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经理了,进步这么快,恭喜你。。”
打完赵宇的电话,方君生又逐个给陈昭儒和吴炜接运了电话。这一圈下来他也了解了
不少部队的情况和最近赵宇他们三人在部队的事情,包括赵宇和吴炜因为秦玲产生误会的
事。赵宇和吴炜闹翻了他也有点着急,这些娘们,就会坏事,方君生对秦玲也有股怨气,当初不肯帮他转业说话。
恨恨地骂了几句,又想到了以前的女人俞娜,“唉,感情就会累人,不如就这么吃喝玩乐
最好,兴趣来的时候找个女人陪陪,只找浪漫,不谈感情";方君生把俞娜的事早就抛置脑
后了。
到了九五年十一月,秋风送爽的金秋,本是收获的季节,也是赵宇最喜欢的季节,但这一年的秋天却是赵宇最伤心的季节。
秦玲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见面了,这是一段双方冷静的时期,赵宇不想冒然去打破。
一个傍晚,日刚落在西边的山头上,赵宇从机关下班回来,走在去家属院的大道
上,赵宇感到一种天高地广的轻松感,忽然看见走路左边的一颗大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
影,这不是秦玲吗?当他看清楚时,秦玲也看见了他,向他招招手,赵宇急忙走过去。
“秦玲,你上哪去了?快有一个多月没见你了。”
秦玲点点头,微笑着对赵守说,“我休假了一段时闻,并去办理了一件事。”
“休假了,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秦玲微笑着不置可否,夕阳下的晚霞映在泰玲的脸上,更照得妩媚,说“往这边走。”
两人绕过护栏,拐进树林边的小道。
“赵宇,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秦玲靠在一颗树上说,“我就要走了,离开17师。”
“什么?";赵宇愣往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宇,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们都已经该冷静下来了,秦姣更适合你,也比我
更爱你,她是我最心爱的妹妹,希望你以后好好照顾她。";
“难道你真的对我毫无感情可言了?”赵宇失望痛苦追问她。
秦玲脸上掠过一丝痛楚,“赵宇不要再追随这些了,好吗?我已经办好调离的手续了,
我希望我们的友谊长存。”
“你调往什么地方?”赵宇无奈地问。
“很远。”秦玲顿了一下,说:“我要出国了,到欧洲一个国家,在大使馆任武官秘
书。”
赵宇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笑,“这是个人人梦寐以求的职位,祝你好运。”秦玲也笑了,两人沉默良久
相对无言。应该有许多话需要说,却都无从说起。
“什么时候走?”赵宇打破沉默。
“明天就离开这里,到北京去办手续,还有很多事要去办。就这样,也祝你好运,我
走了。”说完秦玲向小路走去,离跟鞋与满地的石头发出的“咔嗒”声撞击在赵宇的心头。
赵宇茫然地望着秦玲的背影,突然秦玲停住脚步,转身跑来扑进赵宇的怀里,
赵宇紧紧抱住了她,秦玲的眼光中闪动着泪花。赵宇张嘴欲言,秦玲却又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旋即跑开了。
赵宇清醒过来时,秦玲已经走远了,发现手中多了
一样东西,一块血色的琥珀,里面有一只栩栩如生的红蛛蜘似乎正想爬出来刺他。
第二天,赵宇想去送秦玲,在路上却碰到了秦姣,秦姣张娇艳如花的脸憔悴了许多,
经历了这件事情,也使她成熟了很多。
“赵宇哥”秦姣按捺不往见到赵宇的喜悦,虽然这段时间她拼命克制自已不去想赵宇,
甚至想接受陈锋的殷勤,但赵宇的身影不经意就会浮现在她的心灵深处。“小姣,你
好吗?”赵宇望着因为憔悴而更显得楚楚动人的秦娥,不无歉疚地说。
“我挺好,你是来送玲姐的,是吗?”
“嗯,是的。”赵宇点点头。
“她已经走了,我刚把她送走。”
“走了!?赵宇怅然若失地说道。
“嗯,坐车从东大门走了”秦姣也伤心地说,“昨天她约你见面,你为什么不阻止
她?”
赵宇苦笑着说:“她说她并不爱我,到驻外使馆工作,这么好的前程还能阻拦她吗?”
“不,我知道玲姐很爱你,她不是那种人,如果你能尽力挽留她,她一定会留下来的。
“她已经走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赵宇摇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她有
没有留下什么?”
秦姣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这是玲姐让我转交给你的。”信封
没有封口,显然秦姣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了,脸有点微微的红。
越宇打开信。
赵宇: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这里了,这曾是我工作过,熟悉而喜欢的地方,它给
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所经历的往事我都会一一珍藏在记忆中,我们之问曾有过的感
情,我也一样会把她收藏在心灵申最宝贵的地方。.。....
我所做的这个抉择,并不是一时冲动,也许工作调动会使我有更好的事业前途,但我
希望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为了解决你、我和小姣三人之间的感情,我离开你们也许就是最
好的解决途径。。
我知道你同时爱着我们两个,当你无法选择时,命运把你推向了我,我很讨厌有三心
二意的男人,但对你却又无可奈何,但我不能伤害小姣,我从她手中夺走了你,我要还给
她。。。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把所有的爱都专注到小姣身上,一心一意地击爱她,呵护她,
她依然在痴心地爱着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要让我所做的挟择没有白白付出。愿我
们的友谊长存!
。。。。。。。。。
看罢信,赵宇望着站在面前的秦姣,不如该说什么。面带羞涩的秦姣似乎明白赵宇此
时的心态,轻轻地说,赵宇哥,我知道你很伤心,玲姐的选择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我们都
不希望她这么做,但是我。。”
赵宇带着惊讶的眼神望着秦姣,他感觉秦姣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秦姣转过话题,说:
“过段时间,如果你工作不忙的时候,就来找我吧。”秦姣很机灵地留下这句话,说完转
身往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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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夜暴富
正当陈昭儒又四处筹款想再给父亲住院治疗时,陈昭儒的父亲在家显病故了。他父亲
的病故无疑对老人自己和他们整个家庭来说都是一种解脱,本来就非常贫穷的家庭因为治
病已经负上了对他们全家来说是几近天文数字的债,这些钱光凭他们在贫穷的农村里是一
辈子也赚不到的。
陈昭儒的父亲心里一直对他的全家充满了歉意,尤其是对大儿子陈昭儒,临终时他知道给
陈昭儒留下了一笔可怕的巨额欠债,而且拖累了陈昭儒在部队的工作,但是他无能为力,
带着对全家和儿子的歉意,老人抱憾离开了人世。
父亲的去世给陈昭儒心灵上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虽然他父亲又是贫穷而普通的农民,
没有给陈晤儒带来显赫的家势和财富,但陈昭儒对他父亲的爱是深切的,父子亲情
无需言语表达。
陈昭儒的记忆中永远也抹不去一个记忆,他在离家二十几里的乡里上初中时,有一年
冬天父亲在大雪封山的下雪天,拖着多病的身体,翻山越岭,给他递来一叠烤饼和一大罐
猪油咸莱,这是他们家所能提供的最好的伙食了,而他父亲舍不得吃一口,在回家的
路上竞饿昏了,晕倒在路上,幸亏同村人发觉才被送回家。在上学的陈昭儒知道这件事后,
心里曾萌动了退学的打算。被他父亲知道后,父亲怒不可逾,这个从来动手打骂孩子的善
良的父亲,打了陈昭儒一巴掌,又抱着儿子痛哭起来。每每想起俭朴辛劳的父亲用他那双
长满粗茧的手,拖着带病的身体,撑起这个贫穷的家,陈昭儒总禁不住泪往上涌。
父亲去世的时候,陈昭儒已经又筹到了一万五千块钱了,其中赵宇又从家里和秦姣手
显借来了四千块钱给他,吴炜和方君生也借了一些给他,还有一些是他们兄弟俩一段时间来省吃俭用的工资和零零碎碎从同事战友借来的钱。
陈昭儒深深感受到了贫穷的可怕,为父亲治病而四处求人借钱的屈辱,兄弟俩为了多
省下一点钱,他弟弟几乎从未在打工的厂里吃过一顿象样的饭,买过一件象样的农服,双
休日到陈昭儒连队里来吃一顿饭,就是最大的享受了。可怜的弟弟比刚来时还要瘦弱,陈
昭儒自责已没有照顾好弟弟。
他父亲去世后,所筹的钱就不再需要了,但陈昭儒并不急于拿这笔钱击还债,而且这
笔钱,还远远不能还清以前所欠下的债务。陈昭儒没有把父亲去世的事告诉其他人,包括
赵宇他们,他决定把这笔钱拿去投资,他已经有了破釜沉舟的念头,任凭他们兄弟俩个的
工资,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还清那五万多元的债。
有钱就可以投资,但想找个能稳赚钱的理想投资地方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陈昭儒把
目光瞄准了股市,他买来一太堆关于股票方面的资料,兄弟俩专门研究起来,他们抽空也
到市区的证券交易所击转转,揣摩股市里的风云。股市的风险是不言而寓的,他们也不敢冒
然进入,毕竟这些钱不是他们自己的。
经过一段时问的摸索观察,陈昭儒拿着他弟弟的身份证,去开了一个帐户,先把钱存了
进去,这些钱放在股东帐户上,不买股票仍可以算活期存款利息的。究竟击买哪支股票,
陈昭儒还不取冒然出手。
陈昭儒了解到申购新股是不用冒风险的,虽然中签率很低,但是一照中签后,可以翻
上好几倍的利润,收入实在太可观了,而且几乎没有一点风险,就算不中签,不过扣除几
块钱的手续费罢了。
陈昭儒又琢磨了一阵后,刚成为新股民,毕竟把握就去炒股,万一赔进去了,对他们
泉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兄弟商量决定只申购新股。
陈昭儒又拿着自己当兵前就办好的身份证再去开了一个帐户,他把一万五千块钱分成
两份,每个帐户上存七千五百块钱,一般的新股发行都在六、七元以下,他们的每个帐户
上都基本可以达到申购的最低额度一千股,有两个帐户申签率就提高了一倍。
老实巴交的陈昭民跟着他哥哥研究了不少股市的知识。股市中的变化是莫测的,才华横溢的博士、教授说不定也会在里面碰得头破血流,血本无归,只有小学文化只懂*
数字和加减乘除的说不定会福星高照大发利市。
申购新冻结资金到公布新股中签号解冻资金大约需要二十几天。陈家兄弟俩第一次申
购新股后虽然没有中签,但熟悉了操作程序,这以后只要有新股发行,陈昭儒就会让他弟
弟或者自己亲自去输申购手续,渐渐地陈昭民也成了证券交易所里的常客了。
新股的中签率实在太低了,因为股民们都知道申购新股中签后带来的可观利润,一有新股发行都会用一部分资金去申购,除非那些专做短线的炒股专家,舍不得大量资金被冻结而不愿意击申购,一般的中小散户都会去申购。
几个月下来,兄弟俩用他们的两个账户,轮流中申购了十几次了。但都没有中过签,还
好也没有来向他们催债的人,这么长时时间没有中签,陈昭儒开始有点灰心了,他感到很愧
对赵宇他们,赵宇他们不知道他拿着钱在股市里翻腾,他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贼在偷赵宇他
们的钱。
正当陈昭儒对申购新股的热情和信心逐渐消退时,一天上争他弟弟陈昭民匆匆跑到他连队来找他。陈昭民瘦弱苍白的脸上有点赤红,把哥哥陈昭儒叫出连队,走到菜地边上,兴奋地告诉陈昭儒:“哥,我们中签了!”
陈昭儒一听,也喜出望外,“真的中签了?”他有点不走相信,又问了一遍。“中了”陈昭高兴得重复了一遍,似乎要跳起来,“我刚才到证券所去核时了号码,我们的是五位数与公布的号码一致,明天申购中签登记,再过十几天新股就上市了,我们走好运了!”
“你没有看错吧。,”陈昭儒对这突然的喜悦不敢相信,虽然每天都在盼,但真的
中了,他一时无法适应过来。
“我核对了中几遍了,还能有错?”当时陈昭民开始也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当他走到公
告栏前核对号码时,一阵狂喜,但又以为自已眼睛看错了,呼吸不由得紧张起采,仔仔
细细地看了十几遍才相信这个事实,他知道这一中签,对他们走投无路的兄弟俩是一个巨
大的转折。
陈昭儒从弟弟的话中十分肯定了这个事实,抱住他弟弟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说,“昭民,这回我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虽然他们还不知道新肢上市后能翻上几倍,但他们确信把股票抛出去后,基本已能还清欠下的债务了。
这段时间以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屡次申购未中,陈昭儒心里无形的心理压力也越来
越大,听到这个消息,不仅如释重负而且让他们信心百倍。申购中签的人无疑个个都会喜
形于色,但这兄弟俩可能是这支人流中最兴奋的两个,对他们的意义也更重要。
这天晚上,兄弟俩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陈昭儒向连队请了假,与弟弟一起去证券交
易所办理新股登记交割手续,办完手续,两人走到大街上,陈昭儒从身上掏出五十块钱,
对弟弟说,“走,昭民,我们去喝酒去。”两入破天荒地第一次到小饭馆去喝了一次酒。
他们两个帐户轮流不停的申购,终于突上了好运,中签的是陈昭民的那个股东帐户,
七千五百块钱在帐户上,七千二百块钱购买了新股。新股还不上市的这十几天里,兄弟俩
信心是增,另一个帐户继续申购。
陈昭儒没有把炒股的事告诉任何人,仅保留于兄弟俩之问。两人按捺着喜悦的心情等
待若新股上市发行。
新股上市翻了八倍多,陈昭儒兄弟俩的七千块钱变成了五万多,扣除手续费和印花税,
陈昭儒算了一下股市里的资金加上另外的七千五百块,一共有六万六千块钱了。这笔钱已
经足够还清债务,还能剩余一部分,陈昭儒把从几个普通同事那里借来的零零碎碎的几千
块钱先还掉了,给家里的母亲和妹妹寄了二千钱,其余的钱仍放在股市里。
陈昭民在他哥哥的允许下,辞去了厂里的工作在市区边租了一个小单间,开始专门潜
心研究股市,他成了专业股民,他们依然把资金分成两份放在两个帐户上,依旧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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