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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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狂澜-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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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离当时很有些惊疑,因为这心法看上去很象他那个世界小日本的刀意,他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之后,结果却被妖魂耻笑了一通,妖魂说这刀法本就是大唐哥舒将军的独门刀法,和日本人屁关系都没有,倒是当时哥舒将军帐下有一批日本来地雇佣军。他们很可能学了哥舒将军的刀法之后才回到本土发展出自己剑道的。

钱不离又问第二层之上的境界是什么,妖魂支支吾吾说不个所以然来,看样子她所学地也是有限。

钱不离没有追问下去,他要的是一群勇武的士兵,而不是一群厉害的武技家,按照妖魂所说,当年哥舒将军的士兵只需一个月就能练成山倾,一年之后活着的大部分士兵都掌握了残心的境界。钱不离的要求并不高,这些士兵们能有力、有效地杀伤对手,而不是白白送死就可以了。

相比较而言,李霄云治军要比任帅严厉,上千余名士兵领到了战刀之后,不管心中有多么好奇,也没有人敢把战刀拔出来看个究竟,甚至连手握刀柄的士兵也没有,换完装备的人都在队列中笔直的站着,等待着上官的命令。

“霄云,你一定要多督促些,尽快让士兵们熟练战刀。”钱不离缓缓说道,他现在深刻的体味到,他那个世界中国的改革为什么总要搞试点了。路建平这一次一共送来了五千柄战刀,但钱不离只拿出了一千柄让士兵们更换装备,虽然他明知刀的前途光明,也不敢大换血,只有在第二团掌握了刀法之后,上前线打了一仗、有了效应,他才能下最后的决心。

“大人,您放心吧!”李霄云点头应道,他的腰间早就换上了长刀。

有很多上位者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失,更有很多臣子千方百计捧自己主子的臭脚,为主子弥补遮盖,这是授命于天、把君主神化之后的可笑产物,其代价却是昂贵的,那便是进入了一个循环的怪圈,新的家族按照上天的旨意取代旧的家族,过了数百年,又会被其他家族取代,曾经是最先进的文明一次又一次的残破,一次又一次的再生,始终无力也不愿将目光转向远方,以至于错失了上千年的机会。

钱不离认错之后马上改变自己的部署,这种举动没有造成不良后果,相反,连喜爱战刀的阎庆国也对第二团换装有几分犹豫的时候,李霄云第一个摘下了自己的长剑,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支持钱不离。

威严并不是靠谎言和遮掩来维续的。

程达的造型就有些怪异了,他舍不得扔掉长剑,又明白自己身为亲卫队长应该做出表率,最后把战刀挂在了自己的右侧,一个人佩戴了两种武器。钱不离看到程达之后戏说道:“刀剑合壁、天下无敌!”可惜的是……程达不懂钱不离这句话的意思。

有程达做表率,众亲卫们也挂上了战刀,当然,杨远京和阎庆国是例外的,身为教官可马虎不得,无奈摘下了长剑的两人当时颇有一番唏嘘。

杨远京跳下点将台,走到士兵身前,锵地一声,拔出了战刀,大喝道:“拔刀!”

下面的士兵们一起拔出了战刀,高举过头顶。

李霄云的第二团训练的时间最长,毒龙旅其他的团分兵两路北上的时候,李霄云还镇守福州,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训练上,虽然战刀的感觉有些怪异,但士兵们的动作依然整齐化一。

“大人,我们回去吧。”程达看到钱不离依然笔直的站在点将台上,不由低声劝道,训练有李霄云等三人已经足够了。

“不急。”钱不离笑了笑,第一次让任帅的第一团改用长刀的时候,他曾经陪着士兵们一起训练了数天,这一次他也要坚持下去,不亲眼看着他总有些不放心。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阴谋策划

“庆国,不行了吧?不能喝了可别撑着,明天还要训练呢!”杨远京端着酒碗怪笑起来,既然是拼酒,小小的酒杯怎么够用?杨远京和阎庆国已经对上了海碗。

阎庆国盯着手中的酒碗犹豫不决,其实他的酒量不错,喝下这一碗倒不会如何狼狈,但是他担心自己喝起了性子,再控制不住自己,那样会耽误事的。

“爷,让我来吧!”靠在阎庆国怀中一个长得有几分妖娆的女人挺起了胸膛,只是这一挺胸,她胸前的高耸和阎庆国贴得更紧了。

玉香院,一个很俗气的名字,从名字可以推断出,这里应该不是一个适合上流人物聚集的场所。事实上也确是如此,玉香院在宜州府中只是一家二流的青楼,杨远京和阎庆国带着几个弟兄跑到这里找乐子来了。

自从钱不离谋夺了叠燕楼的产业之后,叠燕楼对天威军的高级将官是无条件开放的,虽然叠燕楼的设施要比玉香院豪华,妓女也要比玉香院的漂亮,而且去叠燕楼他们还不用自己掏钱,但杨远京和阎庆国还是选择了这里。

倒不是他们有眼无珠,叠燕楼好是好,可惜去得多了,会被钱不离痛骂为荒淫无度的,这个‘度’很难掌握,是应该三天去一次还是十天去一次?天威军留守的高级将领中,除了李霄云和程达以外,都被钱不离骂过。

在这种冷兵器时代,功名是要靠命去搏的,任帅已经是毒龙旅的旅长了,在青龙岭上偷袭通州常备军的时候,也依然负了伤,钱不离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将,不是也在福州被人刺杀、受了重伤?今天大家坐在一起呼兄唤弟,明天也许就缺了几个人,所以将官们把生死看得很开。在这个团体里。很少有人能自命清高。当然了,高级将领除外。哪怕是一个刚入伍、年纪不大的新兵蛋子,也会在老兵的蛊惑下,抱住窑子里或黑瘦、或粗陋的下流妓女,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

士兵们不怕战死,但不能连女人的滋味也没有尝过就战死沙场,那样岂不是白在这个世界上走一遭了。

钱不离清楚军队地习俗,可惜手中没有强大地做政治思想工作的力量。最多是加强巡逻士兵的管理,防止出现伤害平民的恶性事件。他知道人性如奔流,只能疏不能堵。

士兵们倒是没有给钱不离惹麻烦,去窑子里顶多花上两个钱,但如果淫掠平民家的女人,会被斩首示众的,而天威军的军饷比帝国四大军团还要高。青楼虽然去不起,去窑子里还够花,所以没有人作奸犯科。

杨远京在叠燕楼被‘宰’过一次,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去豪华的场所了。对二流青楼变得情有独衷,这里地女人虽然不算很漂亮,但也看得过去,而且收费不高。尤其在他和阎庆国分别‘收拾’了玉香院的两位头牌玉姬和香姬之后。有事没事的总往这里跑。

看着香姬抢下了阎庆国的酒碗,杨远京嘿嘿一笑:“庆国,不管怎么说,咱都是爷们,能喝不能喝你给句痛快话,别躲在女人屁股后面。”

“哟,杨将军,看您这话说的。我和我家庆国是挨着坐呢,躲在女人屁股后面的人是您吧?”

坐在杨远京腿上的玉姬噗哧一声笑了,从姿势上来讲,杨远京才是躲在女人屁股后面地人,香姬说的有道理。

“还我家庆国?啧、啧,酸哪!真酸!”杨远京摇头晃脑的说道。

“就我家庆国,怎么样?”香姬把手中的酒碗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环抱住阎庆国的脖子,示威一样的嚷道。

阎庆国笑着拍了拍香姬圆满、富有弹性的屁股:“远京,我确实不能再喝了,认输成不成?”

“操!和你一起出来就没有个尽兴地时候!”杨远京一仰脖,喝光了酒碗中的酒:“还是以前和李创一起出来的时候痛快啊……”

“杨将军,这话你不应该对我家庆国说,应该对玉姐姐说嘛!”香姬嘻笑着在阎庆国耳边说了几句,当时就把阎庆国逗笑了。

“什么话?”杨远京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开头语是一个‘操’字,不禁又气又笑。

“好你个小丫头!”玉姬也反应过来了:“有了汉子就连姐姐也不要了?你等着,等你家庆国走了之后看我怎么修理你!”

“嘻嘻,好玉姐,在你修理我之前,先得让杨将军修理一顿吧?这还吃不饱……我把我家庆国让给你好了。”

“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小蹄子,敢编排我!”玉姬做势就要扑上去。

杨远京一把抱住了玉姬:“行了,别上她当,你要是把力气用在她身上,你今天晚上可怎么办?”杨远京露出了怪笑。

玉姬脸一红,乖乖的趴在了杨远京怀里。

“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累了半天,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提前去操场呢。”阎庆国伸了个懒腰道。

“成。”杨远京笑着站了起来:“我也得好好睡一觉,今天白天打了个哈欠,正好被大人看到,一脚差点没把我踹趴下,明天要是再犯错,兴许就得挨上几鞭子了。”

“你挨打了?哪里?”玉姬急忙掀起杨远京的衣襟,想看看究竟。

“别急啊,在这里看什么?”杨远京伸手抓住了玉姬的小手:“咱们回房,我让你慢慢看,看个够。”

“你们说地大人是钱将军吧?”香姬噘起了嘴:“真是的,你们这么为他卖命,他还好意思责罚你们?!”

杨远京和阎庆国对视了一眼,阎庆国伸手搂住了香姬:“小宝贝不说吉利话!明天我真要是被大人责罚了,回来我就好好责罚你!”

香姬虽然和阎庆国做过几次露水夫妻,但阎庆国是一个表面上热情、骨子里冷漠的男人,别看在床上如生龙活虎一般,可舒服完了倒头就睡。一点不考虑她香姬的感受。此刻阎庆国竟然叫她小宝贝。香姬只感到心怀一阵欣慰,红着脸锤打着阎庆国坚实的胸膛:“你坏嘛、你坏嘛!”

“嗯……我记得大人哄人的时候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庆国,你坏得还不够啊!”杨远京笑着冲阎庆国挤挤眼,搂着玉姬走远了。

阎庆国搂着香姬走走停停,一直走到飘香阁前,早已等候着的小丫鬟连忙迎了出来。把两人迎进了飘香阁。

一流青楼和二流青楼之间的差距很大,最明显地就在占地上,叠燕楼占地很大,有二十多座阁楼,当然,里面就有二十多个红牌,叠燕楼就算是爆满。接纳地客人也不会超过三十个,物以稀为贵,够不上档次的客人只能让位。而玉香院只有几座阁楼,除了玉姬和香姬各自占了一个阁楼外。其余的姐妹只能分住一间或几间屋子,这个时代隔音设施是很不成熟的,走进这样的阁楼,往往会听到别人的喘息声、浪叫声。

所以稍有地位的贵族们一般都去一流的青楼。他们喜欢惟我独尊地感觉,大家同乐,你听我的、我也听你的,这样就没了情调。

而三流的青楼通常只有一座阁楼,情况更为不堪,数个或十数个男人女人挤到一个挨着一个的鸽笼里行事,声音、气味可想而知。窑子?

窑子就是指前一个人还在起伏,后面的人已经提着裤子在帘子外等待了。当然,这种火爆的场面只有在一个比较出众地女人沦落到窑子中之后才会发生,不过纵使那女人身体再健康,至多一年的时间,她就会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残花败柳,因为提着裤子等待的男人实在太多了。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地道理人人都知道,可惜很少有人想过那磨刀石的下场,显而易见,那磨刀石会变得无比残破,一如沦落在窑子中的女人。

走上二楼,香姬挥手让丫鬟们退下,她和阎庆国一起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阎庆国搂地愈发紧了,他的右手搭在香姬的右肩上,左手轻抚着香姬的左臂,低声说着情话。不过阎庆国的眼睛却在闪闪发光,因为往日里那些丫鬟在铺好床铺之后,才会离开房间,这一次的情况有些异常。阎庆国虽然已经准备好在第一时间制服香姬,但心还是有些紧张,他们来玉香院确确实实是来找乐子的,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在宜州府,没有人敢说钱不离的坏话,换句话说,绝不会有人敢在他们面前说钱不离地不是,香姬是因为自己心上人受了委屈而口误?真是大笑话!一个迎来送往惯了的女人会有心上人?见多识广、口齿伶俐的头牌会发生口误?此刻丫鬟们出乎意料的退走了,更是让阎庆国相信自己的判断!

门被推开了,阎庆国搂着香姬走了进去,一抬头,正看到一个老人端坐在桌子上,桌子上有酒有菜,却没有动过,看起来那老人在等着什么人。

阎庆国先是一愣,右臂猛然发力,把香姬搂了过来,随后用左臂扣住了香姬的脖颈,右手拔出了长剑,出操场时,为了能保证刀的秘密,他已经重新佩戴上了长剑。

“阎将军,你无需如此紧张,我没有恶意。”那老人用一副沧桑的声音缓缓说道。

“我也没有!”怀中香姬的痛苦挣扎根本无法引起阎庆国的同情心,他的左臂反而越扣越紧,直至把香姬的脸憋得发青,他右手中的长剑也没有闲着,右跨一步,剑锋带着一缕寒芒,挑向了右侧的屏风,因为那是屋中唯一一处可以藏人的地方。

哧啦一声,屏风几乎被阎庆国一剑削成两半,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人。

“阎将军真是太小心了,不过……正是您的小心,才赢得了我的信任。”那老人微笑着说道。

阎庆国沉吟片刻,开口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可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阎将军。面对着一个伯爵,您应该说‘您’。”那老人笑道:

“我只是一个老人,虚弱的老人,你真的没有必要如此警惕,把香姬放了吧,我们先谈谈,就算您最后还是要杀掉我们,也要等谈完了再说。”

阎庆国凝视着面前的老人。心中猛然一动,他见过这个老人,就在倪明举办的酒会上见过!

“您想起来了?我们见过地。”那老人已经看出了阎庆国神情地变化。

阎庆国冷哼一声,把怀中的香姬甩了出去,根本不理香姬幽怨的目光,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那老人的对面:“我警告过你们了。不要来找我!伯爵大人,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您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

“阎将军,一个聪明人绝不会拒绝友谊之手。您再好好想想。”

“友谊之手?把我拖入深渊的友谊之手么?”阎庆国冷笑一声。

“早在陛下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宜州,十几年的时间,足够我做上很多很多事了。您不要看我这个老人看起来很虚弱,我撒下地网却是非常坚实的。阎将军,这么长时间,您还没有得到天威,不正是因为孤立无援吗?也许我能给您带去意外的惊喜呢!”

“你……”阎庆国听到那老人说起天威,不由勃然大怒,刚想恐吓对方,却发现对方的眼睛在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其中充满了审视。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阎庆国想起了钱不离的提醒,认真回想了一下对方刚才说过的话,背心微微冒出了冷汗:“陛下??你是说。。

。。”真是好玄啊!

“呵呵……阎将军还不知道吧,殿下已经登基了。”

“真地?太好了!”阎庆国激动的站了起来,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缓缓坐下去,脸色逐渐变得冷淡起来。

那老人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陛下已经登基,福州军擅自占领宜州,拒不听内阁、军部的号令,无异于叛乱!人神共愤的钱不离已经离死不远了!阎将军,我的人遍布宜州各地,就算在宜州府邸里,我都可以找到人接应你,有了我的帮助,您完全可以走出困境。谨慎是好的品格,但过度谨慎是不可取地,那样会让你一事无成。如果……您还是坚决独自行事的话,我会让我的人自己想办法谋夺天威,谁能获得成功就要看天意了。”

阎庆国眼中露出一丝怒意,但一闪就不见了。

“如果我的人运气好,阎将军的前途堪忧啊,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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