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归属-(凶性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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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归属-(凶性难辨)-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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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粗气,本想在床上趴一会儿的晏蔷,不想腰被捞起,屁股又被抬高。 

不等脑子开转,股间已滑入大量凉丝丝的黏液,跟著被略显急噪的尚韵维抹开,带指探入。 

“啊…” 

异物进入,晏蔷本能弓起身子,菊花缩得死紧。 

有大量KY润滑,手指加速拨弄,把窄小的甬道捣得生火。 

撑开晏蔷双腿,尚韵维匆匆退出扩张的双指,将男根贴上,直插入花穴深处。 

“啊!啊啊…” 

没有一刻歇缓,闯进的粗热便开始疯狂抽动,感觉自己被冲撞得像条拍在案板上的脱水活鱼。 

紧紧揪著被子,晏蔷此刻完全相信,尚韵维在一瞬间,兽变了。 

微微撕裂的穴口,紧裹住不停撞击的硬棒,试图想减慢它非常人一般的频率,可惜适得其反,却更加刺激了硬物的粗壮胀大。 

被固定的昆虫甲,动弹不得,张著支撑不住的颤抖双腿,被发狂的蜘蛛大人一轮轮狠狠肆虐。 

“啊啊啊啊…” 

拼了命地叫,是想转移痛楚,可这一次疼痛的时间似乎持续得并不长。 

是做的多了,慢慢习惯了? 

还是自己的菊花犯贱,吃硬不吃软? 

愈是温柔反而愈痛不欲生,这一激猛起来,干脆就完全折服? 

或者,要感谢小涵招数的高明,敬拜终极BOSS的效果就是不同。 

总之,没有前两次那麽痛苦,虽然微痛,但并著快感。 

神志飘来荡去,疲惫的身子却已然支持不住,张到极限的双腿,开始抽筋作痛。 

“啊啊…啊啊…” 

本以为撞了这麽半天的尚韵维也该小停一会儿,哪想,他居然就著自己伏下的姿势,继续大力抽插。 

尚韵维发飙了!这绝对是报复啊报复! 

心里还没骂完,一条腿又被抬起,身子接著翻了个转,直接面对情欲的蜘蛛大人。 

嵌入菊花深处的粗壮无法自拔,後穴保持著被充占的状态,换了姿势。 

双手不等抓住被子,已被蜘蛛大人的两条前臂扣紧,僵直的身子深陷褥中,脑子被撞得昏昏沈沈。 

“啊啊…啊恩啊…” 

无力抗拒,强劲的电流在被扣压的体内猛窜,晏蔷反复被肉体精神上的双重快感折磨,感觉自己也快和尚韵维一样,疯了。 

可怜挺不住的自己叫到嗓子都哑了,报复的人却依旧没有半点松懈,来势更猛。 

对於剧烈的冲刺,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明显已吃不消,粗喘都带了颤音。 

尚韵维并没有仁慈地放过自己,粗壮的硬物反而抽插得愈发迅猛,後庭的吸裹已然跟不上他摆动的频率。 

“啊啊啊!!老…老大…啊哈…饶…啊啊啊哈…饶了我吧!啊…我下次不敢了…啊啊唔唔…” 

晏蔷挣动双腿,满口哭腔求饶。 

“什麽不敢了。” 

尚韵维的心思似乎并没放在话里,低吼出的字眼,都满是欲望的激情。 

“不敢…不敢提啊啊…上你了…” 

勉强睁开酸痛迷离的双眼,不想实话实说却招来… 

“原来你心里还想有下次…我不早说没下次了麽…” 

招来…有生以来最猛烈、最彪悍、最具冲击力、最… 

“是是是啊啊啊…再也不敢了…啊哈啊…以後也没了…饶了我吧!!唔恩…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呜呜恩…你指东我不敢打西…求你了…慢点吧…” 

晏蔷发誓眼角被撞出的泪水,不是装可怜用的,是真受不住了。 

不晕,才怪。 

似乎非常满意晏蔷的保证,没有多余言语,力道频率丝毫未减的尚韵维直接以奔涌喷出的爱种给予答复。 

真是一滴都没浪费,全留在体内深处。 

“啊…啊哟…”待尚韵维抽离分身,晏蔷才哆嗦著四肢,费力转过身子,抹掉丢人的眼泪。 

“这次还行,没晕。”摸摸晏蔷伤痕交错的背脊,尚韵维满眼爱怜。 

什麽话… 

为证明自己的不柔弱,晏蔷忍著後身的肿胀,勉强起身翻下床,谁想脚刚落地,双腿就打软的厉害,没等拉开卧室门,就一阵头重脚轻的晕眩。 

“没事就别逞强了。”望著淌出附著在晏蔷大腿内侧的白色体液,尚韵维紧了紧喉头,跟著起身。 

“没!我口渴,就是想喝水…” 

扶著墙,嘴硬的晏蔷哆嗦著双腿走到厅口,眼睛不经意向月光照亮的沙发一瞟… 

我靠!!! 

只见健健半身站立,正抱著压在沙发上的枕头快速蹭磨下体,不时,还朝自己投来无所谓的几瞥。 

“你怎麽了?”走到晏蔷身後,尚韵维轻搂住他的腰部低声询问。 

“我…我晕…”体力透支,外加被神勇无敌的健健一刺激,晏蔷说到做到,话落脚一软,眼一黑,直接歪倒在尚韵维怀里。 


49 
昏昏沈沈的梦境,虚实交错。 

有时看到尚韵维上下晃动的赤裸半身,有时看到他充满欲望的脸,有时还听到自己的粗喘呻吟。 

漆黑笼罩的时候,还能看到半兽人健健。 

不知它何时学会了直立行走,像头未进化完的大尾巴狼,在自己眼前扭来扭去。 

很想冲上前抓住它痛扁一顿,可浑身似僵硬的石头,连手指都无力弯曲。 

梦里,双腿总是无法合拢,後身一直被粗热物体填充。 

身下好似地震,起码六级以上,张开的口,却喊不出'救命',在一阵强烈的黑暗旋涡来袭後,完全失去意识。 

再次睁眼已是第二天傍晚,太阳穴抽著筋,身体彻底瘫痪,气若游丝。 

费力转动眼珠,才望见坐在床边端著煲汤的尚韵维。 

一闻那浓香味道,就知道他一定是去外面买的。 

'起的来吗?' 

尚韵维的开场白,貌似很清楚自己当前虚弱的身体状况。 

'我一直在做梦,好累…' 

抽了抽鼻子,吸进一大口香气,肚子饿了。 

'梦见什麽了?' 

尚韵维边温柔问著,边将勺子递到自己唇边。 

'梦见健健站著走路了,还梦见你了…呵呵…挺色情的…我不说了。' 

喝进的浓汤,温暖了口腔,张开嘴唇,等待关照的第二勺。 

'什麽内容?是我攻你麽?' 

露出神秘笑容,尚韵维盛了第二勺。 

'咦?你…你怎麽知道?' 

叼住勺子,浓汤慢慢流入口中,自己甚是好奇。 

'呵呵,那是事实,因为後来我又做了两次。' 

噗!!!!! 

浓汤一半喷飞,一半呛入喉咙。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憋到整个脸紫红,险些背过气去的自己不敢置信望向表情依旧平和的尚韵维。 

好一个笑里藏刀、表里不一、擅长打击报复、披著警察皮的流氓!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 

晕!还好意思说! 

这麽蹩脚的理由…我,我晏蔷只能自认是魅力无穷惹的祸。 

'你…你太坏了!我又半身不遂,下不了床了!!我还有课!还有作业呢!' 

真想咬住被角哭给他看,凭什麽我攻你十分锺,你就要以三十倍的时间报复。 

'没关系,一会儿我替你去上。'说著尚韵维摸摸自己的头,放下汤碗,自桌上拿起几本书,'是上这两门吧?' 

'恩…' 

瞥了眼一本正经的他,只能忍气吞声。 

临走前,尚韵维把饭菜端上床边的小柜,又嘱咐了几句才出门。 

捧著热乎乎的饭碗,吃著香喷喷的拌饭,思绪飘荡,眼神痴迷,意淫也会耗费体力,不知不觉抱著吃净的空碗,糊里糊涂又睡过去。 


一日後,才渐有体力下床,可却走不了远路。 

望著霜冻的窗户,晏蔷打了个冷战,忙裹紧厚衣服,蹲坐在椅子上,对著电脑研究网络经营。 

一周後,终於研究出门路的他跃跃欲试,在恢复活蹦乱跳後,随李易涵去了服装加工厂挑货。 

因为李易涵的父母和加工厂老板交情不错,所以老板答应一有新货最先通知晏蔷。 

对衣服的板型质量还算满意,晏蔷拿出自己所有积蓄,进了第一批货。 

本以为会被尚韵维臭骂,谁想他却十分支持,大概是小涵推荐介绍的缘故。 

不仅如此,他还慷慨解囊,送了一个相机。 

於是,晏蔷在网上开了第一个属於自己的店铺。 

白天,在家专心研究拍照技巧及背景光线;晚上,怀著满腔热情去夜校上课;深夜,只要尚韵维在家的日子,多数会被欺负到瘫痪。 

按尚韵维的原话,这是累积的後果。 

无话可说,因为晏蔷心甘情愿。 

过去的萎靡堕落不复存在,靠自己拥有的今天虽然辛苦,但却值得期待。 

新衣上架的第一周销量不好,浏览率很低,但晏蔷没有灰心,本来起步阶段所报的希望就不高。 

穿透乌云的光线,已由最黑暗时的一缕,变为现在的数缕,相信不久的将来,当云散尽之时,一定可以见到明媚的阳光。 

两周後,第一件衣服终於卖出,得到的评价,非常好。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来三,口碑渐渐传开,收藏店铺的买家越来越多,小生意有见起色,正逐日走上正轨。 


周六晚上,和尚韵维约好外出吃饭,只不过要等到他工作结束。 

看了看表,才八点。 

他说,最早也得九点回来。 

瞥了眼原地转圈的健健,晏蔷决定先带它出去散步。 

提起健健,自从它上次公然调戏终极BOSS,到半夜抱枕发情,晏蔷断定此狗提早迎来了青春期。 

可惜家中没有多余玩具,健健大多时间都在强暴抱枕,偶尔也会抱住自己或尚韵维的腿乱蹭,下场可想而知,当然是被拎住後脖,教训一顿。 

二月初的晚上,天寒地冻。 

晏蔷穿上大衣,围紧围巾,戴著厚手套,牵著健健下了楼。 

黑漆漆的小区,已不见夏天傍晚散步的人群。 

换了个新路线,晏蔷带著健健来到家附近的小型篮球场。 

除了几个不顾寒冷围著篮框打球的男生,其余均是出来溜狗的…大妈、大爷、大婶、大叔。 

一小簇人扎成一堆,借著路灯取暖,四周散放著小博美、小京吧、喜乐蒂、小可卡,雪娜瑞及一只大金毛。 

本想绕道而行,不料健健却欣喜地要去凑热闹,刚想拽它离开,却被其中一个大妈拦下。 

“哎哟,小夥子你还养狼啊。” 

“呃…阿姨这是狗。”垂眼扫向正吐著舌头,直勾勾盯住大金毛的健健,晏蔷咽咽口水。 

“真像狼啊!这麽大怎麽养啊!厉害吗?呵呵,倒是挺漂亮的。”女人左看右看,试图伸手去抚摸健健。 

一听有人夸赞,健健立刻仰起头,哈著热气笑看女人。 

“不厉害,二百五一个,您摸吧。”不想在此地久留,晏蔷四处张望寻找新路线。 

“呵呵呵呵,太可爱了,毛真厚啊。” 

女人正说著,聚在一起玩耍的狗朋友们纷纷凑上前,前後嗅闻新来的同伴。 

“嘿!你这哈士奇不错啊,放著让它跑跑啊。”这时大叔也走了过来,“我家金毛还挺喜欢它。” 

被众狗包围,健健散了欢,激动地扯了几扯,成功挣脱心不在焉的晏蔷。 

“健健!你这死狗!” 

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只见健健追逐著大小狗哥们姐们在运动场疯跑起来。 

不过也好,在这玩够了就回家。 

脑筋一转,晏蔷改变了主意,忙缩起肩膀,看了看表。 

八点十五,给你二十五分锺抽疯。 

“小夥子你住这附近吗?从没见过你家狗啊。”男人双手插兜,转来转去。 

“是啊,很少走这边。”越过人群,晏蔷扫了眼和金毛玩咬起来的健健。 

“你这狗多少钱买的?看脸挺正。”大家的话题集中向晏蔷,你一言他一语地问起来。 

“别人送的。”反正也不会有人查证,就胡说八道呗。 

“公的母的呀?” 

“公的。” 

“多大啦?” 

“八个月。” 

“叫什麽呀?” 

“健健。” 

“呵呵,我们家小京吧叫仁仁,也很漂亮吧。” 

汗。 

晏蔷皱起眉头瞄向可爱的大婶。 

大婶啊大婶,您那意思我家狗和您家狗配成一对,正好一对'贱人'呗? 

“咦?你家狗哪去了?怎麽转眼没了。” 

“啊!?” 

拨开大婶,晏蔷被大爷的话吓得一惊。 

狗群里,小博美、小京吧、喜乐蒂、小可卡,雪娜瑞及那只大金毛依在,惟独没有了健健。 

“靠!怎麽转眼就没了?!哪去了?” 

光秃秃的草坪一览无余,哪有哈士奇的身影。 

“健健!!健健!!” 

丢下不知所措的叔叔婶婶,晏蔷找遍方圆几千米,叫到嗓子沙哑,也没看见健健的踪影。 

不就是这两天多教育了你几次,就要逃跑了?!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家夥!!! 

垂头丧气回到等待的叔叔婶婶们中时,晏蔷眼底都湿热了。 

“还没找到吗?呃…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呢…” 

“就是啊,我家狗也跑过一次,後来自己回来了。” 

“恩…你别…”安慰的话还没说完,不知谁又喊出一嗓子,“唉!那不是你的狗吗!回来了!!正往这跑呢!!” 

这嗓子喊的,让晏蔷精神立刻抖擞,忙激动挤出人群,果然见吐著舌头的健健,正笑著跑来。 

“哈哈!!太好了!!就知道你不会跑!!”忙牵紧链子抱住健健,晏蔷嘴上自信,心里可吓的不轻。 

“给我站住!!!别跑!!!你这条死狗!!我扒了你的皮!!” 

不等众人庆祝健健归来,只听远处女人的怒骂声渐近。 

“你们都给我让开!这畜生是谁的!?” 

貌似阔气的中年妇女,凶神恶煞地狠狠指向躲在晏蔷腿旁的健健。 

“你有病啊!?干嘛说我的狗!” 

一听有人辱骂健健,晏蔷忙跨出一步,满脸不悦。 

“是你养的!?”女人怒容逼近,再次确认。 

“是啊!你干嘛啊!”瞪圆了眼,谁怕谁啊。 

“啪”的一声,耳光巨响划破寂静夜空,女人飞起一掌重重拍在晏蔷脸上。 

“我要宰了你们家这条变态狗!!!还我们家JACK清白!!!” 

半晌没回过头,耳朵嗡嗡作响,晏蔷肿著半边脸,有点懵。 


50 
人的倒霉有很多种,往往没有前兆。 

虽然没有霉到喝水被呛死的地步,但溜狗也能被打,确实难得。 

“大家都别气别急,心平气和解决问题,到底怎麽回事啊?” 

围簇的大婶大爷忙把火光迸射的晏蔷和妇女隔开,不时瞥向躲在角落的导火索健健。 

“这种事怎麽可能心平气和!?现在这社会男的强暴男的不新鲜了,可我就从没听过公狗强暴公狗的!!”妇女张牙舞爪,尖尖的利甲快要勾到晏蔷的眼睛。 

“我呸!你有什麽证据!别大庭广众下胡说八道!!我警告你!!”打开女人的手,晏蔷还觉得自己挨的一耳光冤枉。直到现在,肿起的半边脸还隐隐作痛。 

“证据!?我亲眼所见就是证据!!你那条没教养的死狗!!我不打死它,也得把它阉了!”妇女重新指向晏蔷,气的火冒三丈,五官扭曲。 

“别他妈胡说八道啊你!!!还亲眼所见!亲眼所见你不阻止,就是同意!!你、还有你们家狗都心甘情愿!!只能说你们家狗贱!乐意被上!”不管女人所说是否属实,但她冲动的举止及说话方式让晏蔷很生气。 

“你这小畜生!!!有什麽主人就有什麽狗!!我们那麽漂亮的JACK,九千块买的!!要是以後落下什麽病根,就算宰了你那条破狗都补不回来!消不了我的气!!”女人捶胸顿足,歇斯底里。 

“靠!九千块有什麽了不起!我们健健无价!!就算奸了你们JACK怎麽了!?奸的好!奸的妙!切!有种,你们狗也来奸我们啊!”看女人气的嘴歪眼斜,晏蔷越发高兴,挑衅得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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