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直接向老板借吧,若让他知道我们买房子向王总开口借钱而没向他要,他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至于什么不好印象,根本就是多虑了。你忘了老板教我们的修炼方法,还有给我们喝的酒是多么神奇啊。他怎么可能会为了钱,认为我们三贪得无厌呢?”兰小雪道。
“这事就这么定了,等老板回来我们就跟他提。”杜美玲道。
此时李培诚正陪着金琳逛杭州大厦,根本不知道家里三个女人已经开始讨论搬家的事情。大厦里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来自山沟沟里地金琳眼花缭乱,李培诚又给她买了些衣服,还给她买了个手机,一个手表…
一个晚上走下来,金琳开始渐渐熟悉了这个社会,也开始慢慢适应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存在。
回到家,李培诚见三个女人很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就专门等他回来,就笑道:“你们不会是在等我吧?”
“是地,老板。”杜美玲开口道。
“咦!”李培诚发出一声惊讶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对金琳道:“你到楼上
该干嘛就干嘛!”
“是!”金琳仍然那样规规矩矩,这让三女再次感叹自己不如这个金发女郎。
“说吧,什么事情?”李培诚笑着问道。
“想向老板借些钱!”杜美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借钱当然没问题,只是李培诚却有些好奇,就道:“干啥用能不能透露一下,还有需要多少?”
“我们对面的王先生要卖房子,我们想把它给买下来,然后搬过去,不过我们首付还差一百多万。”杜美玲回道。
李培诚听了顿时楞住了,前两天他想她们搬,她们不搬,如今却主动提出要搬。不过很快李培诚就明白为什么了,心里暗暗苦笑,看来她们是误会了。不过这种事情,只会越解释越糊涂,况且她们又不是柳芷和孙晓萱,李培诚觉得也没必要非要解释清楚。只是三人突然提出要搬出去,李培诚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落,毕竟四人共处了这么长时间,而且相处得一直都很融洽温馨,就像兄弟姐妹,还带着点朦胧的暧昧。
一直这样住下去也确实不是个办法,好在就在对面,倒也不错,李培诚心里暗道。
“呵呵,这样也好,免得你们有个男朋友也没法往家里带。”李培诚故作潇洒地开玩笑道。
“才不是!”三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否决。
接着就见杜美玲笑道:“我们是怕破坏老板你的好事!”
李培诚又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杜美玲的笑容有些假有些勉强,打趣地话语也颇有些酸溜溜的味道,李培诚心里暗叹了一声,不想谈这些事情,就撇开这个话题,道:“你们若搬得远,我肯定会挂念着。就在两对面那正好,天天可以见面。”
三人从李培诚的话语中听得出来自己三人在李培诚心中还是颇有些地位地,又因为房子就在隔壁,心情也就开始转好。
“老板就会逗我们开心,有金琳这样大美女在家里,你会挂念我们才怪呢!”杜美玲白了李培诚一眼道。
李培诚见她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笑道:“你们也是大美女啊,听王大哥说有很多大老板都在追你们!”
三人听李培诚夸她们就咯咯地笑了起来,个个给李培诚白眼。
“不管房子价格多少,你们拿主意买下来便是,钱的问题你们就甭管了。”笑过后,李培诚拍板道。
事情定下来后,李培诚跟她们三又聊了会天就上楼去了。
楼上,金琳在继续祭炼紫云剑。李培诚见状没打搅她,自顾盘腿在床上修炼。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生活平淡而又充实。
对门的房子买下来了,不过需要下个月底才能入住,三个女人也就名正言顺地继续在李培诚的公寓里继续呆下去。只是这段时间,金琳始终对李培诚表现出很恭敬却没有亲昵的举动,让三个女人开始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很纯洁的,就像她们三跟李培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样。这也让她们暗暗佩服李培诚的定力,要是换成一个男人,见到这么妖娆的女人早便上了。
十一月初,孙信品正式赴淳安就任主持县委工作的副书记。他赴任的时候,市委组织部王部长亲自送他到淳安县政府,以示市委对孙信品同志的支持。那些本来对半路杀出来的孙信品耿耿于怀的县委县府领导见状,心里便提高了警惕,没有立刻向孙信品发难。
兰小雪也在十一月初早早便动身到北京准备中国国际时装周的事情。兰小雪参加中国国际时装周对于坎蒂丝是件大事,若能一鸣惊人无疑能大大提升坎蒂丝的名气。作为公司的高层和兰小雪的好姐妹,杜美玲和邓婕自然便陪同而去,既为她加油,也为她做好后勤工作。
稻瘟病研究已经开始步入正轨,李培诚的修炼也到了突破金丹后期的关卡,但李培诚还是在十一月五日晚乘火车赶赴北京。
北京,左环渤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自古以来便是帝王之都。
早晨,李培诚一下火车,就嗅到了北京城饱经沧桑,威严四仪的气息。
如果把杭州比成多情的女子,那么北京就是北方威严的大汉。
第一百八十章 再遇方雨华
金琳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深仇大恨,剑本凶物,更何况是这等神兵利器,剑一入体,金琳深深压抑的仇恨便被紫云剑的凶煞之气给激发了出来。
金琳双目闪着凶光,人却焦虑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姜青得她妖丹,若不出意料必然晋级金丹中期,金琳虽然认为借紫云剑之威力,以金丹初期的境界可以越级杀金丹中期,但心中终究没有十分的把握。
等,继续等!金琳无疑是一位很理智的妖。在仇恨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而紫云剑本就不是这个境界的金琳所能完全掌控的凶器,在她的体内不断刺激着她的情况,她最终还是守住了她的理智,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而此时的李培诚根本不知道家里地那位金猫妖差点打乱了他韬光养晦的计划,他正在为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四明山洞天的方雨华真人再次见面而感到意外和烦恼。
方雨华还是像以前那样潇洒不羁,不过如今却是入乡随俗,穿着凡人的衣服,乘着凡人地火车。醉露书院
方雨华的记忆力无疑是很惊人的。李培诚虽然在他眼里是一凡人,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李培诚。很显然,他也很惊讶见到李培诚,而且两人的位置刚好还是面对面的。
“你姓李,我在天目山见过你。”方雨华道。
李培诚见方雨华以我来称呼自己。就知道他不想自己提起他道士地身份。
“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方先生!”李培诚笑道。
这年轻人的记忆力真是惊人,竟然还记得我姓方,方雨华暗暗吃惊。
方雨华这么一想,就仔细打量起李培诚。这是他最近在尘世间寻找徒弟养成地习惯。只要有些出奇地人他就仔细打量。
方雨华两眼内精光暗闪,看得李培诚心里暗暗发虚。不知道这位方真人发哪门子神经。
若说俞婉馨的灵根是显露以表。慧眼之人一见面便能立刻感觉得出来,李培诚则是隐藏得很深的真正灵根之人,若用智慧来形容灵根,那么可以用大智若愚还形容李培诚。像李培诚这样的人,不仔细打量是无法发现他的异常地。
李培诚千算万算。以为自己被李轩庭下了灵符,方雨华绝对发现不了自己修真人士的身份,所以就故作不知地任他打量。却不知道。方雨华压根就不是在探查他是不是修真人士,而是看他的资质如何。
方雨华这么仔细一打量,心中顿时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年轻人不出意料之外绝对是天生修真之辈。
他见李培诚似乎正是他千辛万苦寻找地传承者,一时兴奋,手便立刻向李培诚放在座位间的台板上的手伸过去,想实实在在地确认一番。醉露书院
李培诚见方雨华向他伸手而来,心里一惊,不知道这家伙是何用意。他知方雨华的境界应该跟他差不多,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手落入他手中,万一他起了歹心,自己还不是立刻完蛋。
李培诚正准备将手挪开,正在这时有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从方雨华后面走过的时候,突然一个趔趄。方雨华急忙将手一收,先扶了那位老大爷一把。
“你没事吧?”方雨华关心地问道。
老大爷却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脸色很是难看。方雨华见状,便在他胸口轻轻抚摸着,这时李培诚感觉到了一丝法力波动。
老大爷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他连连向方雨华道谢后才离开,却不知道刚才若不是方雨华那几下轻轻的抚摸估计他有生命危险了。
或许由
是由爷爷带大的缘故,对于老人李培诚有着一种异乎情,当年葛古就是见李培诚这样善良,才试着收了他为徒。这个小插曲顿时让李培诚对方雨华另眼相看,他感觉得出来方雨华对老人表现出来的关心是完全发自内心的。一位神仙般的人物,能对一位世俗老人表现出这样的关心,这是一种很可贵的精神。
想当初自己还把他当成色狼了,李培诚暗暗好笑,对方雨华的戒心便少了很多。
经这事一耽搁,方雨华心境便恢复了正常,意识到一个大男人去抓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似乎很怪异,更何况还是只有一面之缘连熟悉都说不上的男人。
这下子方雨华心中可就急了,他本就是个洒脱不羁的人,没想到被这个难题给憋住了。
这一急还真给他急出了个办法,只见他脸色一正,立刻变得庄严出尘,颇像个神棍。
李培诚心中暗暗好奇,这家伙究竟要干什么,无缘无故运转真元撑门面干什么,也不怕被同道人看到闹笑话。
李培诚心里正暗自好奇,就听到方雨华道:“李兄弟,我看你印堂中隐隐有些发黑,你也知道我曾经在天目山修过道,跟老道长学过些相术,我帮你看看手相如何?”
扯吧,你就瞎扯吧,你在哪里修炼我不知道,但天目山只有天目山洞天和金灵洞天,却没有你这号人,李培诚心里暗自好笑,只是他很奇怪为何这方雨华跟自己的手过不去,莫非刚才还真被他看出点名堂不成?
不过李培诚立刻否定了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渡劫期高手的手段岂是一位金丹期修真人士凭肉眼可以看破的。
“谢谢李先生的好意,我是读书人,不信这个!”李培诚微笑着回绝道。开玩笑,肉眼看不出来,被抓在手上一探查那还不全露馅了,虽然这个方雨华应该是个值得交往的人,但李培诚还不想无缘无故泄露自己的修真身份。
李培诚这么一说,方雨华立刻就硬生生给堵了回去。不过修真人士有股百折不挠的精神,否则他们也无法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如一日的修炼了。所以李培诚的回绝并没有让方雨华打消这个念头,他只是笑了笑,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未知的奥妙事情,书上讲的并不一定全是真理。你不信我能看相,我便与你赌一赌,你身边这位女士昨日刚刚发过烧,她这人晚上睡觉容易盗汗。”
坐在李培诚身边的那位中年女子一听,顿时傻傻地看着方雨华,在她的眼里,方雨华的脑门后立刻升起了一个大大的光圈。
方雨华被那位中年女子看得一阵汗颜,寒毛都耸立了起来。
“先生你太厉害,竟然全部说准了,你再帮我看看手相!”说着就把肥嘟嘟的手放在台板上伸到方雨华的面前。
方雨华看见那肥嘟嘟的手,心里一阵苦笑,自己也真是的,身边有位年轻的美女不说,干嘛非挑个胖大妈。不过为了能让李培诚信他确实能看相,他只好拿起那肥手,看了起来。
这修真人士虽然厉害,却还是无法知过去未来的,但看看人的身体健康状态还是很在行的,方雨华便借看手相,又把中年女子身体的一些隐疾给一一说了出来。
坐在方雨华身边的那位年轻美女冷眼旁观,嘴角还挂着丝不屑,很显然她把方雨华和那位中年女子看成唱双簧骗人的把戏了。
李培诚自然知道方雨华没有骗人,要说医术,葛门世代重医,李培诚把历代葛门的医术研究了一番,自身又是修真人士,本就是有着天然优势,可以说在医术方面已经是登峰造极了,方雨华所讲的是句句属实。但属实又能怎么样,李培诚难道就把手递给方雨华不成。
“李兄弟,这回总信了吧。”方雨华有些得意地道。心想,我一个神仙般的人物,糊弄你们凡人还不容易。
李培诚既然不想把自己的手落在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手中,自然就摇了摇头,道:“我仍然不信这玩意。”
方雨华听了郁闷至极,这家伙怎么是个愣头青,油盐不进啊。不经意间,他发现身边的美女一脸不屑,顿时有些明白过来,敢情这小子还认为自己在糊弄人。
不错,不错,警惕性高,脑袋灵光,方雨华心里暗道。
第一百八十一章 遇伏
方雨华心里赞叹了一番,一时间就变成无计可施。心想,也罢,先观察观察人品如何,万一人品不行,天赋再高也是辱了我四明山洞天的威名。
于是方雨华便不再跟李培诚纠缠,安心静坐,双目却仍然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李培诚,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在外人看来方雨华的打量是非常隐晦的,但在李培诚这样的高手看来便是赤裸裸了。坐在火车之上,被一个男人这样打量,李培诚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是个飞天遁地的高手,真怀疑他是个玻璃了。
李培诚心里那个别扭啊,可偏偏又要装作没察觉。好在坐在李培诚身边的那位中年女子就像蜜蜂一样粘上了方雨华,不时打岔问话,两眼都是崇拜的目光,搞得方雨华烦不胜烦,也让李培诚心里颇为幸灾乐祸了一下。
因为有方雨华在,李培诚不敢有丝毫异动,只好无奈闭着眼睛装假寐,时间过得就如蜗牛一样慢。
第二天早上,火车准时停在了杭州城站火车站,李培诚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看起来洒脱不羁,实际上似乎有玻璃倾向的方真人。
不过很快李培诚就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之中,那方雨华竟然跟他耗上了,紧跟着他下了车,还像个老熟人一样,向李培诚微笑着道:“李兄弟往哪里走啊?”
人家这么有礼貌,李培诚也不想失了礼,就道:“回学校。”
方雨华想起李培诚说过自己是读书人的话,刚想继续问他在哪个学校读书。醉露书院就看到火车站台的上空有只白鸽在盘旋,脸色便暗暗变了下。
李培诚此时也注意到了站台上空的白鸽,那白鸽身上散发出微弱的法力。
传信仙符。李培诚心里暗暗吃惊。
传信仙符是修真门派内传讯的一种手段,在金箓纸上刻画特殊的符箓,然后折叠成飞鸟状,它便能幻化成飞鸟去寻找刻画符箓地主人。此法李培诚如今也会,故他一看便想到了传信仙符。
方雨华离开洞府时,刻意留了几张传信仙符用来急事传讯之用,今天空出现传信仙符,便说明洞府有变,他必须得赶回洞府。
“你在哪个学校读书?”方雨华因为急着离开。便单刀直入地问道。
李培诚在哪个学校读书俞婉馨是知道的,故也没有骗方雨华的必要,就道:“东方大学。”
方雨华知道了李培诚地学校后。就像个神棍似得很玄机地说了句:“你我可能有缘,以后再到东方大学寻你。”说着便大步流星地先走一步。
方雨华匆匆出了火车站。到一个无人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