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黑幕下的欲望博弈:股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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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黑幕下的欲望博弈:股惑-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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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睡了,趁现在太阳还不猛,赶紧去游一会儿泳。”冀承宗说,“我可不想把你烤成澳洲大龙虾。”
  陈小蕙深吸了一口早上的清新空气,看着远处湛蓝色的海水,忧郁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她微笑地对冀承宗说:“等我一会儿。让我换上泳衣。”
  冀承宗微笑地点点头。
  陈小蕙关上窗子,半躺在被窝里换上泳衣。当她走出帐篷时,冀承宗看着她窈窕、动人的身体,目光不禁闪烁了一下。
  陈小蕙注意到他的眼神,娇嗔地一笑,说:“别那么看我,像大灰狼!”
  “像大灰狼吗?我怎么觉得我的眼睛里全是柔情,全是蜜意?不,是爱意!”冀承宗说。

股惑 第十一章(12)
陈小蕙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说:“那是因为你的眼睛在——发烧。”
  陈小蕙说罢,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撒腿向大海跑去。
  冀承宗望着陈小蕙奔跑的背影,眼中闪着激情的光芒。他追了过去。两人扑向闪着耀眼光芒的蓝色的大海。
  午后的斜阳照在沙滩马场上。冀承宗从几匹黑色的骏马里挑了一匹,牵到陈小蕙面前。陈小蕙摸了摸马背,面有难色。冀承宗道:“不用怕,这些马都很听话的,特别是在漂亮的小姐面前。你只要坐稳,拉住缰绳就行啦。”
  “是不是啊?”
  “当然了。来,我帮你。”
  陈小蕙在冀承宗的帮助下骑上马背。冀承宗在马背上轻轻地一拍,那马沿着沙滩小跑起来,陈小蕙在马背上惊叫不已。冀承宗骑上另一匹追了上去,耐心地陪着她跑,不一会儿她松弛下来,开始领会到其中的乐趣。
  冀承宗说:“岛那边有一个渔村,村民都生活得很简朴,真正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有个老渔翁叫老海鳗,他肚子里有成百上千个故事,就像是童话里才有的人物。你肯定会有兴趣的。”
  海风吹起陈小蕙的头发,她拢了拢,说:“真要谢谢你把我带出来,这一阵发生的事太多了,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体会到现实世界和人的内心世界一样复杂多变,有时候我真想一头钻进书里躲起来。有些事想一想我还是觉得不是我的错,不管怎么说,让它过去吧!”
  8
  这是一个古老的渔村。白色的盐碱把石砌的海堤蚀成残垣,几只破船如静物似的倒扣在沙滩上。在夕阳的映照下,沙滩上支着许多张几十丈甚至是上百尺的渔网,一些老人和女人正坐在渔网前织网。透过渔网可以看见,冀承宗、陈小蕙和冀承宗的几个朋友正走下海堤,向一个正在修理渔具的花白胡子的老翁走过来。冀承宗大声喊道:“海鳗爷!——”
  老海鳗闻声抬头,见是一群年轻人,高兴地说道:“呵呵,好啊,都是年轻人!好久不见有人来我家里做客了,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那群好奇的年轻人,围着老海鳗嘘长问短。
  “海鳗爷,您今年高寿啊?”
  “哦,我都八十有七啦,我孙子都快四十啦!”
  “您还出海啊?”
  老海鳗自豪地说道:“那当然!现在出海有机动船,不像以前那么辛苦了!我还能动就不想闲着。”
  冀承宗说:“海鳗爷,您今天不给我们讲故事啦?”
  老海鳗道:“讲啊,讲啊。你们想听什么我就给你讲什么。”
  冀承宗回头看陈小蕙。陈小蕙兴致勃勃地说:“海鳗爷,那您就随便讲一个吧!”
  老海鳗左右看了看,指着远处的礁石丛说:“看见了吧,那儿有块大石头,长得就像一个年轻女子。”
  年轻人们顺着老海鳗的手看过去,果然见到海边的礁石丛中有一块突兀的大石头,酷似人形,不时被海浪冲击着。
  老海鳗语气质朴地叙说道:“传说那时候岛上有一户捕鱼的人家,是兄妹两人,哥哥勤劳善良,是个打鱼的好手,妹妹叫梅娘,聪明能干,帮着哥哥操持家务。哥哥和邻家的女孩儿青梅竹马,定了亲说等她十八岁就娶她过门。
  “县太爷有个儿子是远近有名的花花公子,他看上这家的女孩儿长得漂亮,就把她抢了去,要梅娘的哥哥用一百颗大珍珠来换。哥哥太老实了,只好天天到海里去找大珠,有一天,遇上狂风暴雨,哥哥下海以后就再也没见回来。
  “梅娘发誓要报仇,就乔装改扮到县太爷的府里做了烧火的丫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梅娘终于等到了机会,刺死了那个花花公子。县太爷气得暴跳如雷,立刻派人来追梅娘,要她给儿子偿命。
  “官兵追到海边,梅娘宁死不屈,纵身跳进了海里,霎时间海上风雨大作,那些官兵都被大风吹到海里淹死了,雨停了以后,梅娘跳海的地方就多出来这么一块巨石,后来的人都说是梅娘变的,所以就把它叫做梅娘石了。你们看像吗?”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说“像”。冀承宗见陈小蕙微蹙眉宇,沉思不语,就用手推了她一下:“喂,喂,你怎么不说话?”
  陈小蕙一怔,如梦初醒,她报以歉意地笑了一笑,语气有些迷惘地对冀承宗说:“刚才听海鳗爷这么一讲,我好像想起一点什么东西来,觉得好像跟我周围的什么事有关,可是……”她摇摇头,近乎自语地说,“我还得好好想一想,想一想……”
  冀承宗拍拍她的头,爱怜地说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就没有一刻在休息。”
  

股惑 第十二章(1)
1
  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陈少泽驾车沿着市区街道缓慢行驶。透过挡风玻璃望出去,满大街都是雨伞,有尼龙的、塑料的、还有油纸的。五颜六色的雨伞像是一只只蘑菇,飘浮在马路上。陈少泽一边开着车,一边留意地看着路边的行人。
  一家商场门口,一个穿着米色风衣打着雨伞的男人向驾车而来的陈少泽轻轻招了招手。陈少泽把车停在他面前,那个男人收起雨伞上了车。他脸色苍白,好像很长时间不见阳光了。他说:“陈先生可真有本事!我躲到哪儿你都能找到我。”
  陈少泽四顾了一下,说:“我就差没把整个鹭江市翻个底儿朝天了,想不到你就隐匿在这里。”
  “小隐隐于乡,大隐隐于市。我不过是在效仿古人罢了。”那人说。
  “躲在这儿也没闲着吧?”陈少泽问。
  那人苦笑着摇摇头,说:“我现在就像是那垃圾股,哪也不敢去!这不天天在家关着,每天四件事,读书,看报,吃饭,睡觉。”
  陈少泽一笑:“我跟你打听个人。”
  “你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那人道,“不管怎么说,陈先生以前也曾关照过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的原则。”
  “红鱼。你是他同门师弟,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哪儿吧?”陈少泽说。
  “你这可真是难倒我了!”那人显得有些为难地说,“这老兄一向行踪不定,前一阵子听说他老婆闹着要跟他离婚,说他只懂得捣鼓阴阳线赚钱,没生活情趣。听说后来她跟一个健身教练跑了,他使劲儿伤心了一阵。这会儿不知道躲到哪儿疗伤呢。”
  陈少泽道:“你帮我打听一下,我有事找他。”
  “好吧,既然你开了口,我就尽力去帮你找找。”那人说,“我最多能保证他来见你,其他的你们自己谈。”
  “可以。”说罢,陈少泽把车停在路边,让那男人下了车,然后一踩油门,径自驶去。
  那男人又撑起雨伞,在细雨里悠然自得地独行着。
  雨还在下着,而且越下越大。华联商厦门口,站着很多在观望天气的人。乔冠瑛甩了甩雨伞上的雨水,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少泽,我在华联这边……不用,你不用来接我,等雨下小了,我自己回去。再见!”她收起手机,似乎有些无奈地仰脸看了一下落雨的天空,然后转身走进商场。
  乔冠瑛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转着。她乘扶手电梯上到四楼。一个以台湾女星的名字命名的水晶玻璃制品的专柜吸引了她的视线。她走过去,俯身欣赏摆在货柜里的样品。突然,她听见货柜的另一面有人在问:“小姐,这个花瓶怎么没看见标价呢?”
  乔冠瑛一听这声音仿佛全身血液都为之一凝。
  售货员走过去,从一双手中接过花瓶看了看,说:“哦,这一款是一千四百八十五元,现在打八五折。”
  “好,你替我包起来吧。”说话的是徐乃珊。
  乔冠瑛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正想离开,徐乃珊已经走了过来,隔着数米的距离,两个女人相互凝视着对方。
  四目相对,许久无言。
  雨势渐渐地小了。濛濛雨雾中,徐乃珊和乔冠瑛各自撑着一把雨伞,并排走在人行道上。不知过了多久,乔冠瑛终于打破了沉寂:“我听小蕙说,你恢复得不错?”
  “多亏有了她!……”徐乃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这一辈子,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乔冠瑛的脸上隐见几分愤懑,她说:“有些事情原本想得很好,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它会变的,变到后来就连原有的东西都辨认不出来了。甚至有的时候,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识人断物的眼光了。”

股惑 第十二章(2)
“过去我以为命运深不可测,后来才知道人心同样如此。人们以为自己十拿九稳的东西,可能就是一个陷阱。”徐乃珊充满感伤地说。
  “你明明知道那是一个陷阱,可还是心甘情愿地往里跳。”
  “是。我是飞蛾扑火!我明明知道自己会再次成为牺牲品,还是奋不顾身地往上扑。”徐乃珊情绪激动地说,“冠瑛,你如果觉得这样说你心里会有一些快意的话,你就说吧。我不在乎,不在乎!”
  “是吗?”乔冠瑛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盯着徐乃珊道,“这么说你心里从来都不承认你曾经伤害过我或者我的婚姻?而且这种伤害永远都不可能愈合!”
  徐乃珊摇摇头道:“你还这么想是因为你还没有看清楚。他从来都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而我们总是在为一个我们都没有拥有过的人彼此伤害。也许现在这种伤害可以停止了。我不想再生活在那些记忆的碎片里。我从来没有请求过你的原谅,你也不会原谅我。但是我们必须学会忘记才会生活得更好。”
  乔冠瑛似乎比她更冷静:“学会忘记,你真的做得到吗?”
  徐乃珊停下脚步,看着雨雾里行色匆匆的路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对乔冠瑛说:“我会努力的。再见!”
  说罢,她转身走开去。乔冠瑛也转身离去。两人的身影在雨雾中越走越远。
  2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在潘世凯新注册的“天海投资咨询公司”的办公室里,潘世凯正指挥员工往墙上挂画:“哎,你,右手高点儿……过了过了!再往下一点。好!就这样!”
  又有两个员工抬着一棵发财树进来,问潘世凯:“潘总,这个放哪儿?”
  潘世凯四周打量了一下,指着一处墙角说:“先搁那儿吧!”
  “潘总,兴泰公司的冀董事长刚才派人送来了两个花篮。”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捧着记事本走进来说道。这个年轻人姓古,是天海投资咨询公司的秘书。
  潘世凯回过头来:“哦?他们消息倒是满灵通的嘛!”
  古秘书道:“凭潘总在业界的地位,咱们公司这一开张,花篮还不排到大街上去啦!”
  潘世凯严肃地说:“不必搞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在晚报上发个消息就行了。你要记住,真正做生意的人看重的是实力。”
  “是,潘总说得对。”古秘书接着说:“还有一个事,人事经理说今天下午要对应聘的员工进行面试,请您务必要出席。”
  潘世凯略一思忖:“所有应聘的人,都先让他们填个表格,简历、工作经验、还有待遇要求都填写清楚了,可以考考他们的实战应变能力。”
  古秘书道:“是。”
  徐乃珊家。小琴从阳台上收进来一堆衣服,摊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地叠着,她拎起一件男式衬衫,仔细地对好袖缝,理好领子,叠好之后摆在身旁看了看,露出一丝温馨的微笑。徐乃珊从屋里走出来,小琴立刻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收拾其他的衣裤。徐乃珊坐在沙发上,想给她帮个手,小琴将余下的衣服一抱,说:“不用了,我来就行,你歇着吧。”
  她一边说,一边抱着衣服朝她的房间走去。
  徐乃珊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片刻,走到她房间门口,和颜悦色地说:“我生病这段时间,多亏有你照顾家里,我还没感谢你呢!”
  小琴只顾叠衣服,说:“谢什么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徐乃珊看着她,又说:“也要谢谢你帮我照顾怀民。”
  小琴手上不由得一停,随即说:“其实常常都是他在照顾我,我能干的事太少了!” 。。

股惑 第十二章(3)
徐乃珊说:“小琴,你来我们家这么久了,还没放过你的假吧?你要是想回个家什么的,只管跟我们说。”
  小琴头也不抬地答道:“不用,我家里没人了。”
  徐乃珊很奇怪:“哦?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呢?都怪我自己,以前太忙了,从来没关心过你。”
  “没什么,我都习惯了。”小琴面容平淡地说。
  天海投资咨询公司小会议室里,潘世凯等正在对应聘员工进行面试,在听一个年轻人侃侃而谈。
  “其实跟风盘是永远存在的,有经验的人用OBV指标结合成交量变化就很容易发现有没有庄家进场,所以,无论你怎样隐蔽怎样打压洗盘,总会有20%左右的死多头出不来。”那个年轻人说。
  人事经理问道:“你以前都做过什么股票?”
  年轻人答道:“反正都是一些有价值的股票,不过具体是什么股票,请原谅我不便告诉您。您也是干这行的,应该清楚保密是最起码的原则。”
  人事经理与潘世凯交换了一下眼神,潘世凯轻轻点了点头。
  人事经理又问:“你在待遇上有什么要求?”
  “我相信贵公司会尊重有价值的人才。按贵公司的规定就行。”年轻人说。
  人事经理说:“好吧,请你回去等通知,一个星期内我们会给你回音。”
  那年轻人起身和各人握了一下手,出去了。
  潘世凯往椅子上一靠,道:“看起来还是年轻人有冲劲啊,我们不服老都不行了。还有吗?”
  人事经理看了一下名单,说道:“还剩下最后一个了。”
  潘世凯对古秘书说:“请他进来。”
  片刻,古秘书领着一个姿态轩昂的年轻男子走进来。这个男子神态狷傲地对潘世凯略略点了一下头,然后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来。
  潘世凯对他道:“何先生,我看过你的简历,我也认识你原来公司的老板。据我所知,作为一个操盘手,你的工作不仅是称职的,也是相当优秀的。你的老板——”
  这男子打断潘世凯道:“是前老板——”
  潘世凯略略皱了一下眉头,接道:“你的前老板对你也是十分器重。我不明白的是,有着像你这样好的前景的人,为什么还要辞职呢?”
  “潘总,据我所知,你在海天公司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你不也辞职了吗?”
  古秘书一下站了起来:“你——”
  潘世凯摆了摆手,让古秘书坐下来。潘世凯说:“你意思是说你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喽?”
  这年轻人略一迟疑:“不是我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我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况且,我离开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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