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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先生死的早,听不到了,不然知道《红楼梦》给糟蹋成这样,也会气死的。我说。
是呀,有个网友总结的很经典:场景像《西游记》,配乐像《聊斋》,镜头运动像《哈利波特》,旁白像《动物世界》,你想像一下,这叫什么片子?
我说谁导的,太有才了,看一部就等于看了四部大片。
这时,手机响了,是老D。
木头,在哪呢?有急事。老D非常着急的样子。
在西塘,啥事?我问。
尹兰又去常熟找管银娜了,昨晚一回来就跟我吵开了。
啊?上次不是已经调停好了么,你怎么又得罪她了?
女人善变你又不是不知道。两天前我就感觉她不对劲,老是找我吵,我就说你哪根筋搭错了?我这么忙,没闲工夫理你。她就说我眼里根本没有她,谁知道她又跑常熟去了。
哎,女人真麻烦。男人拼死拼活在外面混,挣点钱容易么,回到家,多想有个温暖的环境啊。可是许多女人不理解,说你们男人天天在外面喝酒鬼混。喝酒是工作,怎么能叫鬼混呢?你认为男人想喝酒?说实话,不想,真的不想,但不喝没气氛,不喝交不到朋友,这世道没有朋友,你办点事看看?
我对老D说,你找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老D说,在我朋友中,尹兰最敬佩的人就是你,我想让你再委屈一次,来帮我劝劝。
我说劝可以,但不知这次她还给不给我面子。你小子是不是真和管银娜有一腿?
对天发誓,没有。老D极力为自己狡辩。
那你到西塘来接我吧,我在沈晶晶家里呢。
趁老D没到,我赶紧起来洗漱,吃早饭。早餐很丰盛,豆浆、油条、荷包蛋,还有沈晶晶妈妈亲手包的灌汤包。我吃得很幸福,沈晶晶看得也很幸福。我心想,如果一辈子能这样就好了。幸福是什么?一个人吃饭,另一个人看。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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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从西塘回到上海,赶到老D家时,已经接近晌午。
一进门,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头。老D喊了半天没人应,到卧室一看,脸都吓黄了,扯着破锅底嗓子喊道:木头,快过来。
我和沈晶晶急忙跑进去,尹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安眠药。
不用再问,我们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样的事,以前只在小说里或电视上看到,哪知道现在要亲身经历。
叫救护车来不及了,我让老D赶快去车库倒车,沈晶晶帮忙,好不容易才把尹兰弄到了车上,飞速向医院奔去。
在医院里一直折腾到下午3点,尹兰才被推出来。医生说送来还算及时,捡了条命。
我们这才放下心来。
沈晶晶说出去一下。不一会儿,就看她拎着几个麦当劳麦辣鸡翅套餐进来了。
我说,你没看这几天新闻报道,麦乐鸡添加玩具泥,你怎么还买麦当劳?
老D说,肚子饿了,吃一次也吃不死,人家好心买来,你怎么还这种态度!
你个死老D!就你知道在女人面前卖乖!当初尹兰嫁给你,多好的一个姑娘!你当时,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说你是牛粪,还抬举你的,你没有那么大,你顶多算猪屎。现在,你混的不错了,觉得自己有本事了,就不把人家当人看了,害得人家自尽。哦,成黄脸婆了,你就不拿人家当鲜花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老婆永远都是别人家的好!
一直等到尹兰醒来。我说尹兰你真傻!好日子不过,你如果死了,你和老D打拼这么多年的幸福,就有人来帮你享了。再说,小虎马上升高中,你好不容易熬出头,千万不能再干这样的傻事了。
尹兰一边流泪一边说,死过一回了,我现在不想死了。老郑,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傻事的。不过,这婚肯定要离的。
啊?还要离啊。我感觉自己白忙活了。
嗯。不离,我受不了呀,他和管银娜的女儿都10岁了。
什么?老D和管银娜有私生女?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啊。
我也不相信。可是管银娜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拿眼看老D,老D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解释,看来老D是默认了。我原以为我对老D知根知底,20多年交往,我不管什么事都对他说,都跟他商量,我在他面前可以说是透明的。但是没想到,这么大的事老D竟然瞒着我。老D城府太深了!
当晚,入住乌鲁木齐北路的上海宾馆,和沈晶晶缠绵了大半夜。因为早上要赶回无锡上班,沈晶晶还在睡梦中被我叫醒:赶快起床吧,一起去吃早饭。
我不吃了,你去吃吧,今天我休息,让我再睡一会儿。沈晶晶慵懒地说。
我一个人来到餐厅。
上海宾馆的自助餐品种还不少。选好了满满一盘菜,想找地方坐下来,环顾四周,没找到空位子,只有一个身穿僧衣的和尚旁边是空的。我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正埋头吃饭,忽然听到好像有人跟我说话。一抬头,那个和尚正盯着我:阿弥陀佛,敢问施主从何而来?
我不想实话实说,我说我是南京的。
那个和尚道,贫僧乃九华山云游僧人,法号圣元。 。 想看书来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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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山是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可惜至今没有机会去。老D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多次邀我同往,但总是抽不开身。九华山有个住持叫海慧,是老D在南京进修时认识的朋友,当时海慧好像正在佛学院读书。以后海慧曾到无锡云游,便由老D介绍给我认识了。
我对圣元法师说:您认识海慧法师吗?他是我朋友。
海慧?不太熟悉,不过,论起来要比我晚一辈。圣元法师思忖着说。
圣元法师吃过饭后,一直陪我说话。我因为要赶路,急匆匆把菜刨到肚子里想要离开。圣元法师说等等,相识是缘,我送郑先生一首诗。只见圣元法师从布褡里掏出纸和笔,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写好一首诗递给了我。
红尘百浪两茫茫
忍辱柔和是妙方
到处随缘延岁月
终身安分度时光
我粗略浏览了一下,未解其中意,便揣进口袋里,与圣元法师道谢话别。
回到房间,沈晶晶还在睡。我说小猪,起来了,我得赶动车去了。
沈晶晶说,昨夜被你折腾的没睡好,我再睡一会,你把押金单留下来,房我退好了。
我吻了她一下,起身欲走。沈晶晶说:对了,7月1号沪宁高铁开通,听说以前的动车全停了,你要到虹桥站坐车。
我说明白,便离开了上海宾馆。
虹桥火车站第一次来。那规模和气势,可以说是世界一流的。以前没去过日本,总认为日本是西方发达国家,不管什么都比中国先进,但到了日本才发现,现在上海不论是高楼大厦还是汽车站、火车站、飞机场等基础设施,已经超过日本,雄居亚洲,走向世界了。
虹桥到无锡,34分钟,61块,原来D字头动车59分钟,39块。快是快了,但价钱也上去了,感觉被高铁了。
到座位坐好后,我掏出刚才圣元法师送给我的诗又仔细研读起来。“终身安分度时光”,这话是有道理的。所谓安分,不就是要淡泊名利,知足常乐么?不急躁、不浮躁,不为利益所动,不为诱惑所动,始终让自己保持一颗平静的心态非常重要。不过,追求爱情算不算不安分呢?我一时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沈晶晶只要答应,马上和她结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假如伊藤静告诉我,她和男朋友分手了,现在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我知道我肯定会义无反顾地和她牵手。如果是那样,对沈晶晶就太不公平了。况且,每次和沈晶晶在一起,这个小女人真的令我发疯,爱与欲完全达到了最高点,让我跟她说“沙扬娜拉”,我还真的舍不得。当然,这只是假设。伊藤静的男朋友是她的大学同学,而且两人都是高材生,她们一路风雨走过来,感情一定很深,不是说分手就可以分手的。所以,我对伊藤静的这份相思,只能算是白日梦罢了。
白日梦就白日梦吧,偶尔做做,权当zi慰,舒服就行。我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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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单位其实就是一个社会。单位里有男人也有女人,有老的也有小的,有好人也有坏人。如果老板是黑道的,那这个单位就变成黑社会了。人们常说,一朝皇帝一朝臣,新官上任三把火。等到自己主持工作了,我才深有体会,为什么领导一换,就必须进行人事调整,有些人你不换,工作推不下去,人家不听你的。
周一。自邢总走后,我将公司原来一个月一次的总经理办公会改为每周一次,时间为周一上午。这算是我烧的第一把火吧。今天,我想烧第二把火,人事调整。
由于昨晚半夜起来看世界杯,早上一到办公室有些困。我冲杯咖啡端着来到会议室,几位老总在侃昨晚的决赛。看我进来,丁总笑着对我说,郑总,你比章鱼哥还神,你上个星期说这次捧大力神杯的是西班牙,我当时还不相信呢。郑总买彩票,保准中大奖。
我哈哈笑着说,我手臭,彩票不是没买过,连块牙膏都没中过。丁总你要买彩票,我劝你去市场买条章鱼回家研究研究,说不定很灵的。众人一齐笑了起来。
说起彩票,好多年前那种即开即兑的买过,但从来没有中过奖。有时候看到或听说某某人中了大奖,偶尔也会心动,心里也是痒痒的。如果我自己中了1、2千万,我估计立马就辞职不干了,有钱可以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有次在香港看赛马,好几个朋友都下了赌注,我没下,但我却猜中了,惹得朋友们一个劲地为我惋惜。现在的体育彩票、福利彩票金额都非常诱人,但自己一次都没有买过。
这次,如果猜对世界杯冠军有奖的话,我也应该算一个了。
上午的会议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因为在这之前,人力资源部拿出一个方案,我私下和几位老总单独沟通、交流过,基本上已经达成了共识。佟童升为办公室主任,不再做我的助理,助理由2年前新毕业的大学生徐蔚妍担当。宋继文调工程部部长,陶雯接宋继文做市场一部部长。这主要有三个方面考虑,一是陶雯这女人本身精明强干,市场一部可以说是我们公司的核心部门,整个公司业务的好坏都得仪仗一部;二是丁总与陶雯有桃色新闻,我主持工作后,工程部调给丁总分管,丁总觉得回避一下好,我就做顺水人情;三是宋继文做事严谨,工作认真负责,让他到工程部主抓太湖项目,我放心。
午饭后,我一边听音乐一边上网。我听音乐有个习惯,总是循环往复听同一首歌,直到听到连歌词都能背下来为止。无意中发现松浦亚弥翻唱德永英明的「なごり雪」(残雪),一下子就被松浦穿过冰凌的嗓音和略带忧伤的歌词吸引住了。歌中唱到:
汽車を待つ君の横で僕は(在候车的你旁边的我)
時計を気にしてる(在意起时钟)
季節はずれの雪が降ってる(不合时宜的雪开始飘下)
枺─且姢胙─悉长欷钺幛亭龋ㄔ诙┘窖┱庥Ω檬亲詈笠淮危
さみしそうに君がつぶやく(你显得很寂寞)
なごり雪も降る時を知り(你也知道残雪飘下的时候)
ふざけすぎた季節のあとで(仿佛玩笑般落后于季节的脚步)
今春が来て君はきれいになった(现在已经时值春天你变得更加动人)
去年よりずっときれいになった(比去年更美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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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随着旋律,哼着歌词,沉醉在东京美丽的雪景中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周雨滟,赶紧摘下耳机。
喂,雨滟,你好!
猜猜我在哪?周雨滟难得这么开心,我能感觉到她今天有些调皮。
在…在无锡?我试着猜了一下。
不对。再猜。
那…在…上海?
你太有才了!听到周雨滟哈哈笑了起来。我知道我猜对了。
怎么跑到上海了?什么时候来的?我刚从上海回来没几天。
儿子放假,带他来看世博。今天刚到。你最近忙么?
天天瞎忙。你还好?
上周刚做了个手术,现在胖了好几斤。
手术?什么手术?我有些吃惊。
妇科病,卵巢囊肿。周雨滟依旧轻松地说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周雨滟这么一说,我马上想到那次性病。是不是因为她卵巢病变才感染上的呢?说实话,我对这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
我问:怎么得这病的?是不是因为……我想说是不是因为不洁性行为才得的,但觉得这样说不妥,就改口说:内分泌失调造成的?
是呀,没有男人疼很容易得这病的。周雨滟自嘲道。
刚做完手术,就能到处乱跑了?最起码也得住一个月医院吧?我有些纳闷地问。
住一个月医院?你帮我付住院费呀。嘻嘻。再说,真有那么严重,你不得带束ju花到某个地方看我啦。
现在这个季节哪有ju花呀?
你真是个笨木头,不是有塑料ju花么。
哦,塑料的你也要啊。
不理你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到那个地方报到呀。
我哪有。不是你提醒我说要带塑料ju花的么。
哼,我生气了,挂了。说完,没容我多解释,周雨滟已挂了电话。
我刚想再打回去,MSN提示有新消息。点击一看,是惠慧。
Xiaohaibei:hi,大叔。
木头:hi。
Xiaohaibei:大叔,你知不知道我们鞠总带轶玲跑了?
木头: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Xiaohaibei:鞠总上周五还来上班的,今早没来,公司里一下就传开了,说他带陈轶玲私奔了。我不相信,就打轶玲电话,可是一直关机。
木头:先不要着急,我打一下你们家鞠总电话问问看。
Xiaohaibei:恩。
我随后开始拨鞠局长手机,可是被告知: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我检查了一遍,没错啊!老鞠的号码我是储存起来的,怎么能是空号呢?我又打了一遍,结果一样,无奈只好放弃。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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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鞠总手机好像注销了,我打不通。我挂了电话后,在MSN里对惠慧说。
Xiaohaibei:看来是真的了。怎么会这样呢?惠慧打了个痛苦的表情。
木头:是啊,我也不理解,程灏这么棒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没拴住陈轶玲的心呢。
Xiaohaibei:大叔会不会跟鞠总一样,找个情人私奔?
木头: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何来私奔?再说,我可从来没考虑要找情人的。
Xiaohaibei:我是说假如。
木头:假如秦始皇不死,历史肯定会重写的。谁知道呢。我不是章鱼哥,对未来预测不出来,但是每个人都应该有做人的基本原则,我想这点我不会改变的。
惠慧打了个吻。
木头:……美女什么时候去上海?惠慧暧昧,我换了个话题。
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