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帝凰之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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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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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炎子明在重新坐回到长榻上后,还伸手,将背对着他站在长榻前,看着那厢垂着眸子的燕清秋的冷晴轻轻地拉到他的身边,让冷晴在他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了。

    而这厢,直到被炎子明拉着重新坐在金丝楠木长榻上,冷晴才反应过来,她和炎子明“同榻而坐”了。

    侧头,看向她身边,几乎是与她肩挨着肩地坐在金丝楠木长榻上的炎子明,冷晴蹙眉,低声问了一句:“你这是干什么?”

    对于炎子明的举动,冷晴的确是疑惑的,毕竟炎子明的结发之妻——燕清秋,可还站在这左侧殿中啊!燕清秋虽然不能说话,但燕清秋是个头脑正常的人好吧!炎子明当着燕清秋的面,与其她女子“同榻而坐”,这让身为炎子明的结发之妻的燕清秋情何以堪??

    却不料,炎子明闻言,却是肩头一耸,而后往一旁倾倒,姿态慵懒地斜倚在摆在长榻上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炎子明薄唇微张,语气毫不在意地答了一句:“不干什么啊!就是看你站在我面前,嫌你碍着我了,将你拉过来坐下而已。莫非……”话音悠悠一顿,炎子明眯眼看向冷晴,笑得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地往下说道:“你想让我对你干什么?”

    坐在炎子明身旁的冷晴闻言,直接朝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的炎子明翻了个大白眼,随后,只听得冷晴如此笑骂道:“去你丫的!炎子明,你这家伙是三天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啊!”

    这厢,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的炎子明闻言,却是摇头叹息一声,而后炎子明抬眸看向冷晴,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到是想!可惜这清心殿修得太高,这瓦怕是不太好揭啊!”

    “爷!笔墨纸砚来咯!”冷晴原本还想接下炎子明的话,好生训斥炎子明两句的,但是,这么一句声调高昂得如同大街上做买卖的大叔大娘吆喝生意时的声音却十分及时且突兀地响起,将冷晴那尚在酝酿中的话打断了。

    不用循声去看说话之人,冷晴也知道,在这座“人烟稀少”的清心殿内,能每天如此“朝气蓬勃”,走到哪嚎到哪的人,除了王泉之外,不作他想。

    这厢,就见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墨发高束的王泉顶着左侧殿中那一簇簇明亮的烛火,双手捧着一套文房四宝,大步流星地穿过左侧殿中那扇用来分隔内、外殿的满月型镂空雕花的拱门,径直走到内殿中靠墙摆放的那张金丝楠木长榻前,将他手中捧着的那套文房四宝,放在了长榻上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

    放下文房四宝后,王泉就退到长榻一侧去站着了。

    虽然王泉此时已经很饿很饿,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是眼下的情形,若炎子明不说让王泉离开,王泉是万万不敢擅自离开这左侧殿的。

    而这厢,因曾学过书法的原因,冷晴只是略微扫了一眼王泉取来的那套文房四宝,就眼尖地发现,那套搁在炎子明手边上的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的文房四宝,无论是笔、墨,还是纸、砚,均是质地十分普通的文房四宝。

    见状,冷晴除了在心中无声叹息之外,却也不好明面上说王泉些什么。

    自冷晴来到这赤冰国皇宫,在这清心殿中住下后,因为无聊,冷晴平日里除了抚琴、看书之外,就是——练习书法。

    何为书法?从狭义上讲,书法是指用毛笔书写汉字的方法和规律。包括执笔、运笔、点画、结构、布局(分布、行次、章法)等内容。

    例如,执笔指实掌虚,五指齐力;运笔中锋铺毫;点画意到笔随,润峭相同;结构以字立形,相安呼应;分布错综复杂,疏密得宜,虚实相生,全章贯气;款识字古款今,字大款小,宁高勿低等。

    从广义上讲,书法是指语言符号的书写法则。换言之,书法是指按照文字特点及其涵义,以其书体笔法、结构和章法写字,使之成为富有美感的艺术作品。

    随着文化事业的发展,书法己不仅仅限于使用毛笔和书写汉字,其内涵己大大增加。

    而所谓书法字体,也就是书法风格的分类。

    传统来讲,我国书法字体大致分为篆书、隶书、草书、行书和楷书这五大书法字体。不过在每一大类里面,又分为若干细小门类,比如篆书分为大篆和小篆,楷书又有魏碑唐楷之分,还有二王体、瘦金体之说。

    所谓篆书,其实就是掾书,就是官书,是一种规范化的官方文书通用字体。据文献记载,秦以前,汉字书体并无专门名称,而小篆是由春秋战国时代的秦国文字逐渐演变而成的。

    小篆虽然是较整齐的长方形,结构由均匀圆转的线条组成,但是书写起来相当不方便,且字形繁复,到了汉魏之际,小篆已是强弩之末,除用于碑铭篆额和器物款识之外,已难得有独立的篆书。

    唐篆,因李阳冰出而复苏,但秦篆的浑厚宏伟之气已荡然无存。宋代金石之学和元朝的复古书风,使用权篆书得以起微潮,以篆书著称者不乏其人但乏超越之力。明代承元之风,步趋持平。清朝篆书百花斗艳,进入了推唐超秦的大繁荣阶段。

    相比于字形繁复的篆书,隶书和行书、楷书则是比较常见的三种书法种类。

    隶书是由小篆演变出来的一种新的书法字体。将小篆的端庄工整、圆转弯曲的线条写成带方折的,据说当时这种由小篆演变而来的字体在下层小官吏、工匠、奴隶中较为流行,所以称为“隶书”。

    楷书在书法字体结构方面,与隶书差不多,但楷书将隶书笔划的写法改变了,且由扁形的隶书改为基本上呈现方形的楷书,即所谓的“方块字”。楷书也称为正书、真书,说明了楷书是提供人学习和运用的正规书体。

    行书是介于楷书和草书之间的一种书法字体,不像楷书那么工整,也不像草书那么奔放。如果楷书像人的坐,草书像人的跑,那么行书就是人的行走。因为行书比楷书随便些,可以写得快,又不像草书潦草的让人看不懂,所以最受到人们的喜爱。

    至于草书,就是写得草率、快速的字体。草书是辅助隶书的一种简便字体,主要用于起草文稿和通信,在草书形成的过程中,因为官府的佐、史经常需要使用起草文书,因而影响了草书的流传。

    进入东汉后,经过文人、书法家的加工,草书就有了比较规整、严格的形体,可以用在一些官方场合,称之为“章草”,带有一点隶书的味道,保留了隶书的拨挑和捺笔。

    冷晴读大学时报的书法班,学的就是草书,冷晴同寝室的室友,学的是篆书,而且是最早期的秦篆。因为爱好大同小异,两人经常闲来无事一起练习书法,耳濡目染地,虽说冷晴没有将华夏的所有篆书字体全学会,但也学了个大概。

    所有冷晴学过的篆书字体中,冷晴最熟悉的,莫过于她自己的名字“冷晴”二字了。但是就篆书而言,大部分的篆书,冷晴只是会认,却不会书写……

    而相比于隶书和行书、楷书,草书这类书法若不经常练习,时间一久,就很容易忘记该怎么下笔了。更严重些的,若太长时间不练习,会连草书上都是些什么字都认不出!

    孔子云:“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冷晴虽从未打算在书法这一道上修炼出什么大成就,从未想过要成为一代书法名家,但是,冷晴却也没想过因为穿越到了异世,就要将她学习过的书法荒废掉。

    所以,于冷晴而言,三不五时的练习下草书,还是需要的。

    冷晴在这清心殿住了差不多一个月,虽然这期间冷晴总共只练了四次书法,但是,仅有的这四次练习书法所用的文房四宝,也足以让冷晴知道,这清心殿,并不缺好的文房四宝。

    凭冷晴的眼力,冷晴看得出来,那四次王泉给她用的文房四宝虽均谈不上品质上佳,但绝对都是好东西。可是今夜王泉给燕清秋的就……

    虽然燕清秋暂时还未表明她的态度与立场,但燕清秋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可王泉竟然只拿了这么一套最普通常见的文房四宝给燕清秋用!

    果然……王泉对燕清秋的成见,还是挺大的!竟然连稍好一点的文房四宝,王泉都不肯拿出来给燕清秋用!

    那厢的冷晴满腹均是怜惜燕清秋的想法,这厢的炎子明却是抬眸,看向了燕清秋。

    薄唇微勾,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的炎子明扯出一抹有些怪异的笑容。

    抬手,指着他手边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摆着的那套质地普通的文房四宝,炎子明语带调笑地道了一句:“这位美丽的燕国公主,笔墨皆已备好,请吧!”

    炎子明的话音将落,那厢,双眸低垂的燕清秋便应声抬眸,眸光平静地看向了炎子明。

    与坐在金丝楠木长榻左侧,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的炎子明静静对视了一会儿,燕清秋抬脚、迈步,足下宛如踏着一池秋水一般地,步履盈盈地走向了炎子明。不!是走向了摆着一套文房四宝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

    对于燕清秋的走近,炎子明仿似丝毫不在意一般,兀自垂眸,去玩他自己那纤长白皙的手指去了。

    而与炎子明同坐在长榻左边的冷晴,却将视线落在了步履盈盈地走向他们这方的燕清秋身上。

    冷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燕清秋走到金丝楠木矮脚桌前,站定脚步;看着燕清秋无声地呼出一口长气;看着燕清秋伸手,利落地铺纸、倒水、研墨……

    如此干净利落的动作,看得出,对于王泉拿来的这套文房四宝的质地之普通,燕清秋完全不曾在意。(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帷幕初掀1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骊山雨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木兰词·拟古决绝词柬友》清·纳兰容若。

    **

    左侧殿内殿中,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墨发高束,左手提着他那柄在今夜两次出鞘又两次入鞘的三尺青峰的牧文满面寒霜,不动如松地站在摆在殿中央的那两只银碳火炉后,满面都是“生人勿进”的气息。

    同样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墨发高束的王泉站在靠墙摆放的那张金丝楠木长榻的一侧,许是因为过度的饥饿,晚间被牧文抓回来时又用了许久的内力,体力有些不济,王泉的站姿颇为慵懒,且王泉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已眯成了一条缝,颇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而金丝楠木长榻上摆着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前,站着梳着端庄却简单的发髻,髻上簪着几支银簪,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脸虽微微抬起,但一双秋水皓眸却低垂着看着她脚下那黑黝黝的地面,双手交叠着轻贴于腹前的燕清秋。

    至于金丝楠木长榻左侧,则并坐着穿一身月白色上绣斑斑墨竹的锦缎长袍的炎子明,以及难得地穿上了那一件黑、灰、白三色的水墨画齐胸襦裙,又在齐胸襦裙外罩了一件厚实的紫色厚氅的冷晴。

    此刻,坐在长榻左边的炎子明正单手捧着一叠写着墨字的纸,低头看着纸面上的字。

    “嗯……这字不错,这一手好字到是不辱没你那燕国才女的名声。言词也条理清晰,每件事都联系得上……”翻过他手中的最后一页纸,炎子明忽而如此似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到。

    如此低声道罢,炎子明将他手中捧着的那叠写着墨字的纸往坐在他身旁的冷晴面前一递,同时炎子明抬头,看向冷晴,勾唇浅笑道:“这是这位美丽的燕国公主对她今夜为何会在殿门外偷听所作的解释,你要不要看看?”

    闻言,冷晴抬眼,将视线看向了写完字后,仍站在金丝楠木矮脚桌前的燕清秋。

    见燕清秋与之前一般,又是那副垂眸看地,双手交叠着轻贴于她的腹前的安静模样,冷晴无声一叹,却也未说什么,只是垂眸,沉默地接过炎子明递到她面前的那叠写着墨字的纸,沉默地翻阅起来。

    许久许久,冷晴才将那一叠纸翻阅到最后一页,看完纸面上最后一个字体娟秀的墨字。

    “馨儿,这上面写的那些,你信吗?”冷晴刚看完燕清秋写的那一叠纸,坐在冷晴旁边,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的炎子明就如此唇畔带笑地问冷晴。

    闻此问,捏着那一叠纸的冷晴侧眸,迎上炎子明那带着莫名笑意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粉唇微启地答了一个坚定有力的字:“信。”

    冷晴虽只回答了炎子明一个字,但是,这个坚定有力的“信”字,却引得站在一旁,静静地垂眸看地的燕清秋将视线转向了冷晴,满目尽皆是疑惑之色。

    本在与炎子明对视的冷晴感受到了燕清秋看向她的视线,冷晴遂抬眸,与燕清秋四目相接时,冷晴如同邻家大姐姐一般地朝燕清秋抿唇一笑。

    燕清秋见状,感受着从冷晴身上传来的善意,燕清秋那一双秋水皓眸中的疑惑悉数释然。同时,燕清秋亦抿唇,回以冷晴一抹嫣然浅笑。

    看着燕清秋唇边的那一抹嫣然浅笑,冷晴唇边的笑意越发加深了几分。

    冷晴之所以选择相信燕清秋,也许是因为世人常说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吧!

    之前,在燕清秋将她那紧握成拳的右手中的东西展示出来前,冷晴曾与燕清秋对视了很长的时间,那时候,冷晴就已经注意到了,燕清秋的那双眼睛,很清澈,清澈得如同不谙世事的幼童,清澈得仿佛能映射出人心的肮脏!

    冷晴一直觉得,能有如此清澈的双眸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虽说事无绝对,但是,面对着这样一双清澈的眼睛,冷晴愿意相信,燕清秋所写的这些事情,以及她会在殿门外偷听的原因,具都是真实的。

    这厢,坐在长榻左侧,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金丝楠木矮脚桌上的炎子明,默默地将他的视线在冷晴与燕清秋之间来回转了一圈。

    忽而,只见炎子明耸了耸肩,撇嘴,似有些不甘不愿般地道了一句:“既然馨儿你说‘信’,那我也只好信她一次咯!”

    “你能不要说得这么不情不愿的吗?好像是我逼着要你相信一样。”对于炎子明的说辞,冷晴斜眼看向炎子明,十分不给面子地如此朝炎子明嫌弃到。

    炎子明闻言,只是抿唇朝冷晴笑了笑,到也没反驳冷晴。

    笑过之后,炎子明转眸,看向他对面,站在那两只炭火旺盛的银碳火炉后的牧文,炎子明用他那富有磁性且带着几分慵懒意味的嗓音,语调淡淡地吩咐道:“今夜之事到此为止,牧文,你将这位美丽的燕国公主送回后殿去罢,这六天内看好她,别让她再有机会擅自跑出来了。若她什么时候想好了,做出了决定,你再带她来见爷我。”话音一顿,炎子明似思索了一下,方又补充道:“在此之前,严禁任何外人与她接触。”

    对于炎子明的一切吩咐,牧文从来都是没有二话的,这一次也一样——

    在炎子明如此吩咐完以后,就见那厢,面如寒霜的牧文握着他那柄三尺青峰地朝着炎子明的方向双手抱拳,低头,恭敬地答应道:“是!爷!”

    应过之后,牧文放下抱拳的双手,抬头,大步流星地走向姿容端庄地站在金丝楠木矮脚桌前的燕清秋。

    不过须臾,牧文在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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