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颐养天年,我为了让自己的家族成员得到更好的教育与发展,于2003年初又动员兄妹全家来到北京,让下一代接受都市的现代教育,真正实现全家11人的大团圆。近年虽然也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困难,因为有大家庭的爱的支撑,我们全家,正在克服着所有的困难,人人都在成熟。近年我被聘为北京东方文化馆馆员。我现正致力于华夏姓氏文化研究与两岸和平民间纪念馆的筹办,为实现自己“新儒商”的梦想而继续自己的游学与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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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生活中最重要的是经验
姚子
感觉在北大的生活没过多久我已经成为最高年级的学生了,这不长的时间里经历了不少友情。跟我大一的时候一样,刚上北大的学弟学妹们问我很多关于北大生活中的问题,他们每个人都问我“北大生活中最重要的什么呢?”回答这问题每次说的都不一样,但我一般都强调“各种各样的经验”,“多参加聚会”,“多交朋友”,“参加协会活动”,“读书”,说这些时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各种各样的经验”。因为北大的生活有很多值得去做的事,老盯着书是一个浪费四年时光的行为之一。
为什么我这么强调经验呢?北大,如果将她看成是一个准备真正进入社会的锻炼脑子,鼎立各种价值观的地方,为了培养适应社会的能力和价值观,则需要很多学问与很多经验。我从自己的北大生活中感悟到,自己去做而得到的知识与经验比上课学到的更多。虽然老师的课程带来的帮助也特别大,但在课程中学到的知识与经验只限于间接的经验。与此相反,自己去做而学到的经验是充满魅力的,而且没有选择的限制,更没有经验的限制。
要得到经验需要宏大的视野,开阔视野也需要很大的努力。先要通过言论媒体仔细地读社会的变化,不断地收集各种资料找出对自己必要的内容。这方法对社会的视野开阔带来很大的帮助,不过最值得的还是找出可参加的活动来锻炼自己。在韩国就有去非洲等落后的国家帮助孩子的慈善活动,免费欧洲旅游活动,全免费出国留学活动等等对大学生开的活动特别多。现在随着网络的发达与科学的发达社会的变化特别快,信息的流量也特别多,这些消息会很快消失掉,所以得要仔细地收集,要不然是根本找不到的。现在是Know…Where 比 Know…How更加强调的时代,先得好好培养信息收集能力,这样才能得到经验。
经历各种各样的经验也好,但总是有自己的口味。信息收集完毕后就到该要选择的时候了。想上北大后过个有新鲜感的生活,那就不要在意谋生与害怕。如果你下了决心,就算是你已经开始上了高速公路开车,上了高速公路只能开到目的地,就没法掉头回去了。不管你选择的是什么样的,都是总有结果的。这结果会有乐观效果,也会有悲观效果,但是,因为人是到处受着伤痕,受着痛苦长大的,所以这些效果都会对自己有帮助的。
下面是写我在短短的北大生活中所感觉到的几个在北大生活的时期得要做的事情:
1.经常关注有关北大的消息
2.熟悉在图书馆查找图书的方法
3.常常参加学校举办的活动,但不要参加得太深入
4.如果上喜欢的课,得坐在第一排位子好好看老师的眼睛
5.上课时不要浪费中间的休息时间
6.推荐的书目必须要读,如果有难度的文献的话用原文读更有帮助
7.不要忽视背诵,思考是从背诵开始的
8.不学外语的北大生活是不能想象的
9.要尊敬朋友,但不要模仿朋友
10.有时要一个人想象任何事情,然后把它逻辑地调整过来
11.要培养文艺方面的素质,比如,常常去演唱会,去看电影等等
12.有时别吃午饭去图书馆看书
13.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
14.秋天观察一下打扫叶子的清洁工
15.好好表达出你的想法的就是会议的目的
16.自己来举办一个负责活动
17.对自己重要的杂志要用英文看 (比如,Discovery, 一些外国报纸等)
18.不要害怕失败,承认失败不要觉得丢脸
19.仔细地关注一下新出的书目
20.绝对不要想所有的理论是不会变的
21.要准确理解少数意见提出的目的
22.要理解幽默,培养幽默感
23.不要羡慕有钱人,不要忽视钱
24.要练习开车,办一个驾驶证
25.有时要用最麻烦、痛苦的方法去做事
26.不要想对每件事情都去挑战,有时也要知道放弃
27.对一杯咖啡也要感谢
28.大一生活快过去了也没有熬夜看了一本书的话不算北大学生
29.要习惯查辞典
30.要常常对一个题材写个文章
冷冷地旁观,静静地思索(1)
曲会
学哲学是我自主的选择,因为我喜欢追根究底,喜欢探寻本质。我不愿意停留在生活的表层,并且对生活中的衣食住行既不热衷也不关注。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是“理想、情操、精神生活”。这与崇高、脱俗无关,只是情趣所致。我也很羡慕那些可以实实在在地生活的人,无奈,我的注意力我的热情,终究指向那些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在北大,我不必压抑自己的性情。北大,是精英聚集的地方,也是多种价值观并存的舞台。
作为哲学系的学生,我可以理直气壮地思考,甚至沉浸在思考中,不会为“不务正业”而自责。人生的意义在哪里?人应该怎样生活?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幸福是什么?这些问题让我久久不能释怀。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难以全身心投入地做任何一件事情。在我的潜意识中,似乎人生存的价值不在于在某一项“游戏”或竞赛中取胜,而在于认清生命的真相,认识自己,认识自己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朝闻道,夕死可矣”,曾是我的座右铭。我在这样的心理背景下,成了一个生活的局外人。我不去努力地追求什么争取什么,我只是冷冷地旁观,静静地思索。好在北大是一个包容的地方,她成全每一个人,接纳每一种生活方式,同时又给每一个人提供不同的成长机会。
我“混”进校电视台,在那里,近距离地欣赏着一个个漂亮的北大女孩,一个个天之骄女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踊跃而忙碌地展现身心最美的一面。我仔细体会她们的感受,认真聆听她们的欲望,然而,我捕捉不到永恒与绝对的影子。在那些光鲜、耀眼的美丽女孩中,没有最美只有更美,而且显然的是,不存在永远的美,不存在永恒的焦点。我在其中,依然“灰头土脸”,素面朝天。我不是想刻意丑化自己,只是不忍心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去装扮和修饰自己。我只做我必须做的事情,此外,便是默默地看,默默地想。看我能看到的一切,想我能想通的一切。北大,给了她们追求的空间,也给了我旁观的自由。
我也“溜”进了校研会。在那里,我曾经积极地参与,为研会的晚会拉赞助,也为赞助商做宣传海报……只为充分地融入这个集体,以便更好的观察。我试图在这个群体里看清一些活跃的有志青年如何看待利害,如何思考价值。这是特别渴望有所作为的人群,他们或谨慎或激情,他们为提高在研会的地位而努力,他们把研会看作社会的模拟,于我,这却是“过家家”一般的游戏。我看了,听了,想了,然后退出了。我说过,我无法全身心地投入一件事情。
我就这样一直在冷冷地旁观,静静地思索。各种追求都在我的旁观和思索中消解了自身的意义,包括爱情—自己的和别人的。
我们的宿舍,原来住着四个性格迥异的女孩。我身边的北大女生各具特色,A是个基督徒,B是佛教徒,C和我,没有信仰。A特立独行,乐于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所以后来一个人搬出去住了。不过,她的决定似乎也与爱情有关。那段时间她有些郁闷,她觉得男朋友对她的爱,很像对宠物狗的爱,而且,BBS属于他们的版上,经常有人和她那帅气的男友调情般地聊天,而她的男友有时忙得顾不上在线的她。她想远离网络,远离BBS,静下心来读书,于是搬到一个不能上网的地方去了。B痴迷过佛教,很多人担心她会出家,不过最终她还是食了人间烟火。C已经结婚了,嫁给了班上的一个大男孩,比她大七岁。从他们接触到结婚,不到半年的时间,被同学们视作奇迹。我问她是否觉得幸福,她说别人都羡慕他们,可她自己心里常常很矛盾—婚姻限制了她的自由,离开婚姻她不习惯。她说她不敢太深入地反思生活,那会破坏现有的宁静。的确,世上经得起推敲的东西太少。
C曾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我们一度形影不离,她结婚搬走后,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寂寞。她走后的那个暑假,我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我们白天在一起,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沉默地坐着,有时候还会半夜去看星星。尽管有人陪在身边,我还是觉得孤独,无法排遣。有一次,他试图拉我的手,被我拒绝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我觉得那是一种标志。我认为只要没有拉过手,就不算谈恋爱。我不想谈恋爱。我常常思考爱情是什么,总是没有一个积极的答案。在我看来,爱情就像是一种自我欺骗。我孤独,但这种孤独是真实的。
我冷冷地旁观,静静地思索。
看电影需要门票,对生活的旁观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研二了,至今拿不出什么傲人的令人瞩目的或至少可以让我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成绩 ;到了告别单身的年龄,我依然“形影相吊”。
我想看透真相,我想明明白白地活着。我观察、追问、反思。不在沉思中灭亡,就在沉思中爆发。还有一年就要离开北大,远离我的观众席。我终将以特定的角色,以最大的投入面对和承担自己对社会对他人的责任与义务。无论这种游离与旁观是好是坏,我都没有太多时间在这种状态下徘徊。我渴望在转变中超越与升华,我不希望我的旁观与沉思只是一种时间的浪费和精力的消耗。某哲人说过,有三种追求是值得的:沉思、荣誉和财富。但愿他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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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旁观,静静地思索(2)
我,不代表多数,也不是惟一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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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版《头文字D》(1)
〉〉岔路口之一: 教室漂移
北大的教室资源利用率很高,除了我们正常的必修课、选修课占用外,还有的就是名目繁多的各类讲座活动,这也正是北大吸引人的一大招牌。设施先进的理科教学楼,历史悠久的三、四教,还有独处静中的电教,都是各类讲座的必争之地。做学生的我们,为了饱食精神大餐,或是骑着单车“AE86”或是“11公交”(步行),在各大教室间漂移。两年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听过多少场各类“大碗们”的讲座或演说,留下的更多的却是对于不同教室间的记忆,是三教里有座位时的喜悦,是理教里站着发呆时的沉思。记得2004年冬天的一个晚上,香港著名导演王晶来北大讲演,在光华管理学院二楼的教室里,当我急匆匆赶到时,现场已经挤得满当当的人了,我只好挤在最后一排,背贴着墙翘首以盼王大导演的到来,以至于后来他具体讲的是什么倒是记不清了,只记得酸疼的双腿和被暖气、人气烘得通红的脸。还记得2005年5月16日晚的那场大雨,得知万科集团董事长王石要来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讲演,我还是冒着雨早早地来到了万众楼,在古典的大厅里,窗外的雨声中,聆听王石“带着旗帜去远行的故事”,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在北大,几乎每天都有各类的讲座活动,有时一晚会有几场心仪的讲座“撞车”,以至于自己不得不忍痛割爱。但纵观众多的讲演活动,有些只是走马观花,有些只是图名“瞻仰”一番,而有的不可否认是在收获思想上的震撼。记得有一次,路过“三角地”看到晚上有中文系著名教授钱理群教授关于“农村社会”的讲座,但看时间已过一半了,本不想去凑热闹,但路过电教门口时还是忍不住进去瞧了一眼,诺大的报告厅里,上座率并不理想。我很顺利地找了个座位,慢慢地思想上便顺着钱老迈向了那广袤的土地。讲演完,还是有很多学生不忍离去,纷纷求教。钱老在我的笔记本上给我题了一句话:“潜沉十年”,半路杀出的讲座,却有意外的收获。教室间的漂移,有热闹,有震撼,有无聊,有感动,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成长。
〉〉岔路口之二: 身份漂移
北大里,我的身份只是一名学生,这是不容置疑的。但除此之外的非正式身份,却也总是在漂移,在转换。刚入学时,我的视野还停留在班级,成了班里一名“小官”—宣传委员。在其位,谋其职,于是乎,我和班级的同仁们忙着把班级里的“大事”及时“弘扬”出去。慢慢地忙出头绪后,我又被招呼进院团委和学生会坐起了双重“宣传部长”。别看名称好听,但宣传的活最累人了。别人参加完活动,可以无事一身轻,可宣传部的人不行。有的活动海报,还得把本人的“杀手锏”书法给抬出来,不过每当路过“三角地”看到自己的手笔,还是会得意一番的,全然忘记了书写时的劳累。这样的活动一多起来,有时就很兴奋,觉得有很多机会,能开阔眼界,但有时亦很辛苦,很无奈。记得2004年国庆节前夕,为了纪念建国五十五周年,北大团委组织各院系学生参加跳集体舞,并在“十一”当天献舞天安门广场。一体草场上,顶着烈日不停地练习队列、舞姿,可是没少流汗。“十一”当天,我们凌晨三点多就出发了,浩浩荡荡的车队开赴天安门广场时,还是一片灯光的影子。而当我们一起见证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的时刻,当我们漂亮的舞姿展现在电视屏幕时,感到一切又都是那么值。或许这就是经历,这就是成长。在这几个身份之余,我的身份再次飘向了《北京大学校刊》,成了一名学生记者。我也在怀疑自己的能量,不管怎样北大校园里的很多活动现场还是有我的身影,校刊的版面上还是时常有我的文字。从稚嫩的文字,从艰难的发问,在校刊汤继强老师、张兴明老师等指正下在不断的成熟、成长。当然还有我自己的坚持,记得有一次去临湖轩采访美国耶鲁大学学生刊物访问团,那是我第一次去临湖轩,那天又下着大雨,我骑着单车,问了无数人,围绕着未名湖飘荡了三圈还是没有找到这个隐藏很深的地方,当我终于在一片竹林里找到它时,身上已被雨水打湿了。当然也有幸福的时刻,2004年的教师节前夕,我得以和许智宏校长等人一起前往301医院采访国学大师季羡林老先生,这样难得的机会,不是每个北大学生都有的噢。飘啊飘,如今,我的身份只保留了两个:北大学生和北大校刊学生记者。
〉〉岔路口之三: 校外漂移
燕园,纵然美丽,久而久之,学子们还是止不住向往园子以外的天空,毕竟这里只是我们的一个起点,我们的博弈还是在社会这个广大的世界里,这就注定了大学生们在不停地驶向社会,向社会取经。我和我的“AE86”也时常驶出南门,途径中关村,去往更远的地方。回想起来,参加社会的活动真的是很多,有兼职,有活动,有笑语,有心酸。但只有在这样复杂的池子里,鱼儿才能生存,才有可能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