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傻眼了,他也只不过才玩了几天的剑,此时又身在马车上,对方却跑出去老远,已经站起身的他不知道是该追过去还是应该等着对方回来。
这时,欧阳风听到右方一声惨叫,转头看去,南宫天的长剑已经刺入一人的腹中,接着用力一搅,向旁一代,那人的左腹便被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接着一头栽落马下。
南宫天没有丝毫的停顿,一击得手纵身而起,直奔跟在马车后面的那人,身体高高跃起,手中的大剑力劈华山狠狠劈下,一声刺耳的金铁之声过后,南宫天右脚一点马头倒飞而回,对方却被震得差点从马上掉下去。
眼看着南宫天已经占据主动,欧阳风也没有时间去看结果,蹲身再次从枯草下面摸出一把手弩,对准不远处正要去围攻卫沧澜的络腮胡子。
此时,卫沧澜和身边的两人也已经战在一处,被左右夹击的他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几次险象环生,额头满是冷汗。欧阳风见状,及时的调整手弩的方向,对准卫沧澜右边那人。
此时三人缠斗在一起,距离太近,欧阳风担心自己误伤卫沧澜,但又不能坐视不管,情急之下,欧阳风对准那人身下白马正对着自己的马屁股扣动扳机。
弩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激射而出,眨眼间就狠狠的钉进马匹的大腿,紧接着白马一声希律律的长鸣,仰身而起,将背上之人甩落身下,绝尘而去。
异变突发,卫沧澜左边的敌人微惊,手中的剑不由顿了一下,卫沧澜借机向右侧身翻下马背,不善马站的他双脚落地,心中大定,强者的怒火熊熊燃烧,高举手中的长剑劈向对手的右腿。
此时,络腮胡子见只是一个照面己方就一死两伤,不由大惊,回头看了一眼毫无还手之力的手下,又看了看欧阳风紧握的手弩,果断的催马加速,同时大吼一声:“走。”大胡子的话十分简洁明了,也体现出他此时内心的惊恐和畏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三章 和尚的优势
正在和卫沧澜纠缠的两人听到络腮胡子的呼声,毫不犹豫的撒腿就跑,两人共乘一骑催马狂奔,而最后的那个家伙就没那么好运了,先是被南宫天砍伤右臂,经过马车旁的时候又被欧阳风再背后砍出一道伤口,最后在逃出几十米远的时候,又被欧阳风和南宫天射了一弩箭,虽然侥幸的没有丢掉小命,但也没有了战斗力,能不能坚持着追上同伴都很难说。
欧阳风懊恼的一拍大腿:“唉,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是我也射中了,那家伙绝对跑不了。”
南宫天跳下马车,走到卫沧澜身边关切的问:“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吧?”
卫沧澜苦笑说:“一点皮外伤,唉,没想到没了斗气,我居然这么差劲。”欧阳风这才注意到,卫沧澜的左腿一片殷红,急忙抓起一个包袱跳下马车跑到卫沧澜身边查看。
正像卫沧澜所说的,他腿上只是一点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欧阳风在伤口上撒了点止血的药粉,简单包扎。
做完这些,欧阳风四下看了看,一脸无奈的说:“马都跑掉了,看来咱们也只能坐车了。”卫沧澜耸耸肩,被南宫天搀扶着上了马车,脸上却是一脸的阴沉和不甘。
欧阳风走到被南宫天砍死的那人身边伸手一阵摸索,最后搜出一个布袋,见里面只有五六块晶石,不禁撇嘴说:“还真够穷的,怪不得出来抢劫。”说着,将那人的剑连同晶石袋一起丢上马车。指着尸体问:“这个怎么处理?就扔在这?”
南宫天刚才打得并不过瘾。没几下对方就跑了。心情很是不爽,疾言厉色说:“你把他埋了不就完了吗?这种事也要问。”
欧阳风愁眉苦脸的说:“埋了?你倒是说的轻巧,怎么埋?”
南宫天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埋?挖个坑,丢进去,填点土。”
欧阳风很是无辜的扬了扬手里的细剑:“拿什么挖?咱们又没有工具,你不会是想让我用剑刨地吧?”
南宫天愕然,这才想起来欧阳风拿出来的一大堆东西里面好像真没有什么工具,于是不耐烦的说:“那就放把火烧了。”
欧阳风老气横秋的说:“先不说柴火的事。这地方点火,要是弄出森林火灾怎么办?多不安全啊,再说也不环保。”
南宫天翻白眼说:“你爱咋办咋办吧,总之快点,说不定还能追上那几个家伙。”
欧阳风思量再三,用了十几分钟做了个牌子插在尸体身旁,又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大字‘拦路抢劫的下场’,然后眉开眼笑的欣赏了一会,这才满意的跳上马车,驾车离开。至于暴尸荒野会不会影响环境,欧阳风从来就没想过。
驾着马车。吹着口哨,欧阳风洋洋得意的对身后两人说:“怎么样?我这招不错吧,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长点记性。”
卫沧澜自从受伤之后又变得沉默起来,南宫天撇撇嘴,对理欧阳风的自吹自擂表示不屑,看了身边沉默不语的卫沧澜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卫兄,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吗?心胸宽阔才能得到更多。”
卫沧澜若有所思,想起当初自己劝慰受到欧阳风八荒神雷打击的南宫天的话,再想想现在的自己,不由惭愧的自嘲一笑,对南宫天点头道谢:“多谢提醒,不然我说不定会误入歧途。”
南宫天哈哈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不用,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卫沧澜感慨说:“唉,人呐,往往只能看到别人,却看不到自己。”
欧阳风回过头,莫名其妙的问:“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想看自己还不简单,弄个镜子不就得了?”
卫沧澜哈哈一笑说:“嗯,这个办法好。”
南宫天见卫沧澜的心结已解,语带调侃说:“又不是女人,整天照镜子干什么?”
欧阳风反驳说:“谁说只有女人才能照镜子的?我就每天都照一照。”
南宫天无奈的说:“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
欧阳风听出来了,这两个家伙的话里有话,不知道暗喻什么,生怕自己上当吃亏,不再搭话,只是小声嘀咕说:“照镜子厉害什么?”
南宫天捡起丢在马车上的手弩,使了老大劲拉满弓弦勾在卡簧上,拍了拍欧阳风的后背说:“弩箭呢,放哪了?”接着,又对卫沧澜说:“这东西还真管用,要不是有它,说不定咱们几个今天就得吃个大亏。”
南宫天说的没错,刚才要不是欧阳风出其不意用手弩偷袭络腮胡子,就算南宫天的武技不错能够自保,但被两三个人围攻的话一时间也无法脱身,一旦耽误的时间长了,欧阳风这个不会丝毫无极,打架全靠勇往直前的二货,还有依旧无法适应的卫沧澜两人,说不好真的会出大事。
卫沧澜拿起另一把手弩,点头说:“是啊,要不是小三最后用它帮我拖延了一个人,我还真不一定能坚持得住。”
欧阳风撇嘴说:“当初你们两个一个不一个傲,还说什么这东西就是个垃圾,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卫沧澜和南宫天呵呵一笑,算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欧阳风回过头指着其中一个包裹说:“弩箭就在那里面呢,你们两个小心点,别把其他东西弄乱了。”
南宫天打开包裹,取出两根弩箭和卫沧澜装在手弩上,又将手弩埋在铺垫的枯草小面方便拿的地方,正准备重新系好包袱,却发现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奇心大起,挨着个的拿起来看。
包袱里面的东西很杂,有匕首,有飞刀等等乱七八糟的小武器,还有一些其他东西,其中南宫天忍不出来的也有几样。
南宫天拿起一个大纸包在手里颠了颠,有细细的白色粉末飘散,不由好奇的问:“小三,你把面粉放这做什么?”
欧阳风满头黑线,怒声说:“别叫我小三,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卫沧澜哈哈一笑说:“不是你说的要装就装的真实一点嘛,你叫木三,我们叫你小三有什么不对的?”
欧阳风气急败坏的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可以叫我小木,但就是不能叫我小三。”
南宫天耸耸肩,拍着纸包说:“你还没说呢,这些面粉是干什么用的,你为什么放到这个包袱里面了?”
欧阳风看了纸包一眼,猥琐的一笑说:“这可不是什么面粉,里面装的是石灰粉,这东西可是打架尤其是打群架时的大杀器,对着对手就这么一下子扬过去保证对方幡然悔悟、痛哭流涕、任打任踹。”
卫沧澜从小就生活在圣城,身为大家族的一员,而且还是家族中的核心成员,对一些世俗界的东西并没有太多了了解,听到欧阳风不着调的解释却信以为真,疑惑的问:“石灰粉,我好像听说过这东西,不过那不是一种很普通的建筑材料吗?怎么会有你说的那么神奇?还能像佛法一样感化他人?”
南宫天扑哧一下说:“别听他胡说,这东西就是普通的建筑材料,当然了,也是街头流氓打架常用的东西。”接着,南宫天简单介绍了一下石灰粉在流氓群殴中的作用以及功效,卫沧澜这才知道自己被欧阳风给耍了,没好气的狠踹了欧阳风一脚,差点把欧阳风踹到马车下面去。
欧阳风揉着生疼的屁股,满脸惊讶的问:“木大,刚才你说佛法?难道这里还有和尚?”
卫沧澜点头说:“有啊,你不知道?”
欧阳风使劲摇头说:“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呀,我也算是去过两个城市了,也没见到过呀。”
卫沧澜呵呵一笑说:“你说的和尚应该就是那些禅修,他们的人数稀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么多年,我也只是见到过两次,还都是元气战争期间见到的。”
南宫天补充说:“你想找禅修?据说他们大部分都躲在各个绝灵之地,说不定这里也有。”
欧阳风不解的问:“不会吧?他们躲在绝灵之地干什么?不打算修炼了?”
南宫天解释说:“怎么不修炼?我知道的禅修和咱们不一样,他们不修炼灵力、斗气什么的,他们专修肉身,那一个个身体特别强悍,厉害的甚至不畏刀剑,就算是你们修真者的法宝都难伤分毫。”
欧阳风恍然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们躲在绝灵之地,原来这里才是他们发挥最大战斗力的地方。”
想想看,要是在外面,就算他们的肉身再强大,对方的攻击伤不到他们分毫,立于不败之地,可人家也不傻,打不过还不会跑吗?或者直接御空飞走,那些炼体的和尚可追不上。
但是在绝灵之地的话就不同了,无法使用任何的元气能量,靠的就是武技和身体的强横,要是在这种地方和他们这些刀枪不入的怪物打起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他们,而且大家都只能在地上跑,就算打不过想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四章 互相埋伏
欧阳风满脸震惊:“照你这么说,那禅修在整理不是无敌了?整个绝灵之地还不得都被他们占了?”
卫沧澜摇头说:“我见过的禅修性情温和,不喜与人争斗,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们主动招惹过谁。据我所知,他们这类修炼者被两大联盟派到绝灵之地,并不指望他们开疆扩土,而是让他们看守一些重要的矿脉,仅此而已。”
欧阳风诧异的看向南宫天:“两大联盟都有?不是咱们地球才有和尚吗?”
南宫天鄙夷的撇嘴说:“谁告诉你只有地球才有和尚的?你想想,这么多人类文明,信奉的无非就是神与仙,难道佛家的佛祖就不能在其他的人类文明播撒佛光?”
欧阳风耸耸肩,的确是自己的见识太狭隘了,自言自语说:“嗯,有机会一定得会会这些禅修,尤其是其他地方的。”
南宫天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其他地方的禅修?”
欧阳风嘿嘿一笑说:“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我想听听他们是怎么念经的。”
就在这时,一道尖厉的破空声响起,欧阳风感觉到了危险,本能的向前一扑,趴在正扭动的马屁股上,与此同时,一只羽箭狠狠的钉在马车另一方的车架上,没入少半个箭身。
南宫天和卫沧澜大惊,拿起长剑护在欧阳风身旁,眼睛警惕的看向羽箭飞来的方向。
路旁的林中,几个人影晃动,只是几个闪身便消不见。转入了密林深处。
南宫天大怒。跳下马车正要追上去。欧阳风却大声喊住南宫天:“别追了,小心有埋伏。”南宫天本想说什么几个毛贼不足为据之类的话,但想到这里并不能使用斗气,不得不叹了口气,回到马车旁。
等了好一会,树林里再也没有羽箭飞出,也没有了任何动静,卫沧澜放下手里的长剑。帮欧阳风检查伤口。刚才的哪一箭真的很险,要不是欧阳风反应够快小命绝对难保,不过就算这样,背上还是被羽箭划出一道伤口,还好只是擦伤,没有什么大碍。
处理好伤口,欧阳风抹去额头的冷汗,往树林的方向吐了口吐沫说:“一定是刚才那帮孙子,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阴险,打不过就玩暗箭。真他妈不要脸。”卫沧澜和南宫天齐齐翻了个白眼,好像是欧阳风先偷袭人家的。这货居然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义愤填膺。
发了一会牢骚,欧阳风三人继续赶路,不过这次可小心多了,卫沧澜和南宫天一直警惕的注意着四周,尤其是道路两边的树林,不敢放松分毫,刚才可是也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如果那只羽箭的目标不是欧阳风而是自己,卫沧澜和南宫天都不认为自己有把握能够躲开。
被这么一吓,欧阳风三人不再开口,路上没有了说笑声,只有不紧不慢且极有规律的马蹄声不断回响。
过了好久,欧阳风打破沉默抱怨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早知道刚才咱们追上去好了。你们说,那帮孙子不会一直跟着咱们适机偷袭吧?”欧阳风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破空声传来,这次是两枚羽箭,目标分别是欧阳风和卫沧澜。
因为有了防备,羽箭的速度虽然很快,但距离太远,欧阳风几人有足够的应对时间,并没有给予三人任何的伤害,两只羽箭被卫沧澜和南宫天挥剑斩落,只不过三人还是被吓了一跳。
欧阳风气急败坏的抽搐细剑,嗷嗷叫着就要追过去,却被卫沧澜一把拉住:“你忘了你刚才怎么说的了?要是对方有埋伏怎么办?不能冒险。”
欧阳风恨恨的一跺脚:“那也不能总这么提心吊胆的吧?咱们这样就是个活靶子。”
卫沧澜犹豫了一下说:“我的腿受了伤行动不便,他们就是算准了这点,我看要不这样吧,咱们放弃马车改为步行,放弃大路咱们也走树林,这样他们就不一定能找到咱们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咱们还能抓到他们。”
欧阳风有些担心的说:“你的伤能行吗?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就不好了。”说是这么说,欧阳风手上却没停,已经收拾好了包袱跳下马车。
卫沧澜苦笑摇头,笑骂说:“我说你小子就不能含蓄点?非得做的这么直白?多少也得给我留点颜面吧?哪怕是等我说句话你再开始准备也行啊?”
欧阳风嘿嘿一笑:“我这人就是个急性子,咱们走吧。对了,记得把手弩带上。”
南宫天将一把手弩递给欧阳风,另一把递给卫沧澜,卫沧澜没有拒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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