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一个工作人员快速跑过来,把我手里的车票塞到下面的检票口里,我这才看清上面的感应区是IC卡专用。
木头,你这张脸不管用了吧?小鬼子不给面子。老D坏笑着。
这不刘姥姥进大观园,初来乍到么。
小日本就是可恶,手机制式不一样,汽车方向盘不一样,怎么连检票口都跟咱大上海也不一样?蔡哥有些不满。
你俩说话声音小点好不好?现在是在人家地盘上,弄不好就有中国通。我提醒老D和蔡哥。
怕他个鸟,这次不搞定几把扇子,无颜回去见江东父老。老蔡说。
等了大约3、4分钟,ラピ绕舳U龀迪崂镏挥5个人,除了我们仨,还有一位白发老太太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要是在国内,不等1、2小时这车肯定不会开的!
两位女乘务员一前一后微笑着走到我们面前,彬彬有礼地鞠了个躬,然后又微笑着从我们身旁走过。蔡哥两眼冒绿光地说小鬼子真懂礼貌,那笑容还真不是装不出来的。
我看见屏幕显示车上有公用电话,等乘务员再次路过时,我趁机搭讪:すみません。公须娫挙虾蝿Iにありますか(对不起,请问公用电话在哪)?
3号車両にあります(在3号车厢)。个头稍微矮点的女乘务员说,两颗小虎牙露出来,很像铃木保奈美。
我一面道谢,一面对老D和蔡哥说你俩坐着,我去打个电话。
我再次拨打伊藤静的手机,好不容易接通,一声“哔”后开始录音。我估计可能号码不熟悉,伊藤静不接,于是对着话筒自言自语道:静さん、智木です。今は、ラピ趣藖って、大阪市内に行っています。この前、教えてた中国携帯番号は日本に着いたら、使えません。夜はホテルで待って上げます(小静,我是智木。现在正搭乘快速电车去大阪市内。之前告诉你的手机号码,一到日本发现不能用。晚上我在宾馆等你)。。 最好的txt下载网
爱上日本扇子(55)
55.
回到座位后,老D问我打通了没?
通是通了,没接。我沮丧地说,一面翻开伊藤静传给我的宾馆地图看了起来。
这时,那个像铃木保奈美的女乘又走了过来,我扬起地图,急忙拦住她。
すみません。聞いたら良いですか?このホテルに泊まる予定がありますが、難波駅より如何すれば、着けますか(对不起,可以打听一下吗?我们预定住在这个宾馆,从难波车站怎么走才能到,你知道吗)?
女乘拿起我手里的地图,看了一会,然后微笑着告诉我行走路线,我一边听着,一边瞟了一眼她鼓鼓的胸,性感。老D和蔡哥听不懂日语,在一旁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却搭不上一句话。
等女乘走后,老D说木头啊,你到日本泡妞,我们不管,可是你不能让我们兄弟大眼瞪小眼干看,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战壕里一起扛过枪的,你不能光顾自己快活,不顾兄弟死活。
蔡哥说对,老三,今晚扇子的事你解决。
不是介绍松田和西原给你们认识了。铃木说晚上她们要一起请我们吃饭的,饭后你俩一人一个带回房间,大不了我和伊藤静再开一间。
可是我们沟通不了。蔡哥说。
用肢体语言啊。
不行,你得帮安排好。老D有些着急。
我怎么安排?难道介绍对象还得包养儿子?
那我不管,反正我和蔡哥没有扇子侍候,你和伊藤静甭想好事。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终点站“難波駅”(难波站)。按图索骥,很快找到了预定的「グランパスinn大阪」宾馆。入住后,我再一次拨伊藤静的手机,这回通了。伊藤静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無事に着いたかな?良かったです。私は10時頃に着けると思います(平安抵达了吗?太好了,我要10点左右才能到)。
大丈夫です。10時に、ロビ谴沥蓼梗还叵担10点在大堂等你)。
然后我又给铃木去电话,铃木说他5点钟过来。
因为晚上伊藤静要来,我让老D和蔡哥住一间,我一个人住一间。昨晚没洗澡,我对二人说你俩先歇会,我冲个澡。刚洗到一半,听见有人敲门,来不及擦干,光着身子跑到门后问:谁?
老三,洗好了没?电视机开不了,你快过来看看。蔡哥很着急的声音。
电视机怎么开不了?我才洗5分钟,等会。
冲个澡,蔡哥一共敲了三次门。洗好后,我怒气冲冲来到他们房间,看电视机里正放着节目,质问道:你俩成心捣蛋是不是?
不是,你看,真的不会开。蔡哥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张电视节目单,上面印着不少*美女的照片。我一看是「有料テレビ番組」(收费电视节目),对他们说:要买卡才能看。
在哪里买卡?蔡哥问。
我也不知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是第一次来日本。
你真是木头脑袋,你不能到总台去问问?老D插话。
又不是我要看,干嘛我问?我成你俩秘书了?
谁叫你会日语的。。 最好的txt下载网
爱上日本扇子(56)
56.
铃木如约而至,还带来一个男的。铃木用中文介绍说:这是我朋友宫崎先生。宫崎一边递名片,一边笑脸相迎说:宮崎博です。初めまして宜しくお願いします(我叫宫崎博,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初めまして宜しくお願いします。鄭です(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姓郑)。我用日语寒暄后,让老D和蔡哥一起互换了名片。
老D和蔡哥一看松田明子和西原奈美没来,有些失望。
我问铃木:松田さんと西原さんは来ませんか(松田和西原不来吗)?
二人はまだお仕事中です。レストランが決まったら、また連絡します。石原さんも一緒に来ます。伊藤さんは残業で無理になりました(她们二人还在上班。等会饭店定下来,再联络她们。石原孝人也要一起来。伊藤今天加班,来不了了)。
铃木问我行程怎么安排的,说大阪想玩那些地方。我不想让铃木知道伊藤静答应给我们当向导的事,所以就告诉他不用他陪,大阪还有别的朋友,你下午带我们逛逛就可以了。
铃木和宫崎带着我们进了南海通(南海路),穿梭在琳琅满目的大阪特色商品店与小吃中间,切身感觉大阪的味道。每每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阪女人擦肩而过时,老D和蔡哥总是行注目礼,饥渴得好像十年没见过女人似的。老D眼毒,偷偷地跟我说:大阪女人妆浓,粉一直抹到脖底,胸大,腿粗,一个字:骚。
转悠半天累了,我对铃木说吃饭吧。铃木问我们想吃什么?我说只要是正宗日本料理都可以。铃木笑着说大阪菜都是正宗日本料理。我想也是,到小鬼子地盘上还能有假的?在一身着浴衣小姐的招徕下,我们上了道顿堀「わたみ」二楼,铃木打电话让松田、西原和石原三人赶了过来。
蔡哥是吃生鱼片的祖宗!四份刺身盛り合わせ(生鱼片拼盘)上来,差不多让蔡哥一人全吃了。铃木咬牙又要了四份,结果2分钟不到又被抢劫一空。蔡哥一边吃一边还说:正宗的生鱼片味道就是不一样,可惜芥茉不够辣。
铃木眼看着菜不够吃,对蔡哥说:生鱼片吃多了会拉肚。说完点了两盘油炸多春鱼。我见蔡哥有些不乐意,就让松田和西原灌他喝札幌一番(啤酒),不一会儿大家都有些犯晕。因为我惦记伊藤静,催铃木埋单。日本盛行A片,吃饭也AA制,除我们三人外均摊。
铃木他们又陪我们逛了会心斋桥,这个号称“银座第二”的地方着实热闹非凡,福山雅治、苍井优、堤真一的巨幅霓虹广告似乎在告诉人们,曾经因歌舞伎而繁华的难波仍然充满着诱人的魅力。松田明子和西原奈美要回去,蔡哥让我挽留一下,我觉得开不了口,就没吱声,气得蔡哥生气不理我。
打发走铃木和宫崎,蔡哥埋怨起来:铃木这个龟儿子连生鱼片都舍不得让我们吃,亏在上海还那么隆重招待他!
日本人小气,大阪人尤其是出了名的,不像我们中国人穷大方。况且即使在日本,生鱼片也不能当饭吃的。我对蔡哥解释着。
算了,下次铃木再去上海,自己招待自己吧。
别生气了,蔡哥,我帮你买卡还不行?账记到铃木头上,以后跟他算。
我知道今晚我不出点血,这一关肯定过不去。两把扇子跑了,蔡哥有气没处撒,只能拿铃木说事。我到宾馆总台打听了一下,1000日元一张卡,可以看到明天退房。
好不容易安抚好老D和蔡哥,我一看已经快日本时间10点了,就急匆匆乘电梯来到大堂等伊藤静,心一个劲地狂跳。虽然和伊藤静分别才半个多月,但我感觉好像数年似的。
爱上日本扇子(57)
57.
当伊藤静悄悄地推门进来时,我正翻看宾馆报刊架上的免费地图。
智木さん、今晩は(智木,晚上好)!
我抬眼一看是她,赶忙站起身来:あ、静さん、今晩は!お久しぶり(啊,小静,晚上好!好久不见了)。
ごめんね。遅くなった。25日に中国に行くことが出来た(对不起,有些迟了。我25号要去中国)。
え?25日かな(唉?25号)?
そうだね。初めて四川に出張して、杜仲を仕入れに行く(是呀,初次出差四川,去采购杜仲)。
何時、帰国するかな(什么时候回国)?
28日だ(28号)。
その時、私は枺─司婴毪猓鞘蔽铱赡茉诙
うん、残念ながら、会えないんだろうね(嗯,很遗憾不能相见)。
我忽然想起给伊藤静带来的礼物还放在房间里,于是对她说:部屋に行かないかな(不一起去房间吗)?
うん、ここで御話しましょう(嗯,就在这儿说说话吧)。
そしたら、ちょっと待ってて。静さんに贈りたいプレゼントはまだ部屋に置いてるので、取りに行ってくる(那么,请稍等。给你带来的礼物放在房间里了,我去拿来)。
我飞速上楼,将事先准备好的水晶项链、马山新茶等礼物取来交给她。伊藤静拿出一个纸包给我,打开一看是一本日文版《新旧约全书》和一个手机挂件,一只小猴子和一只小绵羊,两条尾巴缠在一起,做工非常精美。伊藤静说这是她自己编织的。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属猴,她属羊。
伊藤静告诉我,她哥哥生病住院,今晚还要去趟医院,明天再来陪我们。我知道我无数次幻想和她共度良宵的美梦破灭了,依依不舍地送她到地铁口。
当晚我没有再惊动老D和蔡哥,估计两人已经陶醉在**的温柔乡里了。
翌日一早,当我还在睡梦中时,房间电话响了。木头,还没起来?怕你和伊藤静在练俯卧撑,没敢打扰你们。已经拿下了?我一听是老D的破锅底。
她昨晚就回去了。我不想正面回答老D。
回去了?没陪你睡?
她哥哥生病住院,她去医院了,等会过来给我们当向导。
我听到老D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
现在几点了?蔡哥起来了没?我问老D。
马上9点,蔡哥还没起。
赶快起吧,吃早饭,10点钟退房,伊藤静马上要过来了。
等我们吃过早餐,办好退房手续后,伊藤静背个包到了,老D和蔡哥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伊藤静说:今日と明日は休みなので、案内できるけど、明後日は仕事だから、無理だよ(今天和明天我休息,可以陪你们。后天上班就没有时间了)。
それでもありがとう(尽管如此,十分感谢)!
大阪最繁华的道顿堀转过了,老D和蔡哥想去神户。伊藤静预定了一家和式旅馆,蔡哥说和式旅馆体验一下也不错。于是伊藤静带着我们从难波站乘电车赶往神户。 。。
爱上日本扇子(58)
58.
日本有两大都市圈,东京和大阪。没来日本前,就听朋友说过大阪和神户其实已经连为一体。当我们在神户的旅馆住下后,我一直错觉还在大阪城里一样。
我们住的地方叫樱花庄和式旅馆,两层木结构房子掩映在一片樱花林中,此时樱花虽谢,但郁郁葱葱的树林仍可想像花开时的美丽!
日本的宾馆下午5点入住,上午10点退房。办完手续后,我们进不了房间,只好把行李寄放在总台,向店主打听附近有无特色的料理店。店主推荐了一家御好み焼き(广岛菜饼店),我想起日本朋友久保伸一在上海古北路开了家明石屋,专门做广岛菜饼的,味道超棒。久保伸一和伊藤静是正宗老乡,都是明石市人。
酒足饭饱后,我想乘机去看看伊藤静成长的地方,就对她说:明石海峡大橋を見に行きたい(想看看明石海峡大桥)。下次再来日本,一定要到伊藤静家里作客。
明石海峡大桥据说是世界第一斜拉吊桥,当我们登上高出海面40多米的步行道时,大阪湾美丽的景色尽收眼底,和外滩风格不同,我感觉些许香港维多利亚湾的味道。伊藤静说如果是晚上,许多彩灯变换组合,将大桥点缀得色彩斑斓,更为壮观。
从明石归来,我们从三宫到元町,相继转了南京町,相乐园、美利坚公园、港塔、海洋博物馆。异人馆宛如浓缩的世博会,让喜欢建筑的老D流连忘返。南京町里上海料理、广东料理、四川料理比比皆是,巧遇一上海人开的饭店,蔡哥和她阿拉了好一会。临近傍晚,我们又跑到六甲八音盒博物馆。
回到樱花庄旅馆,已近晚上11点。服务台没人,房间钥匙挂在墙上,我们自行取下来,拎着行李进了房间。老D和蔡哥一间,伊藤静跟我进了另一间。榻榻米的房子,设施很日本。伊藤静要回家,我竭力游说,她才勉强同意住下,但前提要我保证睡觉时和她至少保持2米的距离。我心想等你睡着了再说,反正榻榻米可以滚来滚去,如被责骂,最多解释说睡觉不老实。我嘿嘿暗笑起来。
樱花庄旅馆洗澡要到公共浴室去。我敲门让蔡哥和老D一起去,蔡哥说太麻烦,我和老D不洗了,你再帮我们买张卡,否则你过来睡,让伊藤静一个人睡。我操,蔡哥,你也够狠的,兄弟好不容易逮个机会,你还想学塔利班绑架啊。
无奈,我花了1000日元又买了张TV卡孝敬他们,然后与伊藤静一起去公共浴室。穿过印有「お湯」字样的布帘,才发现天外有天,浴室外一露天温泉正冒着热气。伊藤静说这个温泉可以男女混浴,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心想老D啊,老蔡啊,可不要怪兄弟没请你们泡温泉。
我与伊藤静分别进了更衣室。我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裹着大浴巾跑到温泉里。不一会儿,伊藤静也裹着浴巾出来了,只不过她比我裹的要严实得多,该露的地方一点没露。时间已近深夜,袅袅升起的水雾中只有我们两个头在晃动。我一面向她潜过去,一面想像着她姣美的*,身体像电流流过一样痉挛了一下,心跳得越来越厉害。昏暗的灯光下,伊藤静那张俊俏的脸显得更加迷人,恰似一朵睡莲开在水面上。
我看得有些心旗荡漾。伊藤静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こんなに見詰られたら、本当に恥ずかしいね(这样被盯着看,真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