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文对这才女颇有兴趣,从店铺内走到了门外,看她是否真的有几分才学,如何能对出这绝对来。
李小姐站在那思量了半天,柳眉紧锁,美眸死死的盯着对联,那份执着确实令人钦佩。
“那位小姐是谁啊?”一位刚来看热闹的外地商人向身旁的才子问道。
“你连她都不知道?”那才子惊下了一下,又骄傲道:“她可是我们杭州的大才女,叫做李易安。”
“谁?李易安,李寡妇!!”那才子声音虽然不大,可耳朵灵敏的赵子文听的是字字入耳,听后激动的大叫起来。
只要是个中国人,那能不认识她,李易安就是李清照,赵子文上高中时,班上的女生最崇拜的词人就是李清照了,也算是李清照的终极粉丝团了,终日将她的词背来背去,而以赵子文为伙的男生,则是背地里,调侃她克夫,晚年自怨自艾,给她取名为李寡妇,赵子文一时激动,将同学给她取的外号喊了出来。
“你”即使李清照性格再怎么温和,听到别人喊他寡妇,也难以不愤怒,李清照气的双肩瑟瑟抖,美眸要喷出火来,连她身边的小丫鬟也是气的紧捏着小拳头,时刻准备着上前与他干上一架。
李清照的才子粉丝团更是气的白脸通红,死捏着小扇,都准备上前群殴赵子文,可他们毕竟是读书人,那能和个小小书童计较,可眼中射出的杀气,足以杀死那书童几百遍了。
赵子里也是那个苦啊,本来是想在那李才女身上留下个好印象的,可他却一时口快,将她喊成了寡妇,要是他的老妈知道了,非砍死他不可,四周凌厉的眼神向他望来,他只得硬着头皮哈哈笑道:“哎呀,我在叫隔壁的李寡妇了,你们都望这我干什么。”
“哼,无耻之徒”李清照轻哼了声,见他这么一个无耻之人,也不想与他计较,身旁的俊俏的小丫鬟却是狠狠盯着他不放。
见那书童脸皮这么厚,才子们狠狠的藐视了他几眼,才回过头来继续看那绝对。
赵子文额头都冒着冷汗,***,么这么倒霉,竟然把中国古代的大才女李清照给骂了,赵子文想想都觉的自己有些牛B的过头了,若是他老妈在这,非抽死他不可,他老妈虽然是个美术老师,可非常喜欢宋朝的历史文化,对李清照那是特别的崇拜,书房全是宋代的史记和李清照的诗集,赵子文自然也受其母亲的影响,对宋朝的历史和人物非常熟悉,比过他有些纳闷,这李清照应该住在山东济南的,怎么跑杭州来了?
店铺内已经有人开始来买鞋了,宝儿忙着与人介绍款式在,自然没现外面生的事,赵子文长呼了口气,还好没被宝儿看他的狼狈样。
李清照站在门前一动不动,似乎有种不把那对联对出来势不罢休的感觉,身前来了位大美女,那还记得什么对联,都用狼般的眼神望着李清照美丽的身影,当李清照稍有动作,顿时来了个大变脸,装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样,目不斜视,折扇轻摇,尽显风流才子味道。
赵子中暗骂,好一群伪君子,又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李清照,见她目不斜视,星空般深邃的美眸泛起道道荧光,轻风将她的白群吹起,脱俗的气质令人心醉,还有那完美的轮廓,赵子文看的心中一阵猛跳,没想到这李清照长的如此国色天香,赶忙撇过头去。
如果老妈知道我看到了李清照,不知会作何感想,赵子文想起自己的妈妈,脸上又是一片黯然之色,忽然又想起这李大才女现在应该才十七,八岁,那么现在应该是11o1年左右——北宋末朝时期。
赵子文欣喜无限,来到这个世界后,朝代已经被改变,赵子文自然不知道准确的时间,只知道什么荆国现任皇帝在位年,虽然以这个时代的穿着他能大概判断出是宋代时期,可不能断然决定就是宋朝,今日看到了大才女李清照,才判断出历史时间。
李清照又眉头紧锁,丝上都粘了汗珠,方才摇头叹道:“这对联好生难对,我自愧不如。”
身后的才子见杭州的大才女都答未能对出,只得摇头感叹那出上联者的才学非常人所能及。
赵子文偷偷笑了几声,这千古绝连李才女都难住了,可见这大荆国应该无人能对出了,这广告也许会响遍全国了,说不定还能在荆国各处开几家分店,一家贴一副绝对,那真是赚翻天了,赵子文彻底挥了他的yy精神。
李清照轻跺几步走到店内,向柜台的宝儿笑道:“请问掌柜的,这副对联是那位先生所写?”
宝儿见李才女走到她面前,心中有几分紧张,偷偷瞥了赵子文一眼,诚实的指着他道:“是这位公子所作。”
“他?”李清照顺着宝儿的指向望去,看到了刚才那副无耻的嘴脸,心中有些惊讶,可刚才那般无礼数,竟当着众人的面喊自己寡妇,那像个斯文的才子,冷冷笑道:“他也能作出这等绝对,也不知是从何处夺来的。”
赵子文听她在嘲笑自己,刚才确实自己有不对之处,只得硬着头皮走进去,抱拳歉然道:“刚才在下一时口误,还望李小姐多多赎罪。”
宝儿站在赵子文身旁,眨着大眼睛,根本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知道了大概,心中隐隐担心,赵大哥怎么得罪了李小姐,若是将她真的惹怒了,那可如何是好。
“哼,”李天正见他有几分诚意,轻哼了声道:“若是你以后再胡说,我定不饶你。”
“是是是,以后不会瞎说了,”赵子文知道这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确实是太不对了,赶忙点头奉承道。
“哼,”李清照今日真是动了真怒,以她温柔恬静的性格会生气,可见那“李寡妇”对她的打击是多么大,若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克夫,那谁还敢娶她,简直就是诋毁她的贞节,李清照只能希望外面的才子不要到处宣扬。
“这对联你从何处得来的,”李清照本不想和这无耻书童讲话,可她求学心切,忍住心中的怒气,缓缓道。
“哦,这副对联是我从一位先生那偷看来的。”赵子文睁着眼睛胡扯道。
李清照离赵子文较远,走近几步问道:“那位先生身在何处,不知可否告诉我,我想向他请教一下。”
难道这小妞想占我便宜,赵子文见她走近了几步自恋道,李清照胸前的酥胸傲然挺立,晶莹白嫩的脸庞有几丝因气愤而红的肌肤,更显的白净的脸颊白里透红,李清照生的貌美如花,那一番美人薄怒的情形,竟也带着媚人的风韵,赵子文的心脏急剧的跳动着,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历史上的大才女,竟是这等大美人。
“死了”赵子文那知这千古绝对是谁作的,胡乱说道。
“你这书童好生无礼,竟这样诋毁那位才学不凡的老先生,”李清照对才学高深的先生,那是视若神灵,崇拜的很,见他侮辱先生,顿时向他怒道。
我日了,这历史上的李清照不挺温和的吗?怎么跟个泼妇似的,见她咄咄逼人,他冷冷道:“他本来就死了,难道你要让我把他挖出来和你问话吗?”
“你”李清照那里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愤怒的鄙视道:“真不知你是那个府中的书童,连基本的礼法都不懂,那像个读书人,若是那老先生真的那应该说他逝世了。”
“小姐,我们走吧,别理那无耻小人,”李清照身旁的小丫鬟说道。
“恩,”李清照见问不出什么来,也不想与这小人想处,点了点头与那俏丫鬟准备离开。
“不送!!”赵子文冷声道,要不是他不喜欢与女人作对,更没在女生面前暴粗口的习惯,恐怕早就跳起问候她老母了。
宝儿不想赵大哥与李小姐吵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赵大哥,别说了。”
店外的才子见里头打的热火朝天,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可见赵子文那海拔,那身板,英雄救美当然是好,可英雄不是这么好当的——枪打出头鸟,谁都不愿当那出头鸟,都在外面观望着里面的形式,心中也不是很担心,谅这油嘴滑舌的小书童也不敢把李大才女怎么样。
“哼,”李清照又是哼了声:“小玉,我们走。”
娘的,我要不是看在我老妈的份上,早海扁你了,赵子中骂道,眼珠子一转,又忽然想了什么,赶忙道:“李小姐认不认识赵明城啊。”
“我与赵公子相识与你何干,若是你再纠缠,我便叫捕快抓了你”李清照拉着小丫鬟快步而去。
真有那个赵明城?真是好心没好报了,若是你成了寡妇,到时候可别怪我,赵子文跟她斗气了半天,也感觉有些累了,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店外的才子见李才女走了,对子也对不上来,继续呆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便相继的离去了。
宝儿见赵子文有些疲惫,站在他身后,替他轻捶着肩膀:“赵大哥,你为何与李小姐起争执了,她可是杭州的才女,也是当今礼部尚书李大人的女儿,我们得罪不起的。”
礼部尚书?她的爹在宋史是礼部员外郎,也和这差不了多少,没想到朝代换了,这历史人物好像没变多少,赵子中虽然吃惊,可想起自己崇拜李清照的母亲,心中一阵绞痛,面无表情的恩了一声。
宝儿见赵大哥似乎有些不开心,以为是被那李才女惹生气了,也不知怎么去安慰他,只能在后面帮他轻轻揉着肩膀,赵子文无比的舒服,竟然靠在椅子上静静的睡了个午觉。
第十一章 你不是死了吗?
夕阳西下,只留下满天红霞,余晖洒在青板石铺成的街道上,闪烁着紫金般的光辉,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再没有白日的繁华,只留下了人去楼空的悲哀,引人深思。
赵子文被夕阳的余辉照在脸上,感觉暖洋洋的,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见店外只有寥寥几人,宝儿坐在柜台前数着今日的帐目,他悄悄趴在柜台上,对着宝儿坏笑道:“今天卖了多少双了,有没有赚到宝儿的嫁妆钱。”
宝儿开始被赵子文吓了一跳,可听到他的话时,顿时脸颊绯红,娇羞无限的道:“赵大哥,你醒拉。”
宝儿晶莹的脸庞在夕阳的映衬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呼吸间,趴在柜台上的酥胸波浪起伏,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顺着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臀瓣在赵子文眼前时隐时现,说不出的诱惑。
“哦,”赵子文看的呆了,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望着赵大哥傻傻的表情,宝儿是又羞又喜,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前不敢瞧他。
赵子文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扯开话题笑道:“现在不早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恩,等我收拾一下就回家,”宝儿羞红着脸喃喃道。
这丫头今天怎么变的很奇怪?赵子文虽然感觉到了,可又真正察觉不到什么,便向门外望去,只见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男子不知道何时站在店外,似乎站了有多时了,那男子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眉宇间英气蓬,有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小人物。
那男子浓眉皱起,一看便知他在思考问题,站在店外也猜到他对那对联产生了兴趣,可千古绝对也不是那么好对的,那男子又沉思了会儿,突然嘴角上扬,大笑道:“有了。?
“日啊,不会吧,对上了?”赵子文听他一声呐喊便知应该被对上了,不过还是有点不相信,这可是千古绝对啊。
那男子大步踏进店内,见宝儿站在柜台内,笑道:“想必这位小姐就是掌柜的吧,我已将那上联对出,不知是那位先生出的对联,可否与在下引见一下,那赏银我便不要了。”
不要钱?赵子文以为他进来是来要钱的,没想到又是想见那位先生的,这个时代的人还真视文如痴啊。
宝儿朝赵子文望了一眼,又想到赵大哥刚才说那对联不是他所作,摇头道:“恐怕你见不到那位先生了,他已逝世多年。”
“哎,没想到这世间又少了一位才华横义的才子,真是可惜。”男子心情底落,又悲叹道:“即使我对出了下联又有何用!”
他还真的对出来了,竟然比李清照还牛,难道他是苏东坡?赵子文笑道:“兄台不必伤心,兄台既然对出了下联,那老先生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他又向宝儿眨了眨眼睛。
宝儿心有灵犀的点点头,偷偷将五两银子塞在他手中。
赵子文道:“兄台可否将下联念出,我们也好对现承诺,给予你奖励。”
那男子表情没有丝毫的喜悦,神情忧伤,就像失去了知己般,摇头叹了口气,念道:“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兄台果然高才,”赵子文不禁抱拳赞道,又将银两递给他,更加肯定他绝非池中之物,心中盘算着,定要跟他讨个签名。
“高才又如何,底才又如何?”男子将银两推还给了赵子文,伤感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再多的钱财又有何用。”
我日,怎么比死了爹还伤心,不就是个对联,你怎么就肯定他是你知己,丫的脑子不会有病吧,赵子中愤慨,脸上却堆笑道:“那兄台可否将大名写上,我们也好让大家知道下联是兄台对出。”
“哼!”那男子轻哼了声:“你无非是想借用我的名字,打响你店铺的名声,真是辱没了文学。”
赵子文见自己的小阴谋被人拆穿,不禁老脸一红,哈哈笑道:“那不知兄台怎么样才肯签上自己的大名了。”
男子轻蔑的望了几眼这满脸坏笑的小小书童,满脸怒气道:“你借那绝对无非是想提高店铺的名气,可你曾想过那位作上联的老先生,你利用他的生平之作做买卖,简直就是侮辱了他的才学,叫他如何安心的长眠地下,”男子语调一转,又道:“不如这样,我出个上联让你对对,若是你对的出,我便写下自己的名字,若是你对不出,那么你就将外面的对联撕下,永远都不得用它,你看如何?”
赵子文被那他的长篇大论说的有些可蒙了,宝儿见赵大哥被那男子说的一楞一楞的,捂着小嘴躲在柜台底下偷偷的笑着,赵子文瞪了那幸灾乐祸的宝儿一眼,哼了声道:“什么叫才学,赚钱才是硬道理,你能凭才学吃饱肚子吗,才学就是害人之物!”见他如此嚣张,大手一挥,豪不客气道:“好,那兄台请出题。”
那男子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这书童的思维如天马行空般,难以琢磨,可却是找不出反驳的道理,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有几分才学,男子似乎早已想好了答案,张嘴就来:“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
日,这鸟人把我出的又出一遍,赵子中把他骂了几百遍,这对子是绝对,已经被他对出了下联,要再对出一个,真是难上加难,那男子分明就是在为难他,赵子文想的热汗直流,脑筋不停运转。
那男子嘴角露出几丝狡诈的笑容,自然是知道再对出绝对的下联是何等之难,眼中满含笑意的笑道:“既然小兄台对不出,那就将店门的对联撕下吧。”
赵子文不愿被他轻视,殚精竭虑的思考着,联想到上联与下联的妙处,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嘴角轻轻上扬,缓缓念道:“大赌场,小赌场,大小赌场赌大小。”
那男子一怔,眼中满是惊诧之色,虽这下联不怎么有内涵,只能算的上中等之作,可确实是勉强对出来了,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是名书童吗?”
赵子文将书童帽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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