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毕业时已在这个县打架的地位上取得了很高的呼声了,没有人敢和他较劲,他十四、五岁时便长至一米八多了,而且,肩宽腰细,一套拳术让他打得是虎虎生风,他是南关新一代的领袖,又是全县城这一伐年青人里最有力量的一位,同时还是刘胜利的最好朋友,碍于他的关系,所以,胜利总是不好意思向他的那位漂亮的姑姑表示爱慕之情,实际上,秀清的这位侄子也已长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了,他才不管他的这位姑姑和谁去谈呢!只不过是别人觉得他插在中间感到不好意思而已。
幸好,上帝给了胜利一个到地区参加动会的机会,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把他所有的竞争对手全部排斥在外了,因为,他们不可能随他们一起到地区来啊!即使能来地区,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和秀清接近呢!
胜利既得到了这样的一个机会,他当然是不会放过的,就在秀清刚刚跑完那场比赛后,他便不失时机的向这位有着异国风彩的美女“爱美妮亚”,献上了他独有的关怀。晚饭后,他先是到了秀清和赵敏他们几个住的房间里看了看,问秀清晚上有没有什么事,没等秀清说话,赵敏便很爽快的代秀清回答了:“没什么事,你想请秀清看戏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去吧!”
赵敏的回答让秀清无法拒绝,实际上秀清也是早已看上了胜利了,他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孩子,胜利的父亲又是本县剧院的院长,又是属于老红军转业安排的,胜利是他家的老大,人又长得高大秀气,秀清怎能不对这样的小伙子另眼相看呢!但,喜欢是喜欢,胜利始终不主动的向她示爱,她也绝对不会主动的投入到他的怀抱之中的。今天,当胜利及时的向她射来丘比特的神剑之时,她又如何能把它挡阻在盾牌之外呢!
她不好意思的,无声的,羞赧的接受了胜利的邀请,羞羞答答的和胜利一起走出了旅馆。
在胜利的带领下,二人先是到了本地区的一个戏院里面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胜利一边给秀清买来了瓜子,一边又跑到他认识的戏院的人家里给秀清端来了一杯茶水。这样即显示了胜利对秀清的热情,又显示出了胜利父亲在全地区戏院界的威风来了。
这天晚上戏院演的是刚刚推出的八部样板戏其中的一部,是《红灯记》,这部戏早已在县里放过了,故此,一开始二人便把头袋低了下去,全然不看戏台,而是,小声的议论起他们这次来比赛的事情来了。
在刚刚演到王连举拔枪向自己的手臂打了一枪时,周秀清对胜利说:“这部戏我已经看过了,下面的内容都已知道了,咱还不如到外面去走走呢!坐在这里尽是受罪,人这么多,电扇又只有那么几个,天太热了。”
胜利也早就不想坐在这里了,他的家就住在戏院里,有多少的戏他都看过,不是想为秀清营造一种谈情说爱的氛围,他任什么也不会坐在这里无聊的受热啊!所以,秀清把这个话题一说出,他便欣然接受了。于是,二人便离开座位向大街上走去。
二人来地区的机会都不很多,虽然胜利随父亲来过几次,那也只是到上下级别的戏院走动走动,根本没有到过其他的地方,况且谈恋爱这种事,总是想找一个绝对无人的地方,他们俩路又不熟,到什么地方呢!
但处于初恋的人们的胆子都大,二人走出戏院后,便把一双手紧紧的拉在了一起了,在秀清来说,她是打定了主意:反正身边有胜利在,自己才不怕什么的。在胜利的想法中,也是一种大男人主义占据了大脑之中,此时,也忘记了胆怯了,仗着自己长了个高大身体,又值青春年少,他怕什么呢,他拉着秀清专找那种黑暗没有光线的地方。
老天不负有心人,也是六、七十年代的城市本不很大,二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荒郊野外了,此时正是包谷生长年旺季,春包谷已长了一腿多高了,从远处看一碧万倾的包谷苗,随着晚上的清风发出刹刹的声响。秀清有点怕意,她喃喃的对胜利说:“咱别在往前走了吧!别叫有什么鬼怪了啊!咱就坐在这里说一会话吧!”
二人顺势紧挨着坐在了庄稼地边上了,刚刚坐稳,二人便不约而同的搂抱在了一起了,此前,二人均未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而且,胜利也并未用什么言语对秀清进行挑逗,一切均做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那么贴切。
二人搂抱着亲密了一阵子后,胜利便使出了他从男同学们那里交流过来的对付女生的经验了,他慢慢的把手伸入了秀清那件伸缩性很强的运动衣里面,秀清本能的用手阻隔着,但并未嗔言厉色的对其制止,秀清一边含羞的把头低下,一边用手捉着胜利的手,喃喃的说:“别这样!别让人看到了!”
她这样的言语非但没有制止胜利的意思,相反,有一种鼓励的成份在其中,试想,深更半夜,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包谷地里,有谁会看到呢?如若有,也都是一些和他们一样的野鸳鸯罢了。
胜利得到了秀清这样的暗示,便越发胆子壮了起来,他用左手紧紧的搂抱着秀清,右手不听话的用力的从下向上伸了伸,刚好够到了秀清左侧的那饱满、坚挺的乳房了,秀清此时也不再故故作拒绝的阻挡了,而是,干脆把自己的那只手抽出,紧紧的拥抱着的胜利。二人扭动着又一次进入的热吻之中。
胜利拥抱着这个全校公认的校花,岂止是全校啊!就是全县城的女人全部算起来,也不会再出现第二个这样中西合璧似的女人啦!他尽情的享受着秀清的那对乳房为他带来的快意,他不时的轮换着让两个玉兔似的乳房分别享受着异性的揉搓,很快的秀清便娇喘微微了,胜利是研究过女人的,虽然他没有亲自接触过女孩子,但从比他大的男孩子那里,还有前一段子流行的手抄本《###》中早已学得了掌控女人的最佳技巧了。他看到秀清已经达到了幸福的境地了,便不失时机的把正在揉搓着秀清那对丰满乳房的手逐步的向下面移去,但当他的这只不规矩的手接触到秀清的裤带时,秀清本能的又一次进行了反抗起来了。不过秀清的这种反抗也是流于形势,她脉脉含情的对胜利说:“不行,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啊!我只是摸摸啊!”
“那也不行,我不能这样轻易的就失去贞操啊!”
“没事,反正早晚它也都是我的,无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但现在我非常想摸摸,我已经受不着了,你摸摸我的部位,已经是干胀的受不了了。”
秀清羞赧的用自己柔软的手伸进了胜利的裆下,很有力的在他的男根处握了两下,然后,微笑着对胜利说:“你毫不害羞啊!”
“害什么羞啊!人都是这样的,男女在一起就是做这种事的,你没听说过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吗?这坏就是说的这个部位。”
秀清朝着胜利脸上轻轻的抚摸一下,便把头又一次的扎向了胜利的怀中,此时,她那只拒绝胜利的右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竟又一次搭上了胜利宽大的肩膀上了。胜利长驱直入,那只不老实的手,顺势便滑到了秀清的底部了。
她又一次扭动着身驱,开始娇喘了起来。
胜利是理论上的高手,实践中的新手。他根据别人给自己讲述的一些性知识开始对秀清进行语言上和肢体的全面进攻了。
他一面用手微微的摸索着秀清的女性器官,一面调逗的问着脸部发烫的秀清:“这是什么啊?怎么毛哄哄的啊?”
秀清实际上也早已对男女之事想入非非了,她高大丰满的身材,促使她的性器官过早的发育成熟,他她运动员的体格,以及流动着的异族人的血统,又让她的欲望特别强烈的表现在她的身体和表情上了,她此时已不能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了,她焦急的等待着胜利强性的把他裆内早已勃起的壮大的男根插入自己的体内,她对胜利的问题也是有气无力的,但她也不是一个十分纯洁的少女,她早已从生产队里那些小媳妇们嘴里听得了一些黄色的故事来了,对于胜利的提问,她娇气十足的回答:“这是荒草胡棵。”
胜利那只不老实的手继续向下摸去,继而又问:“这又是什么?”
“是无底的坑!”
秀清回答完胜利的问题,已是急不耐了,她渴望着胜利对她实施暴力。但胜利似乎又变得沉静安定了,这让秀清无法判断出胜利的真实想法,但自己的情欲早已被胜利挑逗得无法收拾了,可胜利却明显的又处于了一种安神气闲的状态之中,她伸手拉着了胜利的男根,喃喃的挑逗着胜利说:“这是什么啊?”
“是探水的竹杆!”
“那就赶快把你的那根竹杆插入这无底洞中探测一下它的深浅吧!”
胜利又一次俯下身子亲吻着秀清说:“今天还是只摸摸吧!天已快亮了,明天再让它尽情的到里面去游荡吧!”
秀清虽说是一个风流的女孩子,但她对于胜利的忽然的冷淡,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听凭胜利的安排啦!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她想站起身来,但她女性的器官在胜利的大手的揉按下,却又让他浑身无力,根本不能自己。她只有半躺在胜利的怀中,尽情的享受着胜利的玩弄了。
秀清的裤头已是淌满了粘液,她再一次恳求胜利,但胜利始终用温暖的双唇亲吻着她的面颊,亲吻着她的的乳房,亲吻着她的全身。
他们二人的第一次出外谈情,便是在这种缠缠绵绵中度过,虽已达到了两性接触的高涨程度,但因胜利的的固执,却没有把他那变硬了半夜的男性器官,插入秀清的体内半点,这也是这个时代男人的特点啊!他是不敢冒然的和女性发生关系的,他必须要把女孩子的性致调到极端高涨时,而且,必须把女孩子由被动变为主动之时,他才敢越雷池一步的。试想:我们的胜利这一夜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啊!但他的痛苦肯定会在不远的将来换来甘甜的回报的!
那年那月(22)
第二十二章
在周秀清和刘胜利沉浸于幸福时刻的同一时间,和秀清住同一宿舍的美女赵敏也同样的感受着异性给她所带来的快味。
赵敏的成长和秀清有着不同的经历,虽然二人同属于美女之列,又是最好的朋友,但二人对异性的看法,对性的了解,以及对男女两性的认识上均有不同,赵敏从小便是男孩子追逐的对象,刚上小学时就和他们那一带的男孩子共同进行过男女之间的不同探索,但她那时绝对不是因为性功能已经发育成熟,也不是因为她的美丽早已显露了出来,而是,她从小的时侯便有一种一般人所没有的那种傻乎乎的劲。
她住在古都县城的西大街,她的父母都是城市市民,没有文化,二人均在公社里办的集体工厂里工作,收入微薄,加之五几年又处于非常时期,所以生活相当的窘迫,但二人生育能力倒是很强的,一年一个,一年一个的一口气生下了四个女儿,而且,这四个女儿都非常漂亮,赵敏是四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她生来一头黄色的卷发,面孔又圆润可爱,活象六十年代商店里卖的布娃娃似的。她们姐妹四人完全不象她们的爹妈,但又的的确确是他们的爹妈所生,这个问题一直让他们的父亲困惑,他自己常扪心自问:这几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呢?若说不是我的呢!老婆又是那种几棍子打不出闷屁的老实婆子,而且,这四个孩子都是她亲生的,又哪一个都不象他们的妈妈,怎么一个土不拉几的黄脸婆会生出这样几个洋货呢!他弄不明白,连他的老婆也弄不明白,但二人确信这四个女孩子没有掺和什么外种,纯粹是老赵插的秧,他的老婆孕育的。二人确信后,便也不再胡思乱想了,便守着这四个女孩子过起了日子来了,老两口指望着这四个女孩子后面一定会来一个带把的,能守家的男孩子的到来,但他们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这样等来等去,一直等到了二妮长大,也没有见到一个男孩子的影子。
二妮是四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也是这个县城里数一数二的美女,但她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缺心眼,她有时清醒,有时糊涂,而且,这种糊涂总是表现在男女性别的差异上,她没有象其他的女孩子那样,到了一定的年龄,便分出男女来了,便自觉的回避和男孩子的接触了,她不是,她在六七岁时毅然和那些男孩子们海跑,而且,还喜欢和比他大上一、二岁的男孩子们游戏,这些男孩子有时本不想和她玩,但又渴望从她那里获得女孩子的生理秘密,故此,很多的男孩子出于好奇,都自愿的充当她的保护神。
赵敏经常带一批小男孩到他们附近的文教局院子游完,她掌控男孩子的法宝之一,便是由她点名,挑选出她认为合适的男孩子,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去欣赏她的双腿之间的女性的秘密。
有一天,她照例和几个男孩子到文教局院子里去玩,刚开始他们在一起玩那种捉迷藏的游戏,因她毕竟是女孩子,几个男孩子跑起来总是比她快,她也总是吃亏,于是,她便又施展开她独有的本领了,她告诉几个男孩子说:“谁愿意给她玩,她便让谁看他的X,但有一点,就是不让那个跑得最快的看。”
赵敏就是在这种状况下成长,不到十岁时,就和几个比她大一点的男孩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了,为此,她的父亲找到几个男孩子的家中大闹了一场,但闹有什么用呢!这完全不怨那些男孩子,众口一词的说是他的女儿先摸了人家的小鸡后,又让他们轮翻学着大人做那种动作做的。她的父亲一气之下,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他知道他的这个女儿有点缺心眼,肯定不怨人家那些男孩子们,闹了一阵子后,给自己留个台阶便偃旗息鼓了。
在赵敏成长过程中,还有一件非常奇特的事,就是她经常对一些比她大的男孩子学她的父母做爱。这是她在一次小解时不经意之间发现的秘密。那时因为住的窄狭,几口人均在一间屋子里居住,他们的父母好容易盼到他们几个入睡,便轻手轻脚的下了那个大土床,二人拿起一张小席,便在床下亲热了起来,可没想到,竟让他们的这个缺心眼的二妮给看了个真切,她一大早便跑着向他们的邻居宣传了她父母二人昨晚的行动,有的邻居嗔怪她几声,有的知道她有点缺心眼,便故意告诉她,她的父母是在打洋井。于是,她便满世界的向人们学起她父母打洋井的动作来了。
发生在赵敏身上的故事很多,当她知道男女有别时,她便又闹出了一种丑闻,她常常怀疑她自己的父亲想强奸她,天天给邻居们说,她的父亲看她到厕所解手,有时因为这事和她的父母大闹一场,这件事是真是假,是谁也不知道,但她却一口咬定她自己的父亲就是想强奸她,这让她那位已经有点弯腰的老父亲着实见不得人。
赵敏最让人难以忘怀的还是她在初中的一次运动会上,她在百米的途中跑时,双腿间竟然流出了血水,她本人尚不在意,一旁观看的老师和女学生急忙向她招手,并把她强拉下了跑道,当时也是周秀清在场,周秀清急忙用一件较大的衣服裹着了她的身体,此时,她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的发生几乎让全校的同学和老师都知道了,而且,都明白她的处女膜被这次剧烈的百米冲刺给震荡破了。她由此便成为了一个没有处女膜的处女了。但此事并未对她有什么坏处,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