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帝凰之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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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 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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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那只千年灵狐的主人偏偏是炎子明、朱梓陌、林萧阳几人的师父!

    如此一来,无论是明抢还是暗夺,武艺比朱梓陌都不如的慕子儒……显然斗不过那位虽身份神秘却强大得可怕的师父老人家啊!

    于是当年,慕子儒只能退而求其次,厚着脸皮上前去想要讨要几滴千年灵狐血。

    可是慕子儒好话说尽了,那位曾孤身闯进巫族族地救过慕子儒一命的师父老人家,却仍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慕子儒的请求……

    被那位师父老人家毫不犹豫的拒绝,慕子儒不但不能发怒,还得舔着脸赔笑,只求那位师父老人家忽然心情好转了,大发慈悲地赏赐他几滴千年灵狐血……

    只可惜,那位师父老人家当真是一言九鼎说不给就不给!

    被一再拒绝,慕子儒心中虽不愿就此放弃,可慕子儒拿那位师父老人家,也实在是没办法就慕子儒那身三脚猫功夫,可还是那位师父老人家教的呢!

    尤其是,慕子儒有自知之明就慕子儒那几招还算可以的招数,在那位师父老人家眼中,只怕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如此,慕子儒拿什么去跟那位师父老人家斗?

    所以,慕子儒终究也只能无可奈何又垂涎三尺地目送着朱梓陌几人的那位师父抱着那只皮毛顺滑发亮的千年灵狐鞋不沾尘地走远了……

    此后,每每想起当年这桩事,慕子儒就忍不住想要捶胸顿足:那可是千年灵狐啊!!那可是千年灵狐血啊!!!一滴千年灵狐血可以炼制出多少神药啊啊啊!!!!

    慕子儒当初求千年灵狐血而不得,后来很是郁闷难受了一阵子。

    那段时日,慕子儒简直茶饭不思,心心念念的只有那只千年灵狐和它的血,以至于那段时日里,慕子儒是看什么都不舒服,见到什么人都不爽!而正是那段时日,成就了后来慕子儒“无常鬼医”的名号……

    如今再回想起当年这段过往,慕子儒只想说往事不堪回首!

    说实话,过去这么久,慕子儒对那位师父老人家养的那只千年灵狐的心思已经淡得差不多,可是今日,慕子儒却从朱梓陌口中听见朱梓陌说他将他师父养的那只千年灵狐宰了……宰了……宰了!!!!!

    所以说,慕子儒是真的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若不好好静一静,慕子儒真怕他会控制不住地拔剑宰了朱梓陌!!

    沉默,就这么持续了好半晌儿,忽然就见慕子儒勐地拍桌而起,神色狰狞地就开始朝坐在白玉石桌另一边的朱梓陌悲愤地咆哮:“千年灵狐啊!那可是千年灵狐啊!!!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千年灵狐啊!!!!!朱梓陌你知道遇上一只千年灵狐有多稀罕吗?!简直可比真龙现世啊!!!

    你知道千年灵狐血有多珍贵吗?!!!简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啊!!!可你竟然、竟然……朱梓陌你个混账东西啊!!你竟然将仅有的一只现世的千年灵狐宰了!!!!朱梓陌啊朱梓陌!我以前怎么不觉得你竟是个如此混账的东西啊!!!!!”

    这番话说到最后,慕子儒竟还一脸如丧考批地捶胸顿足起来了。

    看慕子儒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不难想象,若不是慕子儒面前那张桌子是白玉石造的,太过沉重,只怕刚刚慕子儒就不是拍桌而起,而是掀桌而起了!

    而那厢,面对慕子儒神色狰狞、语气悲愤的咆哮,嵴背挺直、身姿端正,左手中执着一册蓝皮书卷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在短暂的沉默了一瞬后,神色颇淡然地回了慕子儒一句:“是我师父让我宰的。”

    朱梓陌这话才说出口,双手直挺挺地撑在白玉石桌上的慕子儒就又开始神色狰狞地朝朱梓陌咆哮:“你师父让你宰你就宰啊!你师父让你去死你怎么不……”话至此,话音倏然一顿,随即,只听得慕子儒如哑火的炮筒,声音低沉、神色怔然地问朱梓陌:“你说什么?你师父让你宰的??!!!!”

    那厢,只见朱梓陌轻轻一点头,神色坦然地答道:“嗯。说是什么为了炼丹,但师父他老人家不杀生,所以让我代为动手宰了。”

    听罢朱梓陌这话,慕子儒之前满心的悲愤都瞬间消散一空,只剩下满心茫然。

    有些颓然地坐回到他身后那只白玉石凳上,慕子儒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张口道:“你师父也是个……”

    然,不待慕子儒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嵴背挺直、身姿端正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就神色狠厉地瞪了慕子儒一眼,用眼神警告慕子儒说话小心点。

    而这厢,被朱梓陌神色狠厉地一瞪,慕子儒那句已经冲到嘴边的“混账东西”一下子哽在了喉间,最终却是被慕子儒艰难地咽回了肚子里。

    “虽然那只千年灵狐是你师父的,可你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就将它宰了啊!!”一句似叹似嘀咕的话,从神色颓然的慕子儒口中吐出。

    对于慕子儒的指责,朱梓陌到是一派不以为意地接话道:“你也说了,那只千年灵狐本就是师父他老人家养的,师父要如何对待他自己豢养的东西,我这个做徒儿的岂有资格置喙?”更何况,师命不可违!

    面对朱梓陌的不以为意,慕子儒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叹息着摇头:“罢了罢了,宰都已经宰了,我也没办法了,那解药,你自己想办法吧!!”言罢,慕子儒再度站起身,神色颓然地抬脚便欲转身离去。

    然,坐在白玉石桌另一边的朱梓陌见状,却是张唇唤了一声:“阿……”

    许是被刚刚的事情刺激得不轻,慕子儒此时再也不见以往的恣意潇洒,只站住脚步,神色颇颓然地看向朱梓陌,语气颇沮丧地低声应了一句:“什么事……”

    那厢,朱梓陌面有思虑之色地沉默了数秒后,忽然如此问慕子儒:“服用过千年灵狐血的人的血……可以吗?”

    听闻朱梓陌这话,慕子儒神色并未见半分好转,仍是一副颓然的模样。

    稍加沉吟片刻,站在白玉石桌边的慕子儒如此语气低沉地答道:“这个嘛……到也不是不可以。用真龙骨做药引,这是上上策;用千年灵狐血做药引,这是中上策;而用一整碗服用过千年灵狐血的人的血做药引,这算是最下策了。

    因为是最下策,所以待药炼成了,这药效又要下降一成。虽然药效仍是可以保证的,但效果远没有用真龙骨或千年灵狐血做药引炼制的药效果强效就是了。而且,要是服血时间超过十个月的,那也没用了。”

    随着慕子儒解释完毕,朱梓陌微一点头,眉头轻蹙,语气沉着地道:“好,我知道了,我明日就将血送到你手中。”

    一听朱梓陌这话,先时还神色颓然的慕子儒霎时目露精光,满眼都是兴奋的色彩:“听你这意思……你知道有人服用了千年灵狐血?!!那个人是谁??”

    问出这两个问题后,慕子儒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朱梓陌,满脸都写着明晃晃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的兴奋表情。

    面对慕子儒那异样的兴奋,也不知朱梓陌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一沉,语气认真地说道:“我奉劝你,最好别打那个人的主意,否则若是让我们那位师父知道了,你这一身好不容易修炼起来的本事,怕是就要被废了。”

    这厢,听闻朱梓陌那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的言词,站在白玉石桌边的慕子儒双手抱胸地挑眉看着朱梓陌,诧然道:“这事怎么又扯上你那位师父了?”

    那厢,朱梓陌闻言却是将眼帘缓缓垂了下去,说话间,语气竟透出了些许涩然:“她……是我们那位师父点名要护着的人。你虽没有被我们那位师父收入门下,但也和我们那位师傅打过交道,我们那位师父的脾气,你约莫也是知道的。”

    对于朱梓陌这番话,慕子儒并不否认,而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确知道。

    不过,因朱梓陌眼帘低垂的缘故,朱梓陌并未看见慕子儒点头附和他的模样,所以朱梓陌仍在低声说着:“师父他老人家虽万事不问,但若是师父点名要护着的人,谁动……”话音忽然一顿,待朱梓陌再开口时,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谁倒霉。”

    “那你动就行了?”朱梓陌的话才说完,站在白玉石桌边,双手抱胸地挑眉看着朱梓陌的慕子儒就如此反问了一句。

    不待朱梓陌答话,慕子儒便又语调徐徐地说道:“千年灵狐血进入人体后,药性会被人体逐渐吸收,直到十个月后完全融入那人的骨血中,完全无法提炼。所以,用服用了千年灵狐血的人的血做药引,可不是几滴血就能了事的,必须放一整碗血啊!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吃几只鸡就能补回来的!”

    然,那厢,对于慕子儒的提醒,朱梓陌沉默了数秒后便语调平静无波地回了慕子儒一句:“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朱梓陌如此言说,明显是不愿意将他的办法告诉慕子儒的,可慕子儒却仿佛听不出朱梓陌话中的意思一般,兀自挑眉追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面对慕子儒的追问,朱梓陌自然没有将他那个办法直言告诉慕子儒,却语气涩然地如是说道:“你这药,说到底也是为了那个人炼制的,若她知道是为了救那个人,她应当……是会愿意割肉放血的。”

    一听朱梓陌这话,站在白玉石桌边,双手抱胸地挑眉看着朱梓陌的慕子儒又是霎时目露精光,满眼都是兴奋的色彩:“听你这话,那个喝过千年灵狐血的人应该是个女子咯?”

    朱梓陌自然没有接慕子儒的话,只冷眼看着慕子儒,冷声道:“我说了,你若想安安生生的活着,就别打那个人的主意。若你不听我劝,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到时候师父他老人家发起怒来,就是我和三师弟加一起,也救不了你。”

    被朱梓陌一再警告,慕子儒心里便是再不以为然,口头上却还是顺着朱梓陌的话应着:“行了行了,我记住了,不打那个人的主意,不打那个人的主意!!”

    那厢,嵴背挺直、身姿端正,左手中执着一册蓝皮书卷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斜了神色不以为然的慕子儒一眼,语气冷淡地道了一句:“你最好能真的记住。”言罢,朱梓陌便垂眼去看他左手中执着的那卷蓝皮书卷去了。

    这厢,回应朱梓陌的,是慕子儒邪笑着吐出的一句:“你放心,我一定一定记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十章 做戏做全1

    就在慕子儒话音落地的那一瞬,面朝亭外的湖面而站的慕子儒就眼尖地看见一名手提长棍的朱府护院忽然出现在了荷花湖的边缘。

    那名护院踏上修建在湖面上的九曲桥后,便闷头疾步朝着修建在湖中央的这座八角湖心亭而来。

    随着那名护院距离这座八角湖心亭的距离越来越近,慕子儒邪笑着语气悠悠地朝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道了一句:“阿陌,看来府上今天来客了。”

    对于慕子儒的笑语,朱梓陌权当听不见,不予理会。

    另一方,待进到湖心亭中了,那名手提长棍的护院二话不说,先朝着坐在亭中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单膝跪了下去,而后方双手抱拳语气恭敬地唤了一声:“主子!”

    这厢,嵴背挺直、身姿端正,左手中执着一册蓝皮书卷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斜眼看向那名跪在他面前的护院,神色淡淡地张口:“何事?”

    如此,那名单膝跪地的护院方抬头看向朱梓陌,毕恭毕敬地答道:“禀主子,方才府门外来了两个自称是少夫人的妹妹和潇亲王的人,现正在府门外候着。小的不敢自作主张让人进府,只得斗胆来问一问主子,可要见一见那二人?”

    那厢,就见朱梓陌闻言,勐地将他左手中执着的那册蓝皮书卷重重地放在了他面前的白玉石桌上,眉头紧蹙地朝那名护院问了一句:“你说谁来了?”

    见朱梓陌如此反应,那名护院也拿不准朱梓陌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只能如实禀告:“回主子的话,那个女子说她叫冷馨,是少夫人的妹妹,那个男人是新晋的潇亲王。”

    “她当真如此说的?”那名护院才说罢,朱梓陌便如此蹙眉追问起来。

    许是朱梓陌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名护院额间忽有冷汗渗出,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后,那名护院才如实回道:“的确是如此说的。”

    随着那名护院的话说罢,朱梓陌却忽然默不吭声了。

    那名单膝跪在朱梓陌面前的护院见状,唯恐是他刚刚哪里没说好惹恼了朱梓陌,额间冷汗更是涔涔如雨。

    “……罢了,你去将人领进府中,带他们去正厅等着。”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在那名护院胆战心惊的等候中,朱梓陌并未发怒,只如此语气无奈地吩咐那名护院。

    忽然间得了朱梓陌的宽赦,那名护院一抹额间冷汗,忙不迭地应了声:“是,主子!”言罢,那名护院提着他那根长棍就逃也似地离开了这座八角湖心亭。

    目送着那名护院踏上荷花湖的堤岸后,刚才一直默不作声地抱胸站在一旁的慕子儒这才挑眉看向嵴背挺直、身姿端正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笑吟吟地问:“阿陌,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媳妇儿还有个妹妹啊?还和堂堂亲王扯上了关系,不简单啊!!”

    听着慕子儒那带着戏嚯的问句,朱梓陌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妹妹……”话音一顿,待朱梓陌再开口,却是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见鬼的妹妹!!”

    深知朱梓陌脾气的慕子儒真是难得听见朱梓陌骂脏话,是以,就见慕子儒当即一脸稀奇地看着朱梓陌,口中满是稀奇地说着:“呦呵!怎么还骂上了?”

    那厢,只见嵴背挺直、身姿端正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朱梓陌倏然站起身,朝着慕子儒语气颇冲地吐出一句:“她就是你口中我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媳妇儿!!!”

    怒气冲冲地吐出这句话后,朱梓陌抬脚就朝着湖心亭外的九曲桥走去。而这厢,八角湖心亭里,直到朱梓陌走了好一会儿后,满面愕然的慕子儒方才回过神。

    脚步一抬,却是慕子儒朝着朱梓陌离开的方向疾步追了过去,慕子儒口中还满是不解地嚷嚷着:“呃……阿陌!阿陌你刚刚说什么?你那个下落不明的媳妇儿跟着那什么潇亲王回来了?我没听错吧阿陌?!阿陌你等等我……”

    另一方,朱府前院的正厅里……

    光线明亮的厅堂里,走在最前方的一名小丫鬟站住脚步,转身,朝跟在她身后的梁笙潇和冷晴盈盈一福身,如此温声细语地道了一句:“二位请在此稍候,我家主子一会儿就到。”言罢,那名小丫鬟便躬身退下了。

    因为曾在朱府上住过半个月,冷晴对这朱府自有一种熟悉的感情,许多事情不需要朱府上的下人提醒,冷晴也能应对自如。

    虽然刚刚那名小丫鬟退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招唿冷晴和梁笙潇落座,但冷晴面对熟悉的环境也不矜持拘谨,径直拉着梁笙潇就坐到了厅中主位右下手的那两张靠椅上。

    初时被冷晴拉到摆在厅中右侧的那排靠椅前时,梁笙潇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被冷晴按着双肩地在摆在右侧首位的那张靠椅上坐下的时候,梁笙潇才反应过来冷晴是要做什么。

    梁笙潇到底是出身天家,而天家又最是重礼制,因此,被冷晴按着双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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