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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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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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负皇父、天下所托,等等。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将来,也好博个仁孝的好名声!”

    八八听了,心中好笑,有那位在,这个小四子,也忒心急了些!低声嘱咐两个弟弟:“都放老实点儿,一会儿,只准看戏,不准出头!否则,触怒那位,圈了你们,我可救不了!”

正文 嫡长之争

弘琴放声大笑,衲敏奇怪,弘经却猜出分,一时间面色潮红,站起来催妹妹:“快别笑了。()请使用p》

正文 宜家居再论夺嫡

    不说弘琴在车内疑惑。(看小说请牢记。xIazAilou。)(。眼中那人让两位贝勒进门之后,特意朝马车这边瞅瞅。弘琴急忙放下车帘,按着心口,暗暗自嘲,“呸,怎么一个查尔汗,就把姑奶奶吓成只小老鼠,不敢见人了呢!”

    正想着,就听车外一人朗声说道:“小人查尔汗多尔济,见过五姑娘。多日不见,五姑娘可好?”

    弘琴嘟嘟嘴,不想见你,你还偏往跟前凑!烦人!对着车外喊:“还好!查尔汗台吉怎么来了?”

    查尔汗站在车外,不紧不慢地回答:“小人来拜访故友旧居。不巧,遇到五姑娘,不知五姑娘可肯赏脸,一起到街上走走。小人听闻,京城繁华,仰慕已久。不知五姑娘肯否带我这个异乡之客,一看京都面貌?”

    弘琴撇嘴,“没空!”

    查尔汗也不急,就站在车外,跟弘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直郡王府邸内,老大众多儿子,从三四十岁的弘方,到今年仅有两三岁的弘明,全都出来陪客。弘经坐在大厅里,与堂兄弟说话。弘纬坐了一会儿,见直郡王后裔日子还算过的去,便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弘经叫上几个堂兄弟,说想一起到九叔开的宜家居见识见识。这兄弟几个一商量,几个大的推说直郡王福晋身体不好,要在家照顾母亲。派弘同与这二位皇子一同去吧。

    弘经一看,弘同年纪不过十二三岁,恰好与自家兄弟俩年纪相仿,一起去玩,正合适。便笑着答应,一手拉上弟弟,一手拉上堂弟,说说笑笑出门。

    直郡王如今最大的儿子弘方领着弟弟们亲自送到门外。到了外面,就瞅见查尔汗对着马车说话。弘方笑着对弘经、弘纬说:“查尔汗台吉当年曾与先父一同战过葛尔丹,算得上忘年交。今日特来拜访。没想到,刚才还说一转眼就不见他了,原来,在这里。”说着,上前对查尔汗拱手,“查尔汗台吉,宁贝勒、宝贝勒来了。您这是要走吗?”

    查尔汗笑笑,“正是。”

    弘琴在车内听到,想了想,隔着车帘问:“查尔汗,你什么时候跟直郡王见过?还是忘年交?”

    查尔汗一笑,“贝勒爷过奖了。当年打葛尔丹时,我不过是个奶娃娃,因葛尔丹谋逆,家乡动乱,父母于乱军中被杀。庶母带我出逃,有幸遇到直郡王,这才保我母子活下来。托直郡王的福,我才能长大成人。后来建功立业,从一个蒙古平民,做到台吉。本想早日来拜谢郡王,只可惜,只能对着牌位缅怀故人了。”说着,对着弘方带着歉意笑笑,“叫您见笑了。我本该早来看望郡王。谁知,还是来晚了。”

    弘方摇头,“阿玛不会为这些小事怪你。你也别太自责了。他临终前几年,心境已经十分平和,最大的愿望,就是家人能平安度日、和和睦睦。如今,他的遗愿,已经实现了。”

    他这么一说,弘纬眼圈悄悄红了,低下头,不说话。弘经轻轻握握弟弟的手,笑着跟查尔汗打招呼,邀请他一起去宜家居吃饭。

    查尔汗瞟一眼马车,对弘经笑笑,“宁贝勒邀请,岂敢推辞。只是,今日酒钱,还请宁贝勒留给小人来付,也算是小人叨扰赔礼。”

    弘经笑着点头。早有弘同命人赶一匹马车出来。弘经想了想,妹妹今年已有十二,便叫她一人坐在车里,自己领着弟弟、堂弟坐车。查尔汗依旧骑马,在弘琴马车外护送。

    不多时,便到了宜家居酒楼门外。弘经领着弘纬、弘同下车,弘琴也扶着小宫人跟到门前。查尔汗吩咐人栓好马,四周无事,这才跟着进来。

    酒楼内,早有伙计迎出来,对着弘经、弘纬打躬,“哟,几位少爷,可是九少爷、十少爷?雅间儿都准备好了,茶水、热毛巾也都备齐了,几位里边儿请!”

    弘经领着众人进去,特意吩咐:“给姑娘安排个专座。能听书的那种。”

    伙计急忙点头答应,朝上喊:“楼上雅间儿专座一位,听书听曲喽!”

    弘琴虽然也喜欢喝酒,但毕竟弘同在跟前,瞅着那张跟老大十分相似的脸,她就没什么胃口。索性听从哥哥安排,领着几个人坐到专座,隔着珠帘,一边喝茶,一边听那楼下老头儿说三国故事。

    弘经瞧着妹妹与自己雅间紧挨着,放心入座。弘纬紧挨着哥哥坐,弘同与弘经隔一个位子,小心翼翼坐在一旁。查尔汗则坐在弘纬身边。

    一时间,茶水撤下,酒菜端来。这几人虽有心见识见识京城大酒楼气派,无奈年岁尚小。在查尔汗劝说下,改饮果酒助兴。

    弘经不常出门,听那说书老头讲的不算新鲜,便细问弘同京中民情。弘同跟着父亲圈禁多年,去年年底才能随意出门。对京中民俗了解不多,但见弘经问,还是侧着身子,认真细说。弘纬伸长耳朵听着,暗暗记在心里,等回去好跟皇后讲。查尔汗则不时问问弘琴那边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其殷勤之态,看在弘经、弘纬这俩“大舅子”、“小舅子”眼里,很是满意。

    楼下正说到“赵子龙大战长坂坡”,老头讲到兴奋处,唾沫星子乱飞。弘琴隔着帘子咯咯笑,“这人真好玩!”

    查尔汗听见笑声,对着弘经、弘纬告罪,端着酒杯,来到邻间。弘琴瞅见查尔汗打帘子进来,嘴巴一嘟,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来干嘛?”

    身后小宫人连忙换上一双新筷子。查尔汗对小宫人点头,撩袍落座,笑着回答:“过来,吃的可还满意?”

    弘琴把玩手中玉佩,“还行吧。老九会做生意,这菜味道不错。”

    查尔汗笑笑,斟杯茶放到弘琴手边,“这海东青拿天鹅玉佩,是当年我祖父祖母留给我母亲的传家宝。配在你身上,正合适。”

    弘琴手腕一翻,将玉佩收回腰上荷包中,瞪着眼瞅着查尔汗,憋了半天,才说了句:“讨厌!”

    查尔汗失笑,“好,是我讨厌。(。)我就是想跟你说,这玉佩你戴着真好看。”

    弘琴白他一眼,低头想了想,问:“你跟老大很熟?”

    “老大?你是说大老爷吧?”查尔汗一愣,瞅瞅外面大堂推杯换盏闹得欢,猜测公主是怕有人认出来,所以才如此称呼直郡王。想明白了,便轻声回答:“我是康熙三十二年出生。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大老爷跑过蒙古,住过京城。那时候,大老爷家大阿哥还小。王爷闲来无事,便把我当子侄一般教养。后来,我到了十来岁,跟大老爷说,想去外面闯闯。大老爷还特意命人给我准备盘缠,吩咐福晋照顾好我的母亲。呵呵,那个时候,我还想着,等我衣锦还乡了,一定回来看他。没想到,那一面,居然是永别。”

    说着,伸出手指捏捏鼻子,对弘琴笑笑,“叫姑娘看笑话了。”

    弘琴摇头,“我也听说,他人品很好。好多人都喜欢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好。”

    查尔汗淡笑,“大老爷自是有很多美德。当年,是圣祖喜爱的皇子之一。只可惜,长子不嫡。叫他受了不少委屈。”

    “呸,成天想着给人挖坑,他有什么委屈!”老爷子也讨厌!回去还得欺负他!讨厌!

    查尔汗淡笑,给弘琴续水,“你呀!还是小孩儿脾气!凭心而论,大老爷、二老爷能力相当,文武互补。只是,排行错了,形势所逼,不得不争。以至于,最后闹的两败俱伤。当年,离开大老爷的时候,他就曾告诫我,在嫡福晋生下长子之前,不要纳妾。免得将来长子、嫡子争家产,闹得举家不宁。现在想想,真是那样。远的不说,若是您大哥尚在,小四爷——估计也不会闹到被关这一步。”

    见弘琴低头喝茶不接话,想了想,又说:“其实,在我看来,大老爷对二老爷,并不如外人所知那般狠毒。相反,在很多事情上,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弟弟。有一次,我记得他说,要是老太太还在,二老爷说不定会像汉武帝长子刘据、明太祖长子朱标一般,是位令人敬佩、仁孝谦和的公子。唉,现在想想,大老爷在感慨二老爷孤苦时,应该也是为自己庶出身份不平吧?”

    弘琴撇撇嘴:合着孤就该被废!还刘据、朱标,瞅瞅,这俩人有一个好下场没?强自压下心中忿忿不平,问:“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跟他俩不熟。”

    查尔汗正色,“我也不知道,想起来,就说出口了。或许,这便是缘分吧。”顿了顿,又说,“或者,是看到你的两位兄弟,想起长辈们的事。但愿,上一辈人的悲剧,不要在下一辈人身上重演。”

    弘琴听了,瞅瞅隔壁,心中多少有些欣慰,“放心吧。如今,他们可是一个娘。何况,哥哥对弟弟,一向很慷慨。不会跟他争的。”说完,自己先叹气,“其实,我更希望哥哥能上。弟弟他毕竟——”

    “那他也是你弟弟。你从小欺负他,他都让着你。不是吗?”

    “那——也是。其实我心里不是很怪他。就是看见他,就想发火。小时候,都是他让着我,我胡搅蛮缠。大概习惯了吧?这份心境,还真不能跟老大比。”

    查尔汗点头,“大老爷经历过沙场征战,心胸自是比较开阔。你自幼养在深闺,哪里能跟他比。哦,对了,上次我母亲去看四夫人,回来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我这次来,还带来些蒙古草药。待会儿,叫人给你送来。你带回去,看能不能用?”

    弘琴点头,“今天早上去给他请安,精神还好,就是有些疲惫。等我带回去叫人,对症的话,就用用试试。”

    查尔汗点头,低声说:“你也别太担心了。夫人仁厚,天神会保佑她的。至于家产的事,你个姑娘,别掺和。横竖,四老爷会有决断的。上次我去拜访年大人,他就说,无论圣意如何,咱们这些人只管遵从就是。想必,年家不会插手。乌拉那拉氏更是没人有本事插手。夫人贤德,对这兄弟俩,一般看待,估计,也不会管。这次,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闹得朝纲动荡。”

    弘琴查尔汗,“上次,真的很严重吗?”

    查尔汗笑笑,“最后那一年,老爷接手时,库里就剩几百两银子。严不严重,你说呢?”

    弘琴趴在桌子上叹气,“我没想这样的!”

    “谁都没想这样。好在,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说到这儿,查尔汗突然觉得,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太过沉重。就算她跟哥哥亲近,帮着他夺嫡失败了。就凭小十贝勒的性子,也不会将这位公主怎么着。看来,还是因为今天一早去直郡王府缅怀故人,心情尚未平复。见到她,就想宣泄一番。叫公主平白无故,当了回“听客”。

    这边正想着,那楼下老头儿,一拍惊堂木,“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端着个木托盘,楼上、楼下要铜钱。

    弘琴撇嘴,“一点儿都不好玩!”

    查尔汗有心换个话题,便问:“要不,咱们去外边逛逛?”母亲说过,女孩子最喜欢去逛街,卖些小玩意儿。只是,不知道自幼锦衣玉食、见惯天下珍宝的公主殿下,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呢?

    弘琴琢磨琢磨,暗想,趁机诈诈查尔汗腰里荷包,也不错。刚想答应,就听楼梯口一阵响动。身后小宫女急忙站到门口护驾。不一会儿,门外侍卫悄声来报:“小主子,老爷命人传话,叫您和两位少爷赶紧回去。夫人病倒了,大夫说,叫您和少爷们赶紧回。”

    “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在想,干脆把女主写OVER了,这样,就可以完结鸟!哇哇,我是不是很邪恶?呵呵

    防抽防盗:137章

    听到弘琴问话,弘历垂眸一笑,上前两步,对着弘琴拱手,口称:“固伦公主此言实属诛心!弘历自问,自幼受圣祖躬亲教导,圣祖笔迹,自是认得。怎会对圣祖遗训有什么疑问。圣祖曾不止一次在弘历面前提起过,要效仿当年明成祖传位,教出来两任明日之君。当日之言,犹在耳畔。今日,能与文武百官一同聆听圣祖教诲,实乃幸事!”

    弘琴微微一笑,“哦?”呸!还明成祖传位,你干嘛不直接说明太祖传位于长孙得了!哦,明白了,朱瞻基是接他爹明仁宗之位;而朱允炆接位,那是因为他是皇长孙。要说皇长孙即位,嘿嘿,俺们家圣祖长孙弘皙还好好在朝堂上站着呢!没想到,小四子,居然还有几分急智呢!嘿嘿!

    此时,弘皙也在下头暗暗大骂弘历不要脸。至于弘昼,可怜见的,内急了半天,给憋的脸颊通红,愣是不敢出声。

    鄂尔泰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列开言:“固伦公主,今日之事,既然已经有了结论。敢问臣等可否回衙门处理公务?”皇上生病,咱们这些个军机大臣们,可是忙着呢!你们家务事,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弘琴继续微笑,“鄂尔泰大人,您为国操劳,本宫深感欣慰。只是,您能否竖着从这大殿走出去——本宫也不知道呢!本宫来的时候,可是借了淑慎公主的仪銮,才能进到这乾清宫呢!别说这里,就是阿哥所、甚至养心殿,都被重兵围困。诸位大人,恕本宫无能,不能保诸位性命了!”说着,朝着下头廉亲王那边嘿嘿一笑。

    此时此刻,摆在弘历面前的,只有一条道——效仿唐太宗李世民。其实,他今日并没有计划杀兄弟姐妹。能够通过传位诏书,得到百官认可,请皇父退位,那是最理想的结果。等到即位后,皇权稳固,再寻个理由,办了弘经、弘纬,到时候,传出的名声,自然要好的多!当然,也不排除弘经、弘纬两人效仿裕亲王福全,做个贤王的可能。弘历自认,他素来以圣祖仁政为最高目标,这点儿容人之量,还是有的。

    然而,此时,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要么,退兵请罪,将项上头颅交到皇后母子手中,任其宰割;要么,逼宫夺位!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何皇阿玛的密诏,会变成皇玛法传位诏书?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却清楚:当年,自家皇阿玛手中拿的传位诏书,确确实实——出自张廷玉之手!如今这份圣祖亲书传位诏书,不可能保存十三年之久,还未被发现!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时局紧迫,容不得弘历多加琢磨。冲身后瓜尔佳将军一使眼色,对着龙椅上弘琴大喝:“大胆弘琴,你一女子之身,怎可擅登皇位?今日,为兄就代皇父教训教训你这个谋逆的黄毛丫头!”

    弘琴听了,不怒不怕,咯咯脆笑,“哦?照纯贝勒这么说,本宫若为男子,就理应坐这皇位喽?”手托下巴,想了想,“嗯,不错呢!本宫若为男子,就是实打实的中宫嫡子。确实,比你这位曾经养在雍亲王嫡福晋身边的四阿哥,名正言顺些!张廷玉大人,可是这个道理?”

    张廷玉低头听着和敬固伦公主一番言语,心里几番忖度:打死也不信这位颇具威严的公主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只身闯宫。她说没办法保全文武百官,谁信呐?“借淑慎公主銮驾进来”,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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