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如风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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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如风 (女尊)-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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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子家中可有其他侧夫侍君,是他自愿的吗?”
  皇姨长长的叹气:“风儿,如果心中没有他,还关心些做什么?”
  没有听见娘的声音。
  皇姨只好继续:“那副将直追随纳南安,战功不少,已是上将军之职,不过据传对纳南玉书直情有独钟,目前连个侍儿都没有,纳南王爷,是他自己同意的。”
  眼睛发酸,揉揉,转过头看见娘的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太姐姐,他毕竟是以前曾经全心爱过的人,所以定要他过得幸福才能心安。们以后不要再针对他,真的,也不介意。”
 
  皇姨还想什么,却突然大哭起来,娘吓跳,赶紧过来抱起,紧张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什么事,才大大舒口气。抱紧娘,把小脑袋塞在怀里,不喜欢娘刚刚话时的神情,会让不开心,比肚子饿还要不开心。娘脸上的笑容,要像跟爹爹们在起的时候那样好看,才喜欢。所以决定,和爹爹们样,不喜欢娘到纳南府去。
  当然,如果二舅舅想和娘的话,可以请他到们家来啊!觉得自己很聪明,所以在娘怀里咧开嘴。却忽然对上皇姨好笑的视线,怔,赶紧换上正在哭的样子。
  
  娘不知道,还个劲的拍着的背哄。很喜欢娘,所以不要娘不高兴。
  虽然爹爹经常骂娘笨蛋,可是知道,娘是很聪明的。
  会教读书,教唱歌,教画很多好看的画,还会讲好听的故事。问过尚书家的宝宝,们学的东西,都是夫子教的,没有人的娘会陪着们,笔划的教那些东西,因为们的娘白在外面,晚上回去要在不同的院子里过夜,没有时间教。却知道不是个原因,因为娘也很忙的,白要去帮皇姨做事,有时候要和二爹爹出远门,晚上回来还要和大爹在书房里争执半,可是娘只要在家里,定会揪着爹爹,来陪读书写字。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娘是公主,所以要比别人长些。

  可是娘却从来没有教过写字,都是爹爹教的。听爹爹,娘是个笨蛋,连字都不会写。娘好惨,又被骂次,然后和样很委屈的不敢回嘴。
  
  们家下人很少,爹是因为娘太懒,不想赚钱,所以们供不起那么多下人。是娘的儿,所以很担心家人的生计问题,经常很头痛要不要把皇姨随手送给当弹珠完的夜明珠拿去当铺当。因为下人少,所以娘要学会自己穿衣服,自已端水洗脸。当学会穿衣服,也终于有力气端水洗脸的时候,想到爹爹和娘也很可怜,要自己端水。
  
  所以某个冬,努力的端着盆水进爹的房间,可是对着爹和娘震惊的眼睛,很惭愧,因为那盆水只剩下,都跑身上来。

  爹从床上翻身上来,把抱住,连声的叫道:“念歌,念歌,的念歌。”脸热热的,因为把身上的衣服弄湿,所以把爹爹气哭么。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娘下床来,先把爹爹拖回床上去盖好。又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塞进暖暖的被窝里,自己再爬上床来,把和爹爹起搂住,然后亲亲的脸蛋,又亲亲爹爹的脸蛋,笑眯眯的:“们家糯米团儿,长大啊!”
  爹红着脸,也红着眼睛,在眼皮上亲下:“们家小糯米团儿。”
  抗议,“叫念歌,不是小糯米团儿。”明明都长大,娘为什么还叫小糯米团儿,还带坏爹爹起叫。
  爹爹笑着又亲下:“好,念歌。”
  娘在边看着和爹爹,突然冒出来句:“晴钰,要不然们再生个宝宝吧,念歌可以照顾人!”
  很高兴,双小手努力的从被子里伸出来:“念歌要个弟弟,念歌可以给他穿衣服,陪他玩儿。”早就想要个弟弟,那样的话也可以随便捏他脸蛋玩儿,像娘经常捏样,还可以叫他糯米团儿,像娘叫却不能反抗样。
  娘好笑的把双小手又塞回被窝里去:“念歌想要啊,那服爹爹吧。”
  爹爹想想,却突然认真的:“有念歌,让秦哥哥和寂哥哥生吧。”
  娘扑哧笑:“秦简整忙着骥山营;寂行捣鼓他那些帐本,去找他们生,还不如自己生来得容易。”
  爹爹伸手拧娘下:“什么胡话,问过他们吗?”
  娘苦笑:“有啊,刚成亲的时候问过的啊,秦简事务忙没时间,寂行有个宝宝他就出不远门。”
  个是知道的,大爹爹很厉害,娘他弯弓搭箭的时候,帅得夺目。虽然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但是大爹爹听到句话,眼睛会忽然亮起来。二爹爹呢,也很厉害,听们家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二爹爹的商铺里卖出来的,所以经常怀疑们家现在还不用为生计问题操心,完全是因为二爹爹的商铺刚好可以卖些东西。
  爹摇摇头叹气,亲亲的额头:“念歌以后长大,不要学娘,就是个笨蛋。”
  很同情的看娘眼,又被骂。
  后来才知道,娘在某些方面果然是个笨蛋,在没过多久的,爹爹突然晕倒,娘娘紧张的探脉之后,忽然喜笑颜开:“哈哈,念歌,要当姐姐。”
  立马看见大爹爹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坐在旁,眼睛里,像念歌样,忍着泪水不敢掉出来。二爹爹最可怕,直接口咬在娘身上,恶狠狠的问;“果然,只要有纳南家血统的孩子么?”
  
  娘愣住,看看二爹爹,又看看。二爹爹看娘没有反应,又是口咬下去:“且如风,个混蛋。”娘真的很惨,被爹爹骂笨蛋,还要被二爹爹骂混蛋。
  
  娘叹口气,把咬住肩膀不放的二爹爹搂在怀中,“看来,们是要沟通下。行,之前问过,不是要忙着拓展版图,抛头露面,不想要宝宝的吗?”
 
  二爹爹愤怒的大喊:“那不是,的心愿是要走遍名山大川,四处行医的吗?有宝宝还怎么陪去,可是现在都已经走那么多地方,医那么多人还不够吗?”很委屈的红眼睛。
  娘继续叹气,又望向大爹爹:“简,那也并不是心想扑在军营里不想要宝宝的?”
  二爹爹开口道;“秦简,别吞吞吐吐的,那么笨不不知道的。”
  大爹爹想很久,才:“当时娶,是因为想救么?如果是那样的话,不想有个并不期待的孩子,可是现在,很想有个,像念歌样的宝宝,流着的血,也流着的血。”
  娘闭上眼睛,忽然笑起来:“果然,是个笨蛋啊!”
  站起来,向大爹爹走去,把大爹爹从位子上拉起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双手盖住的眼睛,是二爹爹。却从指缝里偷偷看到,娘捧着大爹爹的脸,吃他嘴里的口水好久。
 
  大爹爹憋红脸,娘才放开,有些气喘的靠在大爹爹身上:“简,第次见到,其实就很害怕,因为样的人太夺目太刺眼,怕守不住的心,再尝次被遗弃的滋味。”
  大爹爹抱紧娘,却很开心的笑。


永失所爱(大哥现代番外)
    今天是随风和宁远的婚礼,昨夜随风跪在我面前,泪水涟涟,她问我:“大哥,母亲临死前将我交托于你,我的婚礼,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连你不参加了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父亲早已不见随风,断然不会出席,如今,随风只剩下我这个哥哥送她出阁了,可是心中一阵绞痛,我怎么可能会若无其事的,将她的手交到那人身上,还要亲口说祝福。  
  于是我背转身:“随风,你明知道我做不到,饶过宁远一命,已是我对你最大限度的祝福,其他的,抱歉我做不到了。”
  “大哥,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同父同母的妹妹,你这般维护如风,以后,黄泉之下你怎么见母亲?”
  心中一震,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直心中痛极恨极却什么都不能做吗?奇风,可以为了风儿舍弃了生命,而我,不但不能为她做什么,还要亲手成全她的心上人与别人的幸福。
  我忽然冷笑起来,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大哥!”随风跪在地上,俯下身去。
  “随风,你走吧,明天的婚礼我会出席。”明天啊,我的风儿,会不会在另外一个世界怪我。  酒店里,花团锦簇,我看着,一对新人迎来送往,热闹非凡。
  新郎,今天穿着白色的西服,越加显得英俊不凡,我远远的看着,这个人,早就知道会是我的妹夫,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妹妹的夫。
  看着新郎心不在焉,不断搜寻的目光,我故作不知道,仍旧笑得一派平静,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恭喜,我也举杯还礼;风度翩翩。
  想起我们家小丫头,曾经趴在我办公桌前,疑惑的问:“大哥,为什么没有人看出你的满脸笑容下,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狐狸呢?”
  嘴角微微勾起,神思恍惚,我家的小丫头啊,这世界上,除了你,还有看透我的孤寂?  她刚出世的时候,我是极不喜欢的,因为她的母亲,是我父亲唯一的爱人,我母亲的存在,只是一个笑话。
  我憎恨她的受宠,憎恨她不识人间愁滋味,憎恨她脸上,永远温暖的微笑。  不过,对于她的二哥,叫做奇风的那小子,我是没什么恨的感觉的,因为我一眼就看出,那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对于一具躯壳,我没必要浪费我的感情。
  所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捏她的小脸,在她的牛奶里洒盐,剪破她最喜欢的衣服,她睁着一双大眼晴,疑惑又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得云淡风清,我知道就算她告状,也没有人会相信的,因为在世人面前,我是多么懂礼多么懂事的少爷啊!她的告状,只会越加显得她母亲的无知和粗俗,让外人觉得她是受母亲指使,趁着自己受宠打击司徒今前妻所生的子女。
  
  不过很奇怪,她似乎从来没有向父亲哭诉过,只泫然欲泣的扁着嘴,摸摸自己发红的小脸,把酒盐的牛奶倒掉,再把剪破的衣服,在怀里抱抱,然后小心翼翼的塞在衣柜的最底层。  我冷眼旁观着,她像个小丑一样,成天逗那个死人似的奇风发笑,告诉他嘴角上翘叫高兴,嘴角下拉叫伤心。她把自己的脸拉得奇形怪状,给奇风示范各种各样的表情。
  
  奇风冷冰冰的看着她,从来没有反应。她好像并不气馁,仍然每天做着这种无聊的事。  只是我越来越发现,奇风眼里,会时不时闪现一道亮光,而我,也越来越会在那固定的时间里,坐在楼梯口看她给奇风上表情课。
  她与奇风,在明亮的灯光里,而我,悄无声息的立于黑暗中。
  她穿红衣服的时候,像一团火,娇俏可人,所以父母喜欢给她买红色的衣服,红色,的确适合她。
  可是她会赖在父亲的怀里,嚷嚷:“我们打勾勾啊,以后给风儿买衣服,要换着颜色买,今天买了红色,下次要买黄色,然后一种颜色一种颜色的换着买。”
  
  父亲以为她小孩心性,喜欢五颜六色,所以总会依她的意。
  我却知道,她会穿着新买的衣服,跳到奇风面前,认真的说:“二哥,你要看好哦,这是蓝色,大海的蓝色,天空的蓝色。”
  “二哥,你要看好哦,这是红色,是风儿的红色,太阳的红色,火焰的红色。”  ……
  再后来,奇风会指着某样东西问:“妹妹,这是什么颜色?”如风就会欢快的跑回房里,翻得满头大汗的,翻出一件同色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跳回来笑眯眯的说:“哥哥,要记住哦,就是这个颜色。”
  
  奇风就会看看她,再看看那样东西,点点头:“哦,妹妹今天的颜色。”  她脸上的笑容,宛然一朵蔷薇绽放,光华四射。
  所以世人都知道,司徒家四小姐最喜欢的礼物,就是颜色新颖的衣服。
  我刚才说过,司徒奇风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所以似乎在夜晚,这具躯壳就极易受到其他鬼魂的干扰,他经常夜晚大叫,或者在床上痛苦的翻滚。
  
  父亲请了很多心理医师来看都不见效,只能看见那孩子越来越消沉,越来越接近活死人,夜晚睁着眼睛睡觉。
  可是这小丫头出现以后,再听见奇风大叫,她就会赤着脚飞快的从床上爬起,冲到奇风房间,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的说:“二哥,不怕不怕哦,有坏人来,风儿帮你打跑。”  
  奇风有好几次,情绪激动,把她的手握得咯咯直响,或者一口咬在她肩上,鲜血直流,她明明痛得眼泪直流,却还轻言细语的说:“二哥,风儿在这呢,不要怕,乖乖睡觉。”  有一次,我看见父亲和莲姨站在门口,父亲身形一动,想要把奇风从她肩上拉开,莲姨却攥紧了他的手不肯放。
  等到奇风睡下去之后,莲姨才悄悄的把她抱出来,包扎肩上的伤口,她痛得把脸埋在父亲怀里直颤抖,还要闷声闷气的说:“妈妈,不要告诉二哥哦,不然二哥会心痛。”
  
  莲姨泪光闪烁,抚着她的头:“风儿,妈妈把二哥交给你了,你要保护他哦。”  她脸上挂着眼泪,却是极为认真的点头:“妈妈,二哥是我的二哥,以后,风儿要保护二哥。”  我那时很想问,二哥是她的二哥,那我呢,是不是她的大哥,她,会不会像保护她的二哥一样保护我。可是我终究没问,因为我还是讨厌她,她再怎么样,也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更何况,在她心里,只有一个二哥。
  
  再以后,她会趴在奇风床头,每晚给他讲故事,唱儿歌,像父母哄她睡觉一样哄着奇风睡觉。我一直很奇怪,她那时候不过四五岁,是怎么记住了那些床头故事,随风比她大那么多,却从来,没有为我唱过一首歌。
  
  为什么奇风的妹妹,和我的妹妹,不一样呢?所以更决定,要继续讨厌她。  
  直到她五岁那年,检查出来有心脏病,听说活不过十岁。我极畅快的笑了,这就是报应啊,是父亲对不起我母亲,所以报应到了他最疼爱的女儿身上。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连眼泪都忍不住流下来了,我长这么大,除了母亲去世还从来没有掉过眼泪呢。当时我想,一定是我太高兴,所以高兴得流了眼泪。
  她得了病,我以为肯定以后她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在奇风面前转了。  结果我发现她永远是出乎人意料的,她像是从来不在乎自己的病一样,仍然给奇风唱歌,讲故事,留好吃的东西,甚至比以前对他更好了。
  
  直到有一天,她在等奇风睡后,出房门来看到了坐在楼梯口的我,愣了愣,坐在我身边。  
  我没有理她,她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久,她才扬起小脸说:“大哥,以后每天我给二哥讲故事的时候,你也来听好不好,这样慢慢的你也就会讲了。将来等我满了十岁,再也不能讲的时候,你就来给二哥讲,不然二哥晚上睡不好觉,坏蛋要来吓他的。”
  我没有出声,看着她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双眼,硬是扭过了头。
  她坐了半响,慢慢的摸索着回了屋。
  我在楼梯口上坐了一夜,我不能答应她,我怕,答应了她,她就果然满了十岁就不见了。我要是没有答应的话,她就走不掉了吧?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她也不以为意,仍然会在见到我时,对我笑,叫我大哥。
  我却没有再剪烂她的衣服,掐她的小脸,因为我怕,她的心脏跳得太快,不能让我折磨到十岁了。
  管家的儿子过生日,买了生日蛋糕,我正好放学回来撞上,管家请我吃了一块,一边说着:“咦,下个星期二,也是大少爷的生日了吧,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大办呢?”
  
  我支支唔唔的答应了一声,却不在意,谁会为我办呢,我的生日,只是标记着父亲被暗算,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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