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利之下法岸和尚周身护体金光猛然暴涨,以攻为守,以守为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大意。
渐渐的万剑飞转守为攻,绕着比武台逼得法岸和尚险势连连,围观的修士不断尖叫出声。
法岸和尚法诀紧扣,身后浮现佛门金刚护体法身,淡金色的光掌迅疾无比的击出!
法岸的这一掌端的是厉害,乃是寂光寺佛门绝学寂灭神掌!法岸和尚修到流光变色的最高成就,一掌击出围绕着比武场周遭立即光线变暗,光之力汇集掌中,这使他的淡金色光掌特别突兀,围观修士猛然见到佛门绝学,尖锐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万剑飞迅疾生变,周身淡青色光芒护体,头顶显出一轮星光异象,发力挥出右手与法岸和尚对了一掌。对掌之处发出巨大声响,猛烈的气爆绵绵不绝。巨大的冲击波迫使法岸和尚鼓足了护体气劲向后急退三步,万剑飞更是向后连退了七步才稳住身形,喉咙腥味上冲,硬是把满口的血咽进肚子里。
由于法岸和尚离比武台边缘较近,虽然后退只有七尺许,已然跌了出去。万剑飞虽然后退距离远了数倍却仍然站在比武台上,裁判宣布万剑飞胜出!
法岸在台下合十退了出去,万剑飞忍着内脏疼痛翻滚接受观众修士的喝喊,不时的把眼光瞄向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修。
星云门掌教南宫贤见万剑飞伤得不轻,嘱咐廖长老几人赶紧安排为他疗伤,独自一个人回来客房。
幻玥大师从后面跟了回来,到客房换了一件崭新的佛衣,衬着肉色的内衣惴惴的去找南宫贤。
“南宫哥哥!”幻玥大师羞答答的拿眼神瞧他,敞开了佛衣上面的扣子,把肉色的内衣往下扯了扯,露出性感的乳沟。
南宫贤可不是情场的高手吗!鞭鞑过的女人成千上万了,怎么会不明白事!立马就走前了来,用手托着幻玥的下巴,仔细的和她对着眼。
幻玥羞涩的躲闪着南宫贤锐利的眼神,把佛衣抖落在地上,裸露着白皙丰满而巨大的双峰。
南宫贤抖手布置出一个幻界遮掩外界的耳目,一只手搂着幻玥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抚摸她充满弹性的胸口,亲她红润迷人的嘴唇,情到浓时把她丢到绣花床上,耸动着屁股仔仔细细的鞭鞑起来。
紧接着的比武是陆弈群对瑶池张天啸,比武台上陆弈群凝神静气不敢小觑,瑶池修习的是残缺的王母圣经,其神道之术非同小可。比斗刚开始,张天啸使了一个法诀隐身,台下的观众惊得尖叫连连。
陆弈群往双目加持了一道神力,眼中一道明光射出,这使他的眼力比平时强了十倍有余,还能看见灵异的东西。即便是如此,视线里也无法显出张天啸的真身,只是能捕捉到一些空间的波动。
陆弈群持剑转着身子小心防备,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一有风动就会扫几下剑,看起来倒是有些狼狈,似乎处于下风。
张天啸使了隐身术,就像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时而在左时而在右,时而在上时而在下,寻找着对手防御的空隙!
陆弈群玄天剑法冠绝大陆,剑影密密实实密不透风,一时半会也难以找到弱点。张天啸隐了身形就像伏在暗处的蛇蝎,稍不注意就会蹿出来伤人。陆弈群精神绷紧,额头渗出了冷汗。
缠斗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台下的观众都绷紧了神经,一口大气都不敢出,一刻都不敢眨眼,生怕错过精彩的环节。
张天啸几次突击失败,被对手凌厉的剑花连连的逼退,这使他内心开始愠怒。
急怒之下,张天啸甩手打出一张黄符,手指往法符上一指,黄色的法符自燃,许多玄奥的金光符文流出,在陆弈群周遭幻变成时而合在一起时而又分开的许多个旋转的气柱,带动劲风呜呜的响,一时间台上台下飞沙走石。
气柱劲风干扰了陆弈群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张天啸乘机急攻,弄的陆弈群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几次利剑擦身而过险遭不测,紧急之下心神亦为之所乱。
陆弈群岂是易予之辈,紧急中抖手甩出一张法符,念念有词间平地起了一场浓雾,伸手不见五指。
好一场大雾,风吹雨淋不散,似白非白,似黄非黄,似红非红,白里带黄,黄里带红,红里带白。这一场雾带着浓重的瘴气,若是长时间在雾中睁开眼睛会酸涩肿胀,眼里会生很多红色滤泡,很是疼痛,严重了会导致失明。这一场雾夹带着阴曹地府的阴魂异啸,端的是厉害无比。
浓雾中,张天啸眼力下降了九成,凌厉的攻击立即一滞,两人剑光一触即退,各自用心防备,不敢稍有大意。
这一场比武观众看得云里雾里,只看见浓雾里迸溅的火花还有利器相击的尖利声响,观众多是修真人士,知道到了关键惊险的时刻,搞不好下一刻就有一个修真俊才陨落,都摒息凝神,大气不敢出。
两人的比武实在是将遇良材,一直打到晚膳的时分难分伯仲。这时候绣花床上的幻玥倒是急了,她把腿抬的老高,架在南宫贤的肩膀上,手抓着绣着红牡丹的床单随着南宫贤的节奏嘤嘤的叫,娇喘着道:“南宫哥哥,到了晚膳的时间了,他们找不到我,回去不好意思,下一回有空妹妹跟你玩个够,任由你玩什么花样都成。”
南宫贤抱着两条白皙的美腿,表情冷酷丝毫不为所动,换了个样继续鞭鞑。
比武场上,陆弈群撒金粉使张天啸的身形若隐若现,两个人身上都带着剑伤,衣袍多处划破,很是疲累但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猛然间,浓雾中陆弈群抖手撒出铁丸。张天啸挥舞剑影‘叮叮叮’声不绝的挑飞铁丸,不慎一颗小指大小的铁丸打碎胸骨,受了重伤。
陆弈群迅疾无匹的一剑,剑尖指在张天啸的喉咙。
这一场比武,玄天门陆弈群胜出!
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一场是依晴对灵虚门毕钧,依晴险中取胜,另一场比赛是南宫云锋对瑶池贝熙媛,南宫云锋轻而易举就取得了胜利。
夜已经深了,月华星光映着寂静的大地,几个观音庵的女弟子在分头找幻玥住持。
幻界里,南宫贤鞭鞑了该有四个时辰了,幻玥就像四脚兽一般趴在绣花床上,低着头把屁股挺得老高,南宫贤在后头拉着她的左手,飞也似的鞭鞑着,探着头跟她亲嘴儿,还往她嘴里吐了一口唾沫。
幻玥回过头来亲嘴儿,把南宫贤的唾沫吞进肚子里,体会着男人的情意。
南宫贤加紧了速度,幻玥随着他的节律情深的叫唤,并不时的呼唤情郎的名字。
随着男人的节律渐渐的慢了下来,幻玥回过头来问道:“是不是好了!”
幻玥一边问着,一边把手往后面伸过来掏摸,先是抓到了软绵绵的皮袋子包裹着两颗蛋蛋,然后又摸了一下,硬邦邦直挺挺的还在!
幻玥哀求道:“南宫哥哥,赶紧一些,回去晚了不好意思!”
南宫贤表情冷酷,屁股又开始抽动起来!
夜寂静,却充满了激情!
第五十八章 三方密谋
大荒山深处一处称为小垅的盆地是巫族的根本重地,四周环绕着群山。通向小垅的周围通道密布着一道道的迷宫幻境,还有大量的巫术陷阱,那幻境等闲的人一辈子也走不出来,陷阱更是厉害,有的能把人烤成黑炭,有的是淬毒的万剑穿心,更有魔音穿脑能让入侵者脑袋炸成豆腐乳,防守得很是严密,要想闯进来除非有九条命!
在矮山开凿出来的宽敞的巫族议事厅里传来一阵稀稀落落的带着掩饰的轻笑声,魁梧的金嘎气呼呼的站在那里很是狼狈,他的左眉脸一片紫胀淤肿,衣袍被烧掉了半边,翅膀被烧得一片焦糊,身上燃烧纺织品的焦臭味夹着一股烤肉的香味。
脾气暴躁的金嘎挥动着拳头,对交椅上坐着的老者厉声叫道:“气死我也,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要你们马上道歉,给出足额的赔偿,不然妖族将向巫族全面开战,我族的铁蹄踏过来的时候,巫族的人将永远沦为奴隶!”
金嘎的喝喊声掩盖了带着讽刺的轻笑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肃杀的火药味。
侧边一个精壮的矮老头只有巫族成年人三分之一的个子高,腰间佩着一把弯月短刀,皱巴巴干涩涩的一张灰脸没有丝毫的生气,像足了脱水的泥人,偏偏下巴点缀着干草一般的几根胡须。
矮老头嘿嘿干笑了几声,怪声怪气的道:“哎呦,咱们聚在这里商议着对付中原人,这倒好,自己先干起来了!”
一位花白胡子披着灰袍的巫族老者似乎听出来矮老头幸灾乐祸的意味,道:“谁不知道你剡长老最是机诈,我们巫族和妖族干起来,矮人族可得高兴得庆祝三天三夜吧?等我们两族打完了,好坐收渔翁之利!”
“彼此彼此,几百年来我们之间相互算计,还不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吗!今天巫族把我们请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这样拌拌嘴吧!”剡长老没好气的道。
那交椅上的老者目光炯炯的盯着下面的诸位争吵,摆了摆手道:“好啦,大家都不要争了。蝠将军,本族接客的使者在前头引路,你却要硬闯,结果被防敌的陷阱所伤,这里面的是非你应该很清楚!但是为了即将要开始对付共同的敌人,就由我族补偿生肌散八十副,合元丹十粒,并且奉送上未开苞的中原绝色处女三名,西域绝色处女三名,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金嘎听到‘绝色处女’四个字,金瞳里妖异的光芒闪了又闪,连跨下都似乎不安分的动弹了起来,立马就接口道:“还是老族长通情理,这件事就暂且揭过。老族长这么有自信,邀请我等前来,怕是有什么妙招可以一举拿下垅莽城?”
暂且揭过?冲突起来捅刀子的时候该不是又把这件事作为借口吧,即便是随意的捏造一个借口也是可以的,不过巫族又岂会怕他!巫族族长心思翻滚着哈哈大笑的从交椅上站起走了下来,热情的拍打着金嘎的肩膀道:“蝠将军果然是聪明过人,一下子就被你说中了,本族长正是要联合三族的精锐一举拿下垅莽城,给中原人一个下马威!”
那矮人族剡长老嘿嘿的冷笑起来,道:“邢天掠,以往你算计我们可不少,这不会又是你巫族的阴谋吧!”
邢天掠恼怒的掠了一下黄袍,转过头来喝道:“嘿,阴谋,论阴谋谁算计得过你剡长老!我们这些打打闹闹在共同对付中原人之前就暂时消停了吧,难道你们就情愿矮人族的圣地‘莽’永远被中原人占据?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孰轻孰重你可要掂量好了!”
剡长老邪异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彼此彼此,贵族的圣地‘垅’还不是给中原人占了,要说夺回圣地倒是共同的根本利益,抛弃成见联合起来倒是有些可能。只是垅莽城的守城大阵太厉害了,不然也不会几十年都束手无策,一直控制在中原人手里!”
“垅地在漓江以西,是巫族的圣地,莽地在漓江以东,是矮人族的圣地。得了垅莽城,你们两族得到了圣地,我们妖族什么好处都没有,可不会白白的流血!”金嘎摆了摆手,似乎妖族要对此事置之不理。
邢天掠目光炯炯的盯着金嘎,道:“自从妖王吒天统一妖族以来,一直在扩充兵员,每日勤加操练。你们妖族意在征服中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夺取垅莽城会没有你们的好处?”
“我族尽可绕过垅莽城进取中原,垅莽城的守城大阵传说为上古仙人布置,大阵一旦发动,巨大无匹的天星地力压制下来,即便是钢条也会碾压成薄片,不是血肉之躯能够抗衡第,莫非巫族有了化解之策?”金嘎有些不相信的眼神看着邢天掠。
“哼!绕过垅莽城,说得轻巧。垅莽城都拿不下何以谈天下,你们就不怕中原人来个两面夹击,或者直捣老槽?”邢天掠把利害关系说得很透彻。
金嘎沉默了一下,矮人族长老剡说道:“那大阵的天星地力能把我等压得血尿迸溅,把脑壳压得开裂,如果守城大阵无法破解,更遑论破城!各族的底子大家都清楚,我们无法破阵!莫非巫族得到了破阵仙器,或者是妖王有惊天的手段?”
剡长老把询问般的目光移了过来,金嘎被他盯得不快,怒道:“我族妖王秉承上天的异能,岂是你们能够揣测的,不过不会帮你们破阵就是了。夺城我们妖族得到的利益有限,而关乎巫族和矮人族的根本利益。得到的好处最少,又要让我们牵大头,想把我们妖族当傻瓜使唤,门都没有!”
巫族族长邢天掠听了金嘎一番言辞,不愠不怒的道:“蝠将军所言极是!我巫族自然不会对贵族要求太多。垅莽城的守城大阵就算联合巫族、矮人族和妖族的重宝也难以破除。只是最近本族长沟通到城内巫神的意志苏醒了,如果我族重宝戮天锥和巫神意志里外夹击,应该有六成的把握破阵。再把矮人族和妖族的底蕴都使出来,破阵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金嘎和矮人族剡长老同时心里一骇,都意识到巫族的威胁增加了,马上要做出相应的防范措施才行!特别是矮人族圣地和巫族圣地只相隔了一条漓江,如果攻破了垅莽城,实力相差太大,一时半刻就会被侵吞。
邢天掠似乎察觉到两人的心理波动,连忙道:“我们三族结成钢铁一般的同盟,一致对外就是了!”
金嘎和剡长老的心里都活络了起来,三族之间时打时和,关系可从来都不铁,只是暂时符合各自的利益罢了。
金嘎眼珠转了转,道:“即便是如此,我妖族也不能跟矮人族联合,现在我妖族同胞还在他们的锅里蒸着煮着呢,谈什么一致对外!到时候城还没破,两族的士兵窝里先反了可不好!”
剡长老针锋相对的叱道:“我们矮人族上山打一些野兽做食物怎么了!你们又有哪个是吃素的,还不是今天鬣狗吃老狼,明天老狼吃鬣狗。”
金嘎抱了抱拳以示恭敬,说道:“自从妖王统一了我族,颁布了律法,区分了妖和兽,把通了灵智的称为妖,不通灵智的称为兽。现在我妖族只准猎食兽类,严禁妖族内部自相残杀。”
剡长老腹诽了一下,明里是禁止了妖族内部的互相残杀,但是暗斗还是不断,所谓本性难移,狗哪里能改得了吃屎,暴龙哪里改得了吃斑纹虎!
剡长老思量了一会,说道:“妖兽往往长得一样,就像一样是老虎,通了灵智叫虎妖,不通灵智叫虎兽,外表看起来是一样的,谁能分清是妖是兽。莫非我族人打猎的时候还要上去说句话,考下猎物的灵智,这样的话,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更何况我矮人族死伤在妖族手里的也不是少数!”
邢天掠连忙打圆场,道:“说着说着又说到以前的恩怨上去了,这样子下去一百年也说不完。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两位应该以大局为重,抛弃以往的恩怨才是!”
金嘎是多精明的妖,自然知道以前的恩怨说不完也道不清,他这样说只是为了争取到更多的利益,便道:“以往的恩怨可以先不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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