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帝凰之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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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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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晴拥有的幸福,冷晴拥有的家的温暖,冷晴一直一直努力守护的所有所有……在那一天,那一时,那一刻,一切都毁了,一切都没了!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禽兽,不,是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

    比起冷晴心里的痛,比起蒙语一家三口,冷晴觉得就算让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够!恨!冷晴真的好恨!冷晴恨不得将那个禽兽千刀万剐,再扔到深山里去喂野狗!就算是这样,也不足以泻冷晴的心头之恨!

    蒙语一家是被那个叫做陈浩贤的禽兽害成这样的,可是冷晴却不能亲手为蒙语一家三口报仇,那一刻,冷晴恨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即使再憎恨,冷晴也清楚地知道什么叫做“遵纪守法”。

    冷晴其实是给了陈浩贤和蒙语机会,给了他们处理事情的时间的。

    在发觉陈浩贤和蒙语之间的事后,冷晴就一直在等着他们跟她坦白的那天。她从小就那么聪明,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最好的妹妹在一起了,她怎么会察觉不到?

    那时候,虽然冷晴知道陈浩贤也许并不是那么爱蒙语,但冷晴却天真的以为着,以为陈浩贤和蒙语相处久了就会被蒙语的真挚所感动,从而真心真意地对待蒙语,爱护蒙语。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冷情深刻的意识到,她真的太天真。

    于冷晴而言,爱情,永远比不上亲情,这一次的爱情没了还会有下一次的爱情,可若是亲情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

    也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冷情,她并没有那么爱陈浩贤,因为她从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包括恋人,所以,爱情在她眼中可有可无。所以,即使陈浩贤是冷晴的未婚夫,但只要蒙语开口,冷晴绝不会有一丝的反对,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所以她从没想过要去揭穿他们,她选择等,等着他们跟她坦白。

    然而,冷晴等到的,不是陈浩贤和蒙语的坦白,而是蒙语带着腹中的孩子跳楼自杀的消息!(未完待续。。)

第九章 昔年逝年3

    那天,正值中午,冷晴正坐在离她的公司有些远的一个高档茶楼里接待一个十分重要的客户,对方是某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只要和对方谈妥,对冷晴所在的公司那绝对是一场极大的利益,可以增加公司的年收入约四个亿。

    那天,冷晴正跟那个重要客户谈到合同的事宜,眼见着马上就要谈妥了,一个电话却让冷晴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那天,甚至都没有解释一下原因,冷晴就那样抛下了那个重要客户夺门而出,对于身后那个重要客户的呼喊声,冷晴置若罔闻。

    那天,那个电话是蒙语的一个朋友打给冷晴的,对方只说了一句话:蒙语自杀了,就在她家别墅小区对面的岔路口那,跳楼自杀。

    那天,冲出茶楼,冷晴可谓是马不停蹄地赶去茶楼的地下停车场开车,然后,在路上闯了几个红灯,险些撞倒n多路人地赶到了蒙语自杀的现场。

    在路上,冷晴通过电话跟蒙语的那个朋友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蒙语的朋友也不知道蒙语是什么时候爬到楼顶去的,只是当她从楼下对面的街道经过时,无巧不巧地听见有路人在高呼“有人要跳楼了”,当她循声看过去,却赫然发现那个人是蒙语!

    蒙语的朋友原本想要赶过去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好劝蒙语别做傻事的,可是一切都没有来得及。当事情发生后,蒙语的朋友能想到的第一个联系人。就是蒙语总是念叨的冷晴。

    那天,当冷晴赶到现场的时候,警察还没有到。路人围了一圈,拨开人群挤进去后,冷晴却傻眼了。

    那天,冷晴就那样不远不近地站着,看着背对着她的蒙妈妈紧紧地抱着蒙语满身是血的身体,听着蒙妈妈那撕心裂肺的嚎啕,默默地流着泪。

    蒙语死后。冷晴一直很自责很懊悔,原本冷晴觉得傻乎乎的蒙语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她应该成全蒙语的爱情。但是冷晴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好心,最后却害死了蒙语。

    冷晴始终都想不明白,既然陈浩贤没有和蒙语在一起的打算。那一开始就不要接近蒙语啊!为什么要在得到蒙语又让她怀孕后抛弃她??难道玩弄一个人的感情很有趣吗?

    冷晴真的不在乎自己疼爱如亲妹妹的蒙语和自己的未婚夫有勾搭。甚至珠胎暗结,其实,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只要他们跟冷晴坦白,冷晴是会成全他们,让他们在一起,并衷心地祝福他们的,否则。冷晴一开始就不会视若未见,一直装作不知道他们的事。

    可是。他们没有,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在得到冷晴疼爱如亲妹妹的蒙语,让蒙语怀孕后,不仅没有想过跟冷晴坦诚,还想法设法地隐瞒,甚至……最后以诱导的方式逼死了蒙语!!

    那个男人,该是有多狠心,多歹毒啊!不说蒙语,就算是蒙语肚子里的孩子,那也是一条小生命,更是他的孩子啊!!

    到最后,他不仅玩弄了蒙语后弃蒙语如敝屣,更要蒙语亲手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何其歹毒,何其歹毒啊!!

    车帘被人掀起,一股寒风吹进车厢里,但只短短的一瞬车帘便被迅速放下。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清晰地传进蜷缩在车厢角落的冷晴耳中。

    最后,那轻缓的脚步声在冷晴身边停驻,随后,炎子明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冷晴头顶响起:“怎么了?”很轻很轻的关心的声音。

    耳听着炎子明的问话,冷晴没动更没有出声。现在的冷晴,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交谈,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回忆。

    见冷晴不答话也不动,炎子明索性在冷晴身边蹲身坐下,伸手搭上冷晴的肩头,温声软语地问道:“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什么了?”

    冷晴依旧没有反应。

    “冷晴,不管是什么事,你好歹给个反应啊!别让我担心好吗?”对于冷晴的沉默,炎子明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了。

    虽然平常冷晴的话也不是很多,但好歹炎子明说十句冷晴能回他个三四句,可现在,冷晴却连吭一声都不愿意了,这让炎子明如何能习惯啊!

    蓦地,炎子明注意到了冷晴那抓着轻氅骨节已经泛白的双手,因长时间用力,冷晴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根根清晰分明。

    默了一默,而后,只见炎子明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握住冷晴那骨节泛白的右手,轻言轻语地说着:“冷晴,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语气都快近乎哀求了。

    冷晴依旧不肯开口,炎子明便只得一直不停地问着说着劝着,一时间,到显得气氛有些僵硬了。

    马车外,牧文虽是在专心驾驶着马车,却也一直留心着车厢内的情况。

    听着身后车厢内炎子明的声音几乎是不间断地响起,可却始终没有听见冷晴的声音,牧文不禁摇了摇头,暗自叹息一声,然后一挥马鞭,马车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日头渐高,直至正午时分,炎子明才从马车车厢里出来。一出车厢,炎子明就一声不吭地坐到牧文身侧,垂着脸,盯着腿边的车辕一个劲儿地猛看,那表情阴郁得着实有些吓人。

    若是炎子明的另一个心腹手下王泉此刻在这,定会这般笑着调侃炎子明——爷,您就是再一个劲儿地猛瞧也没法把这车辕瞧出个洞来!所以您还是省些气力吧!要不您瞧我也成,我瘦啊,没有多少肉,容易瞧出洞来。

    只可惜,此刻,坐在炎子明身边的是牧文,偏生牧文性子沉闷,还容易较真,所以,悲剧往往就是这样发生的……

    看见自家主子脸色阴郁,你不说些玩笑话开导开导调解下气氛就算了,你避开总行吧!至少安静地驾驶你的马车别出声吧!

    偏生这牧文也不知避开,偏偏就要老实巴交地凑到炎子明面前这般问炎子明:“爷,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用的还是十分认真的语气,十分认真的表情。

    也不能怪牧文如此问,因为牧文着实想不明白,不就是冷晴一直没开口说话吗?他家主子用得着摆出这样一副讨债没讨到的脸色吗?他跟王泉说话的时候,王泉有时也是不搭理他的啊!他却从没像主子这般过。

    可是,炎子明并不知牧文所想,只见炎子明听见牧文这样问,再瞥了眼牧文那非常认真的表情后,炎子明的脸色更加阴郁了。

    怎么了?他怎么了难道牧文会不知道?他就不信牧文内力这么好会听不见他之前在车厢里说的那些话!!所以,牧文这是明知故问啊!摆明了要他将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再讲一遍啊!牧文是要他这个做主子的下不来台啊!简而言之,牧文这家伙是欠收拾了啊!!

    遂,只见炎子明忽地右手握拳,猛地朝牧文一挥,下一刻,只听得牧文一声哀嚎,牧文的左眼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炎子明一拳头。

    不知是不是该庆幸,炎子明这一拳纯粹是靠着手臂的力道挥出的,并没有含着内力,不然,只怕此刻牧文人已经如棉絮般飞出去了,哪还能这般“安稳”地坐在车辕上?

    当炎子明收回拳头,看着牧文那已然变成熊猫眼的左眼时,炎子明忽觉得自己却是有些过分了。炎子明静下心想想,其实牧文问的那句话并不是嘲笑他,以牧文的性格也不会说嘲笑他人的话,但是他却硬生生将牧文关心的话听成了嘲笑的话。

    炎子明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俗话说的“关心则乱”难道就是他如今这样的??炎子明有些茫然了。

    虽然知道刚刚是自己过分了,可要炎子明一个做惯了高高在上的主子的人腆着脸跟一个下属道歉,哪怕那个下属是跟随了自己近二十年的牧文,炎子明仍然办不到。况且,依照炎子明的身份,也不容许他跟一个身份低微的下属道歉!

    话又说回来,刚刚炎子明挥出的那一拳,对于常年生活在刀尖上,对危险有着敏锐察觉力的牧文而言,要避开其实并非难事,只不过牧文始终牢记着他下属的身份,作为主子的炎子明要揍他,就算可以避开他也是不会避开的。

    换而言之,如果有一天炎子明要牧文死,牧文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对于如此忠心的下属,炎子明觉得他若不说些什么似乎也过意不去。

    如此想着,炎子明只能半解释半掩饰地说了一句:“爷刚刚心情不大好。”

    没有接话,牧文依旧面无表情地驾驶他的马车。

    听见炎子明如此说,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头的牧文原本还有些糊涂,有些愤然的心情立马就恢复平静了,因为作为一个主子,能这样跟下属“解释”,这足以证明他牧文在炎子明心中还是有一丝份量的。于牧文而言,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只是,一想到刚刚炎子明莫名挥向自己的拳头,牧文才平静下的心情又随即有了一丝新的不平静,但牧文自己也弄不明自己究竟在担忧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十章 不言而杀1

    同一时间。大梁国京都绉平。朱府。韩院。

    同样万里无云的晴日。同样的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景色,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禀冽刺骨的寒风,只有春日的风光无限。

    韩院的书房内,因未开窗的缘故,光线显得有些暗淡,但也能明显看到一些在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和微生物。

    由于尚在守孝期间,朱梓陌平日都只穿一身浅淡素衣,今日他穿了一身浅兰色儒衫,三千青丝也只用一根墨玉簪整齐地束在脑后。衣着穿戴虽简单,却丝毫掩不住朱梓陌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华贵气质。

    不过,就算只是素衣,凭着朱府现今的财力,朱梓陌现今在朱府的地位,那衣料怎么说也得是上等的绸缎料子,这无疑更加提升了朱梓陌身上的华贵气质。

    此刻,刚刚用过午饭的朱梓陌正背靠着椅背坐在书案后的靠椅上,俊脸微仰起,双眸微微眯着看着前方,一幅睥睨万物的模样。他的左手搁在左腿上,右手则搁在书案上,右手食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书案案面,发出不规律的敲击之音。

    因着这些动作,让朱梓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懒散,又有些风流不羁。

    顺着朱梓陌的视线往书房中间看去,只见灰褐色的木质地面上静静地跪着一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右手搁在曲起的右膝上,左手撑在跪地的左膝上。头虽未低垂,但因其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却也令人看不清样貌。只能从身形大概判断出那个黑衣人是名女子。

    因为玄武是女子,所以玄武手下的一众下属也都是清一色的女子,而朱梓陌手下负责收集情报的只有玄武这一支。

    静默了良久,只听得朱梓陌淡声问道:“事情做得干净吗?”

    “回主人,是苍蝶首领亲自带人去办的。”黑衣人如是回答,话语虽恭敬,但声音却清冷中透着寒意。

    “玄武做事向来手段果决、干净利落。既然是玄武亲自去办的,那必然是没有留下痕迹的。”朱梓陌点了下头,淡漠地说着。复又道:“继续。”

    闻言,黑衣人即刻向朱梓陌详细禀报,声音依旧冷得让人想打寒战:“回禀主人,今晨属下便收到苍蝶首领发回的消息。消息言。良国皇帝良优添第九皇女良兰月于三日前在出嫁途中被刺杀死于大章国边境,陪同送嫁的一干良国侍卫、宫女均无一人幸免。”

    听见黑衣人说到“陪同送嫁的一干良国侍卫、宫女均无一人幸免”时,朱梓陌点着书案案面的右手食指明显的顿了一顿,复又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只是,原本便冰冷无甚感情的双眸此刻更加寒冷如冰。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凝滞了,良久后,只听得朱梓陌冷着声音问那个黑衣人:“不留活口。是谁下的令?”

    朱梓陌可不记得他有下令杀掉所有陪同送嫁人员,朱梓陌清楚地记得。他只下令让手下杀了良国皇帝良优添第九皇女良兰月一人便可。再者,上苍有好生之德,就算不为他自己,只为了九泉之下的刘如云,朱梓陌如今也是不会妄造杀孽的。

    “回主人,是苍蝶首领亲自下的令,人也是苍蝶首领亲自带去的人解决的。苍蝶首领说,斩草必除根!”黑衣人丝毫不为朱梓陌的冰冷话语所动,依旧冷着声回答。

    闭了闭眼,待再度睁开双眸时,朱梓陌眼中的冰冷已尽数散去,只余一片清明与淡漠。罢了……人既已死,朱梓陌还不想为一群已死之人为难自己的下属,还是他最信任得力的下属之一的玄武。

    见朱梓陌没有再说话的意思,黑衣人冷着声继续之前的禀报:“次日,也就是两日前,良国皇帝良优添在上早朝时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怒急吐血,晕倒在良国朝堂之上,后,良优添在其寝宫扬言欲与大章国断绝一切往来。不过,随后便有大章国国书送呈至良国朝堂,国书上言良兰月虽已死,但大章国皇帝陈洛仍坚持让大章国太子陈浩贤与良兰月按婚期完成‘冥婚’,并下旨追封良兰月为大章国太子平妃,如此一来,良兰月的地位便与其身为大章国太子妃的姐姐良兰梅不相上下。陈洛此举似让良优添怒气平息不少,当即便收回了先前所言的欲与大章国断绝一切往来之言。而良优添此番言论均是在其寝宫所言,除了他身边几个近身服侍之人,并无甚知者。”

    听完黑衣人的禀报,朱梓陌点了点头,出口的声音十分冷淡:“知道了。”稍一停顿,朱梓陌又道:“两天前让你去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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