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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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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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彻冷笑道:“若没有点难度,爷还不屑为之呢!”
第一二零章 定计;火起
    朱青翊苦笑:“爷虽然信心百倍,可我却不能不担心。”



    云歌插了一句:“所以才请公子过来上一下细节。”



    朱青翊不可置信地望着云歌:“如此说来,你也赞同这个主意?”



    云歌微笑颔首:“不错,非但赞同,而且我还想让你们把盗玉玺之事交给我。但我也有个建议,仅仅偷盗了玉玺,也不足以乱了南宫宇的阵脚,如何以此为契机能在京城、在朝野甚至在整个南明掀起轩然大波就更好了。”



    朱青翊瞪大了眼睛,看看云歌又望望南宫彻,这……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南宫彻双眸炯炯放光,拍手笑道:“真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把玉玺偷出来是一方面,另外我们同时做出来十数个假玉玺,并不要求多么逼真,只要略具形态便可,悄悄藏到各大朝臣,尤其是南宫宇所倚重的朝臣家中,另一些藏于平民百姓易于发现之地。”



    朱青翊扶了扶额:“爷,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我们这些人可都没有见过玉玺。”



    南宫彻拍了拍胸脯:“爷见过啊!至于假造玉玺之事交给我便可。”



    朱青翊又道:“可是混进京城、混进皇城乃至偷入皇宫困《无》《错》小说 m。QulEDU。Com难重重危机四伏……”



    南宫彻凝眉,不满的道:“猪公子,我们请你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给我们泼凉水。”



    朱青翊摇了摇头:“爷,既然二位主意已定,我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我只是提出我们要注意的地方。第一,我们必须要有有效的官凭路引,否则去办事的人极有可能在半路上便被查了出来,到时候岂不是前功尽弃?”



    南宫彻皱了皱眉,不得不承认,朱青翊的担心极有道理,南宫宇在通往京城的各大要道上都设置了比先帝在位时多出十倍的关卡,想要顺利进京并非易事。



    云歌突然插了一句:“此事不需担心,交给我便可。”



    朱青翊奇道:“大小姐是打算让人混在商队之中进京?”



    云歌微微的笑着:“这个要恕我卖个关子,暂时不能说。”



    朱青翊既然给人做幕僚,自然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便一丝也不该过问的的道理,便点了点头,“这一个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是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就是那玉玺究竟放在何处?南宫宇江山得之不易,必定不会令自己重蹈先帝覆辙,这玉玺的看守必定十分严密,甚至会密布机关。我相信爷在宫里还有一些眼线,但未必能够准确探听出来玉玺的消息吧?”



    云歌再次微笑搭言:“这个问题也交给我。”



    这一次不光是朱青翊连南宫彻也难以置信了,南宫彻更是问道:“你什么时候在宫里布置了人手?”她的一举一动他莫不了然于胸,他怎么不知道?



    云歌抿唇一笑,并不打算给他们解惑:“这个你们就不用多问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得玉玺之事万无一失,我们只需要仔细商议一下拿到玉玺之后具体该怎么办便可。”



    南宫彻深深看了她一眼,到底丑丫头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不过她不说便不说吧,若强行要她说,必定令她不快,相信她也不会瞒自己多久的,于是便点头道:“好。”



    云歌很感激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尊重,笑容越发清透。



    朱青翊自然也不会自讨无趣,继续说道:“偷了玉玺,自然还要顺便给南宫彻一个警告,这张字柬,需要爷亲自来执笔。然后便是将玉玺妥善安全送到我们锁定的目标朝臣家中,以及显眼却又不至于招来灾祸的民居附近,还要制造各种谣言、谶语,最好散布南宫宇如何逼宫的流言,务要做到连细节都无懈可击。”



    南宫彻点了点头:“此事交由你去办,想好了之后,誊到纸上。”



    朱青翊领命,又道:“动乱只起于民间还不够,最好朝野同时动荡。但我们虽然在重要朝臣家中安放了假玉玺,但我以为那些要员十之八九会把这消息压下去,我们必须数管齐下。第一,在京城街头,教会黄口小儿童谣,让他们传唱;第二,制造假的天象,务必要使南宫宇已惹得天公震怒的想法深入人心;第三,还要煽动军队大规模械斗。



    “传唱童谣一方面是指出玉玺可能出现在官员家中,另一方面是讥讽南宫宇弑父篡位。制造假的天象也是这个目的,但如何制造要费一番思量,像什么挖出石刻之类的,是南宫宇曾经用过的,并不适用。煽动军队大规模械斗,使得南宫宇军政不能兼顾,首位难应。



    “这童谣倒好说。煽动军队械斗也非难事,只消散布流言说赏罚不公、军饷发放厚此薄彼、乃至将领互相倾轧贪墨粮饷等等,再有一小波人煽风点火,便可做到。最为难的还是制造天象谶语。”朱青翊说着,皱紧眉头苦苦思索。



    云歌低头想了想,道:“这件事倒也不难。我记得曾听人说过,人君不仁,流血漂橹,有人牵强附会,说是江河湖海都会泛起血水,我想,我们虽然不能令江河湖海变红,总有办法把几口井的井水染红吧?”她转头看着南宫彻,“鹤老先生应该对这些事信手拈来吧?”



    南宫彻登时兴奋起来:“我这便叫人去问他!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啊就是个医痴,那次你给他的药材他并没有一次用完,宝贝的很,说要慢慢研究。所以这么长时间我也没有叫过他,就算是你上次病得快死了,我叫人飞鸽传书他也只是说,只怕他飞过来都来不及,让你听天由命。”说到最后不满起来,磨了磨牙,“这次他要是再敢找托词,看我怎么修理他!”



    朱青翊笑道:“好,大小姐这个主意不错,我赞同。不过貌似还不够显眼。我觉得,应该在京城最高建筑白塔寺上做点手脚,只不过有亵渎佛祖的嫌疑。”



    南宫彻冷哼一声,神色睥睨目光清冷:“那些木雕泥塑之物若真的有灵性便不至于任由南宫宇夺了这江山!既然都是哑巴物件,便是亵渎又能怎样?它们若有知,也该感谢我替天下苍生除一大害!”



    朱青翊冷汗直流,这样的话恐怕也只有这位爷才说的出来。普天之下,百姓众多,佛门信徒便占了九成九,若是被旁人知晓了,便是他声名再凶恶,只怕也会有人群起而攻之吧?



    南宫彻最后拍板:“就这么定了,到时候让白塔一夜变红塔!血腥气传出十几里!”



    云歌点了点头:“那么便烦请鹤老先生把调制假血水的陪房给我,这件事交给我去办。”



    “不行!”南宫彻断然拒绝,“白塔既高又显眼,很容易被人发现,危险性太高!你的人我心中有数,没人能做到,还会暴露身份连累了你。这件事我亲自去办!”



    “这怎么行?”云歌也极力反对,“南宫宇正愁捉不到你,你怎可亲自送上门去?你便是一头虎,虎入狼群,也是凶多吉少!我不同意!”



    朱青翊忙道:“二位先别争。大小姐从来不是贪功冒进之人,而且似乎一直都很沉得住气,那么我想知道,大小姐有什么把握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把这件事做好?”



    云歌咬唇思索片刻,知道若不透露一些底牌,只怕这件事还不好办了,于是深吸一口气:“好吧,实话与你们说了,我有一番奇遇,驯养了一批燕子,这些燕子不单飞行速度快,而且十分机敏。我的意思是,把鹤老先生调制的药水分装在小牛皮袋内,再由这些燕子衔上白塔,再啄破牛皮袋,并将之带回。并不用任何人去冒险。”



    朱青翊满面惊喜,南宫彻更是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忙催道:“你快给我看看!”



    云歌起身回房,片刻之后提了一个小小的鸟笼回来,笼中一只燕子正悠悠闲闲梳理羽毛,略比普通燕子大一点,毛色也与普通燕子无异,只是尾羽有三根红翎。



    云歌打开笼子,将红燕捧于掌心,微笑道:“看好了。”把手一抖。



    南宫彻只是眨了一下眼,便不见了那燕子,转脸去看朱青翊见他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便问:“燕子呢?”



    云歌气定神闲:“稍安勿躁。”



    转瞬,红燕飞回照旧落在云歌掌心,口中却衔了一截树枝。



    “南宫,”云歌拿着那根树枝笑盈盈向南宫彻道,“你看这是什么?”



    南宫彻接过去在鼻端轻轻一嗅,目光大亮:“这是香樟树的树枝!”他们一路上只遇到过一个有香樟树的地方,便是距此三百里的香樟湾,“此事成矣!”



    朱青翊问明了情况,也抚掌大笑:“天助我也!”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仔细推敲,有的甚至推翻了重新讨论,直到掌灯时分才算定了下来。三人相视一笑,这才感觉有些饥饿。



    正准备让人传膳,忽然疾风慌慌张张闯了进来:“不好了!出事了!”



    从三人开始商议正事便守在门边打瞌睡的若雪一跃而起,火速冲了出去。
第一二一章 ; ;禅师
    南宫彻见疾风脸色发白,神色慌乱,皱了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疾风气也喘不过来,扯着南宫彻的袖子便往外跑。



    云歌和朱青翊对视一眼,云歌紧跟着追了出去,朱青翊却急忙道:“大小姐,你不会武功,安全第一!春明夏悦秋意冬灵,保护大小姐!”



    四名女护卫头领立刻成掎角之势将云歌拱卫在当中。



    朱青翊负手走到外面,只见西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云歌身子一颤,伸手捂住了心口,眼前一阵发黑。



    那里,是袁郑氏和袁才厚、袁舜华祖孙三人住的地方!



    朱青翊低声跟春明夏悦秋意道:“把你们手下的护卫都叫出来,按我的吩咐布成三才阵,冬灵那一队人暗中保护,你们四个则贴身护卫着大小姐,我去那边看一看。”



    四女领命。



    朱青翊做好了布置,忽然心中升起警兆,返回身把三人方才拟定的计划书揣进怀里,这才离开这里追赶南宫彻去了。



    春明夏悦是跟着云歌去过袁家寨的,知道她为了那祖孙三人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忙安慰道:“大小姐且放宽心,老太太和小少爷、小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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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的脸白的吓人,目中泫然欲泣:“南宫在那里布置了很多人手,他说过若非使用非常手段,他们的安全不会有问题。如今却……我只怕,他们已经是凶多吉少……”



    春明忙道:“大小姐是关心则乱,如今只知道那边着火,并没有凶信传来,想必他们一定平安无事。”



    云歌无言,只是低头垂泪。疾风虽然平日里好诙谐玩笑,却从不曾露出过这般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定是发生了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才会露出这般神色。毕竟疾风跟着南宫彻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一定是觉得那祖孙三人死了,没法跟自己交待又唯恐自己因此事和南宫彻生出罅隙才会如此……



    母子连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



    这时,打斗声已经隐约可闻。



    云歌打叠起精神,吩咐:“咱们站到高处,也好看得分明一些。”婆婆和一双儿女已经出事,南宫断断不能再有意外。



    春明四人为难地道:“朱先生离开之前明确吩咐过我们,不要离开这个院子。朱先生阵法通神,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是。”



    云歌默然,她自己的安全倒并不值得担心,但却不能不替这些女护卫着想。



    打斗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甚至还能听到嘈杂的喝叱声。



    然而南宫彻清越如凤鸣一般的清啸也是响彻云霄,带着他独有的睥睨和霸气。



    云歌心中大定,她从南宫彻的啸声中听不出半点不快,这说明局面都在他掌握之中,而袁家祖孙三人至少性命无碍。



    春明等人看着大小姐精神振作起来,才都放下心来。要知道,若是大小姐执意要离开这个院子,她们也没法阻拦,若是遇到危机,大不了拼命护主也就是了。



    但大小姐肯听劝,便还是体恤她们的。不禁都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替这样的主子做事,才不会寒心。



    又过了片刻,打斗声渐渐小了些,一个身影夭矫如龙,从天而降,纵然在黑暗中也如明珠美玉一般烁烁生辉。



    云歌唇边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向前走了几步,作出一副迎接的姿态。



    南宫彻双足落地,却皱起了眉头。他眼前是一片浓稠如牛乳的雾,雾气中隐隐约约有冲天的杀气,明锐的刀锋似乎迫在眉睫。



    明明走的时候,还一切都好好的!难道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心里好一阵焦躁,把朱青翊骂了个狗血淋头,我走了,你跟去做什么!



    “猪头!给爷滚出来!”南宫彻暴跳如雷,“丑丫头若是少一根头发,我扒了你的皮!”



    朱青翊甩着宽袍大袖陪着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僧走进院中,闻言不由一愣。



    南宫彻冲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霸霸地问:“丑丫头哪里去了?这院子里是怎么回事?”



    朱青翊反而笑了,轻轻拂落南宫彻的手:“爷,稍安勿躁。”迈步走过去,把倚在墙角的一只石凳半开,眼前浓雾散去,露出里面的人来。



    南宫彻一见云歌好端端在春明等人护卫下站在院中,面上甚至微露惊容,这才放下心来,瞪了朱青翊一眼:“你搞什么鬼!”



    朱青翊一脸促狭的笑:“我是有备无患,爷是关心则乱。”



    南宫彻丢开朱青翊,迈步往里走,女护卫们自动闪开一条道路,南宫彻走过去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云歌,见她果真毫发无伤,这才松了口气。



    云歌见他身上一个血点也没有也知道他没有受伤,微笑道:“你方才是怎么了?为什么和朱公子起了争执?”



    南宫彻当然不肯承认自己不识阵法闹了个乌龙,打了个马虎眼,道:“你放心,虚惊一场,那边没什么事,我去之前,那祖孙三人已经被安全转移了,只是那些杀手可恶,如跗骨之蛆,怎么甩都甩不脱。”



    云歌点了点头:“没事就好。怎会着火的?”



    南宫彻冷笑:“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我曾经在袁士昭家里放过一把火,他们便来效仿了。”



    云歌下意识问:“你把袁士昭如何了?”若是袁士昭还活着,她定要让他尝尝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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