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帝心欢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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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帝心欢瑜-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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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不准说了,吉时快到了,你该出去了。”和硕公主出嫁,皇上自然要到场了。
    “我们一起。”
    不由分说的拉着永瑜一起朝外走去,不顾永瑜别扭的挣扎,乾隆的握着永瑜的手,踏出了殿门,阳光倾洒在两个人身上,镀出一层暖暖的柔光,两个人,却只有一个框,地上的影子相互交融,真正的合二为一,不分你我的暧昧纠缠,一路蔓延,无边无际的没有尽头……

圆满的落幕
    和硕公主出嫁,举国同庆,几日后,又一道圣旨打破了宫内的平静,魏贵人被提升为嫔,这让其他嫔妃嫉妒的绞坏了不少帕子,她们这些人,已经是朱颜未改红颜已老了,宫里每次选秀都会有新人进入后宫,哪个男人不贪鲜?更别说皇上天生就有权利享受最好的,喜新厌旧只能怪她们自己没本事留住皇上的心,近几年来,皇上更是连后宫都不逗留,让她们愈发的寂寞了,而在这种时候,魏佳氏那个女人居然还能够升位,这让那些个得不到宠幸的嫔妃更是暗地里咬牙暗恨那个狐媚子又是怎么勾引皇上的了。
    而成为令嫔的魏佳氏,此时是暗喜在心,她就说她对皇上的吸引力还是存在的,以前那是无法瞧见皇上,现在瞧瞧,她不就是偶遇了一次皇上,还没展现她的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皇上就已经为她提位了,等皇上来了她这里,她再这么好好的伺候几日,很快就能重新获得宠爱的,做着美梦的令嫔却不知道,她的升位只是永瑜的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
    养心殿内,乾隆对着永瑜邀赏,“我已经照着永瑜说的办好了,永瑜是不是应该奖赏一下?”
    永瑜怒,这个男人怎么时时刻刻都不忘借机占他便宜?真不明白,那种事情也就是发泄欲·望而已,需要这么时时索求没有停歇吗?只是,永瑜无奈叹息,他发现最近他对这个男人的妥协越来越多了。
    “阿玛想要什么赏?”
    “唔,还是不要了。”想了想,乾隆说出了拒绝,让永瑜惊诧莫名,这人居然转性了?只是,下一刻男人的话让永瑜知道,会想到这个男人转性的他是多么的天真。
    “奖赏还是等以后一起给吧,单单一次不过瘾!”
    啪——
    永瑜直接抄起手边的奏折拍向了乾隆,“你脑子里面难道就不能想些正经事情吗?”
    摸了摸被拍红的侧脸,乾隆无辜的瞅着永瑜,“这事攸关我一生性福,还不算正经吗?”
    对上乾隆无下限的无耻,永瑜再度完败,非常识时务的决定绕过这个话题,“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魏佳氏那个女人,估计现在乐的找不着北了吧。
    “很简单啊,等过些时日,令嫔身边的贴身婢女不小心对其他宫的婢女透露了皇上对令嫔并没有重新宠幸的事实就可以了啊,之后的,那些女人会做好的。”女人的嫉妒心啊,总是出乎意料的强大,挑拨离间什么的,最省力了,他可不愿意把他和永瑜的时间全部浪费在这些人的身上。
    “你口中的那些女人可都是你的后宫。”话是这样说着,但永瑜的神色间也没有丝毫的不满,没办法,后宫之中,除了皇额娘外其他的完全没感情。
    “呵呵,永瑜吃醋了?”
    “你看像吗?”
    “像!”
    ……对乾隆的自恋已经无语,永瑜拍掉了圈在腰间的手,从乾隆的腿上跳下地,“你慢慢批阅奏折吧,我要出去走走,不要来找我,用膳前我会回来的!”一句话堵住了乾隆想要跟随的心思,永瑜甩了甩衣袖,带上了侍卫离开了养心殿,留下了乾隆一人哀怨无比的看着永瑜潇洒离去的背影,呜呜,为什么永瑜总是想要往外走啊~~
    看着眼前摔倒在地双目含泪的宫装女子,永瑜不得不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他真的不能一个人出来逛皇宫?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遇见闹心的人?
    “娘娘,您没事吧?”腊梅和冬雪语含担忧的询问,一左一右的把令嫔搀扶起来。
    一起来,令嫔就对着永瑜盈盈一拜,柔柔弱弱的说到,“奴婢不小心冲撞了九阿哥,请九阿哥恕罪啊——”
    懒的理令嫔的装腔作势,永瑜嫌弃的拂了拂被令嫔碰到的衣摆,直接无视了令嫔想要离开,只是有些人,偏偏看不出形式喜欢瞎纠缠,令嫔一见永瑜那嫌弃的样子,气的银牙紧咬,又想起了皇上今天给她升位的那道圣旨,一心认为又得到了皇上怜惜的令嫔瞬间就有了底气,在永瑜起步离开时,一个摇晃,似站立不稳的就朝着永瑜撞去,本想着就永瑜那虚弱样,让他受点伤稍平怨气,反正她只是“不小心”。
    只是令嫔忘记了永瑜身后的侍卫,那些侍卫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知道九阿哥对皇帝的重要性的,前几次让九阿哥被那些脑残纠缠上已经是他们的失职了,这次一遇上令嫔,侍卫们早就提高了警惕,在令嫔扑向永瑜之时,反射性的一掌。
    砰——,啪!
    一个毫无功夫的女子哪里受得了大内侍卫的一掌啊,哪怕侍卫已经收敛了力道,令嫔还是被这一掌打出去了十多米远,啪的一声掉落,刚好落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面,腰部开始的整个下半身传来的痛楚让令嫔惨叫一声后就昏死过去了。
    ……
    众人被这突然的一幕惊的呆愣了一下,随后,令嫔的贴身丫鬟冬雪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跑到昏死过去的令嫔身边,直接推着令嫔的肩膀摇啊摇,声泪俱下的哭喊。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娘娘,您醒醒啊,娘娘——”
    冬雪的哭声惊醒了令嫔的另一个心腹腊梅,本身就对眼前之事惊慌失措了,再加上冬雪的哭喊,更加慌乱的不知道干什么,只能凭着反射反应,跟着冬雪一起摇着令嫔哭泣。
    “……”永瑜看着被摇晃的令嫔身下越来越多的血液,不由得对冬雪暗地里竖起了大拇指,这一招狠,所谓的雪上加霜就是如此了吧,还借着担心这种非常正当的借口,看魏佳氏那个女人的样子,估计连皇阿玛的那个借刀杀人都用不着了。
    等摇的差不多了,冬雪突的恍然,惊叫一声,“娘娘,您等等,冬雪马上去找太医,娘娘,您千万要撑住啊,冬雪马上就去——”说完,立刻跳了起来,急色匆匆的跑了,只剩下腊梅一人,愣愣的看着冬雪快速离去,有些不知所措的呆呆跪在那里。
    至于其他奴才,很不幸的,令嫔这次是想去“关心关心”皇上龙体,顺道方便的话“体贴”一下的,当然不可能带上一堆奴才当蜡烛的,是以,现在身边就只有腊梅和冬雪两个心腹,冬雪去找太医了,腊梅一个人没有什么主张,有没有人来阻止,就只能凭着脑子里面的反射弧度做主,继续抓着令嫔哭着摇晃。
    太医来的不算晚,当然,肯定也早不了,晃晃的过了一刻多时辰,冬雪才领着太医来到现场,气喘吁吁的看上去异常赶,对于找来太医花去的时间,冬雪表示没办法,她是弱女子,脚步肯定快不了啊,这不是她的错,她相信温柔善良体贴人的令嫔娘娘肯定会谅解她的!
    太医自然不会是孙太医的,只是冬雪在太医院内随便拉的一位刘姓太医,这位刘太医也算是位老太医了,对于宫中的时势也是看的通透的,在来到现场,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永瑜时,连忙来到永瑜面前跪安。
    “奴才刘兴给九阿哥请安。”
    “鉴于令嫔的伤势不方便移动,刘太医就直接在这里帮令嫔初步诊断一下吧,爷先回避一下,诊断完后去养心殿回报结果!”
    “嗻,奴才省的了。”
    发生了这意外中的事情,永瑜当然不会有心情逛下去了,手一挥,回养心殿去,只是在回去途中,却再次遇见了许久未见的熟人,不过这次的熟人和令嫔的性质可不同,看永瑜那真诚了许多的笑容就知道了。
    “善保,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初的少年已经成长为青年,越发挺拔的身姿修长有力,那俊美的五官愈发的深邃迷人,只是那双望着他的眼,依旧清澈,“你喜获麟儿怎么也不在家多陪陪你的妻儿?我记得最近皇阿玛并没有交代你什么事情啊。”
    “主子……”善保看着真心为他喜悦的永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是九阿哥特意让皇上在这段时间内让他空闲出时间来的,可是,他根本不需要啊,娶妻生子,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是陪在主子的身边为主子效力啊,善保敛下了眼帘,遮住了眼中汹涌的情绪,有些事情,是无法对主子说出口的,就像当初,皇上为他指婚时满心的不甘,他怎么也无法对着主子说出来。
    看出了善保眉宇间的不愉,永瑜有些担忧,“怎么了善保?有麻烦吗?”他记得善保近两年是官运亨通妻贤弟孝的,应该过的顺风顺水的啊。
    “主子,奴才想辞官,重新当主子的侍卫……”还是忍不住把最渴望的事情说出了口,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做也是唯一有资格做的事情了,在娶妻的那一刻,其他的奢望已经再无可能。
    不知道善保心中所想,永瑜楞了一下后,有些哭笑不得,“善保,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怎么尽说傻话?”比起做官,谁会喜欢做一个皇子的小小侍卫?而且,侍卫对于善保来说,太屈才了。
    善保安静的站在那里,专注的看着永瑜,半晌之后,才微微笑了起来,“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有些累而已,主子就当刚刚的话是善保昏了头的胡言乱语吧。”
    没有顺着善保的话说下去,永瑜只是皱着眉看着善保,尽管善保脸色如常,但他总觉得善保好像很不开心,那笑容,让人看了很难过。“善保,你究竟怎么了?”
    “没事,主子,善保真的只是累了昏了头而已,主子的身边有皇上派的御前侍卫保护,怎么还会有善保的用武之地呢?”
    这下子,永瑜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非常的确定善保有心事,而且心事还不轻,要不然,善保不可能说出如此无礼的话来,不,与其说是无礼,还不如说是一种委屈的质问,而质问的对象,很明显的就是他了。
    “你们先退开些,别让人来打扰爷!”
    对着身后的侍卫下了命令,永瑜直接上前拉着善保就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温暖包裹住手掌,善保有一瞬间的僵硬,这种温暖,似乎渴望的太久,久到一旦得到,反而害怕了起来,害怕这份温暖的真实是否岌岌可危的一碰就碎。
    到了凉亭,永瑜才放开了善保的手,突然落空的手掌让善保心底的那份害怕无限度的蔓延开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就快速的抓住了那只放开他的手。
    手被突然间握住,永瑜有些疑惑,今天的善保似乎真的很不正常呢,究竟怎么了?也没有甩开握着他的手,永瑜在凉亭的边沿之上坐下,顺带拉着善保也一起坐下。
    “主子……”善保觉得不妥想要站起,被永瑜制止了。
    “好了,这是主子的命令,坐下!”
    抿了抿嘴,善保不再试图站起来,双眼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粘在那交握的两只手上面,认识主子几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握住主子的手,主子的手不若自己的粗糙,很细腻,手指修长而白皙,玉色的指尖,让他觉得美丽极了。
    “善保,是不是皇阿玛对你说什么了?”他一直都知道皇阿玛因为他的关系总喜欢是不是的为难一下善保,不过皇阿玛也是知道分寸的,当然,从他皇阿玛那几次的坦白来看,如果不是他一直监督着,皇阿玛估计真的会不小心忘记分寸二字。
    “不,皇上没有对善保说什么。”善保摇了摇头,是的,皇上没有对他说什么,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自己无能的对皇命屈服而已。
    “善保,你可别为皇阿玛遮掩什么,他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肯定又为难你了吧?放心,我去让他收回成命!”那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幼稚了,都说了不会改变了啊。
    “不,主子,皇上没有下什么命令。”只是无意间让他知晓了某个事实而已,“主子,主子不会抛弃奴才的,对不对?”
    “抛弃?你在说什么啊善保?我一直都在这里啊,有什么抛弃之说的?”怎么最近的人都那么喜欢搞不安这套?而且平时越沉稳的人越厉害。
    “不,就算主子离开,主子也答应奴才,不要抛下奴才!”
    “离开……”永瑜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半眯着眼看向了善保,“你知道什么了?”
    “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只想永远都做主子的奴才,没有了主子的奴才,没有存在的必要!”
    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这是永瑜第一次看见善保这么激动,像是压抑了千年的情绪在一夕爆发,那双眼,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惊愕,善保一直坚持叫着他主子,可是他认为,这只不过是善保小小的执念而已,毕竟他对善保,最多也就一个知遇之恩而已,这个知遇之恩,还是他带着目的给予的,却没想到,在善保的心里,这个执念会如此之深——没有了主子的奴才,没有存在的必要!
    长长的叹息一声,永瑜的目光从善保的脸上移开,看着不知名的远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回忆,“善保,我们相遇至今已经四年多了吧,你一直叫着我主子,但你我都知道,现在的你,已经展翅,不再是那个小小的侍卫了,你天生就适合官场,才短短的几年,你就到了高位之上,善保,有些事情无需太介怀,你,合该站在朝堂之上享受着成功的喜悦!”
    善保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四年多前,这个少年还是个孩子,稚嫩瘦弱,现在早已褪去了那份稚嫩之感,却依旧瘦弱不堪,修长的身体比一般人纤细上几分,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之下更显晶莹,却让他觉得这种颜色太脆弱了,这份白皙中,有几分是因为病痛造成的苍白?
    他的主子说,他合该站在朝堂之上享受着成功的喜悦,可是他想要的,却只是站在主子的身后,看着主子淡笑的眉眼,保护着主子,让他远离一切的危险,哪怕一辈子庸庸碌碌,他也甘之如饴。
    长长的睫毛轻轻敛下,在眼下遮出完美的扇形阴影,“善保听主子的,善保会呆在朝堂之上。”直到这个朝堂没有了主子的身影的那一天!
    永瑜的视线没有动,依旧看着远处,就像是没有听见善保的话一样,直到良久,才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嗯。”,善保应该知道或者说猜到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皇宫了吧,所以今天才会说出这些话,只是,尽管善保没有说出口,每一次,看见善保站在朝堂之上那自信洋溢的模样,他就知道,其实善保还是渴望站在高位的,他不想用主子之名来束缚。
    静静的坐了良久,善保才收敛起他的不舍向永瑜告辞,在转身之后,停顿了些时候,终是回身,看着永瑜,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主子,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说完,转身离开,有些事情,哪怕是主子的命令他都无法做到,也许很自私,可是,他真的不想离开主子的身边。
    目光随着善保离去的背影追了很久,直到看不见那个挺直的背影,永瑜才收回了视线,幽幽的望着精致的景色,片刻,转身朝着养心殿而去,善保他,已经知道了吧……
    回到养心殿的时候,那个刘姓太医正巧也在,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乾隆也端着一脸奇怪神色沉默着,整个养心殿在永瑜进入之前充斥着一股诡异的平静,直直的走到乾隆的身边。
    “皇阿玛,怎么了吗?”怎么今天一个个都这么反常?
    “永瑜……”乾隆看向永瑜,神色依旧很温柔,只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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