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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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被踹洞房外-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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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
  皇兄并没有说错,他当时因为受不了书圆圆洞房夜给的屈辱,
  所以第二天下朝后便对皇兄请旨‘休妻’,而皇兄却考虑到母后,
  也受不了他的‘请旨’而准奏在书圆圆产子后‘休妻’。
  回想起那天自己的请旨,东陵轩胤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老天,他都做了什么!
  “这样一来,书圆圆不就不是轩王妃了吗?你休你的妻,朕立朕的后,
  文武百官和天戟子弟难道还能管到朕的家务事不成?至于母后,
  你就更不用操心,朕,自会劝服。”东陵烈琰负手而立,眸底皆是运筹帷幄的自信。
  东陵轩胤一脸愤恨,依然一脸坚毅地道:“请皇兄恕罪,臣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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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陵轩胤一脸愤恨,依然坚毅地道:“请皇兄恕罪,臣弟,办不到!”
  “东陵轩胤,是你请的旨,难道你还想抗旨不遵不成?”
  东陵烈琰怒不可斥地喝道。
  浑厚的声音在上书房回荡,震耳刺膜。
  然,东陵轩胤却只是冷笑:“事已至此,臣弟也只能抗旨不遵了。”
  “你——咳咳——咳咳——”
  东陵烈琰突然脸色顿变,怒及攻心之下,
  只觉体内一股寒流入袭五脏六腑,
  使他接下来一说话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不止。
  “皇兄!”
  见此,东陵轩胤脸色大变,此时才意识到兄长身怀寒症,不宜动怒。
  “咳咳——咳咳——咳咳——”
  东陵烈琰仍然猛咳不止,
  清逸绝美的脸因为胸腔的剧烈颤动而涨成紫色。
  他难受地握拳捂住咳嗽,想要用内力将那股寒流逼下,却终是徒劳。
  从今晚和莫媛媛见面开始,他便一直压抑着怒火,
  此时一当发怒,便会怒及攻肺,
  让当年残遗下的蛊毒留下的寒症有机可趁。
  寒症一当有机可趁,他的身体便会出现惯性的咳嗽,
  让他胸腔如被人安置了一块巨大的磐石一般,呼吸难顺。
  见兄长频咳不止,东陵轩胤于心不忍,
  起身上前搀扶,急道:“皇兄,臣弟扶你去乾云宫安寝吧!”
  再这样咳下去,他真怕兄长会咳出血。
  “滚,朕不需要你这种胞弟假猩猩的搀扶,朕不屑咳咳——!”
  东陵烈琰使劲将东陵轩胤推开,潭眸狂倨未减半分,冰冷的字眼盈满愤怒。
  “皇兄!”
  东陵轩胤只觉此时心头一阵五味翻陈。
  从父皇驾崩,傅皇后势力一手遮天,
  他和母后、雪凝便从小被皇兄一直保护着。
  局势未稳之前,暗杀追杀之时,
  皇兄为了保护他们兄妹和母后三人,多次险些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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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势未稳之前,暗杀追杀之时,
  皇兄为了保护他们兄妹和母后三人,多次险些送命,
  这份恩情,比山重,比海深。
  然而他,却荒唐地夺人之爱,
  身为胞弟,此举,是不是禽兽不如?
  十三年来,他第一次看到皇兄如此执着不顾的要一个人,
  那种强烈的渴望,那种终于在人海寻觅终于找到的欣喜若狂,
  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难道他,真的非要夺人之爱吗?
  想到此,这一刻,东陵轩胤心头一阵犹豫不决。
  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此时,外头的陈公公一脸忧心忡忡地步进上书房,
  赶紧将摇摇欲坠的圣上搀扶住,慌道:“皇上,皇上,奴才先扶你回寝宫吧,
  你身子不好,不宜频频动怒!”
  “咳咳——咳咳——扶,扶朕,咳咳——回寝宫!”
  东陵烈琰已经咳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努力拼凑出完整的字眼
  “来人,摆驾!”
  陈公公即刻慌张地朝外唤道,圣上的脸色已经咳得一脸苍白。
  东陵轩胤不放心欲要上前,却被陈公公使眼色阻止,
  圣上是个倔性子的人,这番模样怎容轩亲王在场看着。
  无奈之下,东陵轩胤只得作罢。
  然而,忧心的他却还是等东陵烈琰坐上龙鸾走远后才敢跟了上去。
  到了乾云宫,陈公公搀扶着东陵烈琰进寝宫,
  因为圣上不肯传宇文御医,便喂他服下宇文御医平时所开的药服下。
  渐渐的,原本繁复频频的咳嗽声才平歇不少,
  只是此时,东陵烈琰绝美清逸的脸只剩下苍容憔悴,
  让陈公公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不忍。
  待圣上闭阂安寝,陈公公才恭敬退下。
  对外头的宫娥令道:“都给咱家提着心守着!”
  “是,陈公公!”
  东陵轩胤见陈公公出来,即刻上前开口问之,
  却被陈公公示意噤声,以免扰到圣上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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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到离乾云宫数十米之处后,
  陈公公才对轩亲王禀道:“王爷请放心,圣上只是寒症复发,吃了药,稍稍安歇,便好了!”
  闻言,东陵轩胤才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
  唉!见轩亲王一脸担忧,陈公公深叹一息,
  三思左右后,还是胆敢对轩亲王说出越矩不敬的话:“王爷,请恕咱家直言!”
  东陵轩胤蹙眉,道:“说!”
  “王爷,圣上虽然贵为个九五之尊,但是,却是个孤独可怜的人,
  奴才每次看到圣上孤身负立的身影,奴才心里真的很是酸涩难受,
  从傅皇后的九年暗杀追杀里,圣上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
  登基后,享的福也并不比任何人的多,圣上如今能找到紫玉玺的主人,
  奴才真的打从心眼里高兴,虽然那个人轩王妃,
  可是却是圣上一直心目中的皇后,不是吗?
  王爷若是真心疼圣上,为何,就不能稍稍体谅他的心呢?
  后宫三千佳丽,圣上不屑入眼,他一直想要的,想拥有的,只是他心目中的皇后。
  十三年里,九年因为傅皇后的追杀,不知自己生死能否苟活,
  他不敢命人找紫玉玺的主人,唯恐连累到轩王妃,
  登基后,又因为傅皇后的余党未除和局势不稳的关系,
  仍然不敢命人去找,这份长达十三年的感情难道不孤独吗?
  圣上如今寻得了,可是却发现那人竟是近在尺尺的轩王妃,
  并且还是自己赐的婚,更怀有轩王爷的血脉,难道这不是天意弄人吗?
  唉——咱家虽然是个宦官,但也懂圣上此时内心的痛楚和挣扎,
  然而,王爷却能忍心伤害,成亲至今,对紫玉玺一事只字未提,
  如今又,唉——这难道不让圣上寒心吗?
  圣上,只不过要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只不过,
  要一位藏匿在心里已久的皇后,难道这样,过份吗?”
  陈公公一番苦口良言的话一说出口,
  东陵轩胤当即被震摄得哑口无言,一脸苍白。
  ——
  剩下的两更丫头明天补上(^3^)
  他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动摇的心
  “轩王爷,咱家话已至此,若有越矩请恕罪,咱家退下了!”
  陈公公恭敬退下,神色凝重地浅叹一息。
  希望王爷能三思而行!
  此时,东陵轩胤双眸死灰晦暗,呼吸有种困难的压抑,
  邪俊的脸一阵复杂。
  眸光看向乾云宫的方向,那夜明珠的莹光如此刺眼,
  然而,他却突然觉得如今晦暗不少,
  仿佛里面的皇兄如一根蜡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燃至待尽,了此一生,
  最后只能化为一缕孤独的青烟,随风飘散,了此红尘是非。
  陈公公的话犹闻在耳,
  “圣上只不过要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只不过,
  要一位藏匿在心里十三年已久的小皇后,难道这样,过份吗?”
  “圣上如今寻得了,可是却发现那人竟是近在尺尺的轩王妃,
  并且还是自己赐的婚,更怀有轩王爷的血脉,难道这不是天意弄人吗?”
  “圣上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登基后,享的福也并不比任何人的多。”
  “王爷若是真心疼圣上,为何,就不能稍稍体谅他的心呢?
  后宫三千佳丽,圣上不屑入眼,他一直想要的,想拥有的,
  只是他心目中的皇后。”
  陈公公的话一遍遍地在他脑中晕绕,就像一块块石头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心,突然觉得很压抑,很难受,很窒息!
  皇兄在傅皇后追杀时保护他们的画面一幕幕涌了上来,
  浓重的血腥味此时也变得如此鲜明。
  好几次,皇兄差点死去!
  每一次,都是用一句话告诉他们,也告诉自己要活着撑下去。
  “轩胤,放心,皇兄还要保护你们,保护母后!皇兄,不会让自己死的。”
  广袖下的拳头紧握,他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动摇的心。
  此时,莫媛媛一傲一怒,一颦一笑的样子在他脑中极速闪过,
  还有,今天他和她在马车里的‘甜蜜’。
  本王,做不到!
  此时,莫媛媛一傲一怒,一颦一笑的样子在他脑中极速闪过,
  还有,今天他和她在马车里的‘甜蜜’,
  她说过:“我要的,是一生一人,一世一心,王爷,你做得到吗?”
  东陵轩胤觉得,此刻,双眸似有什么雾气在晕腾一样,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他望着如墨的夜空,嘴角勾扬出一抹冷嘲的苦笑!
  良久,他咬牙迸出几个字眼:“本王,做不到!”
  远处,墨影看着东陵轩胤孤抑望天的背影,心头一阵酸陈。
  王爷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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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云宫
  明黄烟纱内,金黄色的床塌上,
  东陵烈琰清逸绝美的脸呆呆地看着头上的幔帐。
  倏地,黄帛被下的手抽出,手里紧握着龙凤合壁的玉玺。
  “从朕把这紫玉玺给你系带在脖子那刻开始,你就注定要成为朕的皇后,
  注定要成为天戟国的皇后,朕,终于找到你了!”
  “请皇上收回成命,圆圆并不想当天戟国的皇后!”
  “轩亲王所犯何罪?为何皇上要揖拿他!”
  “木已成舟,皇上追究又有何用?”
  “难道皇上想要做一个夺弟之妻的昏君吗?”
  耳边晕绕着那女子不畏不惧的声音,
  东陵烈琰的心如被刀剜一般难受得无比复加。
  潭眸溢起一圈圈涟漪,思绪回到十三年前,
  那一年,荒野山岭,落潭的自己被她救下,
  小小的她头缠着可爱精致的包包头,一身的小粉色罗袖,
  两只小手用荷花叶装着泉水,纯真的笑容对自己绽露,就像小仙童一样。
  稚嫩的声音如此悦耳,如一汪清露注心:“大哥哥,这是荷花仙子的水,
  你喝了,就会好起来了!”
  当时的他很奇怪不过几岁的小女童怎么不害怕自己,
  他当时一身的伤,一脸的血,可她却不怕自己。
  老天,她在干什么?
  当时的他很奇怪不过几岁的小女童怎么不害怕自己,
  他当时一身的伤,一脸的血,可她却不怕自己。
  小女童见他不说话地用一双防备的脸看着她自己,
  顿时歪着脑袋很是苦脑。
  “大哥哥,你是不是痛痛得不能喝水啊?”
  小女童蹙眉的表情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帮她抚平。
  当时的他因为潭水的寒气,一身的刀伤而使不上半点力气,
  连稍稍动一下,都觉得那痛让自己处在火窑子里一样烧着难受。
  不能动,不能说话,他只能用眼睛朝她眨巴几下。
  然而,他似乎高估了她的聪明。
  那小笨蛋好像看不明白,依然歪着小脑袋瓜苦恼,
  最后叹出一口气:“怎么办呢?爹说,生病的人一定要喝水的,不然,会变得干干的。”
  闻言,少年忍住笑意,觉得这小笨蛋的思想真有意思。
  这一刻,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家国仇恨,
  只是像一个普通的伤员一样,等着眼前的‘小郎中’想出办法搭救自己。
  突然,小女童两只黑珠子乌溜溜一转,
  似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兴奋地对自己笑道:“大哥哥,我想起来了,有一次啊,
  娘亲病得不行,没办法吃药,最后是我爹用那种办法喂我娘亲,我娘亲才喝下药的。”
  那种方法?
  什么方法?
  少年不解地看着她,一脸疑惑。
  小女童突然小嘴凑到荷花叶低头啜了几口,然后——
  在他疑惑不明的情况下,将那红嫩嫩的樱桃小嘴凑到自己的嘴贴紧。
  少年顿时一阵错愕震惊,眼珠子睁得老大,
  幽潭的眸子看着近在尺尺小女童的脸蛋,呼吸一窒。
  老天,她在干什么?
  难道这就是她那小脑袋瓜里想到的方法吗?
  她的唇好湿,沾着甘甜的泉水。
  这种感觉,真奇怪!
  难道这就是她那小脑袋瓜里想到的方法吗?
  她的唇好湿,沾着甘甜的泉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太渴的关系,两人僵硬迟疑一阵后,
  才颤颤地吸吮着她小嘴里的泉水一点一滴地咽下。
  清甘的泉水一咽喉咙,一种涟漪的悸动让他面上一烧。
  小女童一直憋着气不敢喘气,
  直到确认自己口中的泉水已经被对方‘喝’得差不多,才喘着气离开。
  “大哥哥,太好了,你真的喝下了!”
  小女童因为呼吸困难而一脸晕红,
  却仍然对他笑得一脸纯真无邪,毫无心机。
  少年眸光怔怔,一向镇静从容的性子此刻出现一阵慌乱。
  小女童咯咯笑出声,因为他不会变干而高兴,
  看着荷花叶还剩下满满的泉水,也不知道她禀持着什么样的意志力。
  接下来,她耐心十足一口一口的‘喂’,
  而他,忍着这种‘喂’法的尴尬,一口一口,小心翼翼,
  甘之于怡地‘喝’。
  直到荷花叶的水已经在他们一喂一喝下吸干,对方才罢工。
  “哎,好累哦!”
  小女童此时的脸已经红晕遍布,小嘴更是红肿得利害。
  少年看在眼里,心律狂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小女童似是真的累了,毫无心机的她趟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在眼里,少年一阵哭笑不得,
  从未见过这种人,不禁被她的善良感动,更被她的纯真所吸引。
  忍着全身的痛,少年爬到小女孩身上,
  看着她微张着小嘴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投映在眼窝下的阴影很纯真,让他看着看着,不禁出了神。
  就这样,他靠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发呆,
  胸腔流动的那一缕缕甘甜,让他陶醉不已。
  这种感觉,真奇怪!
  少年顿时慌了,心跟针扎一样,好…
  这种感觉,真奇怪!
  小女童睡醒后,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天黑,
  顿时有些害怕地挨近少年,嘴里喃喃地说:“大哥哥,爹,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
  呜呜——我好怕,我最怕天黑了!”
  少年看在眼里很是心疼,却因为不能说话而只能保持沉默。
  也许是因为少年不搭理她的关系,让她一时没忍住,
  觉得委屈的哭了起来:“大哥哥,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呜呜——
  爹,我要爹!呜呜——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偷跑出来了,呜呜——
  娘亲,我要娘亲,呜呜——他们都不要我了吗?呜呜——”
  说着说着便大哭起来,提着小袖子哭得好不可怜,
  那圆圆的眼珠里啪达啪达地流着眼泪。
  少年顿时慌了,心跟针扎一样,好难受,
  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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