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父母爷爷的高兴那才是最让他开心的。父母本来对寒子的学习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的,在乡中,一个班里面只是中等成绩的学生都是没有什么再读高一级中学的希望的,而寒子的学习成绩一直以来也只是在班里面的后二十名徘徊着,父母本想等他初中毕业了,给他去读个技校什么的,学得一点技术,然后给他去工厂或是企业找份工做,到时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命好的或许还能混个好样出来,能够养得活自己,那就是他们作为父母最基本的要求了。
但是现在寒子带给他们的这个惊喜却是太大了,好似是一个穷惯了的人突然捡得了一大块金子一般,那种感觉确是难以用语言表达得出来。寒子的突然之间有出息了,对父母来说那是天大的事情,看到儿子有了好前途的希望,他们当然是比吃了蜜糖还要开心,还要欢喜。
得到成绩的当天晚上,母亲特意做了寒子最爱吃的回锅肉给他吃,父亲还抓了笼里面的一只养来准备过年宰来吃的阄鸡来杀了庆祝,这一日,寒子家里面可以说比过大年还要觉得热闹,还要觉得开心。
老爷子也是乐得合不拢嘴,还特定拿出了他那瓶珍藏了近十年的老茅台来跟父亲分了喝。寒子的进步,比他们发了大财还要让他们高兴。
喝了二两茅台下去,父亲在饭桌上对寒子说道:“寒子,你老爸我今儿个真是高兴,看到你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内取得如此大的进步,老爸是打从心眼里乐出来。你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县重点高中,或者是区重点高中,老爸和你老妈就努力干活赚钱,供你读书,不管你到哪里去读,家里面都会管你有钱去。这点你就放心吧。如果你能上重点高中,将来考上大学的话,那可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大学生呀,爸爸妈妈都支持你,你就放心去看你的书吧,好好学习,什么都不用想,现在读书才是你的首选。我们都不给你压力,你就尽你自己的能力,尽自己的心去做你的事,家里人在你后面给你打气助威。”
寒子的父亲卢云林平时是甚少喝酒的,这次看到儿子有了这么大的进步,心里高兴着呢,自是陪着老爷子喝了二两,酒一下肚,话头也就多了起来。寒子听了一会,也就腻了,就借口说吃饱了,自回房去看书去了。
第十三章 放开她!
母亲蒙玉芷看到寒子今天好像吃得少了,就埋怨卢云林道:“你瞧你,不就喝了二两马尿吗,说那么多干嘛,儿子都听烦了,你看,连他最爱吃的回锅肉也没有多吃几块。都是你啦。”
卢云林呵呵笑道:“没事,今儿高兴,儿子爱吃,你以后就天天做给他吃,我们又不是吃不起。”
蒙玉芷气道:“不跟你说了,木头疙瘩,怎么说你也不明白的。”放了碗筷,也自个回房间去了。
老爷子笑道:“没事没事,等会就好啦,咱爷俩接着喝,心里高兴,多喝点。”两父子就这么又喝了起来。
转眼之间,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寒子的成绩一直在稳步前进。很快便要过年了,过两天便要期末考试。考完试后便要放假了。
这日晚,放了晚自习,因为有些练习要做完,寒子留得晚了一些。出教室之时已经是过了晚上十点半了。
乡下是没有路灯的,平时夜间出门都得带手电筒,这时已算是很夜了,乡下人都有早睡的习惯,此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出了校门,外面的柏油公路黑麻麻的,有点伸手不见五指之感。借着从学校**出来的微弱光线,尚只能看到十多二十米之内的路况。
寒子家很近,半时他是不带手电筒的。走出校门,寒子左右看了一看,穿过公路便摸黑向他家的楼房走去。过得公路刚走得几步,突然似是听见远处传来一声不甚清楚的呼救声,由于是在静谧的夜里,那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寒子还是听见了。
“难道有坏人在做坏事?”寒子心想。虽然现在社会经济上去了,但是治安却并不是很好,社会上依然有不少不法份子不思进取,专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偷盗、抢劫、杀人、**等等犯罪案件仍然时有发生,水泽乡在几年前就发生过一起严重的**少女致死案件,当时还造成了极大的轰动。
寒子年纪虽小,却是自小便立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一个见义勇为的人。最大的理想是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到处去行侠仗义,笑傲江湖。
此时怀疑有案件发生,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却也并不害怕,再加上这大半年来修习潜龙诀,自我感觉体内的真气已经初步成形,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总想找个机会来试一下自己修炼出来的真气是否有用,所以一听见有动静便拔腿就往发声方向跑去。
那是一片距离公路边约有四五百米处的甘蔗地,寒子心里着急,跑起来时体内的真气好像活了起来,四五百米的耕地道路,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他便冲到了。
这是一片还没有砍的甘蔗地,周围的房子离这里都有几百米,甘蔗地还向北延伸,这里看起来应该有几百上千亩的甘蔗。在寒冷的黑夜里,北风凛冽,几百亩的甘蔗在北风的刮谑下刷刷作响,影影卓卓,让人心生寒意。
寒子冲到之时已听不见那喊声了,但两片甘蔗地之间有一条路通往里面,这时虽然没有月光,但是寒子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之后,已能隐约看到前面几十米的距离。
“他们应该是往这条路进去了。”寒子心道。当下也不停留,顺着两块甘蔗地之间的小路跑去,踏在路边的枯草上,喳喳作响。一边慢跑一边注意听着周围的动静。跑得约有一百米左右,他便听到了前面似乎有动静。
寒子怕自己跑得快了发出的声响让坏人发现了,到时自己不好应付,自己只有偷偷潜近,看清情形出其不意的出手才能减少自己的危险系数。
当下寒子放慢了速度,脚步也尽量轻下来,但却十分迅速地向前潜进。
前行得四五十米左右,隐约看见前面有四个人影,左右各两人,正拖着一个人在前进。由于天太黑,也没有看出被拖的那人是男是女。但从寒子刚才听见的呼救声来判断,应该是一个女子。
又走得十多米,只听一个人说道:“就在这里行了,这里离外面也有一百多米了,在这里干事,绝对不会有人听得见的。”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有人答了一声道:“好,我们就在这里奸了这个**,他姐的那个烂X,这个**平时那又骚又叼样,老子一见就想干了她。不晓得这个**还是红花吗。如果还是红花就爽了,好久没有搞过红花了。”这也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甚感淫邪。
“原来真的是一起企图**案,不知是谁那么倒霉,被这几个烂仔给盯上了,如果不是碰到我,在这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任由他们糟蹋了。”寒子一听便知道这帮人是挟持这个女子来这里企图**的。
那四人将那女子放下,那女子兀自在不断的挣扎着,发了“呜呜”的声音,想来是被东西堵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货,你的X痒吗,来,让哥哥帮你止痒。啧啧,先摸摸看你咪咪大不大。”一个下贱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人影一放下那女子便伸手向那女子身子抓去。
眼见此时再不现身那女子就要被这个下流胚子那肮脏的手抓到了。寒子不再犹豫,大喝一声:“放开她,你们这帮流氓。”说起便冲了上去。
那几人一惊,齐齐刷地转过身来,他们未料到在这里这个时候还有人出现。待得发现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时,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哪里来的死仔,竟敢来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又道:“来,让老子先把你放倒再来享受这个**。”说完抢上一步,伸手便向寒子抓来。那女子被那四人绑住了手脚,此时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看见有人来救她,又是“呜呜”地叫着,黑暗中看着寒子,声音未曾停过,似甚激动。
寒子见那人抓来,感觉那人的动作好像是电影中放慢镜头一般,心想:“这人怎么出手这么慢,没吃饱饭吗?”当下却也不敢大意。先前冲出之时他的潜龙诀便已运布全身。经过大半年的修习,再加上他平时学习的时候内心一有点烦燥便运起潜龙诀来,因此此时的他已随时随地都能运起体内的潜龙气劲。
待得那人的手到了他面前半尺之时,他方自伸手一捞,身子微侧,右足一撩,便已顺势将那冲来之人扭在地上。却是一招平时自电视上学来的擒拿术,虽然招式生硬,出手的方位、角度、力度等也是相差甚远,但落得一个“快”字,在寒子自己看来,也只不过是比得平时快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在那向他攻击而来的男子看来,他的动作却是迅疾之极,自己的手向他伸出之时,寒子还未曾有何反应,却在一瞬之间,自己根本都还未看得清楚,已是被寒子扭擒于地下,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另外那三人见同伴一个照面不到便已被这少年制住,均自大惊,三人皆从身上取出一物,在黑夜之中,兀自射出白闪闪的亮光,一看便知是匕首刀具之类的武器。
寒子一见他们亮出了武器,当下也有些心慌,但刚才一招之内便把一个歹徒制住了,自信心不禁大增,面对明闪闪的匕首,却也没有那么怕了。想起电视中见过的制人手法,寒子抓住制住的那男子的手一扭一卸,只听得“咔嚓”一声响,接着便是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这一下寒子似已将那男子的手臂卸得脱了臼。
寒子脚一踢,将那男子踹在一边,转正身来对着那持刀冲过来的三人。
“你个死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坏老大们的好事,老子捅死你。”一个男子恶狠狠地说着,右手中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已直向寒子腹部捅了过来。
第十四章 救美
寒子本来还有些心惧,但是此时在潜龙诀的真气运行之下,对方的动作显得是那样的慢,就象是跟自己对练作示范一般,不禁大是放心,待得那匕首到自己身前一尺之时,方自身子向右微侧,一拳打向那人的下颚,嘭的一声响,那男人的下颚已被他击中,那人只觉得眼冒金星,下颚似乎已与自己的脸上骨头相离,竟是给寒子一拳差点儿打脱了下巴,疼得他将手中的匕首甩弃,蹲在地上双手扶着下巴痛苦地呻吟着。
此时另外那两人也已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手中匕首同时向寒子前胸刺去。寒子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脚急一蹬,身体猛地向后退了三步,那两人的匕首便告刺空。
那两人见这一刺未刺中这少年,心下自也大急,这少年在两招之内便已放倒自己这边两人,想来是手上有点功夫的,当下两人手中的匕首便胡乱砍刺,刀刀不离寒子身体,看来这几个歹徒也是未学过功夫的。
寒子虽然有潜龙诀在身,但于搏击招术除了平时在电视电影之中见过,却也未曾学过一招半式,刚才均是在一个照面之下把那前面两人打倒,实在是那两人轻敌所至,此时面对两名持刀歹徒的乱砍乱刺,弄得他有些手忙脚乱,仗着动作稍快的优势,左闪右躲,连连躲过了那两人的一次次攻击,自己却是没有办法还击。心急之下一不小心被其中一把匕首刺中左手手臂,一阵刺痛传入他的心间,却也激起了他的怒气,大吼一声,同时方才想起自己都怎么忘了呼救?立时高呼“抓坏人啊”,那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远远传出。
寒子蛮劲被激起,也不惧爱伤,对着持刀两歹徒冲了过去,赤手空拳与那两人展开了搏斗。狂怒之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与他们打的,片刻之间便击中了那两人三拳两脚,也不知是否打中要害,而自己后背也是再中一刀,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那两人见他发疯一般的打斗,又听他已大声呼救,两人又均被他击中了几拳,当下不敢恋战,舍了寒子,呼喝一声,向前方甘蔗地逃去,地上两人爬赶紧跟着也跑了。
躺倒在地下的那名女子一直在不停地呜呜叫着,似是甚为担心寒子的安全。寒子见那四人逃走了,也不敢去追了,强忍着手臂及后背的疼痛,走了那女子身前,借着天空的一丝光线一看,不禁大惊:“欣怡,怎么是你?”
原来这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同桌刘欣怡,自己在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救了她。当下寒子赶紧将刘欣怡身上的绑布解开,取下塞在她口中的布。还未来得急细问,刘欣怡已扑在了他的怀中,紧紧地将他抱住,哇哇大哭起来。
寒子此时已顾不上伤口的疼痛,紧紧地抱着她,虽然是软玉温香入怀,却是没有那心情去享受,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啦,哭吧,哭一会就好了。”
刘欣怡痛哭了一会,似是想起了刚才好像看到寒子受伤了,这才停住了哭,从他的怀中挣起,对着寒子东摸西看,急问道:“寒,你受伤了,伤在哪了,伤得重不重,我们赶快去医院看看。”此时她已把寒子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对寒子的称呼也改得亲密了。
寒子这才记起自己受伤之事,听刘欣怡提起,但觉得手臂上及后背伤口好像还在流血不止,背后伤口尤其觉得疼痛,寒风吹来,一阵刺辣冰寒的痛,看来伤口甚深,伤得不轻。但他怕刘欣怡担心,便笑着说道:“没事,一点小伤,我先送你回家,呆会再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没事的,别担心欣怡。”
刘欣怡摸着了他手臂上的伤口,感觉沾手处自己的手上都是血,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地道:“你手受伤了,疼不疼,不行,我们先去医院。”说着便脱了外套将他受伤的手给包了起来,也不在意自己这件衣服会沾满了鲜血。
寒子不敢对她说出后背有伤之事,怕她更为担心,便与她急走了出去。
出得甘蔗地,便见前方两三百米处十数个手电筒在晃动,正向甘蔗地这边冲来。有个男人喊道:“欣怡,你在哪里?”
刘欣怡喜道:“寒,是我爸爸。”忙大声应道:“爸,我们在这里,快点过来,我同学受伤了。”
那边之人听见她的声音,手电筒向这边一照,十几个人便跑了过来。到得两人面前,寒子看见,跑在前面的正是刘欣怡的父亲、水泽乡党委书记刘明春。后面跟着四个派出所的民警,还有六七个周围的农民。
“欣怡,你没事么?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到伤害?”刘明春焦急地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最害怕的是女儿受到了侵犯。
刘欣怡见到了父亲,顿时心一松,又哭道:“爸,我没事,是寒子救了我,但他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刘明春手电筒往寒子身上一照,只见他手臂上果然粘了很多血。
寒子说道:“刘书记,那四个歹徒向甘蔗地前面方向跑了。”
刘明春道:“小马,你们去追捕他们,我带这位同学去医院,务必尽量把这帮歹徒给我抓回来。”
一个民警敬礼道:“是,书记。”便带了另外那三名民警追了过去。
此时寒子见一切都没事了,方自放了心,哪知心一松,便觉得头有些晕晕的,身子一晃,不禁打了个踉跄。
刘欣怡一直都注意着他,一见之下,忙扶住了他,叫道:“寒子,你怎么了?”声音之中竟带着哭腔。
寒子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脚轻飘飘的,眼里冒着金星,身体好似不大听自己的指挥,但见刘欣怡担心,强笑道:“没事,只是觉得头有点晕。”其实此时他已流了好多血,初时一是怕刘欣怡担心,二是还没有人来援助,放心不下,此时一见有人来了,支持他的那股意志便松懈了下来,这句话一说完,但觉得脑子一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