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若兰笑道:“没想到皓月身边的一男宠也是如此的引人入目。不过,也只有这等人间绝色才能配得起皓月的。我此次正是要到天香国的国都去呢,如若皓月要回国都,我们正好可以一路结伴而行。”
我正想着不知道一会游完船后会不会就要分手了呢,没想到谷若兰也正是要赶往国都,真是太好了。也许是老天照顾我,在前世太过劳累,而穿越到这里后,让我能事事顺畅,就连要泡个美男都能这么如意。
我看了看我身后的几个男人,沉烟他们三人仿佛依旧沉浸在有了名份的喜悦里,连风离和欧阳云路都是一脸的恭顺,唯有战哲,低垂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我走过去,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脸正对着我,他眼中闪过一丝的狼狈和嫉妒。只是迅速地就换上了一副逆来顺受的表情。还是很有个性的小豹子呢,虽然已经在学着收敛自己,不过还是勾起了我调教的兴致。要不是看在他有了我的骨肉的份上,真想马上就好好调教一番呢。
放开战哲,走过去,和谷若兰并肩走到了船头,开始欣赏起周围的景致。谷若兰的船只已经跟在了我的船后,随着我的船只缓缓而行。
第六十一章、允诺风离
今日一游,玩得十分尽兴。下船之后,和谷若兰相约,明日用过早餐后,他到“天下食楼”的追月阁相聚,然后一同启程,前往国都。
到晚餐快结束的时候,才发现,这一整日,只有自己和谷若兰兴致高昂地玩了个尽兴,而连风离他们只是静静地侍立在一旁,好像连话都没听他们说过似的。不会是谷若兰引起他们的嫉妒了吧?唉,我也是,怎么就能有了新人忘旧人呢?竟是一点都没有顾及到他们的感受,想到此,我皱了皱双眉,放下了筷子。
见我突然之间皱着眉放下了筷子,连风离等立刻吓得都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连风离小心地问道:“月,是不是菜不合你的口味?都怪我,游玩回来一偷懒,只匆匆做了四道菜,余下的都是追月阁的厨师做的,她们不了解月的口味,影响了月的食欲,都是我该死。月想要吃什么我马上就去做,好不好,只求你不要生气。”
看着他们几人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内心忍不住长叹了一下。重新拿过筷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些:“都坐下好好用餐吧,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今天的饭菜很好,只是我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一会用完晚餐,离和向寒服侍我沐浴吧,寄阳和沉烟打理好自己后,到我房中等着侍寝。”
看着他们都悄悄地长吁了口气,我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连风离将我抱入浴桶的时候,我彻底地放松了我自己。将自己完全地交给了连风离和向寒,因为我的心知道,不论在何种情况下,他们都会侍候得我周细的。
闭上双眸,由着他二人轻柔细致地服侍着,想着他们今日的安静,我出口问道:“离,今日与谷若兰相伴游玩,你们是不是都不高兴了?”
感觉身上的手蓦地一僵,接着就是连风离些许颤抖的声音:“没有,月,我们没有不高兴的。”
“那为什么整日都没听到你们说话?就连晚餐都是那么沉静呢?是不是想用沉默来表达你们的嫉妒和不满?”
连风离和向寒都跪到了水里,我睁开双眼,见向寒只结结巴巴地叫着“主人,”显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连风离则哽咽着开口说道:“求妻主大人饶了妾们,妾真的不敢嫉妒,更不敢对妻主大人有不满之心的。只是今日事出突然,妾不知应如何替妻主大人取悦新人,并不是敢存心有违夫德的,求妻主大人开恩饶了妾这次,不要休了妾,妾明日定会好好服侍、取悦若兰公子的,妾愿任妻主大人责罚,只求妻主大人不要气坏了自己,不要休了妾身。”
看着满面泪水婆娑,益发的楚楚动人的连风离,我不忍心地一把将他拉了过来,搂到了怀中:“傻瓜,我什么时候要休了你了?嗯?”
连风离伏在我胸前,哽咽道:“夫德中有说,妻主大人在疼宠新人的时候,侍妾不可多嘴多言,惊扰妻主。同时还要替妻主取悦新人,让妻主大人愉悦,否则便是有违夫德,轻则可被妻主责罚,重则可被妻主休弃的。”
抚摸着他柔滑的后背,感受着他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卑微的爱,让我的心片片地柔软起来。
我将他自怀中拉起,双手轻轻捧起他面庞,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柔言道:“以后再不用管什么夫德不夫德的,我只要你记住,你们只取悦、服侍我一人即可,至于旁人,无论我怎样喜爱,都不要你们去服侍、取悦的。你们只要服侍好我、取悦好我就够了。你们也只能让我一个人欺负,受我一个人的委曲,懂吗?”
看着连风离似懂非懂地仰脸望着我,那嘟起的双唇也出水芙蓉般地被奉献到了我眼前,呵呵,我情不自禁地将他娇艳的双唇含到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下去。连风离吃痛地唔了一声,接着却再不敢发出一声,任着我予取予求地逗弄着。好半天才放开了他,看着被我咬得有些红肿的双唇,我笑得□迷迷:“离,你还是那么香甜哟,让我怎么都吃不够。回去之后,母皇若是允了你的求婚,你就为我生个孩子吧。”
连风离听我说完,目瞪口呆地跪坐到了水里,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别说,那样子还真是可爱极了。拉了拉他的脸,笑问:“怎么,离不愿意为我生子吗?”
连风离这才回过神来,高兴得语无伦次:“愿意,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做梦都想要为月生一个孩子呢。月,谢谢你肯赏我为你孕育。”
说着跪直了身子,头便向下磕去,只是他显然兴奋得忘了此时身在水中,头磕下后,立刻便被呛得咳了起来,好半天才止住。
见连风离止住了咳声,向寒小声地向连风离道喜:“恭喜离主人得主人恩赐育子。”
我宠溺地对他们笑道:“好了,还不好好服侍沐浴?”
他二人这才又心无旁骛一心侍候我沐浴。闭目享受着他二人温柔的服侍,也有些心猿意马了,若是换上谷若兰来服侍,是不是更别有一番风味呢?想到这,我懒懒地向向寒问道:“小猫,今日之前你可听说过绝尘这个地方吗?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还有可知道谷若兰是怎样的一个人?”
向寒悦耳的声音快速地响起:“主人,奴婢只知绝尘谷位于水国境内,一直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许多年来,从未有人进入过绝尘谷,因此知道绝尘谷的人并不多。至于绝尘谷谷主,奴婢今日也是第一次见。”
“哦,那绝尘谷和水国皇室可有来往?”
“回主人,应该是没有,如若他们真有来往,那无影门的人一定会报知奴婢的。奴婢一会会让无影门的人再小心查探的。”
没有就好。身处上位,行事自然得小心谨慎。放下心来,我不再言语,由着连风离和向寒服侍我沐浴后,细细地将我全身擦拭干爽,抱回了寝室。
早已跪候在那里的沉烟和寄阳,见我微闭双目地被连风离抱了进来,忙将床上的锦被掀起,连风离轻轻地将我放下,柔柔地吻了下我的双唇,便静静地退了出去。而沉烟和寄阳在连风离退下后,半天没等到我的指示,但小心地跪了上来,寄阳的双手试探地抚了过来,见我没有斥责,便和沉烟一道开始竭力地取悦着我,只一会,我也便沉迷在他俩的□之中。
是夜,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的我,怎么也无法入睡。见我一直无法安睡,沉烟和寄阳自是不敢独自睡下的。不论是何人侍寝,都是要等我安睡之后,方可合目入睡的。
如果是在前世,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看看电视,打打电脑,可这该死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而我忿忿的表情,显是吓到了沉烟和寄阳,沉烟跪在我身边,惊惶地问道:“主人,可是奴婢今日未能侍奉好主人,惹主人生气?”
“没有,只是感觉一时无眠,想出去走走。”
听我要出去走走,他二人立刻起身为我将衣物穿好后,也迅速地为自己披上了长袍,侍候着穿好鞋袜,随在我身后,走了出去。
第六十二章、云路求饶
信步来到庭院内,只见院内树影斑驳,一轮新月高悬碧空。“今人不见古时月,此月曾经照古人,”现在我在这里凝望着这一轮明月,却望不到家乡照耀我父亲和影的那一轮新月。不知道他们此时是否也如我一样,在心里静静着想念着彼此?
见我动也不动地空对着空中的新月,沉烟默默地跪到了我身后,我知道,他是想要我坐到他的身上。自沉烟受伤后,我心里对他没来由地透着一股心疼。
我拍了拍寄阳,寄阳立刻会意地跪到了我脚边,我坐了过去,同时将沉烟拉到我脚前。沉烟乖巧地跪到我脚下,见我没有半点不悦,便将头轻轻地枕到我腿上。
任他伏在我的腿上,我轻轻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慢慢地,我的手抚上了他柔滑的面庞。感受着他些许的不安,我抬起了他的下颌,让他的双眼直视着我,而他只是怯怯看了我一下,对着我讨好地轻笑了下,便迅速地将眼睑垂下。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双眼:“沉烟,你们的心里恨不恨我?”
沉烟听我一问,从我的腿上滑了下去,颤抖着回道:“主人,奴婢怎敢恨主人?”
在沉烟回话的同时,我感觉到身下的寄阳也在微微地抖动着。我起手对着他的后臀打了下,止住了他轻颤的身子。才又对沉烟道:“是不敢,还是不恨?如果没有我,你们现在是不是都还在家中享受着被家人宠爱的生活呢?”
沉烟仰头悄悄地看了我一眼,将脸在我的脚边跳蹭了蹭,小心地回道:“主人,奴婢们是真的不恨主人的,如果没有主人,不要说奴婢,就是奴婢的整个家族的上千口人,此时也早已都不复存在了。就算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奴婢们是在家人的呵护中长大,此时也早被嫁了人的。而男子天生就是卑贱的,就是要时时侍奉妻主的,就是嫁到了好人家,做了正夫,每日被呵斥、责打也是天经地义的。若是做了侧室,不止要侍奉妻主、正夫,更是不知何日,就被妻主送人,或是家逢变故,而被卖掉。奴婢们能被主人收了,服侍、取悦主人,若有让主人不悦之事,主人无论怎样责罚,也不会将奴婢们卖入贱籍的。求主人以后再不要问这些让奴婢们惶恐不安的话,奴婢们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样使用奴婢都可以,主人更不必在意奴婢们的想法和感受的。”
看着他默默流下的泪水,我捧起了他的脸庞,轻轻地吻了过去。吻去了他满面的泪珠,又覆上了他樱红的双唇。良久,才放开已有些微喘的沉烟。
是的,以后我也不会再去问他们类似的问题了,我知道他们一切都属于我,也就够了,只要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他们就好,就以他们能认可的方式生活下去吧。
我从寄阳的身上站了起来,一手一个,挽着受宠若惊的二人向屋内走去。
一进入回廊时,就见一道人影一闪,推门进了连风离的房间。在这里,男人只要嫁了妻主之后,无论是正夫还是侍妾,房门都是不可以上锁的,以方便妻主随时宠幸。
我对沉烟和寄阳做了一个噤声的示意,便尾随而去。当我们蹑手蹑脚走到窗前的时候,连风离已经醒来,并点亮了烛灯。没想到进入屋内之人竟是欧阳云路。
连风离对着立在床前的欧阳云路问道:“欧阳公子,深夜前来,不知是为何事?”
欧阳云路未曾开口,先是跪了下来,脸色凄楚地对连风离求道:“连妃,求连妃莫要再称呼我为公子,我今日舍面前来,确是有事相求,求连妃应允,云路此生断不敢忘了连妃的恩德的。”
连风离大惊失色,上前便去搀扶欧阳云路。欧阳云路却是怎样都不肯起来,只说道:“连风若不应允,云路情愿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连风离无奈道:“欧阳侍妃,有什么事要我相助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会帮助欧阳侍妃的。”
只见欧阳云路先给连风离叩了下头,方才说道:“连妃,都是云路该死,尚未婚配,便惹恼了妻主大人。自被妻主收下之后,云路依是不知讨妻主大人欢心,总是惹怒妻主大人。现在妻主大人虽然没有休了云路,却已视云路为陌路。只是云路自己也未料到,云路现在已是越来越喜欢上了妻主大人,尤其是那日被困石室之后,云路知道此生再也离不开妻主大人了。云路求连妃,在妻主大人面前为云路求情,云路再不敢在妻主大人面前使性子了。云路也一定会和连妃你们一样,尽心侍奉妻主大人了。”
沉烟和寄阳听了欧阳云路的话,悄悄地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暂时没什么反应,便又将视线转到屋内。此时的连风离失声道:“欧阳侍妃,你怎么敢让我在妻主面前为你求宠呢?欧阳侍妃应该知道,妻妾之间结私邀宠,是有违夫德之事吗?若是让妻主大人知道,定会将我二人一同休弃的。此话欧阳侍妃再莫提起才是。”
欧阳云路苍白着脸泣道:“若非万不得已,云路也不敢求连妃为云路求宠的。云路本想亲自去求妻主大人饶恕的,只是侍妾求宠,更是有违夫德之事,而妻主大人一直对云路耿耿于怀,云路怕妻主大人一怒之下,立时便休了云路。想来想去,只好出此下策,以妻主大人对连妃的宠爱,便有不悦,也不忍马上休弃的。连妃,求求你了。”说着伏到地,泣不成声。
连风离从床上下来,将欧阳云路扶起,正色道:“欧阳侍妃,以后再莫要如此。你若真的想侍奉妻主,就当向妻主坦诚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向妻主求恳,如若妻主肯原谅你,是妻主的恩德。若是妻主不愿饶你,那也只能怪你未能尽好夫德。今日之事,就算他日被妻主责罚,我也为你担下了,不会对妻主大人说的。只是望你以后要好自为之,再莫做错事。你先回去吧,免得被别人知道了,传到妻主大人的耳中,让妻主大人徒增烦恼。”
欧阳云路抽泣着点了点头,跪下对连风离叩头道:“多谢连妃训教,云路让下了,以后再不敢做这般的糊涂之事”说完便向外走去。
我轻扯了下沉烟和寄阳,在欧阳云路出来之前,退回了寝室。沉烟二人服侍着我上床后,都未敢擅自上床,而是跪到床前,悄声问道:“主人可有生气?若是主人生气,就责打奴婢出气好吗?”
我将他们二轻轻拉了上来,他二人除了衣物,伏到床上,在我的轻抚下,渐渐大了胆子,偎到我身侧。我的手边在他二人身上揉捏、把玩着,边想着欧阳云路刚刚说的话。真没想到,欧阳云路居然也会为我动心。我以为他这一世再不敢言爱了。虽然到这里后,就有着要多收美男的意图,但也真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收了这许多各不相同之人在身边。其实对欧阳云路,也曾几次三番地动过驯服他的念头,只是想来想去总感觉在女尊的世界里,去欺负一个男人实在无趣,也就罢了。不过,真是世事难料,怎么也料不到,欧阳云路的竟是自己先输了心了。脸上带着微笑,我也渐入梦乡。
次日一早,向寒待我起来后,捧了洗漱用具进来,跪下请安后回道:“主人,欧阳公子拿了他亲自为主人做的衣物,现正跪门外,等着侍候主人,为主人更衣,不知主人是否应允?”
既是知道了他的心意,我也不忍心再为难他,终究他也是我正经收下的妃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