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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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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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王府是对的,不然自己这种日子哪时候会到头,她整日霸着凡儿,动不动就跟凡儿睡在一起,自己跟凡儿的洞房花烛夜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过,现在好了,夏菡也是马上嫁人了,以后就让她骚扰泽一个人去吧,自己跟凡儿独处的时间终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了。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中,两个女子并肩躺在床上,轻声地聊着心事,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南宫夏菡在说,苏慕凡在听。外面清风朗月,周围已是一片寂静,房间内两个女子轻声耳语,珍惜这难得的时光。

    由于南宫夏菡拉着苏慕凡聊了很晚,所以不可避免的,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全都是起晚了,而且还是被侍女叫醒的。

    苏慕凡听到侍女的敲门声,眨了眨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眼前还是有些朦胧,一副将醒未醒的状态,“怎么了?”苏慕凡倚在床上,轻声问道。

    “泽王遣人来下聘礼了,南宫夫人说叫王妃和南宫姑娘起来看看。”那侍女朗声道。

    “好,我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过去。”苏慕凡一边应着,一边穿衣服,还不忘叫醒身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南宫夏菡。

    苏慕凡穿好衣服之后,南宫夏菡仍是嘟嘟囔囔地不肯起来,苏慕凡无奈道:“你的聘礼都到了,你也不起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些金银珠宝什么的吗?我实在太困了,让我再多睡一会儿。”苏慕凡无奈只好把南宫夏菡给拖起来。

    等两人洗漱穿戴好之后,那前来送聘礼的媒人已经离开了,不过那聘礼则一箱箱地被抬了进来,南宫夏菡轻声道:“看吧,我就说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让我多睡一会儿,行了,你们慢慢看吧,我再回去睡一会儿,实在是太困了。”

    苏慕凡轻笑,“谁让你昨天晚上拉着我聊了这么久?又不是今天就要嫁人了。”苏慕凡这样说着,南宫夏菡却已然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苏慕凡轻笑着摇头,殷容疏却已悄然来到她的身边,殷容疏微微低头在她的耳边道:“这下终于摆脱这个黏人的南宫夏菡了,她这么整日黏着你,我可受不了。”殷容疏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人心,苏慕凡那被喷洒了热气的耳垂瞬间已是染上了醉人的胭脂色,殷容疏直起身子,站在她的身边但笑不语。

    今天不仅对于南宫夏菡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对于苏慕凡来说也是同样重要,因为今天就是苏慕凡碎骨的日子,仓逍把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是心中也是难免有些紧张,毕竟现在自己要医治的是凡儿,跟自己这般亲近的人,所以他才更不允许自己的手上有任何的差错。

    用过午膳之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苏慕凡的房间,当然还有已然赶来的殷泽沛。

    “凡儿,你先把这粒药丸吃下去,也能稍微缓解一下碎骨的疼痛。”可是仓逍心里却明白,其实也是无济于事,只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此时,房间里所有人的心都是高高悬着的,他们面上的表情皆是很紧张,只有殷容疏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坐在苏慕凡的身旁。

    仓逍搓了搓手,轻声道:“凡儿,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苏慕凡的声音很平静,“开始吧。”不管怎么样这一刻都是要来的,早来早解脱。

    仓逍抬起苏慕凡的胳膊,已经右手已经运足了功力,殷容疏则是单手揽着苏慕凡的肩膀,让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握着自己的。仓逍眸中光芒微敛,右手的掌心猛地覆在苏慕凡纤细的手腕上,那一瞬间,苏慕凡已是痛得不行,下意识地咬上自己的下唇,可是殷容疏早已预料到,揽着她肩膀的手微一用力便转过了苏慕凡的头到他的肩膀的地方,苏慕凡已经痛到几乎没有了意识,她本能地咬伤了殷容疏的肩膀,口中顿时有血腥味传来,那丝丝的血迹瞬间已是渗透了殷容疏薄薄的衣衫,在衣服上洒下星星点点。

    殷容疏觉得只有让凡儿这样咬着自己,让自己分担她的痛苦,自己心里的痛才会减轻一些,这样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在场的人皆是折磨,南宫夫人跟南宫夏菡看到苏慕凡折磨痛苦的模样已是默默流下泪来,可是却都是捂着嘴不敢出声,担心会打扰了仓逍。

    仿佛是过了很久之后,仓逍终于收回自己的手,他此时也已经是大汗淋漓,殷容疏小心翼翼地把苏慕凡的手轻握在自己的手里,而靠在他肩膀上的苏慕凡此时已经被冷汗浸透,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因为难忍的疼痛,苏慕凡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怎么样了?”南宫夏菡哑着声音问道。

    “骨头已经打碎了,接下来就是要让它重新长好了。”仓逍也是擦去头上的冷汗,所幸碎骨的过程没有什么意外,接下来就要看恢复的情况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凡儿已经痛成这般模样了,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南宫夫人急切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连睡觉都是个问题,这般疼着,怎么可能入睡?难不成这些日子就都不睡觉了吗?

    “没办法,现在一切止痛的药丸对于凡儿来说都是无用的,只能靠她自己熬过去,不过随着骨头的慢慢愈合,她的疼痛也会相应地减少,最开始的几天是最痛的时候,只能这么生熬过去。”仓逍的语气很是无奈,自己也没办法,只能这么疼着、忍着。

    此时,苏慕凡除了痛就没什么感觉了,就连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很模糊,这种疼痛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真是漫长的煎熬。

    殷容疏慢慢地把苏慕凡放在床上躺好,可是疼痛感让苏慕凡无法安心躺在那里,她试图去抓住一些东西来安抚自己的痛苦,于是殷容疏又重新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声在她的耳边说一些安抚的话,尽管知道凡儿很有可能根本就无心听自己说什么,可是他想让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我先帮你处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吧。”仓逍轻声道,那血流了那么多,看样子应该是伤得不轻。

    可是殷容疏根本就没办法把怀来的苏慕凡放下,“算了,就这样吧,反正这血过一会儿就止住了。”

    “那我先给凡儿的手腕上敷一些草药,是有助于她骨头恢复的,你要抓着她,防止她挣扎知道吗?”这种时候凡儿的手腕很脆弱,一个不小心,整个都废了。

    “我知道了。”殷容疏一边在苏慕凡的耳边安抚,一边小心地控制着她的胳膊,防止她乱动,不过苏慕凡倒也没有挣扎,只感觉那草药敷在手腕上冰冰凉凉的减少了几分灼热感。

    仓逍用荷叶把草药包扎在苏慕凡的手腕上之后,看着殷容疏道:“先等这些草药发挥药效,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会来帮凡儿施针,这几天,凡儿大概都会因为疼痛而无法入眠,等几天之后情况可能会好一点。”但是他也不能太确定,一切还要看凡儿手腕上的骨头的愈合情况。

    “好,我知道了。”殷容疏一边为苏慕凡擦去额上的冷汗,一边轻声应道。

    “那我们就先离开吧。”仓逍转身对南宫夏菡他们道。

    “可是我想留在这里陪着凡儿。”南宫夏菡从来都没见过苏慕凡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这几天都不能睡觉?那凡儿的身体还不得熬垮了啊?

    殷泽沛轻揽着南宫夏菡的肩膀,轻声道:“我们先离开吧,就算你留在这里,也不能为凡儿做什么,而且不是还有容疏在这里吗?他会照顾好凡儿的,我们太多人在这里,凡儿凡儿可能会觉得不自在。”

    南宫霖也是发话,“我们都先离开吧,让凡儿好好休息,我们晚上再过来看她。”有殷容疏在这里,他一定会好好照顾凡儿的。

    南宫夏菡也只得更他们一起离开。所有人都离开苏慕凡的房间以后,殷容疏看着怀里满脸痛苦的苏慕凡轻声安抚着她,轻吻她汗湿的额头,让她不去乱动自己的手腕,但是苏慕凡的疼痛依旧在继续着,而殷容疏的心情是很复杂的,除了疼惜之外,还有愧疚,如果当初自己能保护好凡儿,如果自己能早一点找到凡儿的话,凡儿也不至于要承受这种痛苦,可是这世上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回头。

    而此时在皇宫里的皇后也派人去御医院拿了一些有助于缓解疼痛,还有生骨的药材,那去拿药材的宫女刚从御医院回来,便是碰到了前来凤栖宫的殷熙瀚。殷熙瀚瞥了一眼那那宫女手里拿着的药材,微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

    “是皇后娘娘吩咐奴婢去御医院拿的。”那宫女恭敬道。

    “皇后生病了吗?”拿这么多药材干什么?

    “不是,是容王妃,听皇后娘娘说,今天是容王妃手腕碎骨的日子,皇后娘娘说,只怕这疼痛会要了人命,就吩咐奴婢去御医院拿些药材来,等会儿派人送去容王府。”那宫女如实道来。

    皇上听完之后,大步走进凤栖宫内,后面跟着那个手里拿了药材的宫女,皇后娘娘忙迎上前来给殷熙瀚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起身吧。”

    “谢皇上。”

    “这药材是你替容王妃去御医院取的?”皇上看着那宫女手里的药材道。

    “是,容王妃今日要碎骨,臣妾有些担心,便想着去御医院取些药材,等会儿派人去容王府看看。”奈何自己也不能经常出宫,也就只能派下人去了。

    “要碎骨?为什么?你且把这件事说给朕听听。”皇上倒是饶有兴致。

    “其实这件事也是因那两个郡主而起……”皇后娘娘便把殷容疏跟她说的那些原话转述给了殷熙瀚,“真是作孽啊,容王妃的手差一点就废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万一要是治不好,她那右手以后也就跟废了没什么区别。”

    “这么说,这芊怡郡主跟文玉郡主还真是够作孽的,对了,关于这两个郡主,你打算怎么处置?”虽然自己不喜欢殷容疏,但是这两个郡主的行为也太可恶,一个好好的女子竟是被她们祸害成了这样,真可谓是遍体鳞伤,得到处罚也是应该的。

    “臣妾已经跟母后商议过了,本来臣妾是想着这两位郡主都是犯下了死罪,理应处斩的,可是母后说不能一下子让承王爷失去两个女儿,怎么说也得留下一个,所以,臣妾想留下那文玉郡主的性命,但是她既然犯下如此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臣妾想着把她贬为庶民,流放出京,皇上以为如何?”既然这是太后要求,自己也不好直接驳了回去,流放出京?这样也好,反正那些负责押她出京的人是刑部的人,这一路上的折磨,她只怕是到不了要流放的地方,而且容王爷不会容她再活在这个世上。

    皇上略沉吟了一下,“既然母后都已经开口了,那就这样吧,芊怡郡主赐死罪,文玉郡主贬为庶民,流放出京,今天就去刑部传旨吧。”

    “是,皇上。”

    京城中的一间酒楼中,独孤介临窗而坐,夜风偶尔浮动他额角的碎发,看起来有几分孩子气,桌上的菜一点都没有动过,酒壶倒是堆了不少,整个雅间里都是酒的香气,独孤介轻倚在椅背上,姿态有几分慵散,清凉的酒划过喉咙留下一片灼热。

    “担心她就去看啊。”对面一女子的声音传来,声音里有些淡漠,有些像她的味道。

    独孤介轻笑一声,“不能再看了,我要试着放下她了,不然的话,这辈子都忘不掉了。”他以前从来都没想过,原来自己也是个痴情种,自己也会有忘不掉一个女人的这一天,想想还真是够讽刺的。

    “既然忘不掉,为什么还要试着去忘呢?记在心里不就好了,反正只在心里想着又没有关系,何必要勉强自己?”女子也是举起酒杯饮了一口,眼睛里一片明净。

    独孤介坐直了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吗?有得时候你真的很像她。”不是长相,她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而是语气、眼神,甚至是某些动作,她都跟她惊人地相似。

    “所以你才跟我走这么近的?”女子轻笑反问。

    “是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吧。”其实占很大一部分。

    “那我是不是也要防着点,万一那芊怡郡主死不成,又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你喜欢的人又不是我,我还要替她受过?”女子的语气里满是调侃。

    独孤介摇头,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眼神里满是坚定,“这一次她一定活不成。”

    “好了,我知道了,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也别再喝了,万一要是醉了,可没人送你回去。”女子说着便是起身。

    “放心,我酒量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喝醉,你回去的时候也小心一点。”独孤介轻声嘱咐。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女子轻然离开,留下独孤介一人。

    女子从酒楼的后门走出之后,便是上了一辆马车,马车之上,女子嘴角含笑,自己对这个容王妃还真是好奇已久了呢,有机会的话,自己一定要见见她,看看自己跟她是不是真的很像。

    容王府中,仓逍为苏慕凡施针之后,夜已是深了,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殷容疏把苏慕凡安置在床上试图哄着她睡觉,可是这强烈的疼痛感让苏慕凡根本就无法入眠,殷容疏便是躺在她的身边让她能有地方宣泄自己的痛苦,这一天下来,殷容疏的身上也也算是伤痕累累了,那肩膀上刚结痂的伤口又是被撕裂开来,不过却因着这些伤口,殷容疏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最起码自己陪她一起痛着。

    就这样,反复敷药、施针,几日之后,苏慕凡再也抵不住困意,昏睡了过去,容王府的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好在终于能睡着了,不然的话,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么熬着啊,王爷也是陪着王妃,已经好几日没有合过眼了,但是几日以来的第一次睡着,却是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很快,苏慕凡便是被疼痛折磨醒。

    不过,这种情况却是一日好过一日,随着骨头的慢慢愈合,疼痛也不再那么强烈,再配合仓逍准备的那些止痛的药丸,苏慕凡睡着的时间便也多了起来,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要说除了苏慕凡之外,最受折磨的就要数殷容疏了,苏慕凡痛他便是陪着她一起痛,苏慕凡无法入眠,他也在身边哄着她陪着她,唯恐她受不住疼痛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苏慕凡手上的疼痛感不那么强烈的时候,一时也已经清醒,看到殷容疏这满身的伤痕,除了愧疚之外,还有心疼,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苏慕凡接过仓逍手里的伤药细细地涂抹在殷容疏的伤口上,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瞬间跌落在殷容疏的手背上。

    其他人一见这情形,连忙识趣地退出房间,只有一个南宫夏菡始终是搞不清楚状况,殷泽沛轻扶着自己的额头暗叹一声,便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带离了苏慕凡的房间。

    房间里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下来,殷容疏抬手拭去苏慕凡的泪珠,可是这般十具安抚意味的动作,更是让苏慕凡心中一酸,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殷容疏轻叹一声把她揽进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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