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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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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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心里一阵心疼;俯身上前;蜻蜓点水般怜惜的吻上那几道疤。
  “夏……”第二个夏字消匿在他支吾不清的闷哼当中;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体外;炙热与陌生刺激不停的冲撞着;想要撕裂了什么。
  她的身子一荡;亲在疤上的吻也顿住了;感受到唇上传来烫人的温度;没想到自己只是看到疤;心里难受;根本没想要点火。
  不过……她的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自他身后搂住;缠上他的后颈;小嘴轻吮一边的耳垂;双手漫无目的的上下活动;探索土地;看似漫不经心的碰了一下又一下矗立的火热。
  喘息越见明显;呼声越加急促;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他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了一个“夏”;又吐出了一个“我”后;再没了动静;只有频频起伏着胸膛和愈加灼热的体温。
  突然;身上漫游的手指嘎然而至;静静的停滞;只闻的见两人几乎同步的粗喘。
  夏至浑身燥/热难当的趴在小多的背上喘气;声音似有不稳的在他耳边诱惑传来:“这就是你笑话我的后果;怕了吧。”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苏小多覆上夏至的手;才迟迟的哑着嗓音;缓和又迷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嗯;怕了。夏夏;我;我愿意的。”
  听闻;夏至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逃开小多;佯装大笑道:“哈;好;你等着;等姐回头再收拾你。”说完慌张的逃出了房间;逃窜到水井边上;粗鲁的扯开衣领;舀着水桶里的水;对着自己的大张的嘴巴就灌了下去;霎时一股冰凉的舒爽穿通全身。
  她一屁股靠坐在井边上;喘着气;感受着身体在缓慢的降温;暗骂自己没出息;点个火自己快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居然临阵脱逃;要是在战场上;就被一枪嘣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那个啥;她还没准备好怎么主动压人啊。


☆、45一留一走

  不知苏小多是怎么把体内的火给降下来的;总之当她再见到他时;他总是对她扬着嘴角;笑的意味不明;可她总觉得他是在笑那天的事;这还没开荤呢;胆子就大了不少;要是真开了;那不不得……
  这里是女尊好伐;她就要活的像个女尊的样子;不能为女同胞们丢脸。
  好;就等她做好心理建设;看谁笑到最后。
  但是眼看着小多脸上的红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她得在准备回村子前;去一趟百草堂;那个曾为石榴看伤的女大夫吹嘘过的药铺;将被捧上天的去痕神药买了回来;不管效果如何;总要试试。
  而经过书斋时;她本来是越过了几米的距离;忽然就止了步;又走了回来;一脚迈了进去。对着正看的入神的老板;上来就说了一句。
  “有春/宫图吗?就是一男一女成了亲以后;为了生娃娃而做的事。”她不知道这个年代这种画是不是也这么叫;所以才有了后一句的解释。
  看书的老板被夏至冷不防的问话;逗的他扑哧乐了。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夏至;从身后书柜的暗格子里;摸出了几本。
  “头一次听说这么解释的;小姐说话可真是有趣。”
  摆在夏至面前总共三本;分别叫《三十六式》《闺房乐之花样百出》《女人;你要温柔点》
  前两本还好说;最后一本《女人你要温柔点》怎么瞅着像小说啊;她难得好奇的将那本翻开几页;立刻几道黑线狠狠的滑下脑门。
  是她没文化了;里面果然是画;一个字没有;于是三本她粗略的翻了两页;人物皆画的潦草;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但是姿势画的异常清晰、明白;交汇处画的特别详细;完全不能和现代的比较;可动作都大同小异。
  她就挑了那本像小说的春宫图;付了钱;揣进怀里;往自家的饭馆走。
  现在已经过了午饭的饭点;饭馆里的客人三三两两的没几人。
  夏至心里惦记着那本画;想应该藏哪里才不会被发现;浑然不觉前头一大一小的身影走的方向就是她的小饭馆。
  “瞎闯什么?看不见这是吃饭的地方吗?滚远点。”刘老五的大嗓门一吆喝;把后头要进来的夏至吓了一跳;发现身前的一大一小穿的破布褴褛;头发乱糟糟的插着不少杂草;和叫花子一般无二。
  “行了;你小点声;别把其他要进店的人吓走了。”夏至绕到他们身前;见他们脸上脏兮兮的也看不出个模样;只是大人那双阴暗不明的眼神;看着眼熟;缓声道:“你们这样跑到人家店前;肯定要赶你的;你绕道我们的饭馆的后门吧;我给你们拿性的。”
  男人似没有听见;不为所动;眼神往店内四处瞄;突然眼睛一亮;越过夏至;对着刚从后院到大厅的夏老娘;就激动的大喊起来。
  “妻、妻主啊。”他趁夏至愣神;拽着孩子冲进店内;扑通就跪在是夏老娘的脚下;死死的抱着她的大腿;哭嚎;“妻主;妻主;是我不对;我不好;我不应该一声不响的就离开这个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妻主;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男人一哭开;他身边的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哭喊着:“爹爹;我好饿;我要饿死啦。”
  夏老娘还没反应过来;被眼前完全看不出样子的男人;吓猛了;直愣愣的任他抱着他的大腿哭喊个不停。
  夏至皱眉;难怪她看那眼神觉得眼熟;原来是他!她连忙叫刘老五和李四把一大一小弄到后院里去;前头还有客人;被他这么闹挺还用不用做生意了。
  夏至赶忙对所剩无几的客人赔笑道:“抱歉;让各位受惊了;苗子;一会给每人上一壶奶茶;给大家压压惊惊;各位慢用。”她冲站在柜台里的李苗使了个眼色;她回了个你安心的讯息;夏至微笑着退出了大厅;直奔后院;眼眸瞬间暗了再暗。
  “妻主;妻主;喜庆是你的女儿啊;当时我怕夏至因为恨我;对喜庆不好;我才把她带走的;她真是你的女儿啊。”夏关氏;也就是关良;跪坐在地上;死拽着夏老娘的裤腿不放手;两行瀑布泪硬生生的洗出脸上两道干净的痕迹。
  夏老娘一脸愁苦的按着额头;看到夏至过来几乎是看见了救星;“至儿;你看这……”
  别说她了;夏至也头疼;老的好办;可小的呢;这个年代又没有dna检测仪器;光凭他嘴上说说;就能信了?她看了看在一边胡吃海塞的夏喜庆;原本圆润的身子;瘦弱了不少;一旁的石榴还起了恻隐之心的帮她倒了奶茶;怕他噎着;让他慢点吃;头上顶了一个身为哥哥应当爱护妹妹的光环;看在夏至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四儿;你先回前面;这里有老五就行了。”
  李四哎了一声;直接回了前厅。
  苏小多则端了盆热水和干净的布巾;放在夏喜庆的边上;想等她吃饱了;给她擦擦干净。
  夏至心里厌烦急了;关良本就长了一副三角眼;再这么毫无形象的大哭;更惹人生厌;幸亏喜庆不像她。
  “娘;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先说说。”
  夏老娘重重的叹了口气;想将关良扶起来;老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他却扭着身子;死活不打算起来。
  “他愿意跪;你甭管他;娘;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就我来决定了。”
  关良心上一颤;浑身抖的跟筛子似的;牢牢的抱住夏老娘的大腿;咆哮般的哭声更大;将一脸的瀑布泪都蹭上了夏老娘的腿上。
  “妻主;看在我伺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们一家子;再也不会犯浑了;真的;真的啊。”
  夏至听的越加心烦;强行打断他的哭喊;“娘;你觉得喜庆是不是你的骨肉。”
  “哎;喜庆;喜庆确实足月生的。”夏老娘对跟人跑了的关良是真的死了心;唯一心疼的是喜庆;若是将关良赶走;喜庆定是不依不饶离不开爹的;可留下关良;她就算再老实;也不喜欢头顶上总是跟着一朵绿云。被人取笑不打紧;她不能毁了夏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
  她不傻;她知道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石榴和夏至着想;不能让他们也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
  所以她犹豫;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还是决定把问题抛给一向很有主意的女儿;求助的看着她。
  这边打了个饱嗝的喜庆;一把推开要给她擦脸的苏小多;两步跑到夏老娘的跟前;扑到她的怀里;声嘶力竭似的哭喊“娘;娘;喜庆想死你了;喜庆再也不要离开娘了。”
  夏至翻了个大白眼;吃饱了才知道要演戏;她的爹可真会教;夏至烦躁得阴着脸;也不怕老娘脸上挂不挂的住;毕竟多个人意味着家庭和睦的问题;“娘;当日你们洞房;你确定他是处子之身?”
  不想她会有此一问;夏老娘窘迫的点了点头;一手怜爱的梳理着喜庆蓬乱的头发。
  好吧;既然夏老娘能确定关良跟她的时候是第一次;而喜庆又是足月生的;那么就确定她是亲生的;反正她还小;相信苗子总能给掰直。
  “喜庆可以留下;关良必须走。”
  夏至的话刚一脱口;父女俩同时发作;“不要啊。”齐齐哭的那叫一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看着她们哭天抢地;夏至也不喝止;放任她们尽情的表演;苦累了;自己会知道停。
  “妻主;妻主;喜庆还小;不能没有爹啊。”
  “娘;我不要离开爹爹;我要爹爹。”
  深受两面夹击的夏老娘愁眉不展;不停的唉声叹气。
  夏至看不得夏老娘那个发愁样;认命的充当清理机;站起来;把喜庆拉开让老五看着。转头对关良;冷道:“就算你喊破了嗓子;哭瞎了眼睛;我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不过你要真的哭坏哪了;遭罪的还是自己;自掏腰包治病不说;还没人可怜你;聪明的就吃个饱饭;自己走吧。”
  关良一听;立马止住的眼泪攻势;倾盆大雨瞬间转成阴云密布;她恶狠狠得瞪着夏至;“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喜庆好歹是夏春朋的种;她定是离不开我身边半步;她留下;我也必须留下;不然我还连喜庆一起带走;到时饿死了;你们别找我索命。”
  夏至被他的话逗乐了;摇头晃脑的背着手;走到喜庆跟前;“你爹可真幽默啊;原来很傻很天真;你爹也挺适用的。”
  喜庆眼珠子转了转;急急的对着夏老娘喊道:“娘;爹爹真的知道错了;求娘不要赶走爹爹;喜庆离不开爹爹。”
  “喏;别忘了是你们不请自来;我可根本没有去找你们;如果你非要坚持要走一起走的想法;我不拦你;你往那看;那是后门;没锁;你们现在就可以直接从那出去了;看有没有人会挽留你们。”
  “你……”关良气的满脸青紫;视线扫过苏小多时;脸色霎时一变;扬起一脸诡异的笑来。“我可是管不住我这张嘴的;万一在外面说一些苏小多的话;你可别怪我实话实说啊。”
  夏至皱眉;好好的怎么扯上小多了。“他有什么能让你碎嘴的?”
  他掩嘴装淑男的诡笑;“也是啊;反正他的名声已经不好了;也不在乎再多那么几样;什么不知检点啊;勾三搭四啊;那身子啊还不如窑子里的小倌干净咧。”说的好似亲眼所见;三角眼里放的都是丰富多彩的光芒。
  夏至就手捞起凳子就砸向关良;紧接着抬脚就踹向被砸个正着倒地不起的关良。她就不该跟他废话;敢诋毁她的男人;就是欠揍。
  “玛勒戈壁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有胆子你tm的尽管去说;小多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夫郎。你m你当你是谁啊?敢用这个来威胁我?老五;给他绑了;嘴巴堵上;给我扔柴房里。”
  总算是夫妻一场;夏老娘还是不太忍心这么看他挨打;别过脸去;正好对上石榴气愤不已的眼神;嘴里不由的发苦。
  夏至真被自以为是的关良气的不轻;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多何时回了房。
  喜庆被夏至突然爆发的怒火吓地张着嘴巴硬是没敢出声向娘求救;怔怔的站在原地;心惊的身子止不住的一阵阵发凉。
  刘老五手脚麻利的取了绳子两三下就把关良绑的结结实实;拎了起来几步走到柴房;开门;往里一丢;关门;齐活。
  反应过来的关良只能呜呜着在干草垛上扭动着身体;挣扎无果。
  收拾完关良;下一个喜庆。
  夏至活动着手腕;接近她;“你看见了;现在家里我说的算;你选择吧;跟你爹走;还是留下。”
  喜庆低下了头;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半响才弱弱的问了她一句;“如果我留下;你会不会欺负我?”
  “我又不是虐待狂;只要你听话;乖乖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意思是全看你的表现了。
  “我;我知道了。”她这是决定留下了;乖顺的低头;紧握着自己的手指。
  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该懂的也都应该懂了。夏至没再说其他;叫老五带喜庆去洗洗干净;这才发现没了小多的影子。
  “姐姐;小多哥哥一早进屋子了;你快去看看吧;他的脸色煞白煞白的。”石榴机灵的赶紧告诉夏至。
  这些日子以来;经过几个姐姐耳濡目染的熏陶;他已经明白夏至和小多之间的关系;心里虽有一时不快;可想到是小多做到他的姐夫;以后又多了一个人疼他;他还是打从心里欢喜的。后来听从几个姐姐的耳提面受的教诲;他很乖的不往小多身边凑;给他们两个人留出更多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看;他多懂事啊。
  因为;他喜欢小多哥哥做到他的姐夫!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46逼婚需要点手段

  夏至开了门进屋;见苏小多傻呆呆看着前方;像没了魂一样的坐在床沿上;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心里头又狠狠的被抽了一下。
  夏至连忙回身把房门关好;疾步走到他跟前;像是还没看见自己;便一屁股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故意在他耳边吐气的说道:“小多;那个男人说的话你就当他是放屁。”
  小多这会才有了反应;牵强的对近在咫尺的夏至淡淡的笑了笑。
  她勾紧他的脖子;整个脑袋依在他的锁骨边上;凑近他的脖间;软绵绵的轻声说道:“我们成亲吧。”
  话音刚落;夏至被一下子甩在地上;苏小多慌张的赶紧去扶她;“摔疼哪了吗?我看看;我;我真是混蛋。”说着就要朝自己的脸上甩耳光。
  夏至眼急手快;刚站稳赶紧去挡;截住他的手腕;抓在掌心里。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了?”顾不得屁股上的疼;她担心的伸手去抚平他眉间浓浓的自责和懊恼。
  “夏夏;我不能和你成亲;我会害死你的;我不想你死;你不能死。”苏小多激动的握紧她的手;眼神惊惧的看着她;好似下一刻她便要离开人世。
  夏至舒了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真能吓唬人。
  “放心吧;我命硬着呢;你忘了我是连沉河了都能活过来的人吗?我们呐简直是天生一对。”她安抚的轻啄他的嘴唇;眼神璀璨;笑弯的眼角像极了偷腥的猫。
  苏小多一时走了神;心跳似在耳边呼啸;他咽了咽唾沫;强作镇定的软化着语气试图说服她:“夏夏;我愿意跟着你;一辈子跟着你;这样;我们不但可以在一起;还不用担心我克妻的命数;不好吗?”
  夏至扬眉;试探的问;“不要名分?你就不怕哪天我腻了;不要你了?又或者我变心了;看上别人娶回来;到时你怎么办?”
  他翘起一丝悲情意味的嘴角弧度;淡淡的笑着;脸上决然而坚定:“我宁愿到时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害你没了性命。”
  夏至被他说的气的哭笑不得;一时又感动的心疼。狠狠地窝进他的怀里;死死得圈住他的腰身;一手不老实的拧起他坚硬的腰部;算是对他刚刚那话的惩罚。
  “你真傻;大傻瓜;我却偏偏喜欢这样的傻子;看来我更傻呢!我一直觉得我们心照不宣;什么话都不用捅破了说;今天我不得不说;我想娶你;要娶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如果我命薄;真没了;我也得拽着你陪我一起下黄泉;人间做不成;我们就在阴曹地府做夫妻。我不要别个女人发现你的好;接近你;和你亲亲我我;和你过一辈子;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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