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实话，到底有没有稿传销。”
赵宇听得一头雾水，正色地对王维东说道：“连长，你放心，我不会隐瞒你，我绝对
不会搞传销，任他们怎么查，我都问心无槐。”
王维东叹了一口气，“我相信你，但周长海刚才承认了，至少你会负直接的领导责任了，
现在直工科长正准备把你调上去，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对你不利的事，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王维东毕竟是颇阅历的老连长，一句话就说中了。
周长海被带到保卫科被审问了一下午，终于他把排里其他几个老兵做传销的事都供了
出来，但没有提到赵宇参与。干部科长把刚查到的情况及时向师领导作了汇报，师领导要
求继续彻底查清楚，显然虽然目前还没有查到赵宇直接参与，但他至少受承担直接锁导责
任了，调任直工科当参谋的事就成了泡影了，直工科长甚为惋惜。
干部科继续追查此事时，直工科参谋的人选也只好另外挑选了，迫不及待的钱平兴提
着厚礼又一次敲开了韩涛的家门，他与韩涛虽然是酒肉好友，但关键时刻他也知道免不了
要去烧烧高香。
第二天韩副政委便亲自出面向直工科长推荐了警卫连副连长钱平兴，有师首长出面推
荐，直工科长虽然对钱平兴不大满意，但也只能按领导的意图定下来了，几天后，钱平兴
就春风得意地走马上任去了。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王维东气得破口大骂钱平兴是个王八蛋，都是这个混蛋搞的鬼！”
干部科长也把传销事件彻底查清楚了，澄清了赵宇的确没有参与传销，虽然赵宇把
录音机借给了小叶姑娘，但毕竟不清楚小叶的用途，谈不上提供工具和场地，赵宇的确不
了解事因。但赵宇必须负有直接的领导责任，连王维东也挨了批，有间接的领导责任。连
里的几个个老兵都参与了传销活动他竞然一无所知，被责令在师直属队的大会上做检查。
赵宇没有叫屈，深感此事的确与自己的不闻不问有直接干系，王维东对钱平兴做的手
脚很不耻，为赵宇不平，对赵宇说：“小赵，你放心，这件事，我王维东不
会对你有看法，人家一个女孩子单身来部队，我们也不好去问这问那，到处去打探，搞不好背上个
个好色之徒的罪名，这件事谁摊上了都一样躲不过，周长海这几个鸟兵太不争气，最可气
的是钱平兴这个王八蛋，一定是他在这个节骨跟上捅了你一刀，他自己好去当参谋，要说
负领导责任我是连长，他是副连长，都脱不了干系。这种人怎么能让他进机关，我去向参谋长说，让他滚下来。”
赵宇摇了摇头，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想把王堆东也扯进来，说：“连长，事情已经
弄清楚了，我也应该承担应有的责任，干部科也没有给我乱扣帽子，也没有证据说明钱平
兴当时动了什么手脚，别让参谋长对你产生误解，这件事也让我吃一堑长一智，一直
以为自己排里太平无事，没有什么大问题，让我从中也吸取了不少教训，去直工科当参谋我也不希罕，我觉得还是在连队习惯。”
王维东还是去找了参谋长，他是参谋长带来的兵，私人感情很好，所以王维东敢直接
去找他。参谋长听完王维东的话，没有对此事表态。王维东临走，参谋长对他说“你去转
告小赵这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小赵在工作中有一定的失误，但是上级领导不会就此事对他
会产生看法，让他在连队继续好好干，不要影响情绪，他是个很有才干的年轻干部，我相信
他能正确对待这件事，这也是对他的考验。”
王维东回连队后，把参谋长的原话转告了赵宇，赵宇很感动，同时也非常感激，王维
东给他的真诚相助。
越宇排里的六个老兵，都觉得很愧对自己的排长，见赵宇都不敢正眼相看，赵宇笑了，
把周长海他们几个过来谈了一番话，打消了他们几个心中的顾虑，得知此事的秦姣担心赵
宇会很难受，到警卫连来找赵宇，看到赵宇依然精神很振作，才高兴起来，对赵宇说：“
玲姐跟我说了你的事，我还怕你会消沉下去，所以专门来看看你。”
“怎么会呢？只不过楚个小挫折罢了，如果连这种事我都不能正确对待，就不能算是一名军人了。”
“可惜失去了进机关的机会。”
“连队挺适合我，前几天我还担心自己适应不了机关的工作呢，现在就不用担心了。
“玲姐告诉我，检举你的信是打印出来的，前段时间韩涛向宣传科借计算机打字，
还有你们连以前的副连长现在当了直工科参谋，玲姐说很可能就是这两人做的手脚，你以后对
他们可要小一心点。”
“我知道了。”赵宇点点头，现在明眼人都能猜出钱平兴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了。秦姣
见赵宇确实没什么情绪影响，才放心地回医院去了。
转眼到了阳历年底，12月份正是老兵退役的日子，部队里到处是欢送老战友的气氛，
赵宇的排里确定了6个老兵退伍，于军也在其中，对老兵来说，这些日子是很难忘也是最
伤感的。当过兵的人都有这么一种感觉：在部队时瓣着指头算服役日期，巴望着早点退伍
回家，但真的要脱下这身军装时，却总是恋恋不合，与战友们难舍难分。
每年这个时候的火车站，也是重复着同样一幅情景，在“送战友”的军乐声中摘掉军
种符号的退伍老兵们，和前来送行的老战友们抱头痛哭，泣不成声，连前来送行的经过了
许多次这种场面的部队领导也会动情流下眼泪，更令沿途的旅客们为之动容。
赵宇排里的六名退伍老兵抹着泪，与赵宇依依不会，
秦姣则与师医院退伍的几个女兵哭得象个泪人，她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
第九章 市长千金
送完老兵，春节将至，部队进入训练预备期，王维东让赵宇准备一下，趁这段时间工
作量少，回家休假去。自从军校时寒假回过家，赵宇一周年没有回家了，虽一直与家里保持
书信联系，家是的每封信中都流露着父母对几子的挂念。心想确实谈回家一趟了，赵宇想
到了家中的亲人。
赵宇觉得应该把休假的事告诉秦姣，秦姣早就说过打算要和赵宇一起回老家过春节。
赵宇也考虑到秦姣和他一起休假，来回的路上可以照顾她，如果让秦姣一人单独回家，赵
宇确实心里放心不下。
星期六下午赵宇在连队交待了一下，就直奔师医院去找秦姣。此时秦姣正坐师医院门
诊楼的窗口，今天休息，本来秦姣想到警卫连去找越宇，但又觉得去警卫连太勤了有点不好意思。
她拿着一本书，坐在窗口，暖暖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秦姣身上，脑子显都是赵宇的身影。她心神不宁，快控纳不住自己，想去找赵
宇了。
赵宇一出现在师医院门前的草地上，坐在窗口的秦姣就看见了他，高兴得跑下楼去，
两在门口遇上了，医院里除了在门诊部的值班军医，大楼里显得静悄悄地，秦姣抓住
赵宇的手，兴奋地说，“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找我。”
赵宇微笑着望着面前这个纯真可爱的女孩，一股暖意在心头涌起，“告诉你一件事，
王连长让我这个春节回家休假。”。
“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回老家过年了”秦姣高兴得说。
“你也可以休假了？”赵宇疑惑地问，他也很浠望秦姣能跟他一起回家，但秦姣刚进
入伍第一年兵，按规定到第三年士兵才有探亲假。
“没问题，我们医院很多女兵都是第一年底就休假了，我也能请出假来，”秦姣很有
把握地说。
“如果你们院长不准假，你可不要勉强。”
“如果院长不准，我也有办法。’’秦姣狡黠地眨眨眼说，赵宇猜测知道秦姣的是什么
意思，凭秦姣有个当军长的大伯，师医院院长就一定会网开一面的，无奈地向秦姣摇摇头。
其实赵宇猜错了，秦姣是个很乖巧的小女兵，从不会依仗军长是她大伯而盛气凌
人，秦姣在师医院的人缘非常好，秦姣不用打她大伯这张牌院长也会批准她休假，院长是个
慈父般的老头，想休假回家的小战士有他面前一流泪，就基本能得到满意的答复。秦姣所
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办法，在院长面前哭一场就可以了。
果然，第三天秦姣就打电话告诉赵字，她的休假报告已经得到院长批准了，比赵宇还
快一天。赵字的休假报告也从直工科批下来了，赵守是干部休假．假期比秦姣多四天。
秦姣批到假就来找赵宇，按休假报告上的日期，她第二天就可以回家了，赵宇则要比
她晚一天。两人准备行装同行，秦姣在部队等了赵宇一天。在这一天秦姣兴致勃勃地要赵
宇陪她击市区购物，在这方面赵宇就显得很笨拙了，商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他不知该买
点什么，除了早已打算好的给他爷爷奶奶买了两支人参，就搞不清楚还该要买什么东西。
秦姣是当兵以来第一次回家，兴奋异常，在商场转了一圈，赵宇两手就替她拎满了东
西。赵宇感觉秦姣大有把商场都搬回家的架势，她虽然只是个拿几十块钱津贴费的小兵，
但出手比拿工资的赵宇阔绰多了。秦姣家里雄厚的经济基础，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经济来
源，岂能是赵宇工资能比得了的。
赵宇跟在秦姣身，对秦姣说，“小姣，买这么多东西，家里需要吗？我都快拿不动了。
再说有些东西宁波也有，何必在这儿买。”
秦姣调皮地说，“不多，我真想把这几都搬回家呢？在这儿买跟回家买的意义不一样，
所以就多买一点，反正你有力气，替我累一会儿吧。”
赵宇没注意到，秦姣买的这些东西，基本都是双份的，他也没仔细想，其实秦姣买
的这些东西，一半是打算给赵宇的。
秦姣赵宇一个小军官的工资不多，每个月就算都能节省下来，也没有多少钱，还
连续几次接济陈昭儒，肯定没有多少回家的资本。她早就计划好了这次购物，替赵宇买
一些回家的礼物。
秦玲替他们订好了回家的卧铺票，并一直把他们送到了火牟站，秦玲见秦姣与赵宇一
起回家心里很放心，见他俩这么开心，也不免隐隐有种失落感，但她是不会显露在脸上的。
一出师部的大门，秦姣兴奋得象一只出笼的小岛，秦姣脱下了举装，穿着一身很高档
的服装，是秦玲为她精心购买的，背着一个精致皮包，打扮得象个公主，赵宇则手
提肩挂，大包小包，如果不是穿着一身军装，就是个不断不扣的二道贩子。
赵宇虽然带着不少辎重，但对他来说还是不成大障碍，与携枪带弹的行军相比轻松
多了，拿着这些东西还是能健步如飞。秦姣想替他解决一点，都被赵宇谢绝了，“你呀，
只要轻轻松松地走路就行了，只要不在路上累倒就行了。”秦姣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
子，赵宇担心她受不了长途奔波的劳累。
旅途上两人是一路顺风，随着火车靠近宁波，秦玲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趴在窗口迫
不急待地张望。对赵宇说，“我全家一定在火车站等我了，你先到我家去吧。”
“不了，你们金家团圆，我就成多余的了人，再说我也急着回家呢。”
“那你待会儿送我出去，见见我爸妈吧。”
“还是下回再说吧，我最怕见长辈，过几天我再到你家去吧。"；
“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和他们见面，呆会儿你还得替我把东西拿出站。”
“好吧。赵宇拗不过秦姣，只好答应。
火车到站已经是下午了，一下火车。秦姣反而显得平静了许多，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
激动的神色。赵宇整理了一下军装，虽然经过长途旅行，但脸上也没有一丝倦意，依旧显
得神俊洒脱，秦姣仔仔细地替赵宇整理了一遍，她与赵宇的心态不一样，她很迫切地希
望赵宇给她父母留下很好的印象。
赵宇把几个包都提在两只手里，这样显得自然一点，“走吧”
一出站，秦姣就看见了在出口处等她的母亲，一副动人的母女见面画面展现在赵宇面前，秦
姣一路奔跑追去，扑进她母亲的怀里，母女俩抱在一起，眼泪是最能表述母女亲情的东西
了，秦姣哭出了声，秦姣的母亲抱着女儿也禁不住流出了眼泪。此时的秦姣完全是一个回
到久别重逢的父母怀抱的小孩，尽情诉说着委屈和思念，在母亲怀里撒娇。
赵宇提着东西，也向他们走过去，虽然赵宇不认识秦姣的父亲，发现秦姣的父亲
没有在场，来接秦姣的是两女一男，那个男的年纪太轻了一点，不可能是秦姣的父亲，看
样子是个司机，除了秦姣的母亲，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大概就是秦姣常说的亲姐秦怡。
秦姣在母亲怀里哭了一会儿，发现父亲没来接她。不满地噘起了嘴，“爸爸怎么不来
接我。’’
“你爸到省里去开会了，知道你这个宝贝女要回来，好几个电话打回来问过了。”秦姣母亲用手指点着秦姣的鼻子说，秦姣远才地笑了。
“姐姐。”秦姣又扑到她姐姐怀里抱了一下，又向司机打了个招呼。
秦姣又回头向走过来的赵宇招手，“赵宇哥，快过来。”
秦姣向她母亲和姐姐介绍，“他就是赵宇，和我一起在师部，他家在市郊。”显然她
已经向她家里人提起过赵宇了。
赵宇走到秦姣母亲面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你好”，又向秦怡友好地打了个招
呼，“你好。”
“你好，你就是小赵。"；秦姣母亲微笑着仔细打量了一下赵宇，点点头，说话时带着
一份矜持，“谢谢你，在部队里经常照顾小姣。”
赵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也同时看清楚了秦姣母亲，一个大约四十五、六岁皮肤保
养得很好，气质高雅的中年妇女。这时秦姣母亲皮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秦母拿出电话，
是秦姣的父亲打来的，“姣姣，你看你爸多疼你，又打电话来问你了，你自已跟她说话吧。
”秦姣高兴地参过手机，跟她父亲聊了起来。
司机过来替赵宇拿行李，“谢谢，还是我来拿吧。”司机拿起一个包，对赵宇．“别客
气，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把车子开过来。”
赵宇意识到现在不走，就可能要被秦姣截到她家里去了，对秦母说：“伯母，我先走
了。”
“你家不远吧，先到我家里去坐坐吧，吃了饭让司机送你回去。”秦母很客气地对
赵宇说。
秦姣关上电话，对赵宇说，“先到我家去吧。”
“谢谢伯母，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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