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嵩山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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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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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任盈盈惊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向林寒望去。林寒摊了摊手,示意她听方证说下去。

虽然恼怒林寒的欺骗,但并没有见到令狐冲在场,任盈盈明白一定是出了变故,只得问道:“那敢问方丈,不知令狐冲现在何处?”

方证答道:“昨日下午,黑道众人曾与在座诸位发生冲突,之后黑道退回少室山,将少林古刹搅得鸡犬不宁,并在昨日夜间退去,至于令狐施主,如今已是不知所踪。”

任盈盈听到令狐冲无事,心下一宽,问道:“那不知方丈今日招我前来,又是为何?”

方证摇头道:“有一件事,要请任施主谅解。”

“何事?”任盈盈疑惑地问,心中更是戒备,不知少林又打算玩什么花样。

方证说:“之前任施主以医治令狐冲为条件,答应自囚于少林,奈何令狐公子......”。

“怎么,你们没有救好冲哥?”任盈盈焦急地问。

方证摆手道:“老衲会同师弟几人,进过数月的救治,终于不负众望,将令狐公子救醒,并打算传他少林的镇教之宝——易筋经。”

“嘶......”,大殿之上传来一片抽气声,只有林寒、左冷禅明白其中的内情,俱是不屑地笑笑,当然,也有听到嵩山派外面弟子散播的消息的,不过,这个时候,都认为是谣言。

方证又道:“不过,老衲提出一个要求,只有成为本派弟子,才能学得易筋经。”

听到这里,群雄松了口气,均想着:要是令狐冲真的成为少林弟子,学了易筋经,必定不会率众攻山,想必其中另有隐情,那最近的传言就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果真是少林‘言而无信’。

“冲哥学了吗?”任盈盈焦急的问,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令狐冲的病情,若是不能学到易筋经以化解体内的异种真气,终究逃不过一死,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顾一切地以自囚少林为代价,也要求得到易筋经。

方证摇头:“没有。”

任盈盈喝骂道:“你们怎么能言而无信?既然没有按约传授给冲哥易筋经,你们怎么能不告诉我实情,而是欺骗我,将我囚禁在少林?”

“阿弥陀佛”,方证答道:“老衲原本以为,令狐公子既然被岳掌门逐出师门,只要他一心悔过,少林也愿意接纳,必可劝说他成为少林弟子,哪里想得到,他竟是以受不得戒律为由,将老衲等的好意拒之门外。”

“既然你们没有传授易筋经,已没有治好冲哥,你们又有什么权力囚禁于我?”任盈盈继续呵斥道。

方证道:“任施主,你将令狐公子背上少林时,他已是气若游丝,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是老衲与几位师弟拼着功力受损的危险,日夜以真气为他续命,如此数月,才将他从鬼门关前拉回来。而且,对于易筋经,也不是我们不愿意传,而是他不愿意学。”

任盈盈不屑地说:“敢问方丈,当初我们约定时,可有一定要冲哥成为少林弟子这一条?”

“阿弥陀佛,这倒没有明说”,方证辩解道,“不过,易筋经是我少林不传之密,不是少林弟子,是绝对不会传授的。”

“狡辩,一切都是狡辩”,任盈盈气恼地说,“既然有这么一条,你们当初为何不说?既然你们没有传授,后面又为何不直言相告?”

“这......”方证被任盈盈问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

见着方证吃瘪,殿内诸人均是暗笑不已,就等着看少林的笑话。

‘啊’,外面突然传来数声惨叫。方证脸色大变,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已有两人抢进殿来。

“爹爹、向叔叔”,任盈盈大喜,急忙扑到两人身边,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

“任我行?!”殿内诸人大惊,急忙聚拢到一起戒备着。

“阿弥陀佛”,作为主人的方证站出身来,问道:“外面守门的少林弟子是否已经遭了任教主的毒手?”

立于任我行父女身侧的向问天答道:“不错,那四人不知好歹,竟然敢拦着教主,向某自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向某向来手重,那四人自讨死路,却怪不得他人。”

方证说道:“任教主、向施主伤我少林弟子,老衲一定要向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任我行将任盈盈拉到身边,呵呵大笑着说:“笑话,老夫杀你几个普通的弟子需要交代,那你们囚禁我的宝贝女儿又该如何说?”

“那是任小姐自愿,并非少林强行囚禁。”方证答道。

“呸”,任我行不屑地说,“想不到方证大师也学会了打诳语,小女说的明明白白,你们必须将令狐冲治好并且传他易筋经,她才会自愿被你们囚禁在少林,可事实是,盈盈被你们囚禁了,令狐冲却没有被你们治好,这不是背信弃义又是什么?方证,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弥陀佛”,方证说道,“就算少林在任小姐一事上有些不对,自然会在之后放她离开,不过,任教主和向施主杀了少林四条人命,老衲必须过问,以给弟子们一个交待。”

“哈哈哈哈”,任我行大笑着说,“那不知方丈要老夫三人如何交待?”

方证答道:“此事与任小姐无关,少林也不是不讲道理,自然放她离开,但是对于任教主和向施主,老衲想请两位在少室山上停留个三年五载,日日吃斋念佛,以洗清身上的罪孽。”

“好哇,三餐吃斋,日日念佛,洗清罪孽”任我行点头说道。

方证心中一喜,以为他已经屈服,问道:“任教主可是答应了?”

“爹......”任盈盈焦急地喊道,却被旁边的向问天拉了一把。向问天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以他对任我行的了解,哪里会屈服于少林的秃驴。

果然,只见任我行叹息道:“只是可惜,老夫的名字取得不好,老夫叫任我行,而不是任你行,所以真是对不住,不能按照方丈的意思办。”

“岂能事事如你愿?”脾气暴躁的天门道人首先跳出来,“既然你们自投罗网地闯进来,以在座各位的本事,你们还走得出一步不成?”

“哦......原来是天门道人”,任我行故意上前几步,“若是老夫要走,你们又岂能拦得住?莫非你天门真有天大的本事?”

“嘿嘿”,余沧海笑道,“你要真愿意走,我们当然未必拦得住你,但是,向左使、任小姐两人,恐怕就得留下来受罪了。”

“哼”,任我行冷脸说道:“那妙得很啊。左大掌门有个儿子,听说武功差劲,杀起来挺容易。岳君子有个女儿。余观主好像有几个爱妾,还有三个小儿子。天门道长没儿子女儿,心爱徒弟却不少。莫大先生有老父、老母在堂。昆仑派乾坤一剑震山子有个一脉单传的孙子。还有这位丐帮的解大帮主呢,向左使,解帮主世上有甚么舍不得的人啊?”

向问天道:“听说丐帮中的青莲使者、白莲使者两位,虽然不姓解,却都是解帮主的私生儿子。”任我行道:“你没弄错罢?咱们可别杀错了好人?”向问天道:“错不了,属下已查问清楚。”任我行点头道:“就算杀错了,那也没有法子,咱们杀他丐帮中三四十人,总有几个杀对了的。”向问天道:“教主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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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一章 N战.踢着铁板
'更新时间' 2012…07…14 20:00:01 '字数' 3091 
任我行一提到要杀各人的眷属,余沧海、解帮主无不凛然,情知此人言下无虚,众人拦他是拦不住的,若是杀了他的女儿,他必以毒辣手段相报,自己至亲至爱之人,只怕个个难逃他的毒手,思之不寒而栗。一时殿中鸦雀无声,人人脸上变色。隔了半晌,方证说道:“冤冤相报,无有已时。任施主,我们决计不伤任大小姐,却要屈两位大驾,在少室山居留五年。”任我行道:“不行,我杀性已动,忍不住要将左大掌门的儿子、余观主那几个爱妾和儿子一并杀了。岳先生的令爱,更加不容她活在世上。”

林寒心下暗笑:任我行不过是拿捏着一个算不得数的筹码,以此讨价还价,胁迫群雄,逼得众人放他们三人离开。

就在众人为难之际,冲虚道人站出来,款款说道:“任先生,咱们来打个赌,你瞧如何?”

任我行却并不想入套,摇头说:“老夫赌运不佳,打赌没有把握。杀高手没有把握,杀高手的父母子女、大小老婆却挺有把握。”

冲虚道人道:“任教主,你也无需耍泼,若是再纠缠不清,我的拼着性命不要,必定将你留下,到时候两败俱伤,你女儿也是活不了。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不倚多为胜,你也不可胡乱杀人,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决胜败。你们三位,和我们之中的三个人比斗三场,三战两胜。”

方证点点头,觉得冲虚讲得在理,忙道:“是极,冲虚道兄高见大是不凡,点到为止、不伤人命。”

左冷禅朝林寒会意一笑:正愁找不到机会算计任我行一把,机会就送上门来了。林寒心中亦是激动不已,对于少林派的千手如来神掌,他可是慕名已久了,今日能见到传说中的‘如来神掌’,单这一项,亦是不虚此行。

任我行沉思片刻,点点头,明了今日是休想毫发无伤地下山去的,开口问道:“我们三人胜了,自然是立即下山,若是败了,便需在少室山留居五年,是也不是?”

冲虚道人道:“正是,要是三位胜了两场,我们自然服输,任由三位下山。”

任我行点头道:“如此也好,那你们一方是哪三位出场,任由我挑成不成?”

“哈哈哈”,左冷禅大笑着说道,“任我行,你也太异想天开了,方丈大师是主,他是非下场不可的。老夫的武功搁下了十几年,也想试上一试。这第三次吗?这场赌赛既然是冲虚道长的提议,他终不能袖手旁观,出个难题让人家顶缸?只好让他的太极剑法露上一露了。”

正道这边,十人都非庸手,不是一派掌门,就是门中长老,武功个个俱是不凡,但要评教起来,少林、武当为正道中的泰山北斗,方证大师的内力深不可测,少林绝技亦是非同凡响,由他第一个出战是再好不过,至于冲虚道长,一手太极剑法也是极为精湛,由他出手也无不可。再就是左冷禅,五岳剑派之中的人是不会与他争,青城派的余沧海也晓得厉害,他既然不是岳不群的对手,便更不可能打败一直压制着岳不群的左冷禅,自然是同意的,丐帮、昆仑式微,解风、震山子虽有心打出威望,对付向问天、任盈盈也有些把握,但是左冷禅已经开口,他们便不敢得罪声势浩大的嵩山派,只得静观其变。

任我行道:“三战两胜,这个不妥,咱们只比一场。你们挑一位出来,我们这里也挑一人,干干脆脆只打一场了事。”左冷禅道:“任兄,今日你们势孤力单,处在下风。别说我们这里十个人,已比你方多了三倍有余,方丈大师一个号令出去,单是少林派一等一的高手,便有二三十位,其余各派好手还不计在内。”任我行道:“因此你们要倚多为胜。”左冷禅道:“不错,正是要倚多为胜。”任我行道:“不要脸之至。”左冷禅道:“无故杀人,才不要脸。”

左冷禅道:“任兄,你一意迁延时刻,今日是不敢一战的了?”任我行突然一声长啸,只震得屋瓦俱响,供桌上的十二支蜡烛一齐暗了下来,待他啸声止歇,烛光这才重明。众人听了他这一啸声,都是心头怦怦而跳,脸上变色。任我行道:“好,姓左的,咱们就比划比划。”左冷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三战两胜,你们之中若有三个人输了两个,三人便都得在少室山停留五年。”任我行道:“也罢!三战两胜,我们这一伙人中,若有三个人输了两个,我们三人便在少室山上停留五年。”正教中人听他受了左冷禅之激,居然答允下来,无不欣然色喜。

任我行道:“那便由我与你斗上一斗,向左使对余矮子,女的对女的,我女儿便与宁女侠打一场。”

“扑哧”林寒听得笑出声来,任我行倒是好算计,他自筹能够胜过左师伯半筹,而以向问天对上余沧海,多半也能够打赢,后面的任盈盈对上宁中则是输多赢少,不过,要是前面两场赢了,任盈盈便不需要出手,端的是好算计。

任我行见是个小子嘲笑与他,呵斥道:“你是哪家娃儿,如此不知管教,大人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林寒也不气恼,笑着说:“既然如此,在三战之前,不如就由任教主替我家师长管教一番,如何?”

任我行一阵错愕,只觉得林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如此向他发难。见着趣事,任我行倒是不恼了,向正道一方望去,见林寒站在左冷禅身侧,便问道:“你是嵩山派的?倒是有趣,既然左冷禅能带你来,想必你武功也是不俗,向左使,就由你去领教这位少侠的高招,注意刀剑无眼。”

向问天明白这是教主要挫挫正道一方的锐气,便点点头,站出身来,对着林寒笑道:“小子,既然你敢站出来,就由向某来称量称量你,你可敢应战?”

在众人或不解、或鄙夷的目光中,林寒与左冷禅相视一笑,左冷禅道:“去吧,好好打。”

“呵呵呵,老太太挑软柿子捏么?”林寒满脸寒霜地走出来,“向左使,晚辈就以手中之剑,请您这‘天王老子’指点,不要叫晚失望哦。”说完已是走到中间,握着剑鞘的右手用力一捏,“锵......”一阵长鸣声中,震得四下里瑟瑟发抖,电光闪现间,林寒左手一抖,已将长剑握在手中。

见着林寒的声势,众人脸色大变,正道一方还只是脸色复杂地望着左冷禅、林寒两人,任我行、向问天的心中一紧,神情严肃地盯着林寒手中的剑。任我行向任盈盈瞧去,见她亦是花容失色。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小子么?”任我行问道。

任盈盈点点头,不安地说:“他便是年轻一辈中最出彩的林寒,曾经打败过余沧海,绝对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女儿私下里以为,就是在五岳剑派之中,除了有限的一两人,再没人是他的对手。”

看着对面风轻云淡,一点都不担心的左冷禅,任我行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一个不好,不仅不能挫了对方锐气,己方还有可能伤了一员好手,低声嘱咐道:“向左使,小心那小子,不可大意了。”

向问天点点头,心里都快哭了:原本以为是个随便拿捏的软柿子,却不想是一块锃光瓦亮的铁板,而且还是加厚的。

面对着气势节节高升的林寒,向问天是欲哭无泪,见越来越难以抵挡,向问天不敢再耽搁,呼喝一声,徒手向前冲去。

见着张牙舞爪冲过来的向问天,林寒笑了,笑得很是开心,叫你不带兵器,打的就是你丫的,今日就叫你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呲、呲、呲’连着三声轻响,林寒已是与向问天对换了一个位置,轻轻甩着剑身,将上面的血珠甩去,林寒笑道:“向左使,如果你再不拿出真功夫,恐怕你便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众人骇然,齐齐朝着向问天望去,只见他胸口、左右手臂上各有一道血口,红艳的鲜血正从里面浸出。原来,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林寒已是连着在向问天身上刺了三剑,并且渐渐命中。这固然有林寒已经超过向问天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向问天失了兵器,以不擅长的方式对敌,在林寒的以有心算无心之下,以最快的速度攻击尚在试探中的向问天,先声夺人,先下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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