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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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特工-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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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指在我眼前一晃,轻巧抢过我嘴里的烟放到了桌子上。“*,你父亲一生烟酒不沾,你认为他会喜欢你抽烟的样子吗?”说实话,我抽烟也就会摆个样子。高中时整天跟男生一起玩,觉得新鲜就试了一次,结果因为听说李翱在其他同学面前夸我抽烟的样子象娜塔丽?波特曼。有些飘飘然的我莫名其妙保留了这个习惯。 

  
  “你凭什么说我*。哼,连我爸有喝酒的嗜好都不知道,还冒充是他同事。大叔,要占便宜您恐怕是找错人啦。”我说完起身要走。 

  
  其实自己一直认为小蔻她们的**观,也只是人各有志无可非议,否则也不会和她们成为朋友。有时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想起当初要不是母亲认为他是个二溜子配不上自己,坚决反对交往。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是个跟在他身边乖乖女。李翱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想起分手时骂他没出息、一辈子只配做小痞子,那些话的确伤了他。可我那么说是因为我恨他,恨他不能理直气壮的从母亲手里抢走我。虽然和李翱之间那场朦胧的初恋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但上大学后当有男孩追我时,心里还是装不进其他人。后来听小蔻说,那些男同学背后议论我,说我瞧不上学校的男生,肯定是在外面傍大款。我当时一急就说,“他们越这么说,我早晚还就傍一个给他们看看。”小丽当时一拍胸脯,“好,这事交给我啦。保证给你介绍个比李查基尔还帅的,谁稀罕那些小屁孩。” 

  
  回想起刚才她们笑得那么暧昧,殷玉红还以为面前这个老男人是小丽和兰蔻两闺密介绍给自己的那个呢。 

  
  老男人严肃地说道,“玉红,如果我不是已经在蓝校长那里得到了对你肯定的评价,加上对你父亲的信任。恐怕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谈话了。我来这里的确是受你父亲所托,相信我,他非常关心你。”他说话从容不迫,五官灵动却好象很用力。声音沙沙的,语气不怒自威。让我总觉得不知是哪里很象父亲。 

  
  我不自觉又坐了回去,接下来他对我说的是:“我和你父亲*时期就是总参三部的同事,那时他的确是滴酒不沾。殷涧鸣是我党我军的一名优秀技术侦察员,曾经多次在特殊战线上立过战*。现在仍在肩负着保卫国家安全的神圣使命。说起来,如果不是他耽误了最宝贵的时光,恐怕现在应该是我的上级。”说完他向我出示了证件。 

  
  其实,听到殷涧鸣这三个字我就已经开始相信他了,那是记忆中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曾经用过的名字,隔了这么多年从没有人叫过,我甚至已经忘记了。 

  
  “您……恩、李叔叔,我父亲真的是——国安?我还以为007都是身手矫健的高手,而且神出鬼没、最起码是高大威猛。呵呵……其实您也蛮帅的。” 

  
  “你父亲在长时间在国外,情治单位做事低调,所以平时还是用‘公司’称呼。而他离开你们母女,我相信也是迫不得已的。” 

  
  李叔叔接下来告诉我,他这次来找我的目的,就是受我父亲当年所托推荐我加入国安局特讯,他说这是父亲对我的期望。他还告诉了我,当年父亲是为了追查在一个编号为107的军事禁区发生的神秘事件,发现当时参与107区设计的一名叫童子川科学家勾结日本一个秘密组织,意图策划不利于我国的阴谋。可调查刚刚有了进展,却离奇失踪了。 

  
  为了理想、为了寻找父亲的下落、更是为了弄清当年他为什么离开我和母亲,我下了决心。经过二年时间的暗中培训考察,毕业前,我已经正式加入了父亲所在的国际情报局,成为他们的一员。并且在毕业后很快被安排一家刚刚被嬴氏收购的国际广告公司任职,继续父亲当年没有完成的使命。

第一集  学武术
我学武术的起因是因为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幸福胡同’有一对顾家哥俩。这宝贝两是我们家那片的小霸王,外号刀枪炮子,小名大乖二乖(听这名叫的)。我小时候常被这哥俩欺负,nnd,每天兜里那两零花钱都给搜刮的干干净净。上学是一个学校的,回到家出门就碰上,打又打不过,躲都没场躲,真是一段悲惨的岁月。

  附近好多小孩都跟我一样遭遇,可很少有人敢跟家长说。我不说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没面子,可心里早就暗自打好主意,总有一天报这个仇。

  刚好我们那成立了一家武术班,我就缠着爸妈给我报了名。后来我进武术班练了一个月,觉得学艺有成,就去找那哥两;哎,没想到还是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但我不气馁不放弃,发扬亮剑精神,继续苦炼。每天扎马、打沙袋、翻跟头,没事还拿师傅片刀耍两下,等到一个月后,觉得自己武功大有长进,于是又去找那哥俩儿报仇;

  那一天,月黑风高,我把地点选在了放学路上一条必经的小河堤上。不过这次我学了乖,书包里藏了根板凳条(那时候学生都是坐那种一条条硬木扳钉成的椅子,很多小孩淘气都把木版起下来,互相拿那个打闹着玩)。我提前到了河堤上,找了个土墩儿坐那等着,等他两一到,我蹭的一下跳起来,一句话不说,劈头盖脸上去就打。要说那哥两也不是吃素的,一边捂着头护住要害,一边弯腰拣土坷拉要砸我。我一看这还了得。冲上去连打带踹把那哥两都给扔河里了。

  这事还没完,那哥两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后来我们又进行了三大战役,互有胜负。这时候我的心理优势已经逐渐建立了起来。最后一次那哥两居然约了人来帮忙,我一听起初还有点害怕,可一想就明白他两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就是那时候刚学的这个成语帮助了我,知识呀,是多么的重要啊)!

  于是我干脆跟他两斗了次狠,从家里偷着带了把菜刀去了学校。结果把那哥两和叫来帮忙的一个中学生(虽然我读六年级,那大孩子他可能也就是初一的,但那时候很少有小学生敢跟中学生打架的)追的满世界跑,吓得两天没敢来上学,老远见了我就躲。后来还是他家长和学校老师一起做我爸妈工作,把我狠狠批评了一顿,并让我保证以后再不打那两小子了才算完事。我爸虽然当面骂我,可背后偷着笑呢,跟我妈说“看,这才是我儿子”。哎,我的父母啊……

  不过后来我还是打了那哥俩一回,因为他们跟大人告了状。这在小孩眼里跟叛徒没啥区别了,再怎么着也是人民内部矛盾呀,犯得着非把问题搞复杂化了吗。

  这一次我当时就是赤手空拳,说实话凭实力也未必打得过他们。但他两已经不敢还手了。我一见别人不还手就不打了,没意思。

  告诉他两以后零花钱上学就交给我保管,再敢跟大人告状小心点。

  从那以后我在学校算出了名。升初中第一学期,有一次学校劳动扫雪。离老远看一胖子晃晃悠悠走过来,象座小山,后面跟个瘦高个。就是我们班大恶,不过那时因为我两小学不是一个校的,班里按大小个分坐,他又是最高的坐最后那排,跟我也不挨着,所以平时根本没说过话。

  胖子走到我面前跟我说:“听说你小学在‘五期校’挺有名是吧,来吧,咱两比画比画,得分出个大小王啊”

  我说我不会玩扑克,分不清大小王。三宝从胖子后面闪出来,叫嚣着说:“这是我们‘一小’的老大,怎么样”

  我说你别逗我行不,还老大,你当你是黑社会那?

  原来,我那时候是班级劳动委员,今天劳动扫雪三宝那孙子忘了带锹。说他一句还跟我劲劲儿的。我也没理他。他跟大恶都是‘一小’的,就把大恶找来给他出头来了。

  我说这么办吧,要比画也行,都是一个班的也别伤了和气,咱就摔跤。大恶说行,正合我意思。

  我两说完几乎同时一伸手就在雪地上架了起来,旁边围了一帮起哄的孩子在那加油加油!

  靠,这都什么破同学啊?

  三宝干脆找人赌输赢,大多同学都认为肯定是大恶赢,也没人跟他赌我。不过可见这小子那时候就有经济头脑。

  我一看胖子这坨,背是背不动了,互相下了几个腿绊谁也没倒。四只膀子架起一较劲。感觉自己好象还弱了点。只好扎稳下盘,五指发力紧紧抓住,先求不败,等他露出破绽。

  要说我摔交的功夫那可不是盖的,般大般孩子平时摔着玩,几乎就没输过。玩这个身体和胳膊的力量固然重要,但个子大、力气大也未必就一定会赢;

  中国摔跤有句话叫“手是两扇门,全凭腿赢人”,摔交讲究的是下盘稳;又叫“打闪纫真”,就是说要以快制胜。上中学时,我比起六年级刚学武术那会儿,技巧理论上到是都有了些的进步,不象以前只知道蛮打。

  只见大鹅使出蛮力,就差把我抡成飞人啦,可就是摔不倒我。我看他有些急了,暗道一声好,来了。使一招手别子就把胖子摁在了地上,可摔倒他容易,想按住他可就太难了。这家伙力气比牛还大,刚压住他就开始往上拱,没多大一会只听他一声闷哼,身体翻了过来把,紧接着反手就把我抱住。

  这时,于老师来了。我两不想找挨骂,赶紧从地上起来,彼此还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傻笑,装做是闹着玩的。后来我两也算是不摔不成交,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也经常一起实战,不过可都是对付别人啦。再后来认识了傻子仇富贵家的仇党生,在社会上简直风光到无人敢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过去了十年多。想起从小和大鄂、仇党生一起并肩作战、刀光剑影的日子,闯过来那么多风风雨雨、大大小小的场面,才炼成名声在外的铁三角。只有一起经过生死关头的考验,实战证明多少人都打不散的关系,才敢说是彼此过命的兄弟,我和大鄂、仇党生就是这样的‘兄弟’。因此我压根就没想过,有一天我竟会和他反目成仇。 。。

第二集  红五星
鄂春来出事了。本来象他这种人,工作性质已经决定了风险性是非常高的。但出事的原因不是他自己,而是因为他的兄弟仇党生。

  仇党生的父亲仇富贵,祖上八辈贫农,可以说是赤贫。他这人虽说没啥文化,又爱认死理,性子却执着的很,只要认准了一条道哪怕撞的头破血流也要走到黑。仇富贵当兵时刚好赶上全国都在到处挖洞,对他来讲,当兵就象是个梦,他从心底里感谢党和毛主席给了他改变命运的机会,甚至天天晚上做梦都在幻想着能成为王成黄继光那样的战斗英雄。所以虽说是挖洞,只要领导交代下任务,哪怕是芝麻绿豆的事,他也跟战场上冲锋号响了似得往前冲。

  107区工程事故的时候,他尖刀班里的战友都牺牲了,他虽然幸运的拣了条命,却从此得了个怪病——就是脑袋经常短路。看上去很正常的一个人,忽然就会莫名其妙的失控,做出一些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没办法,部队只好安排他提前转业到了地方当工人。家里给他张罗娶了个下屯的女人,叫娟子,是个憨厚能干的女人。接下来几年里两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孩子,老大就是仇党生。

  其实在仇党生很小的时候,他爹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在酒厂上班时,短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青天白日也象能看见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失控后的表现也越来越狂燥,一次在净房干活时突然犯了病,操起手里的板锹把工友给打伤了。打那以后酒厂职工都怕他,没人愿意跟他一起干活。单位领导还算照顾他是转业军人,家里又只有他一个劳动力,就把工龄给了他媳妇,让娟子接了班。

  仇党生上小学时,他爹就已经彻底疯了。疯了以后,整天跨着军用包去反修大桥的桥头上站着,虽说脑子不好使吧,却能整段整段背诵语录和革命口号。

  这仇富贵虽说疯得不能自理了,却偏偏一干起那事精力特别旺盛,从早到晚逮着他媳妇就想脱裤子干,有一次还跑到大街上吓唬人。孩子小还能遮掩,渐渐仇党生年纪大了,也一知半解的看懂了。娟子怕他白天出去吓坏人,只好晚上尽量应承。仇富贵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干那事,就是整天傻笑。但一旦失控就会对把她和孩子当成拳靶子。厂里人看她经常鼻青脸肿的来上班,好心人都劝她给自己想退路。娟子无奈地苦笑着,“哎,谁愿意受这份罪啊,可摊上了有啥办法。他父母都去世了,除了我还有谁能照顾他,也不能眼看着他在家里臭了呀。”

  多了个喊口号的疯子,县城里那些捣蛋孩子们又有了新游戏。这天一小的三宝和几个同学路过桥头,三宝跟同学打赌说,“我过去说两句话就能让那傻子脱裤子,你们信不信。就赌五分钱一根的白鸽,一人一根。”

  几个同学都跟着起哄,“行,赌就赌。输了可别赖。”

  三宝梗着脖子走过去,表情非常自信。其实就说了一句话,说完仇富贵就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

  旁边围观的人群一阵起哄,看着仇富贵在那端着家伙比画笑的前仰后合。刚好仇党生放学来喊他爹回家吃饭,看见疯爹当众出丑。当时两眼冒火,跟疯了似得冲上去就要拼命。骂道:“XXX,你们没爹呀。”

  三宝那帮同学都吓得四散逃走,三宝被抓住一通暴打,脑袋还挂了彩。

  三宝他爸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第一代个体户,家里有钱。他从小受家庭熏陶,做人古灵精怪,到哪都吃得开。当时在一小正和大恶打得火热,六个要好的同学推大鄂当老大,还拜了把子。这小子从小惹事成精,有了个大鄂这个靠山,更狂的没边了。可他觉得自己牛X,仇党生更不是省油的灯。

  当时他回去把这事告诉了大鄂,从那以后大鄂见仇党生一次就打一次,仇党生是逮着三宝就削一顿。一小和仁爱两校的仇也算是结下了。

  上中学后,五期校李翱和一小的大鄂三宝都分到了二中,仇党生上了三中。因为二中发生过一起师生恋女生怀孕自杀的事件,而一中是干部子弟集中的地方。所以当时学生中盛传着一句,“一中是祖国的花朵、二中是婚姻介绍所、三中是土匪老窝。”

  三宝虽然奸猾,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但却也是个死缠烂打的贴树皮。XX事件后他非但没接受教训,还是经常想出别的损招调戏党生他爹。

  上初二的时候仇党生他家出了件大事——他娘跑了。那天他刚放学回家,一进门听见厨房传来一声声惨叫,他知道准又是他疯爹在打他娘,从院里拿起一跟棍子冲了进去。从上中学后他疯爹已经不是他对手了,碰上他发疯,仇党生经常是一通拳打脚踢完事。此时,他娘李娟手被反捆在背后,扔在灶间地上。他疯爹仇富贵正拿着炉钩子狠命刨娟子的脑袋。看娟子头上脸上都是血,似乎更加兴奋,好象觉得不过瘾。兴冲冲拿起半壶煤油倒在了娟子身上。随着娟子一声惨叫,仇党生冲进厨房刚好看见娘被点着火在地上翻滚。上去一棍子把他疯爹打倒,用力推倒水缸先把他娘身上的火浇灭了。看他娘已经被呛晕了过去,胸前的衣服都被烧没了,胸脯和脸也被烧焦了一块,急忙抱在怀里掐人中。

  就在这时,他疯爹仇富贵从后面晃悠着走了过来,猛的用炉钩子照他后脑勺刨了一下。仇党生只听见扑哧一声,忙跳起来把他疯爹打晕了过去。抱起他娘就往医院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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