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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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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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尚书见状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要是继续下去,其他两个部的侍郎也会说同样类型的话。可是,无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们只是他们背后势力的执行者。

    黑虎山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官兵,自然有人向他们大当家的报信了。这时,他也带了一队人马来到了山寨门口,和官兵形成对峙。

    这时黑虎山大当家的说话了:“在下是山寨大当家的,不知诸位大人一大早登山有何贵干?”他的言语里似乎没有多少惊讶,一个小小的山寨的大当家的面对这么多的官兵,能如此坦然的面对,到底是因为他们久经沙场,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李序然看了看杨尚书,说到:“大当家的明知故问,有人反映你们这里藏着一批来历不明的银子,那都是朝廷国库的银子,今天诸位大人都在,我们要奉命搜山”。

    那个大当家的说道:“这位大人,朝廷有章法,凡是要讲个证据,你怎么就证明我们山寨藏了银子了?”

    “放肆”,李序然厉声说道,顺便拿出刑部的公文,并说道:“刑部的公文搜不了你这个小小的山寨?难道要皇上下旨踏平你这个山寨吗?”

    李序然底气这样足,一方面是因为他感觉这个当家的太藐视官府了,相信其他的要员也是这样的想法,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体内的内力,刚才在知府衙门已经试过了。

    大当家的这才慌了,忙跪下说道:“小人刚才一时糊涂,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大人不见小人过,诸位大人,请!”。

    李序然手一挥,尘远带人立刻进了山门,他自己带着诸位大人的保镖也跟着进去了。

    顿时,山寨上下鸡飞狗跳,人声鼎沸。院子里、房间里、柴堆里,甚至茅房里,四处都是官兵,倒是热闹的很。

    但是,大家忙了一上午,什么也没搜到,这让李序然很失望,他立刻派人去报告杨尚书等大人,但没等派出去的人禀报,那些大员已经来到了山寨的院子里,因为他们知道,现在安全了。

    看着这样的结果,杨尚书愤怒的说道:“继续搜,把箱子都给砸了,还有水井底下也下去搜”。

    吏部侍郎补充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而且,这里的人一个也不准走”。看来,他比尚书大人更着急。

    于是,只听见砸箱子、柜子甚至水缸的声音,同时,大批官兵开始在院子里找工具,真的在院子里、水井旁开始挖起来了。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结果,可怜的官兵,除了中午在山寨里胡乱的吃了一口外,一直忙到晚上,有的人手上起了泡甚至出了血。

    杨尚书等看到,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下令今天就到这里,同时让李序然再从知府衙门调一批兵,来和搜山的官兵换防,昼夜不停的包围——黑虎山,任何人不得离开山寨一步。

    那个大当家的很悠闲,一点也不着急,这让包括李序然在内的诸位大人都很意外,到底是这山里根本就没有银子?还是他们没有搜到?

    李序然已经仔细看了这个山的地形,除了上山的这条路,再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这里,而且地形也很复杂,李序然甚至想到,他们是不是把银子埋在了山附近的什么地方了?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孙子兵法说过,躲在深夜黑暗的角落里偷偷的杀人,这本来就不是谋者应该做的,既然是太子的门人,不会这样的愚蠢。

    再说了,几百万两银子得要装多少箱子呢?总不会来一箱埋一箱,来了新箱子就挖开土放好,要的时候再挖出来,这似乎太滑稽了,万一,下雨冲出来怎么办?还有就是这么大的动静,挖土的人会不会说出去?

    可是,按察使亲口供认,银子就是和黑虎山有关,而且皇上既然派他们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银子到底去了哪里?

    相信带着这些疑问的不止李序然一个人,于是,大家满怀心事的下山了。

    吃完晚饭后,杨尚书依旧把李序然叫到他的书房,这次这位尚书大人似乎没有了昨天的神采奕奕,看来,有时,适当的碰钉子可以让有些人更能看清自己,也能看清形势。

    他们说了一些关于今天搜山遇到的疑问,但谁也没有更好的对策,其实,他们两个现在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杨尚书现在很担心找不到银子,因为这是他新官上任的第一个案子,同时也是皇上亲自下旨的。要是办砸了,向皇上没法交代。

    同时,向三皇子也无法交代,他现在是急得团团转,而李序然则相反,不管是按察使还是太子,这些人都比他大,自然,这些事情和他无关,他没有把凶手掉包,也没有参与贪墨修建了河道的银子。

    另外,要是搜不到银子,正好说明和他管辖的江都府无关,这样岂不是更好?

    但李序然不能这样想,说实话,就是搜到了,和他也没多少关系,顶多说他监管不严。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应该感谢今天什么也没搜到,即使明天搜到了,他也可以这样辩解:“朝廷这么多大员来,带这么多人搜了一天也没搜到,我一个知府怎么能在平时的监管中察觉到呢?”。

    这就是官场,这就是官场的复杂之处,这就是官场的思维。曾有人说天下最聪明的不是科学家、文学家,而是政治家,只有政治家才可以管其他的“家”。

    但是,他不能只考虑他自己,还要救他的恩师。

    于是,他说道:“恩师,学生现在担心的不是找不到银子,是找到银子后,我们该怎么办?”

    李序然不能再往下说,毕竟这个人是他的师父。

    但,显然,杨尚书根本听不进去,在他的心目中,李序然既是他的学生,也是和他孩子年龄差不多的晚辈。

    而且,他已经铁了心:这次除了银子,一定还要找到来往的书信,甚至其他的线索,用三皇子的话说,就是一定要把置太子于死地。

    李序然见状,也没继续往下说,他只能按自己的思路去准备了。

    第二天,他们依旧带人搜山,但结果依旧和昨天一样。

    就在大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知府衙门时,一驰过来禀报:“太太和梦盈小姐病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序然彻底绝望了。
第十二章 监视
    李序然急忙向尚书大人解释:“恩师,学生先去后衙看看她们,有什么需要随时叫人来通知即可”。

    今天搜山又是无功而返,杨尚书心情糟透,再说现在和李序然也商量不了什么。

    尽管这样,但他还是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你快去吧,好好请个郎中,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有事我会派人叫你的”。毕竟,他们是师生嘛。

    来到太太的卧房,李序然看到太太正躺在床上,身边有好多佣人,一个郎中刚把完脉。

    李序然急忙上去问道:“没什么事吧?”

    只见那个郎中摇摇头说道:“哎,老朽从医多年,从未见过此类病症,但请知府大人不必惊慌,老朽回去后再仔细查看一下医书,到时给知府夫人再开几服药”。

    李序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郎中,但一时想不起来,毕竟,他真正的当这个知府时间并不是很长。

    这时,听见太太说道:“多谢胡郎中,等你开好药后,我会派人来取,现在我和知府大人还有话要说,你先出去吧”。

    于是,李序然命人取来一锭银子,打赏了这位郎中,只见那人连连道谢,便退出了房间。

    太太摈弃左右,这时,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李序然刚要着急的问太太是什么缘由突然就病了呢?

    没想到他的太太猛地坐起来,还笑着说:“官人正以为我病了,昨晚不还好好的吗?看来你真是查案查糊涂了”。

    这时,李序然纳闷了,这是唱的哪出?自己的太太在这个时候,还有闲心逗他。刚要生气,只见他太太说道:“这是梦盈的计谋,让我装几天病,保证就能把案子给破了。

    同时,梦盈自己也是如此,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只给一驰说过,连尘远也没说,不是不相信他,是怕他心直口快,坏了梦盈的计划”。

    这样一说,李序然就好受多了,相信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得病,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候。

    令他宽慰的还有,就是梦盈这样做毕竟有她的道理。或许她已经有了更好的计划。

    见他呆在那里还想着问题,知府太太说道:“好了,你现在去梦盈哪里,我要继续装病了”。

    看着自己的太太这样边开玩笑边打趣的说着话,还做夸张的动作装病,李序然突然觉得很感动:是啊,这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女人,只要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让她做什么叫他都心甘情愿,尽管她甚至都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就是真爱,很简单、很朴素,但也很真切,很珍贵,李序然觉得重生过来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三生有幸啊。

    同时,他想到了梦盈,看来,这辈子也只能是红颜知己了。尽管这样对他的太太也是一种不忠,但他绝对不会再有破了征税难题那晚喝醉后,想在梦盈房里过夜的想法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只有分析力、判断力,而缺乏毅力和执行力;明知不可为而不为,才是真正的能力,能力是一个抽象的综合体,而不是其中的某一两个。

    就在李序然要起身去梦盈房里时,门被打开了——梦盈进来了。

    只见她看上去真的像是病了,一脸的憔悴,由两个丫鬟扶着,进来后,她让随身的丫鬟到外边候着,这些都是他父亲留给的丫鬟,她们在外边要确保谈话不能被外人听见。

    这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太太见他们有事要谈,便在一边开始绣花去了。

    梦盈坐好后说道:“我想了一下,还是在这里说比较好,不然,你在太太这里刚呆了一下,就去我那里,呆的时间长了会引人生疑的。”

    “太太都给说过了吧?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去街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府衙外边有一些可疑的商贩,我上前假装买东西,一看他们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

    而且,府里最近生人太多,除了杨尚书他们带的人,这两天知府衙门招了些外人,有专门为了给各位大人做家乡菜的,也有送水果鲜肉的,这里面有很多生面孔。

    府内和府外的这两拨人当中,肯定有专门监视知府大院的,至于是监视那些朝廷的大员,还是监视你,抑或都监视,现在还不清楚”。

    她继续说道:“所以,我就和太太商量装病这件事,这样一来一方面可以麻痹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另一方面,可以让他们误认为,你家里有事,办案就要分心了,这样矛头就不会转到你身上了。

    同时,太太和我只留贴身丫鬟在身边,让其他的去散步消息,或者搜集消息,这样,适当的时候就可以实行反间计了”。

    李序然暗暗的佩服梦盈的聪明和她细致的洞察力,这样真是太好了。于是,他补充道:“可是,那个郎中怎么办?他给太太把了脉,知道没什么病啊?”

    梦盈看了李序然一眼:“那个人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原先是我家的仆人,他还有个女儿,就是我的丫鬟云儿,我来你这里的时候,就把他们也带来了。

    后给了一些银子让他在城东开了个药铺,他略懂医术,又没来过知府衙门,所以我就让他过来诊断,那是做给府里的下人看的,这个人跟随我父亲多年,很可靠的。我早就给你说过,只是知府大人贵人多忘事而已”。

    梦盈这么一说,李序然才想起来了,这时他完全放心了。

    于是他说道:“谁会监视我呢?就是银子搜到了,也不会放到我的知府大院啊?这真是添乱,搜山的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现在又出来这么一档子事,我这知府衙门都快成了战场了,怎么什么人都想盯着我?”

    梦盈说道:“这正是我要说的,在这个时候,突然来咱们知府衙门监视的人,肯定是因为这批银子。而和这批银子有关的无非就是黑虎山,以及这次派来办案的朝廷大员,但是,具体是谁派人来监视,这个问题就复杂了”。

    梦盈继续说道:“黑虎山的可能派人,因为现在查他们山寨的人都在江都知府这里;京城的各皇子贝勒可能派人。

    因为,他们派出去的尚书、侍郎是给他们办案,可是万一这些尚书、侍郎中饱私囊怎么办?所以他们要派人监视,看这些人到底对自己忠不忠?”。

    “还有,还有就是,……”看见梦盈欲言又止,李序然知道是有更厉害的角色,但比这些皇子贝勒更厉害的还会有谁呢?

    突然,李序然吃惊的说道:“难道?难道是皇……”

    “对,就是皇上”,梦盈说道:“你应该知道:历史上令人谈虎色变的锦衣卫、血滴子还有粘杆处的人,就是给皇上办秘密差事的人,我在京城的时候,听父亲说过,其实每个朝廷一品大员家里,都会或多或少的有给皇上办秘密差事的人。

    由于这次黑虎山的事牵扯到太子,其他皇子蠢蠢欲动,对于皇上来说,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可以考验他们的人品和能力。毕竟,皇子的事无大小,每个举动都可能关系到继承皇位的千秋大业啊”。

    李序然听得后背直发凉,一个一品大员在他心目中就是天大的官了,现在又有皇子贝勒,最关键的是还有可能是皇上。

    这下好了,我这知府衙门成了大杂院了,我这个知府大人看来就是大雨中的泥人——随时都可能化了。

    但他毕竟不是泥人,也不可能就这样给化了,梦盈说的再明白过来了,以上这些人都有可能派人监视这里,但只要是比他官大的人派的人就和他无关。

    其实,就是黑虎山派的人也和他关系不大,按察使、黑虎山、银子,这些事情都是在他来江都之前就发生了,怎么说也不会惩罚到他吧?

    但是,仔细分析一下就会看出,只要是官府,包括皇宫派的人,都是为了监视官员本身,无非就是看他们忠不忠?但黑虎山就不一样了,黑虎山派人来,就可能和案件有直接的关系。

    于是,他说道:“朝廷派人我管不了,但你说黑虎山派人来干什么?”

    梦盈温和的说道:“你这个问题提的好,这正是重点,只有把案子破了,这些人才会走,知府大院才能恢复往日的平静,而现在,只有黑虎山派人这个线索和破案有关”

    她继续说道:“这说明,他们心虚,很明显的这里有问题,你想,要是黑虎山真的没有藏匿银子,那么,他们是不会有任何害怕的,不管官府怎么查都不至于派人要监视江都府。

    而,他们现在这样做了,很明显的就是和官府捉迷藏,尽管他们认为最近知府大院里陌生人众多,他们混进来不会被人发现,但还是被我们察觉了。这只说明见一个问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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