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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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真将-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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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家道中落请高僧  无怨积仇视雨息
诗曰:

  天当鼎盖龙翔龑,山刺青天高弘嵩。

  铁马行军啸月晓,作古壮志将关愁。

  惆谈功过心茫然,怅望千秋一纸书。 

  书到异乡欺年少,门前学种老王瓜。

  
  
  话说河南登丰县内,有座山,呼作一岳嵩;又叫半间龑(yan)。山下有个村落,叫南山镇。镇上住了两千户人家,上万口人。世世代代都姓‘穆!’

  这里原是金兵被占之地,后来大宋名将、刘光世率军破了大金,收复了一些失地。从此!这南山镇也一起归还了大宋。但由于长年征战,这一带人烟稀少,所数地广人稀。后来又有强盗出没,有很多乡村被迫潜逃。可这南山镇、却表里如一,景不减当年。

  镇上有户大户,姓穆,字秋隐!识得一身好武义。当年金兵入关、兵临城下也是无功而还;小小草寇更惧怕三分。可近年!穆家却家到中落。虽说全镇都姓一个姓,但真正的穆家却一年不如一年。

  不要说穆秋隐以是残烛败柳之年,满堂儿孙也一个一个相续离开人世。如今!只剩下小孙穆南青,伴随膝下,今年刚过二十;此外!还有一小孙女,今年十八。这老顾少孙,穆秋隐每日老泪纵横,茶饭难闻。

  一日!来了个云游僧人。识得五形八卦、掐指算命之术。小地方难得来此人。当下!穆秋隐请僧人入寒舍,本想化解心中这场悲怨。可云游僧人却是一个喜怒无常之人,生得骨格非凡,丰神迥异。

  穆秋隐乃是个好客之人,自备了斋饭,安排起了住处,只想从僧人口中得到天机。

  僧人好笑!哈哈大笑道:“穆员外果真是个好客之人,如屏山之巅,儿孙满堂。”

  ——这话可说到穆秋隐心坎坎上去了,好不难受,如针刺盲背,暗自摇头叫苦道:“不瞒大师所言,穆家均以屹付。敢问大师,我穆家徛立方正,为何会糟此大劫。”

  大师起齿笑道:“穆员外本是个多福多贵之人,你有五个儿子,七个提孙,都能使枪弄棒。”

  穆秋隐听了好生惊讶道:“即便如此!为何我穆家会家到中落?还请大师明言相告!明言相告才是!”

  僧人笑道:“这南山镇有座山,呼作一岳嵩,又叫半间龑。”

  穆秋隐惊讶道:“这山与我穆家有何相关不成?”

  僧人大笑道:“何为一岳嵩?最高之丘;何为半间龑?天上之龙。”

  穆秋隐听了好不惊讶道:“这到底是为何?老朽怎么就听不明白。”

  僧人接笑道:“哈哈!要我说你穆家早以在这南山镇成形,可谓山之巅,人中王。这一带的天,这一带的皇。”

  穆秋隐听了,莫名其妙的问道:“那我穆家为何会家到中落?”

  僧人起笑道:“这南山镇都姓一个姓,只有一家别姓。穆员外可以随便收留别家在此安家乐业,就是不能收留此家在此一时半回。”

  穆秋隐听了大惊道:“这是为何?”

  僧人笑道:“穆员外!你可知道?这家便是半间龑中的龑。天上龙、云中岳。”

  “天上龙、云中岳?”穆秋隐听了若恐受惊。

  “何止是天上龙、云中岳?这么简单!”僧人一边又含笑道:“这天上龙、云中岳也只有半间,若要化解你穆家的山之巅、群中王,应该还有一个地下虎、石中岩。”

  “地下虎、石中岩!”穆秋隐听了大吃一惊道。

  僧人又道:“有这天上龙、地下虎。你穆家有在高的山,也会家到中落。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

  穆秋隐听了惊讶道:“大师,此事该如何破解。”

  僧人大笑道;“请君入梦易;送君出关难,天宫造物,原有他的本意。世人强求不得、强求不得!”话完僧人不告而别,自寻住处去了。

  ……

  却说南山镇还有一户别姓,姓张、名柔、字毕生。二十年前路居于此,来时一家三口。儿子当时只有两岁,呼作张弘范。住进这南山镇三年后又得一子,取名张弘正。如今都以落冠之年。

  老大张弘范喜识一把大杆刀,可力足千斤;次子弘正喜识一条钢枪,可出奇不意。这两兄弟从小无所是事,好生打斗。

  ——可这南山镇上上下下,只有穆家识得一身好武艺。虽说穆家家到中落。其孙穆南青、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孙女穆兰花也识得一身好本领,一条梨花枪用的无意不精。年纪也正与弘范兄弟相仿。

  此兄妹二人称弘范为独角龙,称弘正为闭眼虎。

  弘范兄弟也不甘示弱,便称南青为青面兽;称兰花为花辣椒。四人都是现眼的敌人,细说怨恨,两家却是世交。

  当年!张柔初来咋到,正好赶上强盗袭城,这张柔原是一国正将,只因……,先不表此人是谁。那伙强盗哪是张柔的对手,何况又有穆家的现在,就这样两家结下不解之缘。自从那次,这里二十年没听说有贼寇出没,南山镇也安得其所。倒是张家、穆家这四个不良子弟,整天只知道争锋对,不知世间所云。

  一日!南山镇外,四人各自摆开。右边是张家兄弟;左边是穆家兄妹,四人相见、分外眼红。

  今天!弘正别有用心,再不想与那个花辣椒比斗了。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整天与一个娘们争来斗去。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瞎猫也不欺母耗子。可每处大哥总是抢在自己前头,闹下自己只能跟一个女流之辈较量,何况她又是一个乳袖未干的丫头。

  当下!弘正与南青较得正衅。一个骂他青面兽;一个骂他闭眼虎。忽然!弘范插嘴,手提大杆刀,一跃而起,就与青面兽狠斗起来。

  南青破口大骂:“好一个独角龙。”枪起锋芒,与其相斗。

  弘正见大哥又抢在自己前头,也不分人说,举枪上前,只想抢下大哥手中这块肥肉。

  兰花见了大怒,他们两个畜牲,居然敢连手对付大哥。更可恨的就是那个闭眼虎,心中的无名火可不打一处来。于是枪起横流,只取弘正,口里大骂:“闭眼虎,看枪。”

  弘正连忙躲闪,见花辣椒又针对自己,于是勃然大怒道:“花辣椒!你今天别多事,等我大战三百回合,再与你争锋!”

  兰花哪受的这种晦气,一枪连刺,“闭眼虎!闭眼虎!!”骂个不停。

  弘正哪敢估息,连忙掉转枪头,与其相争。

  ……

  不多时!四人以斗了三、四十回合,却未分胜负。

  此时!弘范手持大杆刀,刀刀顺风而削。

  南青一条双钩枪在手,力起威猛,招招搓眼而过。

  弘正、兰花各持长枪,两下打斗,难分上下。

  时下!弘正卖了一个关子,退下阵来。

  兰花接尾相随,一枪却白发。

  弘正见了哈笑道:“花辣椒!怎么样?又落招了吧!”

  兰花大怒,手里梨花枪挑式便飞,大骂道:“闭眼虎!你可要当心点,姑奶奶手里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弘正见了,脚起升空,落草而走,取笑道;“就凭你?花辣椒!”

  兰花哪是盏闪油的灯,见闭眼虎落荒而逃,心中切喜,脚起凌空,紧追不舍。

  弘正见她是个黄毛丫头,每次都会掂量她三分,对一个女人动真格的,再怎么说自己也说不过去。只有这样,等她精疲力尽,到时任你怎么抽打都行。于是!弘正蒙不住内心中的喜悦,一个劲望后退,把兰花当猴耍。一路瞎逛,遇水点水;逢山开路。

  兰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哪能让他在自己眼前使威。随后!双脚凌空驾雾,半招不让。

  其见!他们一上一下,如恶狗扑食;一进一退,打得难分难解。

  不曾!几时日落,两人却毫无查觉。

  时下!一声霹雳暴动,天下大雨。二人哪有心蛮战,自寻闭雨处。雨却越下越大,把两人的衣服都打湿了,小小几棵梧桐树怎遮这倾盆大雨。

  弘正再也顾不上天下大雨,冒雨急奔。忽见一座古庙,弘正不请自入。

  ——此庙空无人手,抬头相望,房梁摇摇欲坠,风雨正猛,弘正也顾不了这么多。找了一块干净之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用手拼命的拧干衣服上的雨水,能后重新穿上。随即又脱下自己的裤子……。一阵忙碌,转眼却想起了那个花辣椒。“嘿……!”竟在无意中傻笑起来,“嘿嘿……”。笑着笑着,反而觉得没什么好笑。风雨这么大,自己撇下一个弱女子,好像不近一点人情事故,亏自己还笑得出来?想至此,连忙穿上自己的裤子,重操起钢枪,刚想外出寻找。

  忽然!冒雨钻进一人,来人是谁?花辣椒,她已是个落汤鸡了。

  弘正见了,又‘哈哈……!’大笑,直笑得合不上口。

  兰花见了大怒,举枪就刺。

  弘正接招,两人又斗。

  一不小心,一根房梁自落,于是瓦片飞蝗。

  两人喏恐受惊,同时退让。都斗眼相观,见到破庙残砖破瓦,摇摇欲坠。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哪有心思蛮干。

  此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

  两人平息无语,探头都在张望着。

  恰好!天一下子朦朦胧胧,快要暗了起来。

  弘正不经意打了一个冷战,转头望了望花辣椒,只见她双手抱紧,全身都在颤抖,同样也在张望着。

  此时!兰花掉过头。

  弘正无心,却有意识的在偷看美女。被兰花这样一张望,心反倒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随后!自己尴尬的摇摇的头,默念道:“怎么?自己发春不是?干嘛偷看她呢?她好看吗?”转身连忙退下。

  兰花怒气上涌,见闭眼虎有心退让,这才把怒气强行压下。转头再看外头时,天已经暗了,黑洞洞、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听到哗哗雨落声,与草叶飞伏声,心不由涌出一股寒栗。

  弘正掉头找来干柴,生起火来。见穆兰花还在张望,便开口道:“别在瞎等了,这雨恐怕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这里有火,快过来吧!先把衣服晾干。”

  兰花听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会从闭眼虎口中说出。但眼见数实;耳闻理清。起口纳闷道:“你有什么居心。”

  弘正笑道:“我有什么居心?你也太小看我张家的人了吧!你还是快过来,等下没准会着凉的。”随手加好柴,自己转身来到一个拐角处,合着自己的湿衣卷成一团,闭上眼、做好睡觉的准备,把点燃的一堆火让出来。

  兰花见了,还真有点纳闷,虽说自己全身打湿,冷得受不了。面对这个闭眼虎,自己没有立刻移开脚步,且站在原地直发愣。

  弘正听得出,对方没什么动静,于是重新睁开眼,劝说道:“你也不必这样防着我,其实我们俩家并没什么深仇大恨。要说有!只怪这南山镇习武练拳的人太少,除了你穆家,我们兄弟再也找不到第二家像你们兄妹这样会舞枪弄棒。小时贪玩,总以为你们就是我们的仇人,每处打斗没赢你们好像不甘心。其实呀!赢了你们、我们更担心。”

  兰花听了转头相望,却没多语,用一种异常的目光盯着弘正。内心好想知道他还要说些什么,可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下。

  弘正会意,含笑道:“赢了你们吧!又怕今后你们不理我们,从此我们兄弟再也找不到对手,你说能不担心吗?”

  兰花听了,经不起‘扑哧!’一笑。

  弘正接口道:“你快过来吧!要不然真会着凉的。”

  兰花心才起明,起齿笑道:“那你呢?”

  弘正重新闭上眼,回答道:“我没什么,你快把衣服晾干吧!”

  兰花切喜,放下手中的梨花枪。来到火堆旁,随手解下身上的外衣,偷偷探头张望一眼,心开始有所欣慰。随后!开笑道:“你也过来吧!”

  弘正答道:“男女授受不清,我一个大男人,不碍事。”

  兰花听了心头一热,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儿身,闭口生笑。随既!把手中的梨花枪当架,又把自己的外衣当墙,低头偷乐道:“你看、这样谁也不防碍谁。”

  弘正转头相望,还真是个好办法。

  兰花又道:“你也过来吧!”

  弘正笑道:“那就得罪了。”于是起身,各占一边。

  外面的雨一直没停,火却越烧越旺。两人以火助兴;视雨当歌,好不快活。

  “花——,”弘正花字刚出口,喉咙像打了节。

  兰花偷乐道:“花辣椒,是不是?”

  弘正心头一热,连忙抢言道:“不!不!不!那都是气话。”

  兰花相笑。

  弘正却羞得赤耳面红,用手勺着后脑道:“其实你的真名更好听,兰——!兰花!意思就是代表富贵荣华。”

  “是吗?”兰花接笑道:“其实你的真名也不错。”

  弘正含笑道:“其实你大哥青面兽的名字——”话还没说完。

  兰花探过头大叫道:“我不许你骂我大哥!”

  弘正吓得缩头畏尾,连忙抢言道:“你怎么能越轨,人家光着膀子,快把头伸过去。”

  兰花叫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许你骂我大哥,什么青面兽。”

  弘正惊呼:“好!好!好!快把头伸过去,别偷看人家。”

  兰花哼叫道:“你这几根肌梁骨,有什么好看的,我见的多呢!”

  “什么?”弘正听了大吃一惊。

  兰花听了心头一热,没想到自几口没遮拦,糊乱张嘴。但还是硬着脾气叫劲道:“有什么大惊小怪,小时我见过我大哥的。”

  弘正半信半疑道:“哦!你大哥,青——。”连忙把舌头缩回去,嘴里却啲咕着:“青面兽有什么不好的,当年水泊梁山杨志就是这个外号呢?”

  声音虽然很小,兰花却听的清清楚楚。起口追问道:“杨志是什么人……。”

  ——两人谈起梁山众英雄,又谈到穆家上下,不知不觉两人睡下。

  次日!雨过天晴,两人重操起钢枪,又回到了南山镇——

  作者题外话:兰花切喜,放下手中的梨花枪。来到火堆旁,随手解下身上的外衣,偷偷探头张望一眼,心开始有所欣慰。随后!开笑道:“你也过来吧!” 。 想看书来

第二回:飞虎隐居南山镇   弘正雨夜生恋情
且说南山镇有两千户人家,上万口人。穆家也有上千名家将;高筑城墙。镇中央还有一条街,天天都有集市,足以听到叫叫嚷嚷买卖声。一时!也风调雨顺。全镇上下、也过得其乐容容,相敬如宾。

  却说穆秋隐自从听了那僧人之说,每日是坐立不安,心如澎湃,浪接浪涌。这回!可把老人家给难住了。一日!又寻的一位道人,按实相表。

  道士却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敞开欲言大笑道:“既然有这么一张山,有这么一桩事。只要穆、张两家连亲、成为一家人。什么山之巅、云中岳;什么群中王、地下虎,就不必搁揉。”

  穆秋隐听了一拍大腿,“好计。”随后打发点银俩送走了道士。自己却没有想到,又有心烦之事涌上心头。据自己所知,张家只有俩位公子,而自己膝下才有个孙女。这女方上门提亲,又是哪门子事哟?这可怎么办?

  穆秋隐在自己家门口前后来回渡步,直急得团团转。但天宫造物,由不得自己多虑。既能!张家是什么天上龙、地下虎,也决非泛泛之辈。

  当下!穆秋隐亲自来到张家大院。

  张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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