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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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被踹洞房外-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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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会突然想要选秀呢?
  “老爷,这,这事还是跟小姐有关!”张管家迟疑了又迟疑,
  这说出来又有些难以启齿到难以置信,但是却又不得不禀报。
  “这事跟小姐有什么关系,小姐都成轩王妃了,论辈份还是圣上的六弟媳!”
  书员外蹙眉,疑惑不明,只觉张管家没事生事,庸人自扰。
  “老爷,老张是怀疑皇上就是找那块玉的主人!”
  张管家迟疑一阵后,四下顾盼后,凑近书老爷的耳边,谨慎禀道。
  “何出此言!”书老爷闻言挑眉,略有不信。
  “老爷忘了吗?上次江洲城不是出现了几个找玉的华服男子吗?
  后来找不到就没在出现过,这不,才过每几天,又有了皇上命画师落画一事,
  今天,老张去巡铺的时候路过清岚阁,
  那画师身边的几个一身龙锦卫装的男子就是上前的那几个华服男子,
  老爷,你想啊,龙锦卫可是当今皇上的御前护卫,
  连龙锦卫都出现了,难到不是皇上在找小姐要那块玉吗?”
  张管家条条井理的对书老爷分析道。
  书老爷却听得一心忧虑:“皇上找小姐要块玉?”
  这怎么想都怎么觉得不对劲啊!找块玉而已,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从吗?
  “老爷,要不,还是捎信跟小姐吱一声吧,
  这江洲城搞了这么大的动静,连已过及笄或已为人妇的女子都必须落画,
  搞得人心惶惶,要是那个女子恰好是右眸下方有颗痣的都会听到画师一个问题,
  就是“认不认识画中的那块玉佛坠”。
  老爷以前怎么吩咐的就怎么做
  “这明摆着不是在找小姐要那块紫玉吗?
  老爷,我们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会是当今圣上,老张看,
  此事还同小可,还得让小姐和王爷两人知晓,让他们支招。”张管家建议。
  书员外眉头因为张管家的话渐渐蹙紧,这事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猫腻。
  与其说在找玉,还不如说在找老婆更加贴切,
  否则怎么可能搞得这么大动静,还必须把有右眸下方有颗痣的女子入画。
  这样的念头一闪,书老爷顿时意识到什么一样,
  脸色一沉,冲张管家吼道:“你这老东西话怎么这么多,老爷以前不是提醒过你了吗?
  总之,老爷我以前怎么吩咐的你还怎么干,
  不许捎信给小姐,皇上找不到玉找不到人自然会不了了之,
  你这张老嘴别出声张扬就行,否则,当心老爷我真的命人缝了你。”
  莫名其妙被书老爷怒斥狠瞪,张管家顿时被吼得一阵哆嗦,
  半晌回神后,频频螓首:“老张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老爷如此大反应!
  *********************************
  日落黄昏
  清岚阁内,耀一画完今日的最后一名女子画像落入姓氏后,
  清朗的声音客气扬起:“来人,送这位小姐出阁。”
  江洲城内,五百八十一名从及笄到双十的女子,
  在特怔的要求下,仅找到六十九名右眸下有痣的女子落画。
  圣上下旨的期限七天,如今不到第五天就已经完成了。
  然而,耀一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松色。
  龙锦玉那边寻玉的消失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耀一一脸疲容地揉了揉酸涨的眼皮,
  这几天真是把他累得够呛,几百名女子看得他眼花缭乱。
  “画师,先喝杯茶吧!”侍童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体贴地奉上茶。
  “恩!”耀一懒懒一应,接过侍童的香茗端起低啜几口,浓郁的茶香让他身心舒畅。
  陌生男子的书信
  “画师,你提前两天把圣谕完成,这两日就趁机歇息吧!”
  侍童建议道,看了右边边那皮箱里的数十副画轴,好看的墨眉即刻蹙成八字。
  真不知道皇上近日是怎么了?
  先是折腾龙锦卫找玉,然后是折腾画师将人落画,真是有够折腾人,
  听龙锦卫说找不到玉圣上还让他们提头来见,
  唉——当真是伴君如伴虎。
  “唉——可惜的是,这六十九副卷轴里恐怕没有圣上要找的人。”耀一蹙眉叹息,略感失望。
  别说是圣上,就是他看着那些画和圣上所画的女童画轴对比,也看不半点相似的神韵。
  “那也没办法啊,圣上隔了十三年才寻人,我看啊,那女子估计是嫁人了。”侍童一脸笃定道。
  “不许胡说!”耀一脸色一沉,
  这小子也不知道字眼的轻重,要是落进圣上耳里,那还不是丢小命的事!
  侍童吐吐舌头,乖乖噤声,却没有半点惧意。
  耀一摇摇头,继续低头啜茶。
  这江洲城山峦奇峰,烟湖妙境,居然没有机会去欣赏取画,耀一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此时,一名龙锦卫进阁步伐生风地走到耀一面前:“画师,方才有一个男子让属下将这封信转交给你。”
  “信?”
  耀一疑惑地接过龙锦卫手中的信,问道:“是什么样的男子。”
  “带着黑色斗笠,看不出脸,只是说这信对你有帮助。”
  “哦?”耀一心中的疑惑更浓,审量着信半晌,然后抬头和气地对龙锦卫道:“有劳了!”
  “画师严重了!”龙锦卫作揖退下。
  “凌儿,再给我倒一杯茶来。”耀一对侍童温和道。
  “是;画师!”侍童不敢有误,即刻屁颠屁颠地走出厢阁。
  待所有人都离开,耀一这才谨慎地抽出书信,
  待书信一启开,四个笔划刚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
  “玉在书府!”
  画师,入户薄已带到
  仅仅只是几个字,让耀一顿时神色一崩。
  疾步走出厢阁,问向方才的龙锦卫:“那个男子现在在哪?”
  龙锦卫先是一愣,随之指向左边喧哗街市的方向,
  回道:“已经往那边走了,画师,有事吗?”
  耀一没有回答龙锦卫的问题,而是匆匆跑向喧哗的街市,
  日落黄昏,此时是街市最喧哗的时刻,
  耳边的吆喝的声一流接着一浪,人流过往,行走匆匆,
  一片琳琅满目,哪里还能找得到那个带着黑色斗笠的男子。
  耀一一身浅蓝青衣谪仙清尘,街市中间四周顾盼,
  待确认真的一无所获时,清俊有脸不禁凝眉一蹙。
  攥紧手中的书信,喃喃迸语:“书府?哪个书府?”
  那个人怎么会知道皇上在找玉,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玉在书府?
  他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真的只是好心而已吗?
  耀一神色凝重,温润玉光的眸光闪过凌厉。
  “画师!你这是?”随后跟上的是侍童和龙锦卫,不明白耀一画师为何此举。
  耀一清俊的脸上神色凝蹙,沉声道:“去江洲府衙一趟,
  把这金牌交给知府大人,向他讨一份江洲城的入户薄,不日定奉还。”
  龙锦卫接过镌刻着‘东陵’二字的金牌,作揖应喝:“属下遵命!”
  润泽的唇缝迸出二字
  接下来,耀一便折返回去打开这五天落画的女子画轴,最后竟然发现姓书的并无一女。
  “没有?居然没有!”耀一震惊,看着这六十九画幅喃喃出声。
  江洲城那么大姓书的人家居然如此廖廖可数吗?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入耳,龙锦卫副首领的身影踏入厢阁。
  “画师,入户薄已带到。”
  “有劳龙副首领!”耀一赶紧接过龙锦卫手中厚重的褐色入户薄。
  迟疑一阵后,问向龙锦卫:“可是所有江洲城的皆在入户薄上?”
  “是,那名知府是这样对属下说的。”
  “有劳了,副首领下去歇息吧!”
  龙锦卫副首领虽然心有好奇,却依矩没有过问,恭敬退下。
  接下来两个时辰里,耀一都翻找着姓书的户籍,翻到最后,
  整个江洲城,姓书的户籍竟然只有三户。
  ————
  十更送上,丫头明天继续^_^
  公子,画已取到
  夜入二更。
  厢阁里烛火摇曳。
  桌案上,男子浅蓝青衣,谪仙清尘,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翻查着手上这本厚重的入户籍。
  最后一页翻阅,耀一欣喜,嘴角勾扬起弯月弧度。
  “看来,这江洲城虽大,姓书的倒是不多!”
  这样也好,找起来也事半功倍。
  耀一将找到的书氏人家书写在纸上,而后认真审视。
  第一户:书远扬,年华二十有三,书香之弟,秀才,家中的独子,尚未娶妻。
  第二户:书离娘,是一名寡妇,年华三十有七,得一女,取名书小小,年芳十六,待嫁闺中。
  第三户:书布起,江洲首富,年华四十一,得一女,取名书圆圆,年芳双十,已在一个月前嫁入官家。
  耀一看着宣纸上的户籍,清俊的脸上眉梢紧蹙,
  这三家姓书的里面,排除了第一个外,便只有最后两户了。
  可是他这五天里他所画的六十九幅画轴里却没有一个姓书的,这一点却又让他有些郁抑。
  看来书离娘的女儿书小小没有落画应该是没有明显特征,才会没被自己落画。
  而书布起的女儿则是嫁入官家,没有前来入画。
  耀一如此一分析,倒是胸有成竹,眉宇间稍显松色,嘴角轻勾。
  只要明日派龙锦卫前去这两户查探便知道那‘紫玉玺’是否真在书府了。
  得来全不费功夫,耀一在此刻才觉得浑身的紧崩的神经得到片刻放松。
  手伸向茶瓷,突然,耀一闻到一阵幽香。
  香味异人,从未闻过。
  袭入鼻息时,蓦地,他只觉浑身无力,头昏脑涨,视觉一片朦胧颠倒。
  这是什么香气?
  怎么会?
  耀一正想起身传唤龙锦卫一探空间时,
  修长的身子一晃,蓦地,整个人歪趴在桌案上不醒人事。
  *
  赤竹林
  夜凉如水,月华清幽!
  赤竹阁内,清逸秋惬,
  幽幽琴声入耳,时而淙淙如流水行云,时而又如高浪激昂。
  一道黑影闪过,瞬逝在赤竹阁外恭敬跪着:“公子,画已取到。”
  这画可是好戏上场的开始
  叮——
  琴声顿歇,嘎然无声,只听到赤竹林风拂叶拽的唰唰相撞声音。
  夜,很静!
  哐——
  紧闭的门被里面的人启开,一身绛绯长袍的男子突立在那,
  无束垂披的墨发闻风自扬,左边暴露在空气的脸色清润如玉,
  而另一边赤具下的脸虽仅露一只妖治的眼睛,
  却足以能看出,若是这张赤具摘下来,是何等的娆魅惑世。
  “呈上来!”
  若琴弦之调般的声质在赤具男子的唇缝启出,字眼在空气弥留贵气。
  黑衣蒙面男子将手中的四副画轴呈到主子面前。
  绛绯广袖下的手拿起画轴,一副一副敞开。
  一双妖治夺魄的眸子在看到第四幅画轴时嘴角勾扬起冰冷的笑意:“真的是紫玉玺?
  有意思,东陵烈琰还真是长情,就怕这‘情’将会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冰冷的字眼带着满满的讥诮意味。
  “那信可是交给耀一了?”赤具男子将画卷好,冷问向地上跪着的黑衣男子。
  “回公子,属下已经交给耀一,耀一画师在收到信后便命龙锦卫前往府衙取江洲城的入户籍,
  相信耀一已经知晓那画中人是谁。”
  黑衣男子恭敬回禀,却不敢对上自家公子那对冰冷妖治的双瞳。
  闻言,男子嘴角勾扬起嗜血的笑意,妖治的眸子森冷无温:“书家可是一块肥肉,
  这块肉无论怎么分割,都会让人觉得眼馋,恨不得一口吞并进去,
  本公子这到手的肉都让人给扯飞了,东陵轩胤这个臭狐狸怎么也要付出代价。”
  “公子所言极是,轩亲王处处与公子作对,现下正是给他一个教训的时候。”黑衣男子附和道。
  赤具男子闻言冷哼,妖治的眸子嗜芒一略,
  将手中的画轴递交给他,道:“把这画物归原主,这画可是好戏上场的开始。”
  冰冷的字眼迸出,带着蓄势待掀的杀戮和报复。
  进宫请安
  皇宫
  慈瑞殿
  琉璃殿内,淡淡的安息香至百孔炉内袅袅烟腾。
  一名宫娥素手轻捶着太后的凤肩,
  另一名安娥素手轻按太后的双鬓。
  一身凤华宫服的太后此时一脸安祥,凤眸半阂,
  斜靠在高枕软塌上闲逸静憩,等候着儿媳妇的请安。
  一旁的容嬷嬷奉上金皿:“太后,用参茶润润喉吧!”
  太后凤长手指接过端盘上的金皿,轻啜几口,眉宇平舒,嘴角浅扬。
  “这李德海办事效率是愈来愈低了,让他给哀家接个人
  都能折腾个半时辰。”慈细的字眼里凤仪彰显却没有半点怒意。
  容嬷嬷闻言掩笑:“太后,是你太急了,李宫宫出宫也不过是半个时辰,估摸着应该到了。”
  “我这不是高兴嘛,胤儿近日与圆圆的感情日溢渐增,
  哀家是听在耳朵里,暖在心里,那混小子要是一开始这么懂事,哀家可就省心了。”
  太后嘴角扯扬,笑道。
  容嬷嬷正想说话,此时一声尖细的声音扬入殿内:“轩王妃到!”
  接着,一身梅红华贵宫服,高梳云鬓,头缠宫绾,
  斜插流云玉簪的女子由一名丫环搀扶着进殿。
  “儿媳妇给太后请安。”莫媛媛走到太后面前,微微福身,嘴角浅扬,眉宇间皆是敬意。
  “免了免了,圆圆,快来哀家在身边坐下。”太后手一扬,几名宫娥即刻恭敬退下。
  太后在自己身边腾出一个空子,对莫媛媛笑唤。
  “是,太后!”莫媛媛恭敬上前,对于太后这日渐亲切的模式,
  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也不知道太后今天怎会如此有兴致,
  居然让李公公前去接她进宫,为的只是一个‘请安’。
  这天色本已日落西沉,这‘安’请的也太晚了些。
  对这皇宫的礼数虽然不怎么热枕,但礼数还是要做到。
  太后老婆子来探口风的
  一坐上去,太后即刻如母女俩一样挽着莫媛媛的圆润手指,
  一双凤眸目光亲昵的朝眼前的女子睨量一番,
  这愈看啊,眉宇间的慈意就愈浓:“媛媛这面相可真是生得好,
  初看不咋滴,这越看啊越是觉得中意。”
  这几日,听容嬷嬷说胤儿每日留寝轩茗阁,原先她还不信,
  没想到今日亲自问了东陵轩胤,却从他别扭的口气中听出了端倪。
  这让太后大大意外,更大大惊喜,看来娶了这正妻后,儿子倒是真正的收敛不少。
  一想到这里,太后在看向莫媛媛时慈意更浓,凤眸里满是喜欢。
  此话一出,容嬷嬷即刻笑着附和道:“太后,你这话可真是说对了,
  你看王妃这凤眸琼鼻的越看越是觉得精神,王爷近日是处处体贴着王妃,
  把王妃啊搁在心头上呢。”
  这主仆二人的话一言一语的传进莫媛媛耳朵里,没有让她觉得半点喜悦,反而一脸汗颜。
  对于书圆圆这皮囊,她只能说四个字‘丰满圆润’,简单的话就是福气逼人,
  但这面相却是差不到那里去,只是有些福气罢了。
  只是对于太后和容嬷嬷所说的被某死鬼搁在心头上疼着,却是不敢拘同。
  而所谓的‘同房共寝’更是一床一地的别有洞天。
  莫媛媛真不知道若是太后知道这真正的‘同寝共塌’是如此的话,不知会不会大发凤怒。
  正想着,莫媛媛只觉后背一寒,打着哈哈附和一笑,
  装出几分娇羞扯唇一笑:“太后莫笑儿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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