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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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真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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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柔又道:“元帅,那天还要摆下一个八卦阵。”

  文天祥纳闷道:“这又是为何?”

  张柔道:“那日!元帅自入其中,举旗为号,鼓响兵行鸣锣换阵,全阵由你一人指挥。”

  文天祥纳闷道:“那为何要摆下八卦阵?”

  张柔接口道:“元帅到时事全阵得主心,如果金兵知道,定会前来破法。我替你摆好八卦阵,有一大将守护,再挑精兵强将,立马相围。刀枪弓箭齐备,锣鼓相当,如三环五扣。到时!鼓响兵行,鸣锣换阵,相应的天衣无缝。”

  文天祥听了大喜道:“有如此良策,还请张兄早日部署。”

  张柔点头道:“好!南青、兰花你兄妹二人即刻演变金鸡孵卵、聚壳生鸡两个阵式。”

  二人拱手称是。

  “弘范、弘正你兄弟二人付好长蛇阵与青蛙阵。”

  二人称是。

  此时!穆秋隐上前道:“让老夫也护一方之土。”

  南青、兰花听了连忙叫道:“爷爷!”

  张柔笑道:“亲家公,我早已安排妥当,那日你只须观战。”

  穆秋隐急言道:“观战?你也太小看我穆老头了吧!当年我也是以一当百。”

  张柔笑道:“亲家公!此次观战,可非同寻常。”

  “哦!”穆秋隐听了好生惊讶。

  张柔道:“那日你横刀立马,守护元帅,金兵不来,岂不是成了观战乎?”

  穆秋隐听了,恍然大悟。

  南青上前道:“如此行事,既不伤爷爷的精力;也保护了龙头最重要一关。”

  文天祥听了佩服地五体投地,当下行礼,不在话下。

  次日!南山镇派兵守城,却紧闭城门,自留军士在内操练,外面敌军叫阵,众将有视无睹,高挂免战牌。金军无意攻城,宋军安得其乐。全镇上下除了妇孺之外,都纳入其中。

  一日!兰花布阵,坠于马下,众将连忙救起。

  文天祥闻之大惊,连忙派军医诊治。

  弘正也闻风而来,心如揪魂。

  军医开笑道:“恭喜穆小姐,您有喜了。”

  兰花纳闷道:“我这好好端端的,喜从何来?

  军医笑道:“穆小姐!你有身孕了。”

  “什么?”兰花好不惊讶。

  众人将闻之大喜。

  弘正在一旁埋怨道:“有了身孕也不告诉我,害得人家白操心。”

  兰花道:“人家也不知道吗。”

  众将听了感激淋泣,但由此生笑。

  ——从此兰花落选,在家保胎,原位有别将顶上。

  不出几日,万阵齐备,训练有素。

  一日!张柔派人折好柳枝条,摆好七星灯,淋浴斋戒,身披道袍,喧令布林。众将得令,个个磨手擦掌,只等一场厮杀。

  当下!文天祥脱下战袍,亲自披在穆秋隐身上。

  穆秋隐婉言谢绝,不肯穿戴。

  文天祥安抚道:“穆老爷不顾年老体迈,今赐金甲助威,让金贼见了好扬我大宋国威。”

  穆秋隐道谢,取而戴之。

  黎明,金军重布蜈蚣阵,摇旗呐喊,在城下叫战。

  张柔见时机成熟,于是下令,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将士们得令,一涌而出,做好一切应用准备。

  文天祥设好八卦阵,三叉为一高点,自入其中。左右各站一人,腰佩短刀,手执皂白小旗;第二围设战鼓八台,每台一人;第三围设锣手十六人;第四围设勇士三十八人、各执刀剑弓锏短兵器;第五围设骑兵六十四人,各执枪矛戟画长兵器。

  穆秋隐身披金甲,手提火龙刀,坐骑急奔驰,横刀立马,向眼相观。

  弘范、弘正、南青等人早已就备。

  时下!一人匆匆而来,大叫道:“鸡血取来了。”

  张柔听了大喜道:“好!端上来!”

  来人高兴道:“将军,此处全取公鸡血,定让金贼擦翅难逃。”

  张柔听了大惊道:“什么?全是公鸡血。”

  来人点头道:“公鸡为首,到时必显神威。”

  张柔暗自叫苦道:“到时金鸡孵卵,世上哪有公鸡下蛋。”

  来人听了大惊,这可怎么办?兵马齐备,这临阵抓鸡,岂不乱套了吗?

  正在这火烧眉毛之际,兰花上前道:“爹爹放心,兰儿去叫全镇的妇女,每人抓一只鸡来。”

  张柔听了大喜,正好兰花落选,不是阵中人,可来去自如。

  ——兰花虽然落选,他那甘心闲在家里,转身便走,召集全村妇女,这南山镇有两千户人家,妇女还真不少。不多时几千只鸡抓来,开刀取血。全阵哪用的这么多鸡,大部分都留在妇女手中。

  张柔见万事俱备,兵临坛设。于是呼:“开坛!”

  ——只见文天祥手里青龙旗一挥,拿皂旗之人左右摆动。

  随即!一阵化鼓,南青听了,带领一支军队只钻金阵中,立马变阵。

  金兵蜈蚣阵早已形成,行兵列伍,来回游动。

  不多时!两阵狠斗起来,蜈蚣哪难斗金鸡。

  阿虎带见状,令将士首尾相连,变成铁笼阵。

  文天祥见了,手里青龙旗一挥。左边那白旗之人左右摆动,战鼓又响。

  弘范、弘正起兵列伍,长蛇出动,只钻阵中。

  紧接着!鼓停锣声又起,右边拿皂旗之人左右晃动。于是金鸡孵卵,变成蛋阵。此时、长蛇取巧,直打得难解难分。

  阿虎带见了,暗自叫苦,又一翻身,变成蜈蚣阵。

  张柔早已派人插好柳枝条,只见他手舞七星剑。霎时!云生口野,黑气冲天。忽闻一声霹雳暴动,电火雷飞。转眼!一层白光从天而降。耳边只听得巨浪滔天,悦鸣惊空。不多时!万丈悬河自然形成。

  文天祥见金兵又变,大旗一挥。白旗晃动,一阵喧锣,长蛇立变,涌入万丈悬河之中。

  ——这河没有水势之分,却有沉浮之奇。

  文天祥手里青龙旗又一挥,皂旗摆动,南青立变,聚壳化鸡,与其猛攻。

  蜈蚣阵哪受的这种蛮弄,于是突变,变成铁笼阵。

  文天祥手里的大旗又一挥,锣鼓相当,群蛙立变。于是长蛇出水,又钻阵中。南青突变,金鸡孵卵。如此反复无常,金军死伤过半。

  尾将王三儿苦叫道:“元帅,我军现在斗不过宋军。”

  阿虎带气冲如牛,但无他法,只能静下心来寻思道:“南山镇如今无将把手,我军立变蜈蚣阵,去夺城池。

  众将闻之大喜,于是一翻身,变成蜈蚣阵。

  弘范、弘正突变,跳入万丈悬河。

  南青等人聚壳生鸡,又变金鸡,与其嘶杀。

  蜈蚣阵形成,金兵并不蛮战,起路而走,直向南山镇冲去,只见阿虎带一马当先。忽然!脚一沉,有陷地之怪。

  一将惊叫道:“元帅、前面是万丈悬河,我们过不去。”

  阿虎带惊叫道:“什么,万丈悬河?”脸一崩,钢牙一咬,大喝道:“趟过去。”

  “遵命——!”于是金兵渡水,蜈蚣阵尽在万丈悬河之上。

  张柔见了大惊,没想到蜈蚣渡水,这可怎么办?如今城中无一将才,金兵过去,岂不是反客为主,城池被送。这可是预料之外的事。

  南青见了,急令旗下勇士聚蛋化鸡,追杀过去。

  张柔见了大叫道:“你们不能过去,那是万丈悬河。”

  南青顶撞道:“顾不了这么多了。”领军上前,忽地,脚下一沉,众将连忙救起。

  张柔摇头道:“鸡怎能下水呢?”

  众将闻之大惊,若被金兵过去,不但城池难保,南山镇也因此而遭殃。

  张柔暗自叫苦,就算群蛙立变,长蛇也斗不过蜈蚣啊,这可怎么办。

  文天祥也一时没有主。

  弘正潜在万丈悬河之内,急中生智,大叫道:“青蛙渡水,把蜈蚣撞入河底。

  众将听了大喜,连忙跳跃起来。

  天下哪有青蛙斗蜈蚣之说,眼看金兵就要趟过去。那边只有兰花和一帮妇女。

  此时!兰花眼前一亮,大叫道:“快放鸡去吃蜈蚣。”

  于是有人把鸡甩过去,鸡落地而沉,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柔摇头道:“那是万丈悬河,怎么能把鸡扔过去。”

  这下把全体将士给急坏了。兰花也在其中,“对了!”兰花又灵机一动,自己不是练过金鸡阵吗?只因自己有身孕,才落选。于是大呼:“姐妹们,快!三人一组,杀鸡取血,摆下金鸡阵。”

  妇女惊叫道:“可我们不会呀!”

  兰花急言道:“你们从小养鸡,只要学着鸡的模样,金兵就上不了岸。”

  妇女闻之大喜,连忙布阵。

  ——她们养鸡可是天性,早懂得鸡米下蛋。

  兰花自当先锋,摆在万丈悬河对岸。待金兵一到,群鸡四起,直打的金兵连连后退。

  一将道:“元帅,我军过不去呀!怎么办?”

  阿虎带牙一咬,大叫道:“先退回去。”

  金军得令,连忙退回。没想到,背后又糟群鸡追杀。于是蜈蚣落在万丈悬河之上。

  弘范、弘正群蛙渡水,虽说斗不过蜈蚣,却也能让金兵精疲力尽。

  金军左右不能移,忽然立变,变成铁笼阵。

  ——这铁笼落水,如石沉大海。其见一支军马,消失的不见踪影。

  文天祥见了手里大旗一挥,群蛙立变。于是长蛇下水,又一支军马不见踪影。

  众将侧目相观,却久不见动静。

  张柔恍然大悟,这长蛇对铁笼,无敌我之分。这可怎么办?忽然!灵光一闪,大叫道:“南青,快分兵聚壳生蛋,投入水中,到时!金军难逃此劫。

  南青得令,急派一支军队孵卵,投入水中。随后!地下杀声忽起,兵器连绵不断。少时!均有大量金兵尸体浮上水面。突然!地上又浮现一支军马,金兵已是残兵败柳。寥寥无几。

  转眼!又一支军马而现,立变群蛙阵,活蹦乱跳。金军左右不能走;前后不能移,又精疲力尽,无法!变成铁笼阵,重入水中……

  不过几时,宋军大获全胜,将士喜不胜收。起鼓撤坛重整兵马,却发现一支军马不见。

  众将闻之大惊,仔细排查,原来是南青旗下金鸡孵卵下了万丈悬河,就没有出来过。

  张柔哭腔道:“这鸡蛋投水,如石沉大海,永不回头。”

  文天祥抹泪道:“那众勇士魂归何处?”

  张柔含泪道:“万丈悬河开通,连接天河,想必早已冲入河底。”

  众将闻之皆哭。

  文天祥失声道:“没想到众勇士保家卫国,连尸骨都无存。”

  张柔劝道:“元帅!这倒不必担心。待七日之后,设下七星坛,众勇士会从天而降。”

  文天祥纳闷道:“这是为何?”

  张柔道:“三国时,诸葛亮设下此阵,可借来东风,火烧赤壁,大破曹军。我设此坛,只求众勇士尸骨,有何不妥。”

  众将呜呼,哀哉。起言不提。

  待七日之后,张柔令人取来东方之土,筑起高坛,东布苍龙之形;西据*之势;南成朱雀之状;北作玄武之态。张柔自入其中,开坛作法。忽闻风声大起,大雨冰泡自落,连接天上人间。

  ——此阵有夺天兆地之法;又有鬼哭嚎叫之术。

  不多时,有人从天而降,众将见状,正是失散的勇士。众将嗷哭,不在话下。 。 想看书来

第六回:深府宅邸落真将 池中莲花数英雄
上回说张柔开坛作法,消失的将士从天而降,此处斗金大获全胜。

  文天祥择日回京。临行几日,只想把南山镇几员领头将带回朝中,与国效力,但事出有因。当夜!请来弘范兄弟南青兄妹以酒庆功,句句不离本意。

  四人却推三堵四。

  文天祥劝道:“如今国难周期,东起残辽,挥军而下,破云南,兵进大理。占我国土,有残忍无度之场面。众其言、今将问辽之罪,天地所恨其身,众目叹离,难能启齿。西起夏侯,李氏自立为王,强征暴俭,到处烧杀抢夺,侵略汉家,无恶不作;此地又有大金,金败计穷,却假道借粮,实际探我国虚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夺我四川盆地,以为根据。非法地取,士众皆俱,搞得民不聊生。元朝也因形势而壮大,若火燎原,不可向迩。我朝以身受水深火热之中,你们武功非凡,也因提早挺身而出,保家卫国。”

  四人听了莫语,兰花道:“当朝有文天叔,还保不住我大宋国土吗?”

  文天祥叹道:“实不相瞒,当朝有些忠良,更有些败类,何况我只是个平江知府。每每只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长此下去,百姓恐怕永无安宁之日。”

  弘范道:“当朝天子忠奸不分,我们去了,也不是羊入虎口。”

  文天祥摇头道:“此言差矣,当年我也是你们这种想法,不愿与坏人共事,屡次辞官归田,以躲避其责。但如今国难当头,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敢苟活人世。自古以来,忠固然多于奸,奸臣总以晓幸而存。”

  弘范纳闷道:“即便是这样,为何忠不除奸?”

  文天祥笑道:“自古忠将之士,守僵保土,以及誓死保卫各个岗位,为百姓干事实,谋福利。而奸臣都聚集在天子脚下,结党营私,我只恨孤身一人,如果你们能与我并肩作战,不久的将来,奸臣就无地可取。”

  弘正道:“文天叔!我们也是有心报国,只是家父严禁我们投军,更不让我们上朝为官。”

  文天祥又道:“你们这不必担心,明日我亲自登门,说服张大哥,让你们回朝为官,建功立业。”

  弘范接口道:“只怕家父不肯。”

  文天祥劝说道:“大丈夫处事,因当机立断,何叫忠孝无两全。为忠者精忠报国,为孝者尽心尽力。如今!只要你们离开南山镇,又有何不孝之理。”

  四人听了都有些犹豫。

  文天祥又说了錆康之耻;当代忠良如何如何;说起杨家满门忠烈;谈到岳飞英勇善战;提起八字军宏功伟绩;表扬了梁山好汉为国效力……。一直说到深夜,四人好像都有些开眉目。

  次日!文天祥起临张家府地,一路寻思,才恍然大悟。那张毕生设摆的长蛇阵,不就是当年梁山水泊摆过的长蛇阵吗?细想起来也有几分相似。张毕生,张毕胜,一字之差。莫非他就是御前飞虎大将,左羽右翼。当年为设保其主,恢弘胆略,梁山十里埋伏,却安然无恙。让梁山一百零八担,英雄好汉刮目相看,此乃真将军也。文天祥一路寻思。

  张柔出门远迎道:“元帅前来,有失远迎。”

  文天祥拱手道:“张兄,严重了。”

  于是二人上座,把好茶。

  文天祥又道:“能在此遇到真将,乃文某三生有幸。”

  张柔接口道:“元帅!何出此言?张某人只是一介草民,只懂得跑腿走路的买卖经。”

  文天祥笑道:“张兄!你也不必隐瞒,昨晚我细思拷问,以知道张兄是何许人也?”

  张柔听了大惊道:“哦——。”

  文天祥含笑道:“那日!张兄摆下长蛇阵,我就明白三分,此处前来,只有一事相求,别无他意。”

  张柔含笑道:“不知道元帅前来,有何事相商。”

  文天祥道:“如今国难当头,还请张兄下山,重操起旧业,扬我大宋国威。”

  张柔笑道:“我已经年老体迈,更何况是朝一日,久居人下,难当此大任。”

  文天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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