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所以呢,明天一大早肯定要上山,您老见多识广,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
老人家既没有推辞,也没有答应,总之就是没有和熊储说话,而是对那个半大小子说道:“小三子,天不早了,赶紧规整规整,准备晚饭。”
没有说话,不等于没有表达意思。所以老人径直进入后院的时候,熊储已经跟了进去。
在外面没有说话,但是熊储一进来,就听到了一句非常吃惊的话:“你修炼的是上清心法。”
这个没有办法狡辩,熊储只能实话实说:“是的,老人家慧眼如炬。”
“听你的口音并不是江南人,师父是谁?”老人家突然双目如电,仿佛要看到熊储心里去:“我说的是仙姑和疯子之间选择。”
熊储知道,自己刚才就不应该帮别人免费拉风箱,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结果被看得垂头丧气:“我是望气散人不成器的弟子。”
“你体内的内力有二十年以上,但是你修炼上清心法明明不到十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没有什么好说的,熊储用最简单的话,把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
老人家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你把小三子带走,他今年十三岁,但是力大无穷。我传给他一对双锤,一般的场面应该能够应付,今后可能是你的一个好帮手。宝剑不是问题,但是需要你自己去取。”
熊储突然想起来,刚才打铁的时候,那个半大小子根本毫不费力。而且手里大铁锤的确都出了号了,起码不下九十斤。
熊储突然觉得应该弄清楚一个问题:“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你别管我如何称呼。”老人家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反感:“我修炼的是上清心法,但和上清派半点关系都没有。至于称呼,你就叫我打铁老人就行了。”
打铁老人一口封住了所有的门路,熊储剩下的话没办法出口,只能换了一个话题:“我这一次很可能遇到大麻烦,那位小兄弟跟着我可能很危险啊。”
“不危险跟着你干什么?”打铁老人神情严肃:“前几天看见两个女娃子也是上清派心法,可惜当时人多,他们也没有找我打砍柴刀。你这次过去,应该就是和那些人一样是吧?”
“不一样。”熊储只好把朝廷的各种诡计说了一遍,然后才说道:“我想赶到南召,破坏官军的火药。”
打铁老人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熊储这才缓缓说道:“你这次过去,其他的人还无所谓,但是有一个人需要特别注意。他手里的那口龙鳞紫金刀,名字还是我透露出去的。”
“这口刀虽然很锋利,还赶不上你腰里的青釭剑,所以我并不担心。但是,那个家伙竟然修炼化血腐骨掌,这才是你要千万小心的地方。”
“那家伙已经七十多岁了,是锦衣卫里面的供奉。单打独斗我只能和他打个平手,但是他现在有宝刀在手,还有一大群锦衣卫,我就拿他没有办法。”
“记住,一旦和那个老家伙对上,千万要防备他的左手偷袭。虽然他修炼化血腐骨掌并没有入门,但是一旦被打实了,你还是承受不起的。”
“小三子是我捡回来的一个孤儿,今后你给他取一个名字。他的轻功短时间之内练不出来,所以你过去取宝剑的时候,还需要给他把马牵回来。”
熊储听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老前辈,我应该到什么地方去取宝剑,又应该到什么地方牵马?”
打铁老人微微一笑:“镇东十里的石门沟,那里驻扎着一百多官军,就是防备那些人从这里逃脱。这队官军的头领虽然不过是一个百总,但却大有来头,是魏忠贤的五十个孙子之一。”
“那家伙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是一口宝剑和胯下马却不错。当然,这两样东西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栾川县县令送给他的礼物。不义之财,不取白不取,不过我去取就有。份。叫那个女娃子进来,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石门沟,是伏牛山西北下山的一条山冲,也是一道门户。
熊储从铁匠铺出来,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小镇上都燃起了灯火。
可是现在还没有定更,根本不是夜行人出动的好时候。打铁老人却让他快去快回,难道那边的一百多官军是好看的摆设吗?
心里虽然想不通,但是长者命,不敢辞。熊储只好施展身法,越过小镇直奔东面大山。
还别说,等到熊储赶到石门沟一看,一百五六十名官军,的确就是摆设。
军营里面火把通明,而且狂呼乱叫:“大!大!大!小!小!小!”
所有的人都在赌博,而且就在军营的中间广场上挑灯夜战。参赌的、围观的,围了一层又一层。
“俗话说人老成精,这是半点都不会错的。老人家让我来取剑牵马,果然就是取剑牵马,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干。”
中军帐在正北面,而且最大,熊储从北面溜过去,然后用左手短剑划破帐篷钻了进去。
要说这柄短剑,那还得说是回旋镖梁成的礼物。本来是一对,但是还有一把留在袁鹂卿手中。
古色斑斓的一柄长剑,就挂在帅案后面的兵器架上。熊储没有客气,一把抓起就走。然后溜到马棚后面故技重施,悄悄抱起马鞍,把一匹单独喂养的高头大马给牵了出来。
然后缓缓走了一里多地,熊储才仔细打量这匹马,竟然是通体漆黑,只有顶门心一撮白毛。再看身架,竟然比自己的呼雷豹和韩冰茹的青骢马还大一些。
熊储没有继续耽搁,而是飞身上马,一溜烟回到了铁匠铺。
熊储没想到小三子就站在门口迎接,更没想到这孩子一开口,吓得他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原来你就是我爹啊,这么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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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8、憨头三子
一锅獐子肉,一坛老酒,四人围着小火炉而坐。
打铁老人看着小三子笑眯眯地说道:“这孩子心眼实诚,我说他干爹专门过来接他回家,你看把他给高兴的。”
小三子一晃大脑袋:“那当然了,我就记得爷爷您的长相,今天才知道我爹长得这么白净。我姑姑也长得这么好看,比外面的那些姑姑好看多了。”
经过打铁老人的解释,熊储现在已经无所谓,韩冰茹的一张小脸早就红到脖根子去了。
打铁老人一抹嘴巴,笑呵呵的说道:“现在也吃得差不多了,小三子,你把你床底下的那对锤拿出来让你干爹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了熊储一大跳。
打铁老人剔着牙齿:“看见没有,这叫花托黄金锤,锤柄一尺二寸,实心锤头直径五寸,单锤重量四十八斤。按照小三子的力量,实际上可以达到单锤重量六十斤。”
“如果不是担心太过惊世骇俗,这对锤还能够再大一些。但是他的身体现在还没有长好,一下子太重的话,今后对身体不好。就现在这样,一般的武林高手也拿他没治。”
熊储点点头:“如果是正面交锋,我的宝剑也拿他没有办法。除非能够削断他的锤柄,否则只能干瞪眼。”
打铁老人呵呵一笑:“不是我夸口,就你的青釭剑,还真不能削断的锤柄。锤柄和锤头是一起铸出来的,锤头内芯是百炼精钢,外面才是一层半寸厚的黄铜合金。锤柄全部都是百炼精钢铸就。两个的颜色不一样,你以为是拼接上去的,对吧?”
按照打铁老人的安排,小三子直接跟随熊储到客栈,马匹和双锤放在铁匠铺的后院里,明天天不亮的时候上山,到时候再来取走。
熊储还没想起来,韩冰茹已经带着小三子出门而去,事后才知道她是去给小三子做衣服。小镇上有两个做衣服的店铺,韩冰茹要求一家做两套,鸡鸣丑时过来取。
一宿无话,第二天天还没有全亮,熊储等人来到铁匠铺,却没有看见打铁老人。
后院的大黑马已经收拾整齐,熊储才知道打铁老人为什么要把马匹放在这里。
因为小三子的双锤已经挂在马鞍上,这是打铁老人连夜加工出来的,而且带有牛皮套罩住双锤。
最古怪的是,马匹傍边竖着一件古怪兵器,枪不像枪,戟不像戟,叉不像叉。
中间一个矛头长约一尺,粗约一寸,四棱形,雪亮雪亮。矛头的底部有一个月牙形的短刃往两边分开,外沿雪白锋利,长度五寸左右。
熊储看了一下,这件兵器整个长度大概有自己一人高,比小三子高出一个人头还多。如果中间没有矛头,这就是一把方便铲,和花和尚鲁智深的兵器差不多。
“为了小三子,我在这里多停留了十年时间。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归属,我也应该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小三子能够修炼上清心法,但是进展很慢。你平时要多加督促,但也不能着急。”
“三股火焰托天叉,重量七十二斤,这是小三子平时进山打猎对付虎豹用的。方今天下即将大乱,马上兵器必不可少,就让他带去吧。平时用牛皮袋罩住,也没有什么妨碍。”
“丫头没有正宗心法,我传给她一门偶然得来的内功,今后应该有所成就。白莲教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好,当然也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坏。无论在什么地方,好人坏人总是掺杂在一起的,都不能一概而论。”
这张纸无头无尾,但是熊储知道是写给自己的,可惜不知道打铁老人究竟到何处去了。
现在不是考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打铁老人让他们天不亮就上山,熊储也明白什么意思。
等到兵营赌博结束,应该就是天亮时分。如果发现宝剑和宝马都不见了,肯定就会搜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右手抓起三股火焰托天叉,左手牵着大黑马,小三子率先出发。他所走的并不是东山梁,而是从西面登山。
“爹、姑姑,你们别看从这边走好像很远,其实这边的路好走得多。虽然走远路,但时间却要短很多,吃中饭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下山。我跟着爷爷打猎、背铁回来,都是走这边的。”
熊储听到这个傻小子的说法,心里不由得感叹起来。小三子的话虽然很简朴,但是所说的道理很清楚:欲速则不达。
这个道理其实大家都懂,但是在关键时刻能够做到的人,却有如凤毛麟角。
小三子说得没错,从通天峡西侧上山一直爬到主峰,绕到南侧刚好就是断头崖。从这里向南没路了,只能向东顺着一条山沟下去。
中午时分突然景色一变,一条平缓的小溪出现在眼前,太平镇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