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感慨地望着这一副惊世骇俗的身体,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形容女人的身体是‘玉体’了,真的跟玉一样。
付贞馨用脚趾在黄星大腿上轻轻地抚划了几下,说:行了哥,别感慨了,抓紧时间洗澡,一会儿我们还要去郊游。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洗完怎么样?
黄星摇头说,洗不完。
付贞馨一边解文胸系带一边说:那就再加五分钟,二十分钟必须洗完!都怪你,下午去打扫什么卫生呀,堂堂的办公室主任,你用得着作这种秀吗。这倒好,还要在外面洗澡,亏不亏?
黄星盯着她白玉一样的身体说:不亏,一点儿都不亏!
付贞馨说,只是洗澡,别想别的。
黄星说,不想别的……才怪。
付贞馨说,我先淋淋。黄星说,我陪你淋。付贞馨说,你先泡会儿,一池子水别浪费了。
黄星心说,哥想泡的,不是水,是你。却又不得不暂时收敛了一下邪恶的念想,扔掉浴巾,躺在了浴缸里。
付贞馨调试了一下冷热水搭配,一道道细长的水柱,湿过她的秀发,进而流过她的全身。一股热气跟着在她身边游荡着,将她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呈现在黄星的视野中。黄星躺在浴缸里,却哪里还有闲心去体会那种半漂浮的感觉,只顾着凝视佳人这一出曼妙绝伦的水木年华。她轻轻地揉擦着全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一种美。每一个淋过她身体的水滴,都像是沾染上了佳人的灵气,在干净洁白的地砖上,流淌成一股晶莹剔透的旋律。
她冲洗了一会儿后,回到小床前,从坤包里找来了一瓶沐浴露,轻轻地伸展着四肢,往身上涂抹了起来。
黄星望着她说,你出门还带了沐浴露呀?
付贞馨说,那天刚买的,忘记放在家里了,正好今天能用得着。
黄星厚颜无耻地试探说,我帮你搓搓背呗?
付贞馨说,不用。
黄星说,你够不到。
付贞馨说,谁说够不到?
她那柔软的小胳膊,马上像脱了骨一样,灵活地探到背后,轻轻地涂起了沐浴露。
黄星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撩了几捧水,往自已脑袋上一浇。
付贞馨涂完沐浴露,问黄星用不用。黄星说,没那习惯。付贞馨弯了弯身子,把沐浴露扔到了小床上,开始在喷头下面,清洗身体。
黄星百无聊寂地哼着小歌,在浴缸里翻了几个身儿。但眼前的无限春光,让他实在是沉不下气了,干脆直接从浴缸里翻了出来,站到了付贞馨面前。
一挺钢枪,直冲着付贞馨,付贞馨吓坏了,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黄星追上去,扶住付贞馨的香肩。
付贞馨被挤在了墙角处,背后靠在白色瓷砖上,赶快往前一移身子,却与黄星的身体贴了个结实。她当即感到肚脐处被一种带着温度的硬家伙咯的生疼,想避一避,却又不忍心割舍。
付贞馨说,你真邪恶。
黄星坏笑说,不邪恶就坏了,如果有一天,我在你面前邪恶不起来,那说明什么?
付贞馨笑说,说明你改邪归正了。
黄星道,错。说明你已经变成了老太婆。
讨厌!付贞馨在黄星胸膛上拍打了几下,说,你就这么盼着我变成老太婆呀?哼,我比你小多了,等你一大把白胡子变成老头子的时候,本姑娘还是妙龄少妇呢。
黄星说,恐怕不是妙龄少妇了,应该说是寂寞少妇。
付贞馨问,怎么讲?
黄星一语道破天机:我老了不行了,你当然得守寡喽。
付贞馨笑骂道:凭什么你老了我就要守寡呀?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哼,自作多情。
黄星说:但我却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付贞馨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片绯红:你………谁说的呀,不是。
黄星笑道:你可别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正巧来了那什么……不瞒你说,那条床单我已经收藏了。
什么?付贞馨顿时愣了一下:好邪恶!
黄星把付贞馨一下子揽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特殊气息,温度和湿度同在,感动与感慨同在。确切地说,自从有了那日的温存,黄星越来越能感觉到付贞馨的好,她的好,不单单是在床上,她的好,时时刻刻,无处不在。黄星深深地亲吻她湿漉漉的头发,多想让这个美丽的女人,伴自已共度此生。他是一个懂得负责任的人,尽管这个世界上最令自已怦然心动的人,是付洁,但是他觉得,那不过是绮然一梦,不太现实,他应该把握住现在,把握住面前这个善良调皮,却又热情奔放的美丽女孩。
不对,付贞馨年龄虽小,却不应该再称为女孩。因为自已那天已经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付贞馨用手在黄星背上画起了圈圈儿,突然问了一句:你真的想娶我吗?
黄星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只要你肯嫁,我就敢娶。
付贞馨埋怨道:哼,说的跟就义似的,好像本姑娘嫁不出去了,非要赖着你。我可告诉你,我妈我爸还有我姐,他们对我的期望值高着呢,如果他们知道,我跟了你这么一个又呆又傻又穷困潦倒的穷小子在一起,我会死的很惨。
黄星说:有多高,比天还高?反正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们要是接受就吃,不爱接受就倒掉。大不了我再去找别的美女煮饭,反正这个世界上美女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你付贞馨一个人!
付贞馨在黄星胸膛上捶首顿足:好你个没良心的!你老实告诉我,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黄星举起一只右手,一本正经地说:我向天发誓……
付贞馨瞪大了眼睛。
黄星停顿须臾,道出了后文:我是真的想娶付贞馨。
付贞馨稍微松了一口气,却突然俏皮地耸了耸纤美的肩膀:人家还小呢。
黄星邪恶地在她胸部抓了一下,故弄玄虚地说:不小了已经,尺寸达标了。
付贞馨气的皱紧了眉头,张开樱桃小嘴,冲着黄星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让你胡说,让你改不了流氓作风!
黄星低头一看,手臂上一个清晰的椭圆形牙印。
疼,但黄星没表现出来,反而是故意把这副牙印凑近观看,赞美道:好牙口!咬的真工整!你看,这牙印排列的多整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付贞馨见黄星的手臂被自已咬的鲜红,差一点儿就流血了,不由得心里很是自责。女人的心理,女人自已都捉摸不透。付贞馨也搞不懂,自已刚才为什么要狠狠地咬下去。她只知道,咬他,并不是因为她调侃自已的胸部,而是一种莫名的力量,促使她产生了这种咬人的冲动。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高级动物,爱上一个男人,她恨不得在这个男人全身上下,全留上自已的痕迹和记号,昭告天下: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砍我树,先把命拿来。
付贞馨这一咬,恐怕也有类似的心理在作祟。
但她很惊异,明明已经快流血了,黄星不仅没叫疼,竟然还有心思给自已开玩笑。
真是个好男人!付贞馨心疼地瞧着这一排牙印,在上面吹了吹,说,你真不疼啊,我咬着都疼。
黄星笑说,真不疼,要不,在另一只胳膊上,也咬一下,至少得对衬吧。
付贞馨噘着嘴巴说,我不想往你胳膊上咬了,你胳膊上有骨头,太硬,咯的牙疼。我想往……在这儿咬!付贞馨坏笑了一下,轻轻地抬起脚跟,仰着头,吻住了黄星的嘴巴。
黄星受宠若惊地接受着她的惩罚,一对火热的舌头,交奏出天底下最曼妙的旋律。
他们吻了很久,仿佛都想将对方牢牢吸住,永远不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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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贞馨粗喘着气,做了一个深吸气的动作。笑说,真练肺活量啊!
那就再练会儿!黄星暗中铆足了力量,用同样的方式,出其不意地又吻住了她。
这算是一种热恋吗?
这一次吻下去,黄星不光是舌头在探索,双手也开始在她柔软滑腻的身体上探索了起来,那种光洁丰润的感觉,印证着付贞馨肌肤的水嫩。
付贞馨说,你能不能老实点儿呀?
黄星说,停不下来了,已经。
说话间,黄星往后退了退,拉着付贞馨的胳膊,缓缓地躺了下来。付贞馨半推半就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
 ;。。。 ; ; 黄星报复性地盯着付贞馨,心里一阵窃笑。
付贞馨拎起上衣下摆,笑说,扭我衣服吧,给你一次报复的机会。
黄星说,你倒真实在,我可不可以自已选择攻击目标?
这时候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路边,付贞馨抱住胳膊,可怜巴巴地望着黄星说,你想攻击哪儿?
黄星邪恶地盯了一下付贞馨的屁股,伸出一只手在上面轻轻地扭了一把,笑说,我想扭屁屁,手感好,弹性好。
付贞馨脸胀的通红,骂道:龌龊,下流,无耻。
黄星问:是在说我吗?
付贞馨道:讨厌!不说你,车上还有别人吗?
黄星笑说,老夫老妻了都,开个玩笑也不行,还被扣上无耻下流的帽子,我真是冤枉。
付贞馨冷哼说,谁跟你是老夫老妻?
黄星说,那就是老夫少妻,我比你大好几岁!
付贞馨说,别老占本姑娘便宜!你的老婆是赵晓然,我只是……只是……付贞馨冥思苦想了半天,没能为自已找到一个合适的名分。
小三儿?情人?第三者?新欢?
这些称呼,好像都不是褒义词。
黄星见付贞馨被一个形容词憋的满脸通红,忍不住笑了笑,不怀好意地替付贞馨解了围:你只是我黄星生命中的过眼云烟,风一吹,就不知被吹散到了哪里。
付贞馨紧皱眉头,兴师问罪道:怎么,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过客?你把我当什么人?
黄星笑道:我这是替你接的心里话。这不正是你的心声吗?
付贞馨骂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负责任!把女人哄上床,就成了过眼云烟了。
黄星偏偏是火上浇油:你这么深恶痛绝呀?怎么,你是不是很想嫁给我?
付贞馨瞪大了眼睛:你无耻!谁说要嫁给你?你以为你是谁呀,刘德华还是郭富城?你看你,长的跟原子弹试验基地似的,又不是大款,又不懂得怜香惜玉,鬼才愿意嫁给你呢!
黄星不得不佩服付贞馨的独特眼光,为了形容自已的长相,竟然把原子弹试验基地都搬出来当形容词了。他扑哧一笑,更是觉得付贞馨这丫头调皮可爱,跟她打个情骂个俏,不失是一种良好的休闲方式。
黄星抓了一下付贞馨柔嫩的小手,笑说:那你究竟想干什么呀,又想让我负责,又不愿意嫁给我,这不自相矛盾吗?要不,你给我提个建议,我该怎么对你?
付贞馨轻咬了一下嘴唇,甜美而羞怯地一笑,用手指在黄星手心上画起了圈圈儿:你呀,要把我捧在手心里,呵护我疼爱我关心我,我想吃香蕉,你就给我剥香蕉,我想吃苹果你就给我洗苹果削苹果。给我捶背给我洗脚,还要给我做饭洗衣服……
她可真富有想象力啊!
黄星笑说:我愿意效劳。
付贞馨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你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吗?
黄星脱口道:当然是………哈哈,这是一个受气老公,一个怕老婆的角色。
付贞馨严厉地纠正道:错!本姑娘来告诉你,这其实是一个……
她神秘地一笑,坏坏地望着黄星,接着说:其实是一个,奴隶的角色!我要你给我当奴隶,天天伺候我,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吃鱼你不能吃虾。
黄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正在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戏爱之时,他们远远地望见,一名穿着夜光制服的交警,正朝这边走了过来。
黄星这才从这种暧昧温馨的氛围中跋涉了出来,冲付贞馨提醒说,这儿不是停车的地儿,交警要过来贴罚单了!
付贞馨一咋舌头,赶快启动车子,加速驶了出去。
她故意在那交警身边呼啸而过,脸上展现出一种特殊的得意:哼,这些交警路霸,除了会扣分贴罚单,还会干什么?
黄星道:付二小姐,人家交警又怎么得罪你了,躺着也中你的枪。整顿交通秩序,是人家份内职责,如果没有交警,这大街上一天得发生多少车祸?
付贞馨说:说的也对。不过,被罚款扣分还是不痛快,就是不痛快,就要骂!
黄星彻底被她打败了,冲她伸出一根大拇指说:你牛!
车子继续前行。
根据付贞馨行驶的道路,黄星觉得她似乎正要往城外驶去。
黄星禁不住问了句:美女,现在可以说了吧,这是要去哪儿,我怎么觉得,你是急着要找个没人的地儿,把我给卖了呢!
付贞馨脸上洋溢出一种特殊的得意之情:老实坐你的车就行了,别问那么多。我卖你?哈哈你想的美,你以为你是藏獒啊,一只好几万。把你往外一亮,定价一块钱,有人要吗?
黄星见付贞馨把自已贬的一文不值,倒也顺水推舟地问了句:倒贴行不行?
付贞馨扑哧一笑,摇晃着漂亮的小脑袋,用一段诙谐的歌声,回答了黄星的疑问:带着你的存款,带着你的现金,倒贴到我家来……
大约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即将驶到西外环上。
黄星东瞧瞧西看看,正想对付贞馨刑讯逼供,这是到底要去哪里,付贞馨突然开了口:好了不逗你了,告诉你我们的目的地。
黄星催促道:快说!急坏我了都,你再不说,我可真把你当人贩子了。这么大老远的往西赶,多费油,这车油耗很高的,一脚油门下去,好几只烤鸭没了。
付贞馨目视前方,眼睛里尽是憧憬的神色:我这是想带你出去加油。
黄星顿时一愣:什么,加油?刚才不是刚加过吗,三百块钱的油,这会儿工夫就烧没了?
付贞馨笑骂道: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呀?我是说去郊游。郊区的郊,游戏的游。
黄星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你脑袋有毛病呢,大晚上的,连饭都没吃,跑到郊区来郊游,亏你想的出来!我说付二小姐,你就这么无聊吗你?
付贞馨皱了皱眉头:别叫我付二小姐,我很二吗?你这人,真是不解风情!
黄星没再说话,但总觉得,付贞馨今天的表现有些诡异。又是跟付洁换车,又是去郊游,而且还是大晚上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但黄星马上又联想到了付贞馨之前的那番话,心里不由得猛地一阵乱跳。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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