那人当年眼光差到了何等地步。”她本不知云歌是借尸还魂的,但根据自己离奇的经历也猜出了八九,再找南宫彻一诈便得知了真相,加上这种事南宫彻不想出面,便由她来审问。



    本以为能从袁士昭这里得到些有用的事情,可是经过这么一问,似乎除了证明袁士昭人品低劣之外,其他的还是知之不详。



    她可不相信,袁士昭持续不断忍受着万蚁噬身的痛苦还会说瞎话。



    “你知不知道刘蕊后来搬到那里去了?”
第一一七章 蛛丝马迹
    袁士昭忙摇头:“这个我可真不知道!刘蕊那女人心如蛇蝎,我避之不及,又怎会和她扯上关系?”



    若雪又在他身上点了一点,袁士昭痛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若雪又撇嘴,然后伸手揉了揉嘴角,嘀咕道:“我发现我都成条件反射了,这么个窝囊废,真叫人无力吐槽。”招手叫外面守候的暗卫:“浇水!”



    有暗卫提了一桶水来浇在袁士昭身上,袁士昭悠悠醒转,一看见若雪便露出见了鬼怪的惊恐表情,连连求饶。



    若雪强忍着才没一口吐在他脸上,耐着性子问:“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没有!要是没有……我可没工夫跟你在这里扯皮!”



    袁士昭吓得面如土色,还以为若雪问完了话要把自己“咔嚓”了,汗出如浆涕泗如雨,压着嗓子求告:“姑奶奶饶命啊!”跪爬过去要扯若雪的裤脚。



    若雪嫌恶地一脚把他蹬开,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动手动脚的!当心姑奶奶废了你的狗爪子!”



    袁士昭触电般把手缩回,生怕若雪当真废了他的手,把手藏在衣服下,低头皱眉思索。



    若雪等了一顿饭的功夫,度开始打哈欠了,袁士昭还没有想出半点头绪。



    若雪一抖袍子站了起‘无‘错‘小说‘m。‘QUlEDU‘来:“得啦,想不出来就别想了,省得想破头!”



    袁士昭急得真魂出窍,眼前忽然灵光一闪,大叫:“姑奶奶!我想起来了!”



    若雪打了个哈欠,又坐下,懒洋洋的道:“说吧。”



    袁士昭一边想一边道:“我记得,刘蕊的丈夫冯天成有个奶娘就住在锦城,好像每年的六月初六,冯天成都会派人回来瞧一瞧他的奶娘。”



    若雪嗤笑道:“你在说冷笑话吗?冯天成猪狗不如的人,连生身的老子娘的坟都不去上,会管一个给他喂了两年奶的奶娘?”



    “是真的!”袁士昭见她不信,赶忙赌咒发誓,“我若敢说半个字的假话,叫我死无葬身之地!我能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年六月初六我娶胡氏去迎亲的时候,见他提着大包小包去见他奶娘,此后,每年六月初六,胡氏都要让我陪着她再往迎亲路上走一走,每一次都能遇到冯天成。”



    若雪摇了摇头,一脸不信:“冯天成是这种人?”



    “不不不!”袁士昭忙道,“他自然不懂得礼仪廉耻孝悌忠义,可是他有把柄落在这奶娘手里,且这奶娘狡猾如狐,他一直奈何不了她,所以只能任这妇人勒索。”



    “还有没有?”若雪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我要去补睡一个美容觉了!”



    袁士昭苦着脸,冥思苦想,最后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于是若雪命人把他拖下去押起来,一改方才困顿不堪的模样,笑嘻嘻向着屏风后招手:“我的爷,你可都听清楚了?”



    南宫彻慢慢从屏风后踱了出来,眉头微皱,他虽然知道袁士昭人品不怎么样,可从未想到他竟是如此不堪!可怜秦韵当年当真是错付终身了!



    “此人不必再留下去了,”他淡淡的道,“喂狼喂狗,看你的心情。”



    若雪奇道:“你就不怕小云歌找你麻烦?她虽然对此人已经绝情绝义,可是,他到底还是她孩子的爹呀!”



    “这样的爹?”南宫彻冷笑,“有不如无!你只管杀,一切后果有我!”



    若雪跳过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神秘兮兮地道:“我说爷,咱们是不是也该避一避?如今九龙宝座上那个人通令天下严拿咱们,你却还大张旗鼓在锦城亮出身份,要挟知州替你办事,你就不怕他回头就把你给卖了?”



    南宫彻斜睨了她一眼,拿掉了她的手:“只要他不怕承担后果,尽管去告密好了。再说,我也从未着意隐藏过行藏,那人若是有本事,只管来啊!还有,爷如今不再是光棍了,你也要注意些影响,若是被别人瞧见,丑丫头虽然不介意,我却觉得对不住她。”



    若雪两眼一瞪,气得直跳脚:“你这个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现在想起来我是个女人了?拿我当狗一样使唤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个女人?”



    南宫彻再次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哦,你某些时候可以是女人,某些时候必须是男人。”说吧施施然踱了出去。



    若雪愣了片刻,才伸手指着他的背影骂道:“你才是双性人呢!你才不男不女呢!”紧跟着忽然又猥琐的笑道,“哈哈,没关系,我诅咒你成为快枪手不就行了?”



    南宫彻脚步一顿,回首问道:“什么是快枪手?”



    若雪猥琐地在他下身瞄了一眼,哈哈怪笑:“你自己脑补去吧!”凯旋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从南宫彻身边走过。



    南宫彻虽然不解其意,但他自有对付若雪的套路,只是平静地道:“哦,那好,我便诅咒你未来的男人是快枪手中的第一人。”



    若雪脚下一个踉跄,神色狰狞的转回头来,恨恨地道:“算你狠!”



    隔了一日,朱青翊风尘仆仆回来了,神色间微见疲惫,眉宇间却是一片喜色,向南宫彻和云歌道:“二位东家放心,广惠禅师过两日便能来了!”



    云歌大喜过望,只觉得这些日子绷得紧紧的一根弦总算可以松弛下来了。



    南宫彻则仔细询问他请人的经过。



    朱青翊脸色微红,神色尴尬,嗫嚅道:“爷不必问了,总之,高僧是请到了。”



    南宫彻哈哈大笑:“你从来都是从容洒脱的,怎的今日这般忸怩起来?莫非你口中的那位‘高人’竟是个女子?而且还是钟情于你的女子?”



    朱青翊脸色更红,抬手一揖,匆匆告辞:“我还有事,告退告退!”



    南宫彻张狂的大笑。



    云歌无奈摇头:“你这又是何必?”



    南宫彻这才收了笑容,道:“我已经找到了有关刘蕊的蛛丝马迹,你想不想听?”



    云歌凝眉思忖片刻,道:“当务之急不是寻找刘蕊,而是摆脱目前的困境,”她微微冷笑,“刘蕊一定跑不掉!我们如今一旦轻举妄动,很可能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南宫彻十分欣慰,却扬了扬眉,毫不在乎地道:“你是怕我护不住你吧?”



    “当然不是,”云歌微笑,“两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关联。我只是觉得,我们如今人力物力都有限,不宜分流。咱们的打草惊蛇之计,如今怎样了?”她这几日忙于处理空间和生意上的事,对这方面关注不多。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却说了一个毫不相关的话题:“你可知道京里发生了什么事?”



    云歌不解。



    南宫彻道:“那一位即位之后便开始清洗后宫,但后宫从来都与朝堂密不可分,哪一位妃子不是有着自己的背景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朝野动荡,如今满朝文武都对他极为不满。我趁此机会笼络了一批朝廷重臣,拿到了一些机密文书。”



    云歌神色渐渐凝重,她知道南宫彻不会无端端提到这个,便问:“难道你知道了秦家被族灭的原因?”



    南宫彻点了点头:“如今天下四分之势已久,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各国连年秣马厉兵,都有称雄之心。可是夺权也好,战争也罢,都是极为耗费钱财的事。所以各国国君都很注重笼络善于经商的人,有些人甚至被破格提拔到户部任职。



    “南明自然也不例外,否则你以为秦家何以如日中天?当然秦家历代掌舵人都是精明能改聪明睿智之人也不假。可若没有朝廷明里暗里的扶持也不至于能有这般局面。



    “到了先皇这一代,各国蠢蠢欲动,都在边境上互相挑逗试探,小规模战事不断。先皇也算是个比较有眼光的人吧,自从坐稳了帝位之后便开始筹谋屯粮养兵锻造军械之事。所以才会派暗人局的人接触秦家,其目的自然是要多多从秦家获利,以充盈国库、扩充军队。



    “他并没有覆灭秦家之意,我不是替他狡辩,因为他并不笨,灭了秦家虽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一大批钱财,可是不利于长久发展,无异于杀鸡取卵。所以孙氏擅自行动之后才会被下令处死。



    “但是很不幸,他有一个猪一样的儿子。偏偏这人还自诩英豪,要做一个开国之君。但是南宫宇虽然掌握了一定人脉,能够接触到一部分兵权,但是想要争夺帝位进而逐鹿天下,还远远不够,所以他需要砸钱笼络人心,先得到南明,然后染指天下。



    “他知道秦家以不能用‘敌国之富’来衡量,若是能够争取到秦家全力支持,那么夺嫡之争他便已经有了八成赢面。事实上,他也真的派人去找秦老爷密谈了,奈何秦老爷说他只忠于朝廷,并不忠于某一人,婉言谢绝了。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心胸有多狭窄,所以便处心积虑要将秦家覆灭。



    “秦老爷自然目光如炬,看出了他的狼子野心。可是秦家在南明根深蒂固,便是想迁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第一一八章 祸水东引
    “更何况秦家很多产业都与官府关系错综复杂,想摘清根本不可能。南宫宇手段毒辣,又有他外家替他仔细筹谋,步步为营,渐渐逼迫得秦老爷只能招架不能反击。所以秦老爷便早早着手把一些重大产业转归暗处,尤其是别国的生意,比之秦家祖上更加秘密也更为安全。



    “南宫宇以刘蕊夫妇为切入点,以孙氏为联系,终于成功打入秦家内部,把秦老爷夫妇害死。其实秦老爷夫妇当时是有机会逃走的,但是因为独生女儿不肯跟他们一起走,他们便放弃了唯一的生机。”



    云歌已经泪流满面,她那时只顾着自己的小家,因为自己回娘家使袁士昭不喜,她便很少再回娘家,爹娘稍稍透露了要带着她和她的孩子到远方走一走看一看的意思,她却坚决不肯,借口孩子还小,婆婆年迈等等……待回家商之于袁士昭,袁士昭当场便和她翻脸了,以致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敢再回娘家,甚至还切断了和娘家的联系。谁知这一别竟是永诀!在得到娘家的消息,便是父母双亡的噩耗!



    “也可能是秦老爷夫妇觉得,已经给秦家埋下了异日崛起的星火,自己一死反而更能安南宫宇的心,所以才任由刘蕊施为,”南宫彻一面温柔地替云歌擦泪,一边放缓了语气,“世间之事瞬息万变,他们便…无…错…小…说…m。…quledu…没料到,袁士昭竟然人品卑劣到连至亲骨肉都能抛弃。更加不知道他们留给你的人脉会被你自己断了。”



    云歌泣不成声。爹娘死后,的确有秦家大批的管事和护卫悄悄来投奔她,可是因为袁士昭逼她答应再不插手生意场上的事,她对这些人闭门不纳,甚至袁士昭还假借她的笔墨写了决绝书,声称已嫁之女与秦家再无瓜葛。



    那些人伤心失望之余,还怎会留在锦城?



    正因为那份决绝书,她被休弃之后,成了无家可归之人。当刘蕊花言巧语安抚她受伤的心,又把她接回秦家老宅,她非但没有回家的温馨,反而生出寄人篱下的凄凉。



    “现在总算真相大白了,”南宫彻冷笑道,“所以说,你莫找错了报仇对象!刘蕊固然是南宫宇手中的一把刀,可真正的刽子手却是南宫宇!”他手里还有最为机密的一份折子,是当年孙氏写给南宫宇的,上面详细描述了自己如何定计谋害秦韵试图从她手中得到秦家调动各地潜伏产业的印鉴之事。所以,当日刘蕊是如何折磨秦韵的,他一清二楚。如今一想到“刘蕊”二字,他便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现在就把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万剐凌迟!



    云歌低声饮泣,说到底,自己上一世的悲剧还是自己酿成的,若不是她一叶蔽目,又何以作出那么多荒唐的糊涂事!又怎会落入刘蕊彀中!



    “别哭了,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南宫彻把云歌拥入怀中,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满腔心疼。



    云歌把他推开,脸色绯红,擦了擦泪,勉强笑道:“你又犯老毛病了!”



    南宫彻嘿嘿一笑,作势掩口:“下不为例!”



    经过这么一打岔,云歌先前的负面情绪便消除了很多,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别说这些了,眼前最要紧的便是给厚哥儿他们解除了被人下的降头,然后便是改变眼前的四面树敌的状况。既然南宫宇可以驱狼逐虎,我们为何不能祸水东引?”



    南宫彻哈哈一笑,神采飞扬,眉宇间都是自信:“这个你便不用操心了!我和猪公子都合计好了,我们如今人单势孤,和他们真刀实枪地硬干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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