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男后 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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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男后 猫十六-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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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双目迷离,手指头一勾一勾,脚丫子一晃一晃,真真正正是幸福极了。
  
  因为有他在,她幸福极了。
  
  站在门外,静悄悄地看着里面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男的一直在不停地喂女的吃东西,女的则埋首在男的怀里,蹭来蹭去,手指紧紧抓着男的后背,看着看着,廉宸突然就扔掉了手里的雨伞,退后几步,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镇国将军府的大门。
  
  他去……
  
  事到如今,只能由他,去杀了西梁王。
  
  去了以后,不管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再回来,碍着他们的眼了。
  
  如果可以有来世,他宁愿做这个叫昊飞云的男人的一片指甲,一缕衣角,一丝头发,也好过做一个完完整整的叶廉宸。
  
  如果可以有来世,他想,他还是会追着她,满世界跑的。
  
  从小到大,他早已把她的欢喜当成是自己的欢喜,把她的痛苦当成了自己的痛苦。
  
  他就像是她的一部分,而她,则是他的所有。
  
  祝你幸福,小姐。
  
  对着飞云的卧房,张了张嘴,腰一弓,一窜雪白的脚印,立即从镇国将军府,飞速绵延向了东都城外。
  
  




最终章

  “听说西梁王昨天晚上被人刺杀了?”
  
  “何止啊……听说她被人五马分尸,死后脑袋,手、脚都不见了……”
  
  吵死了……
  
  吵什么呢……
  
  什么西梁王,刺杀不刺杀的……
  
  西梁王……刺杀???
  
  昊飞云!!!!
  
  打了个冷战,从床上一跃而起,跳到地上,睁眼一看,凤飞一下就通体冰凉,全身颤抖着抓起了床头银白色的长枪,踢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门外。
  
  不见了……
  
  又不见了……
  
  昨天晚上明明还是好好的……昨天晚上她才告诉过他,不准偷偷离开她……
  
  推开房门,刚一冲到镇国将军府门口,门外全身染血,站在一大丛花花绿绿的果林下,冲着自己微微一笑的男人,立即教凤飞扔掉了手里的长枪,一路飞奔着直冲进了来人的怀里。
  
  “飞云……”
  
  腻在飞云怀里,甜甜地喃呢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背,不停摩挲着,蹭着蹭着,凤飞竟从飞云口中,模模糊糊听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称呼——
  
  “小姐。”
  
  猛一抬头,一脸诧异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温柔安静的男人,此时此刻,凤飞方才发现廉宸的房门,竟是大开的。
  
  廉宸……
  
  廉宸到哪去了……
  
  为什么……廉宸的屋子里,堆满了积雪,就好像……就好像里面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可她明明昨晚才安排他住到飞云隔壁的房间里。
  
  “廉宸……廉宸在哪?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廉宸???”
  
  拽着飞云的衣领,急急地摇晃着,不知为何,摇着摇着,凤飞突然就产生了一个,她这一辈子,下一辈子,生生世世,再也见不到廉宸的念头。
  
  “廉宸……廉宸……叶廉宸……”
  
  缩在飞云怀里,眼泪一滴一滴止不住往下掉着,见凤飞伤心哭泣地连站都站不稳,一遍一遍不停喊着廉宸,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凤飞的头发,飞云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刚刚在西梁军军营里看到的一幕,永远咽进肚子里。
  
  他死了。
  
  叶廉宸,已经死了。
  
  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廉宸身中数十枪,提着西梁王的人头,一步步走出了军营。
  
  不要告诉小姐。
  
  说完这句话,他就死了。
  
  听到他说小姐,他才恍然大悟,这个和凤飞何其相像的男人,竟然就是那天被她推出窗外的叶廉宸。
  
  说来也怪,他一咽气,身子居然就灰飞烟灭了。
  
  更加奇怪的是,他刚刚站在门口,第一眼看见她,居然想也没想,就叫了她一声小姐。
  
  先是廉宸,然后是他,到头来,依然是廉宸。
  
  她的爱,当真可以分给许多人。
  
  “我们走吧。”
  
  抱起凤飞,一步步朝里屋走着,走着走着,飞云一黑一红的眸子,不知不觉竟变成了血一样的鲜红。
  
  他不恨她,他不恨她。
  
  只是不知为何,从看到廉宸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他的心里,不知不觉就对她涌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怨恨。
  
  有一个声音,一直隐隐回响在他的脑海里。
  
  她不认得他了,她不认得他了。
  
  换一具身体,换一个名字,她就不会再认得他了。
  
  说什么生生世世,生生世世,明明只是他追着她,满世界跑罢了。
  
  一半是爱,一半是恨,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他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
  
  尾声 四十年后
  
  “你……咳咳……你说……你说廉宸是跟着别的女人跑了……你真的……没有骗我?”
  
  “微臣没有。”
  
  将凤飞紧紧搂在怀里,一遍一遍不停回答着,这四十年来,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曾多少次回答她这个问题,又多少次,看到她一提到廉宸这两个字,便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将脑袋深深埋进飞云怀里,其实凤飞并不想一再问他这个问题,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
  
  廉宸……
  
  即便是养一只小狗,养了十八年,那也不是一般的感情了。
  
  更何况廉宸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他要是真的跟别的女人跑了,倒好了,怕就怕……
  
  怕就怕……
  
  将脸颊紧紧贴在飞云的胸口,使劲磨蹭着,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真切切陪了他四十年,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他居然越活越年轻,越来越貌美了……
  
  都是个六十岁的大老头了,头发居然全变黑了,脸上一丝皱纹也找不到,声音也没变,一点不像她,花白了头发,脸上沟沟坎坎的,难看极了。
  
  谁说的……谁说男人最多活到五十岁,他今天就满六十岁了。
  
  只可惜……
  
  可惜她病了……可惜她病得一天比一天重……可惜她竟要去了……
  
  她怕……不是怕死,而是怕下辈子,他嫁了别人,不认得她了。
  
  于是她便在他的左右胳膊上各烙了一龙一凤。
  
  有了印记,就不怕来生,自己会找不到他了。
  
  躲在门后,悄悄看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凤飞与飞云,等了又等,好不容易,凤之云终于等到凤飞一撒手,在飞云怀里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她去了,她终于去了。
  
  又喜又悲,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看着飞云抱着凤飞,一动不动的背影,那一瞬间,当着凤之云的面,她那永远年轻貌美,永远无人能敌的爹,竟突然之间老了几十岁。
  
  他的头发,突然间就花白了,腰也佝偻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跳了出来,一声一声不停地咳嗽着,一不小心,就将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在了娘的脸上。
  
  一起去吧,十年前,她第一次看到爹背着娘,偷偷练习延长寿命的邪功,那种走火入魔,口吐鲜血的样子,她就开始悄悄向上天祈求,祈求娘的性命可以缩短个几十年。
  
  她不喜欢娘,娘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爹,每天晚上,爹都会熬到很晚,帮娘批奏折。
  
  但她确确实实十分羡慕娘。
  
  娶了这么多男人,她从来也没娶到过像爹一样,一心一意对娘好的男人。
  
  都一大把年纪了,娘——凤飞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闯了天大的祸,爹都会跟在他后面,帮她收拾善后。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娘,怪就怪爹太宠娘了,什么事都不让她知道,什么事都不让她做,把她惯得,每天除了依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什么也不会。
  
  继续站在门口,涨红着眼眶,眼睁睁看着飞云不停擦拭着凤飞脸上的血污,擦着擦着,终于将凤飞抱在身上,再也不动了,深吸了一大口气,凤之云终于对着等在门外的众臣们,轻轻道了一句:“发丧。”
  
  她终于可以登基了。
  
  登基以后,她会把先前娘不准她娶的男人们,一个一个统统娶回来。
  
  她才不会像娘一样,一生一世只娶一个男人。
  
  这不是宠他,而是害了他。
  
  就像她的爹,她总觉得,爹上辈子是欠了娘的,这辈子,从脑子,到心,再到身子,统统还给了她,还完了,人也就死了。
  
  爹一生一世都不快乐,都怨娘,老是要提起那个叫什么廉宸的男人。
  
  既然两个都喜欢,一并娶回来不就得了。
  
  她不明白,不过她想,她要是爹,下辈子一定会很恨娘。
  
  因为她看到了。
  
  她看到爹最后看娘的那一眼,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恨。
  
  END
  
  番外 一夜春风 
  
  “恩……恩!!!”
  
  咬了咬嘴巴里面炙热颤抖的事物,摇晃着飞云的大腿,使劲“恩”了几声,趴在桌上批奏章的男人,虽然登时涨红了整张脸,连捏着毛笔的手指,都轻轻颤抖了起来,却只是低着头,看了眼蜷缩在自己双腿之间,像只猫一样,脸颊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双唇在自己的炙热上围成一个圈的凤飞,默不作声就又抽出了一本奏折,蘸了蘸墨水,继续批阅了起来。
  
  哼,又是这样!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叫他替自己批奏折。
  
  吐出嘴巴里红得不像样子,鼓鼓胀胀,顶端已经滴滴答答往下溅落起纯白色□的小东西,拿起桌上的沙冰,舀了几勺子塞进嘴巴里,只不过片刻去搭理它,那个小东西竟颤颤巍巍,戳在凤飞背心上,轻轻磨蹭了起来。
  
  扫了眼头顶的书桌,见飞云终于把满桌子的奏折批完了,凤飞立即开开心心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丢了沙冰,扒下飞云身上的狐皮大衣,铺在桌子上,脱了衣服,便大刺刺往桌上一躺,脚掌抵在飞云□的胸膛,脚趾头一勾一勾地夹着他胸前淡粉红色、微微挺立的两点,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
  
  “今儿个我要你从下到上地亲我,快些,快些!”
  
  脚掌踩着飞云的胸膛,使劲磨蹭着,踩着踩着,凤飞的右脚,就被一只粗糙温暖的掌心牢牢包裹了进去,偏着脑袋,看着坐在桌子旁边,握着自己的右脚,嘴唇贴在自己小腿,一寸一寸往上亲的男人,看着看着,虽然已经不知被他这样亲了多少回,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没过多久,凤飞的脸颊,就慢慢从白皙变成了粉红,从粉红,又渐渐晕成了酡红。
  
  一从东都回来,她就马上册封他做了皇后,一开始,那些大臣们,还不同意她只娶一个男人,都嚷嚷着,要她把其他嫔妃从别院接回来。
  
  她一怒之下,就把举国的兵权,统统交到了他手里,把奏折也丢给了他,自己什么也不管,让他完完全全掌控了朝中的大权。
  
  她不管,她本来就闹不清这里大大小小,麻烦透顶的政事。
  
  如果她以前确实有过那么点野心,想继承老爸的产业,让那些流氓头子们,都对自己刮目相看,那么现在,她已经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想去管除他以外的任何事了。
  
  大婚以来,她天天都和他黏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上朝,下朝……
  
  每天早上,他都会把她抱起来,给她梳头,穿衣,洗脸,喂她吃早饭,抱她去上朝。
  
  她不喜欢上朝,因为他怎么也不愿意和她一起坐在龙椅上。
  
  他只肯站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却不愿意把她抱在大腿上,让她依偎在他怀里,过完早朝的一个半时辰。
  
  没有他抱着,她真是难受极了,所以每次一下朝,她都会迫不及待回到他身上,亲他几口,使劲磨蹭几下,这才觉得稍微舒服点。
  
  不过,除了上朝,其他任何时候,他都会抱着她,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走过路了,可是她却高兴极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待她,及得上他待她一半的好。
  
  从没有人像他这样,眯着眼睛,抬着她的腿,光用舌头,都不用嘴唇,爱抚她的身体。
  
  都快一年了,他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半个吻痕,只有她,每一次都恨不能亲得他全身上下都是印子,好叫朝堂上所有盯着他色迷迷瞧的大臣们,都知道他是只属于她凤飞一个人的。
  
  “快些……快些……”
  
  踢了踢飞云的肩膀,红着脸,焦急地催促着,没过多久,飞云粉红色柔软潮湿的舌,便在凤飞眼皮子底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哧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身子。
  
  缩着牙,用嘴唇小心翼翼包裹住凤飞腿间的潮湿,头一低,飞云的舌头,便整个钻进凤飞的身子,一进一出,里里外外舔弄蠕动了起来。
  
  双腿紧紧夹着飞云的脖子,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拼了命往下压着,蹬着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次被他这样亲着,她都像一尾刚被抛上岸的鱼,喘不过气来,全身发烫,心脏“噗通、噗通”直往嗓子眼跳着,与其说是舒服,还不如说,是快要死了。
  
  她快要被他弄死了……她快要被他弄死了……
  
  怎么办,明明曾经被那么多男人这样伺候过,唯独被他亲的时候,她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每跳一下,都隐隐作痛,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她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抬了抬眼,依依不舍地看着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却依然只是轻轻地扶着自己的大腿,不挣扎,更没松口,只是胸膛起伏地比往常快了些,钻进自己身体里面的舌头,也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蠕动地稍微快了些的飞云,胸口一痛,凤飞赶忙松开了手脚,将飞云湿嗒嗒的脸颊,从自己胯间放了出来。
  
  低着头,轻声咳嗽着,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凤飞却早已从桌子上面蹦了下来,踢翻了椅子,骑在飞云身上,两腿一张,就把他胀成深紫色,比平时大了两倍都不止,湿成一片的小东西压进了身体里。
  
  “张嘴……啊……”
  
  抓着飞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胸口一按,捏住他的鼻子,等他一张嘴,凤飞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胸前的殷红塞进了飞云嘴里,抚摸着飞云的脸颊,一边急匆匆,在他身上坐下去,又抬起来,刚抬起来一点点,又赶忙用尽全力坐了回去,这么来来回回,起起伏伏的,没过多久,飞云的炙热,便在凤飞体内又胀大了几分,一颤一颤的,一阵哆嗦,便将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喷进了凤飞体内。
  
  “又那么快……”
  
  捧着飞云的脸,欲求不满地继续扭着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最近坚持的时间,好像越来越短了……
  
  “就不能稍微忍忍么……我……我还没到呢……”
  
  见凤飞撅着嘴,气鼓鼓地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抬起右手,往枕头里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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