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就听皇上问道:
“常海,你身前的女人当真是你的女儿?”
“是,雪………十福晋是臣的女儿。这事阿灵阿大公可以作证,当日阿灵阿大公去臣的家中,偶见了小女,觉得小女与先十福晋极为相似,因此做的媒。”
“这事原来是阿灵阿的主意?”看来他们的手已经伸到不该伸到的地方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你当真是能洁身自好?
“是,小女今年二八芳龄,又怎么会是乌尔锦郡王爷的女儿?”常海回答,可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能接受,非要闹着要女儿。
十爷看不过去,则瞪了一眼常海,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道:“岳父大人,不管如何,你永远都是我胤誐的岳父,弘暄是你的外孙。”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才不闹了,不过心情不好就是了。
174太子爷处于低谷
174、太子爷处于低谷
出了御书房的张真真,各处请安,则在皇宫内转悠了一圈,当然每个人见到她都有着不同表情。
太后去了承德山庄修养去了,不在宫中,所以张真真不用去慈宁宫。
若不然张真真还真不晓得如何应付。
御花园的时候碰见了太子爷和太子妃,貌似在吵架。
张真真想要避开,而十爷抬脚就要走,可是张真真回眸之间,发现他们已经看向了这边。
不耐拉住要走的十爷,因为太子爷和太子妃已经走过来了。
有些意外的是,太子爷见到她的时候,从刚开始的迷茫,到最后松了一口气。
这其中的感情,张真真没看懂。
走上前去给太子爷和太子妃请安,然后站在一边。而自家爷倒见到两人表现的有些愤然,太子爷亦然。
张真真却不晓得其中猫腻,不过太子妃像是经历过什么,则不似以往的嚣张跋扈,这次又给太子爷做足了面子,友善的问道:
“十弟十弟妹可去给德妃娘娘请了安?”
“已经去过了,刚才见安的时候,太子二哥怎么不去抽个热闹?”张真真则问道。
太子爷眼神隐晦,没吭声,只是太子妃则没有冷场,则回答道:“本是要过去祝贺十弟十弟妹的,可被一些事拦住了去路。”
张真真明白,大概是太子爷被兄弟们弹劾了,心里面不痛快吧。
太子爷虽然是一人之下,无上荣宠。可最算是在聪慧可人,也仅仅是一个人,如何抵挡着这么多兄弟们的暗箭难防呢?
南巡之中的太子爷,并不像传言那般暴力无能,相反他有些善良。
对待那些河工老哥们,不冷漠相反与他们打成一片,如今这种局面,该是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残酷的皇家生活。
听说太子爷十三岁就开始讲学,知识渊博仅在康熙之下了。可是上面有个康熙压着,不能表现的太过,而下面又有兄弟们赶着,他又不能表现的太窝囊。
权衡把握不了,就变成如今这般了。
张真真知晓今日这种局面,他们不适合说话,则说道:“太子,太子妃,奴婢跟爷还要回去办些事,这就不打扰了,改日在亲自过去给太子太子妃请安。”
“十弟妹,去忙吧,我和你二哥在逛逛园子。”
之后几人就告别了。
太子妃见两人走院,则不似刚才的和善,抱怨说:“现在连十弟都与我们疏远了,太子,我们现在可如何是好?”
“哼”
太子没答话也没心情逛园子了,继续往前走,想要避开此间的喧嚣。可御花园虽大,总有尽头。而且后面还有不愿意结束话题的太子妃,她问道:“当日十弟妹因救驾出事故,你就该揽下寻找十弟妹的事情。现在十弟和十三弟寻人没寻到,还将责任都赖到咱们头上了,真不晓得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找到十弟妹呢?”
“你想说什么?”太子顿住怒问道。
“太子,现在外界都在传,十弟妹不敢回来,是因为担心皇城之内有人要害他,而这个人就是你,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十弟妹怎么就会以此方式回京呢?”太子妃不明白。
“闭嘴,桌木真已死了,现在十弟的媳妇乃是赫舍里氏雪芙,你给我记住了,在说错话,小心爷打你板子。”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都没有纠结,其他人还有敢冒头,“若是不想被皇阿玛嫌弃,最好别提任何关于十弟妹的事情。”
“太子,这种事外界传的很少,说我们忌惮十弟背后的势力,担心十弟帮助八弟而可现在他们如愿了,我们却越来越失去皇阿玛的信任了”人情冷暖,太子妃算是经历过了。
“你闭嘴”太子爷自然想到这一层了,这件事情让他在蒙古郡王那边失去的威信,大概有很多人高兴的吧。
再去看自家太子妃这般趾高气昂的训斥自已,他心烦意燥。
太子最近听的训斥太多太多了,回到东宫还要烦,可出来东宫,还是不能清净,他想死
可是桌木真,她费尽万难选择这种方式回京城,又是为了什么?
“你该是知晓是谁要加害与你的吧?”太子爷不理会太子妃虽然两个人的逛园子,可是太子的思绪则已经飘远,他瞩定那女人不会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的。
只要她不误会,自已又有什么可怕的。
新婚回门刚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就启程回蒙古了,说是准备皇上蒙古巡视事宜去了。
张真真没有去送,不过十爷去了,表现与平常无异,还是那么的热情。
十爷不晓得如何安慰,只能一个劲的说将来把弘暄培养成英年才俊,文能兴邦,武能定国,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放心。可是郡王却无奈的叹息一声,则说道:“若是可能,让弘暄想你多一点就好。”
皇家若是无才便是好命。
十爷似懂非懂,因为他不晓得如何回答,久久的才蹦出来一句话:“我的儿子当然是像我了。”
“是是是我这一生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有你这半个儿子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回答说。
十爷听到之后很高兴,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离开,并到达蒙古的时候,则发现自已带回来的东西多了许多,除了银子则是珍贵药材。
心情沉重之余,则更不懂自家女儿的心了。
虽然回来之前,他们没有见面,可伴君如伴虎,女儿的处境他能理解,而自已唯一能帮到她的,就是无大才。
京城
又过不几天,康熙则去了巡视蒙古各部落,这一次依然是带着太子爷、大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
张真真觉得一下子走这么多人,心情很舒畅,至少不用应付了。
康熙前脚刚走,据说忙碌的四爷则登门拜访了。
说是送去年锦博带回来的礼物,过年的时候,十爷的心情不好,所以四爷也就没敢打扰。
这会儿来,除了恭喜之外,自然还有锦博的事情。
对于张真真的归来,最不是滋味的则就是四爷了。
“十弟妹,最近我认识了几位传教士,他们最近出海回国,我过来问一下你们可否有什么要捎带给他的东西。”
锦博带回来的东西,用尽了心思,他能看得出来,丫头很想念京城中的人。
十爷想都没想就说:“问问她回来不?”
而四爷却没有在意十爷的意见,反而问张真真道:“十弟妹可有什么要嘱咐的?”
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
“嘱咐倒是没有,若是传教士真的要回去,就托他们捎句话说我们都很好,让她别牵挂,好好学习,别再弄什么东西送回来了,准备这些东西可要消耗不少时间了。”
可是四爷却质问说:
“你还是没打算让她回来?”
“四爷,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像是我很绝情似得。
“为何你不愿意让她回来?”四爷又问。
怎么是我不让她回来的?
张真真想了想说道:
“我在保护她,而她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已,若是她想回来,就麻烦四爷问问她,可有了保护自已的本事?”
“就因为那件事,所以你认定她呆在京城有危险?”
“四爷知晓什么?”
“皇阿玛说,你告诉她那太监最后指认的人是皇阿玛,她并没有指认是不是,是你心中早已经认定的了?”四爷自以为聪明的问道,这不能怪他,实在是他实验过了,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审讯清楚。
所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张真真在说谎。
可张真真怎么会不晓得四爷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
“你想说李德全已经认罪,这事情跟皇上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难道不是吗?”四爷反问,一边的十爷则一脸迷茫,隐约之中感觉到自家福晋变得越来越可怕。
“等你有一天坐在那个位置上,再来告诉我,到底有关系还是没关系?”
“你胡说什么?”四爷听到张真真的大不敬,有些慌张,不敢再问下去了。
只能眼睁睁的瞪着张真真。
“当日第一出现在现场的是你,那就请你想想当日,为何你会出现在哪里?若是想不到,那么那最大的嫌疑则就是你”四爷哑然。看他一脸迷茫,张真真则不想废话,直接轰人道:
“四爷请走吧?府里面婚礼刚过,大鱼大肉的不适合吃斋的四爷用。”
“你”不识好歹。
整个过程,十爷没办法插话,可是却破天荒的听懂了。
“阿真,是因为有人要害我们的丫头,所以你才会将其给送走的吗?”十爷小心翼翼问道。
而张真真立马隐去满身的戾气,说道:
“爷,我是想要丫头出去见识见识,省得他当井底之蛙。”
“可是丫头再过两年就该说婆家了,好婆家都被人抢走了?”
“说什么呢?丫头才十岁好不好?”
“十一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
“就算是十一了,我也不能让我的女儿,这么小就被你们男人吹残。”
“什么吹残,你十三岁就嫁给爷了,十四岁都为爷生下锦博了。”
所以说璀璨。
女孩子好好地身子都被你们掏空了。
“爷,要不您先给她留意几个,条件呢,就是他们不能娶妻更不能有暖床丫头的。”三妻四妾的不要。
“这是自然”可是十*岁还没有暖床丫头的可不好找。……17772991689974952482+dliineda+180……>;
175废太子
175、废太子
生意上的事情,张真真现在明目张胆的插手,失踪一年半这眼下就积累了不少账目。
张真真知晓,管彤是能处理这些琐事的。
眼前的这工作她没做,就是故意留下来的。
为了这些事,结婚之后张真真就将自已关在屋里,看账本了。
这要多谢谢各府里的人,不敢来打扰了。即使他们对张真真的遭遇充满了好奇。
那日四爷来访之后,其他人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
不过十爷现在要进朝堂上上班,今年貌似有劳务费用的,冲这一点,张真真允许他当上班族(不允许也没办法)。
几天下来,终于告一段落,张真真有时间陪孩子出来逛园子了。
想起来有件事还没办,则招呼雇佣兵过来,吩咐一件事出去。
这不几天,十爷回来了,意外的是还带着弘晋弘升等人,回来吃饭。
这几个小辈,说是要来锻炼。
锻炼是小事,他们来的主要目的是来看看锦博的额娘,是否真的还活着?
“阿真,这几个孩子,过年的时候轮番的送礼物表孝心,这会儿听说你回来了,还非要来看看你。。。。。”十爷进门就对张真真说。
张真真冲他们友好的笑笑,心中感慨小孩子家的友谊地久天长。招呼他们进屋,则说道:
“晌午留下一块吃饭吧,好久没见到各位小阿哥了。”
张真真打心眼里喜欢这几个孩子。
“那就麻烦十婶了。”弘晋客气的说道,“按照赫舍里那边的辈分,我可能叫您一声姐姐的。。。。。。”
当然弘晋还是当她是赫舍里氏,免得说错话了。
“在爱新觉罗家,我该当你一声十婶。”张真真回答说,“不过若有一日我休了你十叔,你们倒是可以喊我姐姐的。”
“说什么的,没大没小。”十爷瞪了他一眼,然后招呼几人去后山了。
弘晋此次来的目的,除了训练,就是找十爷来说情。
希望十爷看在他和锦博的关系,能够别跟着瞎起哄。
待他们走后,老十习惯性的想要去找八爷,可奈何八哥不在家,只能先去只会老九了。
可九阿哥根本不当这是一回事,说道:“十弟,咱们这一辈的事情,让小辈的别插手,若是日后真当是咱八哥当了太子,只要他们好好地,八哥就不会给他们计较。”
九阿哥说的是实话,世世代代的规矩就如此。
“。。。。。。”
“十弟,你不会因为那几个臭小子就改变主意吧?”九爷问道。
“九哥,若是废了太子,弘晋那些孩子会怎么样?”老十问道。
“八哥人称贤王,怎么会折腾几个小的?铁定是跟现在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所享受的待遇。
哼,享受了十几年的优待生活,也该换换人了。
单纯如十爷这般,自然相信了他的话。
晚上回府里的时候,心情比以往舒畅多了。
可是远在蒙古的康熙,却异常的震惊。
因为在他的御案上,又出现了那匪夷所思的奏折,上面赫然写那年那月废太子。
康熙震怒,怀疑这是他的儿子所做的事情,跟着他的阿哥们,除了可有老大,他无时无刻不再诅咒他的兄弟。
哼,你越是如此,朕越不让你如意。
可是他的小儿子………十八阿哥身染恶疾,老来得子的他对这个孩子倾注了感情,孩子突然间要没了,心情极度悲伤。
看到那份奏折,他又老是不见太子,心里面却有点担心太子。
担心他被人利用,又被人陷害。
派人去寻找,可是那人回来报,说太子邀请蒙古权贵饮酒作乐,一点都没有悲伤之意。
这让康熙想到了二十九年七月,乌兰布通之战的前夕,他出塞蒙古,途中生病,让老二与老三驰驿前迎。可自已的二儿子胤礽到行宫给自已请安时,竟没有忧戚心疼之意,也没有良言宽慰。他这绝无忠爱君父之念的心思,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伤。
而现在。。。。。
康熙忍无可忍,命人传召太子来,未等他请安康熙就气愤地责备皇太子:“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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