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附丑颜之绝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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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附丑颜之绝代 (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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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的盔甲早被人换下了,一头垂发如缎的墨青及腰,恢复体力的我,唇色已有血色,一张桃樱粉啄般的润唇,如果不是在这张拒人千里的狰容称托下,会让人有一吮芳泽的吸引力。

  我扯开惠娘替我准备包袱,古人是三天洗一次澡的,据我是现代人是无法接受的,所以平常在府内,我会一天一洗。然而现在行军打杖,一个星期也不知道能不能洗上一次。

  我想这里应该就是接待这次缓助军队的高官的宅邸吧!我随意披上一件衣服,手按着后颈痛穴,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正走过来的下人。

  我叫停了他,他起初一脸诧异地看着我的脸,随后就慌张的忙跪在地上,嘴目满是:奴才该死。然后我无奈地叫他起来,吩咐他为我准备烧水给我洗澡。

  许久,一桶热热的烧水木桶正放于眼前,我马上合上房门,脱掉碍人的外衣,穿着亵衣与外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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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想要跳进去,由于我太生急了,光秃的脚丫被地上我刚乱扔的衣物绊下木桶,我惊叫着。热辣辣的烧水侵入我上半身,倒头葱状的撞入木桶里。

  刚想要自救时,就被人拉起来了,我看到来是原来是黑风,只是我被水呛得一阵咳嗽,身上的热水顺着衣物也侵湿了干的地方。

  刚想对黑风道声谢意,只见他目不转盯地看着我,周围氤氲一层薄雾,水气蒸发着。

  黑风的双手因刚刚把我拦腰截起,所以依旧在我柔软的腰间。湿气丛生,使我看不到他的面孔,只觉一种叫暧味的感觉冒然而生。

  “发生什么事了?飞兄弟!”容德列人未到声已到,不一会,他就冲进来了,却呆呆地看着我与黑风。

  我尴尬的一把推开黑风,对着满脸复杂的容德列说道“没什么事,刚刚不小心栽倒在木桶里,黑风进来拉我出木桶的!”

  “是这样啊!”容德列微微的点点头,然后就再次看了一眼黑风,再看向我,随后当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身上时,他一脸红燥。

  我看着容德列脸上表情古怪,正不解时,突然身上多了一件衣物,是我洗完澡准备换的衣服。

  我抬头看向黑风,正想向他道谢时,他就略过我走出我的厢房。容德列也跟着出去,只是脸上依旧红晕。

  看到紧合的房门时,我脱下黑风为我披的衣物时,我惊呆地低着头看着身上。天啊!

  因为被水侵湿的亵衣,配合着我身上的形态,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矫小多姿的身材在若隐若现的显示着,还好我还裹着结实多层的胸布,要不然。。。。。。

  第二天,整而有序的20万大军,重振战斗雄风,表情严肃。我向岁城的百姓们挥手示别,马身下的士兵也挥动着明黄旗帜,在灿烂旭日中,明黄色大发绚染。

  经过昨日轻易一战后,家兵们都以崇拜的目光追随着我,而魏许跟南盛谦也一反常态,虽然没有鞠躬尽瘁但是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对我嘲言冷讽。

  归国军队的不败战神已败,他们或多或少也会在心理精神方面大受打击。

  接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会用悍马与我们交战,这一次,是真是实操上阵,死伤是预料中的事,只不过,我会尽量把伤亡人数减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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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穗城越近,气温骤然升高,山脉的四周都遍布着大小各式的小火山。

  我向岁城的百姓探问过,他们都说每年这个时候,小火山都会喷出浓黑的袅烟,有时还会有着丝微的地震。地壳的转动触发板块龟裂,地底层迸撞着板块,火山承受不了冲击,所以会散发出热量,而使火山都喷出烟星。

  还好没有喷出岩浆,这也只是漠洲每年的小小自然景象。

  高温触使我似乎感受得到漠洲地底下的岩浆,正频繁跃动。

  “统领将军,老夫不明为何不让士兵们穿上盔甲?穿上黄衣呢?”魏许已经没有之前的讥言相待。

  “天气好热啊!”我问非所答的感叹着自己的感觉。

  容德列也摆起奇怪的表情,对我道“飞兄弟,为兄也不明白,还有为何把士兵用的长矛改成用大刀?”

  我也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只是静静的观望着远处重峦叠障的山峰,然后又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对着容德列与魏许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20万大军,在我的命令之下,全体士兵在距离穗城700里原地休息,而我要求着黑风把我带上一旁的古老的大树上,坐观远景。

  申正,也就是下午4点钟正,太阳依然毒辣,却没有了刺眼的耀辉,斜于西边,偏于我军的西北方向。我一声令下,全体士兵骤然集中,条而有序的速度也让我吃惊不少。

  我向穗城里的归国军队放出战争的鸽子,紧接着号角兵吹奏出振军风的号声,带着刚烈,带着热血。

  万马奔腾的声音,由远而近,在沙尘之中的归国军队一派凶猛。像一头强悍的狮子,张着尖牙,像似把猎物撕碎。

  “飞兄弟,待会开阵时,你待在士兵们后方,有黑风保护你为兄很放心”容德列看见战场上的敌人,眼神中迸发出灼光,一态浩然之气,威临而下,果然是名将之后!

  我点点头,大家都知道我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将军,连骑马都不会的我也只能位于众人所保护的位置上,而我旁边也有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军师待着,南盛谦身为副军慰理所当然出阵迎敌。

  敌方汹涌而上,我方士兵便迎接上去,刹时之间,战场上横飞扬尘,一场混乱。我之所以要求士兵们脱下沉重的盔甲,穿上黄衣,是为了方便士兵们的行动,没有沉重的枷锁,他们会行动自如。

  而且那些盔甲又不是刀枪不入,穿上只图增繁琐,因为战场的背景是黄色泛滥的沙尘,所以穿上同色的衣服会在视觉上使敌人混乱,而相对于敌方身上的盔甲颜色,无疑是明显着重,让我方士兵们可以容易正中目标。

  至于改用大刀,不用长矛是应该配合天时!战场的地势位于西北方,太阳滑落的方向是西边,正好斜照于我方军队,然后下午4点的太阳没有强烈的刺眼。

  我方军队位于东南方向,大刀的刀面上因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白光,而反射的方向正是敌方。也因我方士兵穿着黄色衣服,那么使原有的视觉效果更生动显注,这是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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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原本的一身盔甲加长矛与盾牌的我方士兵,经改之后脱除一身盔甲,只余盾牌与长刀上阵,身体非常的轻巧,可以更容易的躲开敌人的致命一击。

  而敌人一身沉重的装备,使得在漠洲的酷热气温下,变得力不从心,大汗淋漓,一场激烈的战斗使得归国军队节节退败。我摇着旗帜,靠在黑风怀里,使劲的为我方士兵加油。

  一旁的魏许看到这场战斗,毕竟是军师,脑袋也会一下子了然我方的得势与利处。

  然后转过头对着拼命摇旗的我道“老夫心服口服统领将军,以往有眼无珠,老夫实在老了,眼睛瞎了,希望统领将军把以往与老夫的不快乐消去可好?”

  看着一脸真诚的魏许,苍桑岁月的皱纹下的老相顿时仁厚了许多,我停下手上挥舞的旗帜对着他道“晚辈很高兴能得到魏军师你的认可,以往的事情都是军师对晚辈的考验,晚辈并没有记着不快乐的事情,只记着军师你的严厉关怀”

  我一副谦虚,道出谦虚其词,魏许听完我的话后,脸上刹时流露着感动的情彩,对着我又道“统领将军青出于蓝,胸襟广阔,宅心仁厚,日后必有为,大器重用!”

  我这边与魏许一番坦然,战场上已经得到胜利了。然后众士兵一脸兴奋,热血未尽,容德列与南盛谦骑马回来,炯炯有神的不约而同看着我。

  我被看得莫名其妙,然后他们两个都开怀大笑,我只能脸露疑色。

  “你真的是战场上运筹帷幄,睿智沉稳的连飞吗?”突然听到黑风在我耳际,用只有我们两的人声音对我道。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一个二个的莫名其妙,我苦恼着,脸上全是全是奥恼的懑气。

  “原来你真的很笨!”黑风着重语气地对我道,就再不理会我的疑惑加气愤,拉起缰绳踢着马腹急奔穗城方向。

  后面紧跟着容德列,魏许与南盛谦的马匹,还有战斗生存的大量烙国士兵。
缘份的相遇;冥冥中自有天晓。:第十三章:班师回朝


  当晚,归国士兵惨败的逃回归国,我们顺利的再夺穗城,穗城比岁城地势面积宽广,也比较富裕。

  我们一众士兵们被穗城百姓拥簇着,张灯结彩,大排酒席的为我们解尘,全城热闹,人头攒动,家家不闭户,烛光闪烁不息。

  官与民都乐也融融,酒席位从城东到城西,一直像条长龙般延续。士兵们有的互相高举干杯,有的狼吞虎咽着席上食物,有的与民同乐着,一同交舞。

  欢笑连天,载歌载舞,同庆同乐。

  夜空中,无一云帐,高悬明月,星辰抖擞,皎洁的光芒泻下,形成一道圣洁的光束,引人入胜。当空中,最耀眼,最光华的那一粒星辰,像似引领着众星前行一般,一直到旭日冉冉破晓。。。。。。

  第二天,我带领着军队返回京城,一早,容德列就放出凯旋的信鸽回皇城。

  而魏许与南盛谦则待在漠洲边塞,等待着朝廷派谴下一任漠洲将军,继续守护着边塞。

  来时两周,返时三周半,因为我的原因而耽误了整个军队的路程。

  不过众士兵也见怪不怪,皇城那边也经容德列的替我说词,所以返京时间用了三周半。

  京城城门外,早就站满了老百姓,老妇人们各自都拿着一勺黑米,当军队到穿过城门的一段距离时,她们就会把黑米撒向我们。

  城里的食坊,酒肆,茶馆,楼阁,都纷纷聚集边栏上,向我们投来欢呼声,兜售小艺的贩子,街道边摊位小贩以及流浪买艺者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簇立一边朝我们挥手。

  皇城内,金碧辉煌的一座大殿内,众官臣分别两列的站立着。左边为首的依旧是一张时刻油腻般的尖形嘴,细长的眼睛中带着永久的阴森目光,浑屯大肚腩,臀肥腰粗的丞相关太祺。

  此时,他用阴森诡谲的尖形嘴扬起古怪的笑容,眼神中略带不满却硬藏匿眼底,用最无害的眼神看着我。

  右边为首的是翩翩贵气的王爷萧卿允,一身带着些繁琐的淡黄色缎绸锦衣,带有金色烫边的勾纹,隐约中透出王者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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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正俊美的五官下,最引人入胜的是一双精光闪现的明眸,与他一身养尊处优的贵气相抵触,而他的眼神中带着笑意扫向我。

  大殿的帝王萧卿欤,虽风华正茂却一副病殃,没有帝王所俱有的焕发迷人的红泽与严谨精明的神气。

  一副猩猩作态的淡然并不说明他的处势不惊,反而多是诉说着他无能为力。五官俊美,如若有点红光润泽,那他不失为一个年青才俊的美男子。

  时隔一个月半,这一次再见高高在上的帝王,他的俊颜似乎更加的苍白了许多,是我错觉吗?

  “连卿家,容卿家,这一路上辛苦了,并无大碍吧!?”萧卿欤微笑着,眼光游离在我与容德列之间。

  “谢皇上关怀,下官与连大人都无大碍”容德列鞠躬俯首道。

  “这一次,连卿家又一次大获全胜了,朕非常的欣慰,连卿家果然年轻有为,智勇双全,朕非常高兴连卿家可以驱逐敌军,夺回两座城池”萧卿欤停顿了一下,对着我又道“朕就封你为彪骑大将军,位列三品,赐牲场一座,送百头蓄牲,另外赏黄金千两,千匹缎丝绸褂”

  我心想:彪骑大将军?我连马也不会骑,封我这个名号,不是会让我被天下人取笑吗!?

  “谢主龙恩”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有一座牲场,那我就可以养生蓄赚钱财了,不用靠每月小小的奉禄过日子,可以让惠娘跟小霸生活得更好。

  萧卿欤点点头,把目光对准容德列道“虽然这次是容卿家自动请缨,不过这次的战争中出力良多,朕也赏你黄金千两,千匹缎丝绸褂”

  “谢主龙恩”

  然后,萧卿欤对着大殿里所有官臣道“今晚大赦臣民,为连卿家与容卿家接尘,宫中摆宴,各官臣带家臣与家眷上宴席”

  当晚,明月高照,淡薄的云绸飘逸悬空,星儿躺在云床上闭目而寝,风中略刮起湿意,却夹杂着闷热,这是预兆着初夏的到来。

  我领着惠娘与黑风,乘着马车,辘辘的来到皇城门口,小霸因为是萧卿允的贴身侍卫,所以自然而然的待在皇宫里。

  “皇宫!我真的可以进去吗?”惠娘一副紧张的样子,这边看看自己的衣着,那边拽拽身上的领子,一会弄弄刘海,那会清清嗓子,肥胖的身体蠕动着。

  我好笑地扶起惠娘的右手,牵着她往宫内走去。

  每个官臣带着家人都会有个小太监引着路,而惠娘看见小太监后,猛盯着他看个不停,还忙把好奇眼光移向小太监的私处,弄得小太监们脸红耳赤。

  黑风易了容,跟在我和惠娘身后做的护卫,只见他还是一身黑衣,青丝束起,两鬂吊着些发丝,有些不羁洒脱却冷酷肃杀。

  背上绑扎着两把武器,一把是用麻布包裹着的赤刃,一把是黑鞘黑柄的青剑。

  “惠娘,别看了,你看得小太监都尴尬了!”我眼带笑意的对着惠娘调侃道。

  “啊!?飞儿啊,你说那些太监,那儿真的,真的被阉了?”惠娘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小声的对着我的耳际说。我就诚实的对着她点点头。

  之后,惠娘那双不老实的眼睛又瞟到小太监身上,似乎遇到了件很有趣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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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早朝大殿后的北庭院,是平赏招待别国使臣或者功得官臣。北庭院内簇立着一座宏观的殿宇——正德殿。

  雕梁画栋的正中央,一块金漆牌匾,那四个龙飞凤舞的缭草大字正金光闪闪着,在辉煌烛光下,威严不失优雅。

  歌舞声平,觥酬交错。

  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官臣美眷,从正德殿内到北庭院一直延伸着,按照身份的高低,官位的大小而定的座位。架势非凡的宴会,宴席上坐落着平常都未曾见过的人。

  而且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边都坐着些花枝展梢的女人,我想那些应该就是他们的家臣美眷吧!

  我的旁边位置就是容德列一家,别看容德列平时吊儿啷铛的,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取妻纳妾了,并且还生儿育女了。

  他的左手边是正房,右手边是侧房。

  只见正妻温柔美丽,落落大方,而妾侍却妖娆艳丽,嗲声嗲气。我心里顿时感叹着,这就是古代的三房四妾吧!

  看不出容德列还挺会享受的,身边的女子都是那样的国色天香,招摇美丽。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伤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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