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道:“瞧岳父说的,干嘛计较这些!在怎么说,小婿今日不是帮您解决了一大难题了吗?您想啊,若没有小婿,以老狐狸的本事,明达、遗爱,今日是难逃劫难。一个宰相之后,一个名将遗孤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袭击,这是何等的大事?到时候大理寺必将出动,整个大理寺的运作需要耗费多少的人力物力?这查不到幕后主使者,您将寝食难安,这查到主使者,你更吃不下饭。现在让小婿这么一闹,什么事情也没了!岳父,您可是千古一帝,恒古明君啊那会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耿耿于怀,甚至忽略小婿的良苦用心啊?”
李世民听了竟觉得有几分道理,失笑道:“如此说来,联这里还不因该处罚你,还要好好的感谢你不成?。
杜荷赔笑道:“这个嘛”嘿嘿,意思一下就成了。谁人不知当今的大唐天子是个赏罚分明的明君,是一个最了不起的君王?想想岳父当年”十有八举义兵,二十四而定天下,那个是威名赫赫,古往今来,谁比得了,直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不要钱的马屁一套一套的,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行了”这一套在联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别想用这种阿谀奉承的伎俩来逃过责罚李世民那是脸色红润,一脸的柔和,口中如此严厉的说着,眼角却带着微笑。
“就是了小婿最佩服岳父大人的就是这一点。这千百年来,真正能与岳父相提并论的唯有始皇帝、汉武帝而已。可他们在这点上哪里比的上您老,始皇帝让赵高的马屁拍得找不着北,汉武帝更是如此,他养了许多弄臣。这几乎是所有上位者特有的毛病,但岳父就是独树一帜,与众不同,明辨是非,可谓慧眼如炬”小婿这说的是大实话,可不是阿谀奉承,这是由心底发出的赞美,佩服。”杜荷继续说着他的大实话。
李世民听的是眉开眼笑,心底舒坦,牛哄哄的,捻须微笑,一副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姿态:“嗯,,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这人嘛,确实不能听太多恭维的话,尤其是联。可身为皇帝,更是免不了受到百般赞美,这里就必须要有明断是非的理智,不能应为这些恭维的话失去本性,也唯有如此,才能在关键的时候做出最理智,最正确的决自问在泣点卫坏行,做的不错!确实要比秦皇汉武要冠一点点!”
杜荷嘴角抽了抽,这见过自恋的,还没有见过怎么自恋的,几句马屁就将他拍的找不到北了,心底暗笑,看来这一次自己能够逃过责罚了。
李世民眯眼笑着,道“贤婿既然替联解决了一大困恼,这里联就送你四个字,以作嘉奖。”说着,他用手沾了沾酒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了四个字:“忠言逆耳!”
杜荷这还没有反应过来,李世民就笑眯眯的说道:“贤婿也说了,联赏罚分明,这有功则赏,有过当罚!赏,联已经赏你了,罚却依然要罚!”说着,正容道:“最近联手上拮据。就罚你五万银饼吧!”
杜荷登时傻眼了,也明白李世民虽然喜欢听奉承的话,但不会因为奉承的话而失去本性理智,依旧保持着明断是非的理智,自己的用意早已让他看穿了。
李世民似笑非笑的看着杜荷:“这样处罚,你小子在没有怨言了吧!”
杜荷苦着张脸忙道:“岳父大人英明神武,小婿哪敢有半点怨言。
“哼!”李世民白了他一眼,佯怒道:“联还不知道你小子?胆大妄为,什么事情都敢干。这一次联就不多追究了,若有下次,一切缘由,直言便可,再来糊弄联,严惩不贷!”他的最后一句话却说的异常严厉,配合身上的那上位者的霸气,让杜荷也不禁的心底发毛,也看得出这以一次李世民是动了真火,自己没有受到惩罚,真是万幸。
他确实应该庆幸!
因为李世民最近最有杀鸡做猴的想法。这一切源于贞观六年。
贞观六年,发生了一件事情,关于尉迟敬德的。
当年。李世民大摆酒宴,款待朝中重臣,尉迟敬德在邀请之内。古人重视颜面,席位的高低非常有讲究的,离李世民越近,地位越高。当时有一个正好在尉迟敬德之上。尉迟敬德气得暴跳如雷,大怒不已,喝道:“你有何功,敢坐我上?”
老好人杜荷的准岳父任城王李道宗坐在尉迟敬德的下手,见他发怒,上前劝慰。哪知尉迟敬德当即一拳打了过去,险些将李道宗的一只眼睛打瞎。
此事在李世民心中一直留有一个疙瘩,前不久侯君集之事爆发,想起前事,萌生了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对于那些功臣,老臣,实在太好了,太纵容他们了,以至于一个个的持宠而娇,目中无人,有心整治一番。
杜荷与长孙无忌在这个数头生事,正好撞在了李世民的枪口上。
李世民万万想不到这最先犯事的竟然是自己最最信任器重的长孙无忌与杜荷,这更是让他感到不可原谅。
长孙无忌是此事的罪魁祸首,杜荷虽是被逼无奈,但将他当枪使,也是一种持宠而娇的表现。
本该两个都罚,两个都重罚,警告一下。只是情况特殊,南方不安定的因素在最近越演越烈,他正需要杜荷南下处理,不好在这个时候重罚他。所以他逃过了一劫,而长孙无忌就悲剧了,李世民直接拿他来开刀,下令关他三年禁闭。
“知道了!”个中缘由,杜荷是不得而知,更不知自己有多么的幸运,只知李世民毛心罚他。向他要账八成是见纸卖的红火,想从自己这里分点利润,以充国库所需,也松了口气。
“好了,联走了,下不为例!”李世民警告了一句,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屋外。 若不是长孙无忌实在太厉害,杜荷也不会出此下策。
罗通、巴宇兴同时走进了雅间,说那些伏击者已经让李世民带走了,同时也问一下情况。他们并未得到李世民的召见,到目前还不知结果如何!
杜荷哈哈一笑:“除了被陛下敲了一计竹扛,其他算是大获全胜了吧!今后三年,我们听不到长孙无忌的任何消息了”来,坐下,这一桌的酒菜,动也没动,去将遗爱叫来,别浪费了,权当庆功 ”
这想起今长孙无忌在三年之内是不会在给他找麻烦,能够安安心心的过三年舒适的日子,杜荷就一阵满足,却不知能者多劳!在他婚期将近的时候,这南下的日子也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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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杜荷太厉害了
长孙无忌回到了赵国公府,这一走进家门,长孙顺德、长孙诠两人一拥而上,神色焦虑。他们还不知长孙无忌早已知道了一切,更已经得到了惩罚,只想将事情的异变告诉长孙无忌。
长孙顺德抢先道:“无忌,你这是去哪了?你可知道发生大事了,罗通、房遗爱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早已有了准备,杜荷就藏身在附近,我们的伏击全无效果。还有那该死的魏伟居然临阵倒戈,成了杜荷那一方的人。现在我们派出去的人都让杜荷他们擒住了,无忌,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长孙无忌早已知道,自然没有lou出任何的异常,只是淡淡的说一句:“我早知道了!”当即也不说话,往府中议事厅走去。
长孙顺德是这次伏击的督促者,一直在迎宾楼上注视这一切情况。所有的一边都在他的眼中,但见伏击失败,一人叛变,六人被擒以后,不敢多呆,匆匆离开,回赵国公府来找长孙无忌商议。他来的及时,故而没有遇到最后出来的长孙无忌。见此刻长孙无忌不理会他,心底更是惶恐,也生怕祸及自身,成为长孙无忌的弃卒,颤声道:“事情败lou,将如何善后,无忌,你到是说话呀!”
长孙诠在听长孙顺德说完前因后果,也为之心急,但见长孙无忌神色异常,意识道问题严重道:“叔父莫急,这族兄一定会有应付之策的。”
长孙顺德心底焦急,但也不敢过于逼迫,只能跟在身后,忐忑不安。
三人来到了议事厅,这议事厅并非接待客人的大堂,而是府中商议机密要事的地方。这个只允许下人在凌晨时分打扫一下,其他时间踏入一步,将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
这有在商议机密事情的时候,长孙无忌才会带人来此!
坐在上首位子上,长孙无忌一脸的阴霾,面对着两人道:“你们谁也别说了,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少。一切的经过我都看在眼底,杜荷那小子教唆动了陛下,将我带到百醉轩看戏。他都计划好了,只等我们入瓮。”
长孙顺德、长孙诠脸色惨白,失声齐道:“那该如何是好?”
长孙无忌淡漠道:“不必紧张,陛下已经下了责罚。此事我一人当下了,你们与之无关。”
长孙顺德松了口气。
长孙诠问道:“那陛下给是处罚是?”
“闭门自省!”长孙无忌脸角抽了抽,这一想到李世民给的如此严厉惩罚。他就茫然无措,想不到李世民会下如此重手。
长孙顺德却是一脸轻松,还以为只是月余功夫,笑道:“陛下毕竟是无忌的妹婿,还是得到了陛下的宽恕!”
长孙诠脸察言观色,心知事情绝无如此简单,试言问他多少时间!
长孙无忌道:“三年!”
“……”
长孙顺德、长孙诠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无法接受。
过了许久,两人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
长孙家族离不开长孙无忌,他们很难想象长孙无忌不在时候的情形。
长孙顺德已经全没了注意。
长孙诠道:“不如去找皇后娘娘说情,只要以皇后娘娘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应该会有些效果。”
长孙无忌摇头道:“没用的,皇后娘娘的性格你不是不知,她向来帮理不帮亲,此事她不会伸出援手的,别自讨没趣了。事情已定,多虑也是无济于事。这一仗我们输了,输了就要认。我们并没有一败涂地,三年后还有机会。”他比任何人都不甘心,但是他更加清楚,大局已定。这圣旨已经下达,若自己不奉旨而行,反而找这个找那个意图改变圣意,将会进一步激怒已经动了真火的李世民,对于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乖乖认命才是最理智的决定。
长孙诠长叹道:“事情为何会陷入如此境地?这一切族兄不是都规划好的吗?”
长孙无忌咬牙切齿,眼中透lou着凶光:“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这个,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是魏伟背叛了我们,这一点是毫无疑问了。他知道我们的计划,通知了杜荷,所以杜荷才能够事先设计。若不是事先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杜荷不可能有这个能耐布置这几乎天衣无缝的局。但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魏伟要背叛我!他的母亲家人都在我的控制下,难道他不想要自己的家人了吗?”
长孙诠也一头雾水,道:“在行动之前,我调查过所有人的身份背景。魏伟是北方人,身上有着东突厥的血统,生活在雁门。他非但和杜荷绝无关系,和罗通、房遗爱也绝对没有往来,在被我们招揽之前,他生平也未曾入中原一步,我一直都觉得在七人中,魏伟最憨实最值得信任,至今都难以相信他的背叛,也想不通他有什么理由背叛!”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那魏伟根本就是假的,探知他们计划的另有其人。
“不过现在说那么多也是无用,他既然敢背叛族兄……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长孙诠阴寒着脸,以手做刀在颈脖处一横,做了一个诛尽杀绝的手势。
“不行!”长孙无忌对于魏伟的恨,更胜长孙诠百倍,但他非常清楚,魏伟的家人动不得:“魏伟既然背叛我们,帮了杜荷如此大忙。以杜荷的性格此事不会丢下魏伟不管的,我们若在这个时候下辣手,杜荷定会在陛下那里给我们致命一击。尽管魏伟不可原谅,但我们现在却动他不得,此事就此揭过了。”
长孙诠也知长孙无忌说的是实话,摇头苦道:“想不到我们会落得这个境地,处处受制于人,好不甘心啊!”
长孙无忌粗声道:“我更不甘心……但输了就要认。在这种情况之下,宁愿退一万步,从头来过,也不能乘一时勇气,前迈一步。不然我们会像侯君集一样,再无翻身的可能。”
顿了一顿,他突的想起一件事情道:“杜荷这小子的布局让人心悸,但并非无懈可击!我以找出破绽,而且及时派出了人让叔父停止计划。只要计划终止,杜荷将自打耳光,难道叔父没有收到消息吗?”
长孙顺德也恢复了平静,只是一直cha不上话,此刻听长孙无忌问话,一脸的迷茫:“我一直在迎宾楼,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杜荷有通天之能,连迎宾楼都埋了伏兵?”长孙无忌眉头紧锁,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交给长孙诠,让他去百醉轩找店掌柜询问情况。
等了足足小半个时辰,长孙诠匆匆回来,苦笑道:“店掌柜确实依照族兄的吩咐派出了人前往迎宾楼去见叔父,可吩咐的太急,下人怕耽搁要事,在问清叔父所在位子后,飞奔上楼。在转弯处撞到了一名顾客,脚步不稳从三楼滚下了一楼,晕死过去,方才不久才清醒过来。”
长孙无忌彻底傻眼了,呆了半响,长叹道:“真是天亡我也!”
长孙诠道:“族兄,三年你可以等,但太子未必等的了啊,他没有你的扶持,恐怕……一年也支持不下去!”
长孙无忌豁然惊醒,高声道:“该死,我竟险些误事……我这就入宫去见太子!”
他将长孙一族的命运都压在了李承乾这个太子的身上,太子一但被废,他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无。
长孙无忌本是心思缜密之人,但因今日处处受挫,心神恍惚,只想着自己以后应当如何卷土重来,居然将李承乾完全抛之脑后了,若不是长孙诠提醒,他真记不起来了。
由此也可见杜荷这一击,给他照成了多大的心里负担。
长孙无忌急冲冲的往东宫赶去。
李承乾最近终于松了一口气,前些日子,废立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让他心寒胆裂,生怕太子之位离他而去。但自依从长孙皇后的建议,给杜荷认错以后。长孙皇后就说动了李世民,让魏征给他当老师。
在长孙无忌、魏征的辅助下,李世民似乎也没有了再立的想法,这精神一松懈,花花心思也就来了,找了一个比称心更加俊美的戏曲小生,偷偷供养起来。这日在府邸听那小生唱曲,直觉的日子快乐似神仙,不由心道:“当个太子就如此的享受,若能权掌天下,那该多好!”
便在这时,得到了长孙无忌求见的消息。
李承乾忙让小生退下,亲自上前接见,亲热非常。
长孙无忌将自己的情况告之李承乾。
李承乾徒然变色,尤其是听到罪魁祸首是杜荷,登时气血上涌,想起旧怨,只恨不得将牙龈咬碎:“又是这个王八蛋,舅舅放心,这个仇,我一定给你报!”
“不可!”长孙无忌大急道:“我来就是为此,切记切记,不可动杜荷!”
李承乾怫然不悦。
长孙无忌语重心长的道:“太子,当初你太子位子不稳,就是因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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