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思忖再三,还是决定亲自过来给寒子赔礼道歉。
见丁贤一下来,他忙站了起来,谄笑道:“丁总你好,姚某今晚误信我家那臭小子的话,派了人来丁总你这里传个人,哪知这帮手下不懂事,闹得大了,真是对不起,姚某在这里给丁总道个歉,还望丁总原谅姚某的疏忽之责。那十几个民警嘛,我已经狠狠地训斥他们了,他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他一下子便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手下的身上,果然是一只老狐狸。
丁贤淡淡地道:“姚局你客气了,丁贤怎么敢责怪于你?你是官我是民,哪有民责官之理?今晚之事大家就当作未发生过吧,不愉快之事,以后再也休提。”
姚通广忙点头道:“是是是,丁总宽宏大量,我姚通广一定会铭记于心。丁总,姚某今晚过来,顺便想向卢公子亲自替我家那臭小子赔个不是,不知道这事能不能劳烦丁总帮帮忙,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卢公子,还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怪罪犬子。”
丁贤淡淡的道:“这事卢公子已经知道了,他说现在有事不想见你,不过他交待我传话给你。”说着便把寒子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姚通广。
姚通广听完之后额头冒汗,连连应是,客气了几句这才告辞回去了。
第二四八章Goodbaykiss
从云天娱城出来,寒子开玩笑道:“杜娟儿光星,要不要我帮你们在宾馆开间房呀!”经过一晚上的交流,他发现韦光星与杜娟儿应该有戏了,说话便点口无遮拦了。
杜娟儿斥道:“他想得美呢!还有你呀寒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理你了,东娜,我们走吧。”当下与杨澜澜等四个女孩告别,便打车先走了。韦光星想送都被她推开了。
“老大,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韦光星感激地对着寒子说道。他与杜娟儿的关系能够尽一步,对寒子自是感激涕零。
寒子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斥道:“自家兄弟你跟我说谢谢,小心我修理你。好了,很晚了,你也该回学校了。”
叫来一辆的士,硬把他拉上了车,帮他付了车费,叫司机开了车,这才转身向身后的四个女孩走去。
谢佳颖看了杨澜澜一眼,娇笑道:“寒子,今晚你去澜澜姐那睡吧,我家可是没有房间了。”说着暧昧地看着他。高诗柔和刘欣怡两女站在旁边微笑不语。
杨澜澜粉脸刷地一红,虽然是在晚上别人看不见,她还是微微低下了头去,斥道:“好你个佳颖,拿姐姐来取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便冲了上去挠她痒痒,谢佳颖赶紧娇笑着跑了开去。
不过末了她还是娇媚地看着寒子道:“弟弟,你去不去呢?”
寒子看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性感迷人的杨澜澜,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十分夸张地大口吞了一口唾液,色色地道:“好啊,那今晚姐姐你给不给我吃?”
杨澜澜虽是有名的泼辣妹,但在他的面前却从未现出过,此时见他说出如此轻薄的话,脸更红了,呵斥道:“死相,不理你了。”说着便去取车。
“你干嘛呀?”杨澜澜一取得车过来刚想跟刘欣怡等人说再见,寒子突然从那边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我今晚在姐姐那里睡。”寒子暧昧地笑道。
“不许!你下去。”杨澜澜以为他来真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了,便想把他推下车去。
寒子抓住她的玉手,轻笑道:“好啦,不去就不去,弟弟送你回家总行吧?”说着话儿,手上却不曾停下,在她的玉手上轻轻的柔抚轻薄。
杨澜澜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式,慌忙把手抽了回去,心脏“扑通扑通”地急跳不停,脸胀得通红,过得半晌才平静下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臭小子。”这才发动了车子。
那边谢佳颖她们已经上了车,杨澜澜一踩油门,车子便缓缓向前开去。
到了杨澜澜住的小区外面,谢佳颖他们坐的车便停下了,寒子则是坚持要送杨澜澜回到家去。杨澜澜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
直到帮她开了门,看着她进去了,寒子才道:“姐姐,我走了,过年的时候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你有时间就去佳颖那边玩吧,诗柔也在佳颖那过年。”
杨澜澜嗯了一声。寒子将她拉了过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那我走了。”
杨澜澜今晚上也喝了不少酒,脸上红通通的,妩媚地看了寒子一眼,眼中春意盈盈,突然将软软嫣红的小嘴唇印到了寒子的嘴上,寒子一愕之下便环住了她,两人便在门口热烈地拥吻起来。
在杨澜澜住的小区外面,谢佳颖她们坐的车上。
“欣怡姐姐,你说寒子会不会留在澜澜姐那里过夜呢。”谢佳颖兴趣勃勃地问道。
刘欣怡还没有回答,高诗柔便道:“我猜不会。”
刘欣怡道:“我想也不会。”
谢佳颖无趣地道:“不好玩,你们说的一个答案。”不过旋即她又兴奋地道:“那你们猜寒子跟澜澜姐会不会来个Goodbaykiss?”
“一定会!”这次是刘欣怡和高诗柔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谢佳颖嗔道:“哼,不理你们啦,两个姐姐一起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妹妹!”
刘欣怡持着她的手道:“好佳颖,怎么了,生气啦?我跟诗柔姐姐怎么会欺负你呢?你是我们最疼爱的妹妹,疼你还来不及呢!”高诗柔也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软声劝慰。
谢佳颖“噗嗤”一声笑了:“两位姐姐,我开玩笑的啦,我怎么会生两位姐姐的气,我知道你们最疼佳颖了。”
刘欣怡和高诗柔看着她脸上文心閣首發荡漾着天使般阳光的笑容,亦是笑了,三个女孩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间相对着呵呵大笑起来,其中的深意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寒子一出来,进到车子里面,车子缓缓开动之后,看到三女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便微笑道:“三位公主,何事如此表情,难道是小生有何做错之处?”
谢佳颖见他学那文绉绉的样子,首先便忍不住笑了,遂道:“寒子,老实交待,有没有跟澜澜姐Goodbaykiss?”
寒子看着她脸上那天真的笑容,以及刘高两女脸上柔柔蜜蜜的情意,内心感到说不出的舒畅,便道:“不告诉你,除非……”说着一脸坏笑地看着谢佳颖。
谢佳颖看到他脸上那邪异的笑,脸一红,但觉得他那眼睛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衣衫,看到自己的里面一般,顿时感到全身一软,偎到了高诗柔的怀里,腻声道:“诗柔姐姐,寒子欺负我。”
高诗柔轻声斥道:“寒,在车上呢,别吓唬佳颖了。”不过她此时的呵斥的语调听起来却象是在打情骂俏撒娇发嗲,倒是弄得寒子更加放肆了。
四人坐的是谢家的司机李叔叔开的那辆别克车,这是一款新车,是加宽型号的,寒子和三个女孩子一起挤在后面一排坐着竟然也不觉得拥挤。四人一路说笑嘻闹着,很快便回到了谢府。刘欣怡的家虽然在县城,但是高诗柔第一天到L县,她还是决定陪她在谢府呆一晚。她父母知道他是跟寒子一起住在同学家,倒也没有阻止,只是交待说要记得有礼貌,别失了礼数之类的,并要她请寒子第二天到家中作客。
第二四九章夜谈
刘欣怡听见母亲说要请寒子到自己家中作客,便转过来问寒子意见,寒子也水多想,便道:“行,我也很久未见刘叔叔和阿姨了,刚好趁机给他们拜个早年。欣怡,时间你定吧。”
于是刘欣怡便跟父母约好第二天中午过去,这才挂了电话。
谢佳颖自然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便笑道:“寒子,明天见家长,记得要买一些好礼物啊,否则这一关可不好过。”
寒子倒是没有想过这一层,刚才想也没有想便答应了,此时见谢佳颖提到,便看向刘欣怡,因为只有刘欣怡可以从她父母的语句之中听得出一些端倪来。
刘欣怡笑道:“别听佳颖瞎说,哪有高二学生就见家长的?我妈妈只是很久没有见到寒子了,想见他一面,明天只不过是去我家吃顿便饭。”
寒子松了一口气,看着谢佳颖嘿嘿笑道:“好你个丫头,满脑子的尽是这些事,看来是怀春了吧?”说罢坏坏地凝望着她。
高诗柔轻斥道:“佳颖别理他,我看八层他今晚是被澜澜姐给弄得火气旺了,给他自己冲冷水降火去。”拉着谢佳颖便上二楼去了,刘欣怡紧随其后。
寒子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零点一刻了,便要回房间去,真的想洗个冷水澡睡了。
不过他刚走上三楼,谢云天从房间开门走了出来,微笑道:“寒子,回来了?”
寒子应了一声道:“谢伯伯,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谢云天道:“我向没有早睡的习惯,寒子,酒多了没有?能不能够谈谈?”
寒子一愕道:“伯伯找我有事?那行。”
谢云天道:“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在书房等你。”说着便向书房而去。
寒子很快便洗完,到了书房时看到谢云天正在里面泡着功夫茶,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着。见寒子进来,他放下手中的书,示意寒子坐了下来,用茶杯夹从茶盘里夹出一个小茶杯,拿起在清水中洗过,拿起电水壶上的水壶,滚烫的水倒到了小茶杯的上面,如此两三次,这才放到茶托之上,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寒子的面前,道:“寒子,平时有喝茶的习惯吗?”
寒子微笑道:“不瞒伯父您,象伯父您这样泡的功夫茶,尚是第一次喝。看伯父泡茶时心神宁静神注其中,应是深谙这茶道的精神吧,若是伯父有闲暇,小侄倒是想要向伯父你学习一二。”他虽然没有这样喝过茶,但是俗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当然,现代的社会里,有很多年轻人当真是连活猪都没有见过,更勿论见过猪走路了!),在电视电影中倒是曾见过,而且随着他心志的越来越成熟,也开始知道一些这方面的内在精神。
谢云天微笑道:“你先品一杯瞧瞧。”
寒子拿起来一口喝了。
谢云天笑道:“喝茶与品茶那是大有分别的,品茶是一种文化,是一种高境界的艺术,能够在茶中找巧劲更多的领悟和享受,因此品茶时的茶是文化修养;喝茶是一种行为,是口渴时补充水分的行为,这时的茶是一种饮料。刚才你那般便是喝茶了。”说丰便教了他品茶基本方法。
寒子听罢微笑道:“想不到饮这一杯小小的茶竟然有如此多的讲究。”
谢云天微笑道:“饮茶讲究的是心。茶道源于中国,为何却在J国大放异彩,弄得许多人都说要想真正的了解中国的茶道文化只能去J国。其实那些人是没有真正见过中国的茶道文化。
“真正中国的茶道文化其实跟中国古武学一般,那些真正掌握着茶道精髓的人都是闭帚自珍,不舍得拿出来与人分享。J国人自以为掌握了中国茶道的文化精髓,其实那都是他们自吹自擂自以为是罢了,真以为以前他们从中国学到的一点茶道的皮毛便是其中之精髓,真以为从中国流传过去的茶道文化那便是中国茶道文化的全部。他们哪里知道,中国茶文化渊远流长,岂是他们这些化外之民能够理解的?
“不过那些不说也罢,就给那些无知的人继续去追捧他们继续给J国那帮愚昧无知的化外民族夜郎自大去吧。我今天只给你讲我国古老的茶文化中的两点。
“饮茶在心,做我们这行的,我饮茶只求两个字,那便是‘清’和‘和’,清苦清心清寂清净,茶清如露,心洁如佛,清茶一杯,茶佛一理,茶禅一味。做到‘清’之意境,在处理俗事之时,你才能洞察一切,从而做出正确的判断;
“儒家思想中,礼义仁忠孝,以‘和’为核心,‘和’是中庸之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但要控大局理大义,上位者要做到这些却是极难。内和外紧,那便是一个集体最大的能量。”
他见到寒子似是有所悟,这才道:“当前国内社团分为五大派系,北方有伊斯社团,这个社团控制着内蒙新疆东三省的势力;西方有西勒社团,主要掌控着西藏青海等地势力;东方有上海的东豪社团,长江中下游几乎都是他们的天下;南方自然是我们云天集团,主要是在两广活动;除了这四个大社团之外,西南方还有一个大社团,云霄社团,他们掌控着云贵高原一带,国内的大部分毒品都是通过他们运进来的。”
接着他便给寒子十分详细地介绍了其他五大社团的情况,与及相互之间如何相处如何牵制如何防备等一一细述。这一番说完,待得免强说得个大概,已然是雄鸡三鸣,天将破晓。
寒子一边听一边思考,不明之处便提出来,加之他记性极佳,待得谢云天说了个大概,他倒也记住了十之**。感叹道:“伯父,原来这其中如此复杂,看来伯父要打理这云天,实是不易,而不沾害群之毒又能做好,却又是难上加难。伯父,说句真心话,小侄对你当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二五0章传牌
谢云天笑道:“咱爷两这些马屁话就免说了吧。寒子,伯父听你伯母说过,你答应她在三年之内要统一中国的黑道的,怎么样,听了这样的局势之后有何感想。”
寒子微笑道:“小侄看来还是嫩得很,伯父,您说实话,是不是游阿姨早就知道了我的事,上次搞的突然袭击只不过是与伯父您设计好的一出戏,目的便是要小侄来担负这一般人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谢云天微笑道:“我知道你终会有一天想通其中的关节,原来你早就觉察到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你伯母去你那里时的确已经事先知道了你们之事。不过,她的反应却是真的,为这事,她可是跟我闹过不少回。与其说这是我设计的一出戏,倒不如说是你伯母给你的一人考验,佳颖是我和你伯母唯一的女儿,我们都不希望我们的女儿以后跟了一个没有能力保护她的人。寒子,可有信心吗?”
寒子微笑道:“大话我不说,用行动证明吧。”
谢云天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道:“好,我就等你这句话。”说着从身上取了一块精致的木牌来交到他的手上。
“伯父,这是什么东西,你不会跟我说,这是令牌什么之类的吧?”寒子接过来一边看一边说道。
只见这块木牌约有两指宽两寸长,木质为黑色,中间雕有一个图案,雕工简直可以说是巧夺天工,纯黑色的木牌,黑色的图案,看上去却是惟妙惟肖,如同有生命一般。图案呈梯形,却又似是三角形,图案的正中有一个“S”形的小图,看上去象是蛇又象是龙。图案的上方有两个小小的棱角,显得甚为奇怪。不过这图案看上去有点象“云天”两个字合在一起的感觉。
再看这块木牌的木质,却看不出是什么木料,黝黑黝黑的,非常细腻坚硬。
谢云天让他端详了半晌才道:“令牌倒不是,但却也是我的一个信物,这块木牌是我很小的时候一个老道工送给我的,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一件好东西,我带在身上几十年了,几十年来虽然风浪无数,却均能平安渡过,如今我将它送给你,一是希望这木牌能带给你平安,二是你带在身上至少自己的兄弟都会认得这块牌,以免将来伤到自己人。还有重要的一点是,我希望你能解开这块木牌的秘密。据那老道工说,这木牌是他师傅传下来的,说其中藏着一个秘密,但传了几代了,也没有人找得出秘密来。”
寒子看着这个毫不起眼黑不溜秋的木牌,觉得甚是奇怪,但却想不出奇怪在哪里。他也不客气,当下说了声谢谢,想要收起,谢云天道:“这个牌以后你就挂在颈上吧,兄弟们一见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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